三國從單騎入荊州開始

臊眉耷目

都市生活

漢初平元年,壹名身穿青色襜褕,頭戴束髻冠,年約十七八歲的年輕人正站在宜城之外,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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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九章 安排戰略

三國從單騎入荊州開始 by 臊眉耷目

2022-9-19 22:31

  典韋這才明白,為什麽這段時間劉琦壹直待在江陵,任憑六路兵馬開向荊州,也不管不顧。
  現在他才開竅了。
  不是不管不顧,而是要看用壹種什麽樣的方法去管。
  面對十七八萬的敵人,中規中矩的回襄陽領兵,正面對敵,雖有霸者之風,但實則是傷敵壹千,自損八百的莽夫做法。
  真正的韜略,是在不經意間,騙過所有人,然後在暗處使力,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用最小的損失去收獲最大的利益。
  劉琦又吩咐荀攸道:“如今之事,我去江夏,速破袁術應該是有能六成以上的勝算,雖然不能令其潰敗而走,但短時間讓他不敢向前,想來還是應該能夠做到的,如今軍權已在我手,我這就作書壹封,以兵符印於絹帛之上,勞公達前往甘寧、龐德、徐榮等人之處,讓他們起麾下之兵南下入荊南,雖然徐榮手中的兵少,不足矣打敗孫堅,但要將孫堅擋在益陽城外,應該是不難的,只要他們能夠阻攔孫堅二十日,便足夠了。”
  荀攸點了點頭,然後又嘆了口氣,道:“可惜這三人,劉荊州不願意用,若是能夠善用,皆足可鎮守壹方。”
  劉琦笑道:“這事放在嚴君身上,其實也能夠理解,畢竟甘寧是壹個背叛舊主之人,且昔日在蜀郡的名聲不好,龐德和徐榮,在父親眼中都是屬於亂賊麾下之人,焉能輕易任用?他畢竟還是愛惜羽毛的。”
  荀攸心中感慨,自思道:正因為如此,所以才更顯得劉使君妳不同於常人了。
  劉琦又道:“不過為了以防萬壹,還請公達先生能夠與甘寧等人壹起,去壹趟長沙。”
  “使君放心,此事保管在荀某身上。”
  典韋問劉琦道:“使君,那幾個代表劉荊州前來江陵的名士,當如何處置,讓他們自己滾回襄陽麽?”
  劉琦的眼睛瞇了起來。
  少許,方聽他壹字壹頓地道:“他們不用回去了,今夜讓他們跟我壹起走,全部軍前聽用!”
  典韋奇道:“若是他們不肯呢?”
  劉琦微笑道:“典君,妳麾下有三千荊武卒,難道連幾個儒生,都勸不動了麽?”
  典韋聞言,當即恍然大悟。
  跟上次勸蔡邕回襄陽,是壹個套路啊。
  他當即領命前去準備了,荀攸也向劉琦告辭,去收拾行囊。
  此時的廳堂中,尚有法正和孟達二人。
  法正對劉琦道:“使君留那幾個名士在軍前,所為何事?”
  劉琦淡淡道:“他們都有異才,可堪大用。”
  法正尷尬地咧咧嘴。
  這話當真是敷衍人啊。
  “使君,法某從襄陽離開之時,聽仲璜公子說了壹件事。”
  “琮弟說了什麽事?”
  法正皺眉道:“劉荊州派使者前往牛輔軍中去見賈詡,想要賈詡幫忙,勸牛輔退兵,不過賈詡卻言牛輔聯合李傕,打算合兵突襲襄陽,不好勸阻,除非劉荊州能夠將其家眷送還給他……”
