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從單騎入荊州開始

臊眉耷目

都市生活

漢初平元年,壹名身穿青色襜褕,頭戴束髻冠,年約十七八歲的年輕人正站在宜城之外,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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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壹十四章 忠義之心

三國從單騎入荊州開始 by 臊眉耷目

2022-9-19 22:31

  回到了劉琦自己在襄陽的府邸,杜嫣和小劉穎先回房間休息去了,蔡覓則是先去蔡瑁那裏,看望他的弟弟和弟妹,蔡琰則是去了驛館。
  劉琦安頓任姝來到了壹處僻靜的房間休息。
  “自打回了新野,妳連日來都是悶悶不樂的,如今怎樣了?可緩和了些麽?”劉琦溫柔的問她道。
  任姝見劉琦溫柔的關心她,心中不由壹暖。
  自打跟蔡琰談過壹次之後,上壹次的苦惱雖著時間的流逝而在她腦中逐漸淡漠了。
  她輕輕地沖著劉琦做了壹禮,道:“有勞夫君關心,妾身這段時間略有不適,如今已是好了許多。”
  “住在荊州這地方,感覺習慣麽?這裏可是不及雒陽和長安繁華。”
  任姝淺淺地笑著,真心實意地回道:“能跟著使君,這裏的壹切我都感覺習慣,荊州雖不及長安和雒陽繁華,但勝在太平,又不曾有西涼兵為虐,在妾身這樣從水火中熬出來的人來說,便是如同人間仙境了。”
  劉琦滿意地點了點頭,笑道:“妳習慣便好……妳難道沒有什麽話想對我說?”
  任姝迎著劉琦的眼眸,心中微微壹顫,道:“使君所指為何?”
  劉琦拉著她走進房中,在屋內的軟塌上緩緩坐下,道:“覓姐姐找妳談心,妳便可對她無所不談,如何我這個當丈夫的來問妳的心事,妳反倒是推三阻四呢?難道為夫的不值得妳信任麽?”
  說罷,卻見劉琦伸手摟過任姝道:“妳究竟在怕什麽?”
  任姝咬著嘴唇,沈默了好久,方才道:“妾身所憂慮,恐使君沈迷於美色,而誤了國家大事,那時候妾身就成了千古罪人,猶如古之妲己和褒姒壹般,遺臭萬年了。”
  “古之褒姒和妲己?”劉琦聞言失笑道:“妳為何會有這般想法?便算妳是妲己,我也非帝辛,那日昭姬究竟和妳說了什麽?”
  任姝似乎是有些欲言又止。
  卻見劉琦將嘴唇靠近了她的耳朵,道:“放心,我不跟昭姬說。”
  任姝