  “無中生有。”劉琦冷冷壹笑,道:“李傕眼下在關中受長安的皇甫嵩和張遼監管,且其根基之邊有諸多勢力圍繞,除非他狠下心,徹底的不要關中的棲身之地了,不然是絕不會輕易離開關中的,再說他也不是沒和我交過手,這荊州之地,靠他和牛輔,他吃得下麽?”
  法正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如此說來,賈詡是在虛張聲勢。”
  “父親不了解這個人,不知道怎麽對付他,回頭我自會處理。”劉琦淡淡道:“孝直放心就是。”
  ……
  當天晚上,劉琦等人就準備了輜重,三千荊武卒連夜準備啟程,前往江夏郡。
  當然,連夜奔襲的人不只是有劉琦,尚有高昌,付遣,王熙等人。
  這些人壹開始是準備迎劉琦回襄陽的,但如今突然要隨同劉琦壹起去前線,他們自然不幹。
  “劉使君,我等奉劉荊州之命,前來請使君回襄陽拜將,如今為何您反倒是要去江夏,還帶著我們壹起?”高昌激烈的抗辯道。
  劉琦此刻已經是身著甲胄,全副武裝。
  他冷冷地看著這幾個昔日的進讒之人,道:“妳們這次帶了什麽給我?”
  高昌壹時間沒反應過來:“什麽?”
  “兵符和將劍!”
  劉琦冷冷的將下話說完:“嚴君以兵符和十郡之兵於我,從拿到兵符的那壹刻起,我鎮西將軍便有權力,調配十郡所有的兵、民、士以為戰事所用,如今我要去江夏,令爾等隨軍出力,妳們若是抗拒,便行同違抗軍令……”
  說罷,劉琦轉頭看向徐福:“元直,妳也是第壹次隨軍,妳可知道違抗軍令,當作何處置?”
  徐福很是自然地道:“當斬。”
  劉琦轉頭看向這些人。
  這六位名士的臉在壹瞬間都白了。
  劉琦也不給他們反駁的時間,道:“軍情緊急,眼下我沒有時間跟妳們多廢唇舌……來人,著馬匹給他們,另配甲胄。”
  這純屬是趕鴨子上架了。
  這些人雖然不滿劉琦的行為,但面對那些已經為他們準備好東西的荊武卒,卻也不敢反抗,只能應命。
  劉琦吩咐完他們之後,隨即起身,來到的盧馬身旁,摸了摸戰馬的脖頸,然後翻身上馬。
  就在這個時候,卻見剛剛穿上甲胄的馬牞急急忙忙地跑到了劉琦的面前,向他拱手道:“使君、使君!末吏有話想跟使君說!”
  劉琦從戰馬上趴下腰背,居高臨下的看向馬牞,道:“馬公有何話要講?”
  馬牞的喉頭輕輕壹動,隨後道:“我等六人來江陵之前,其實除了要請使君回襄陽外,還有壹事,就是劉荊州讓我等在使君面前當面認錯。”
  劉琦的眉頭微挑,笑了:“諸位皆是當世名家,何錯之有?”
  馬牞忙道:“有的,有的……唉,也怪我等壹時鬼迷心竅,從北裏南來之後,唯恐不受重用,家族從此衰落,便尋機向劉荊州諫言、諫言……”
  “諫什麽了?”
  “諫使君軍力過盛,於荊州安定無益,唯請劉荊州自己掌兵,方為正道。”
  劉琦笑呵呵地道:“好在妳還敢說真話……既然嚴君讓妳們來江陵於我請罪,為何只有妳今日來與我說,他們五個為什麽不來請罪?”
  馬牞長嘆口氣,道:“旁人之事,馬某又如何能盡知?唉,當初為了取近身之資,是故向劉荊州進了妄言,仔細想想,實屬重罪,還請使君寬恕。”
  劉琦的眼睛壹瞇,道:“寬恕與否,還需看妳今後的表現,不過妳今日之舉,就妳個人而言,確實是壹個正確的選擇……至少從這壹刻起,妳的命算是保住了。”
  說罷,便見劉琦壹揚馬鞭子,當先奔著北方馳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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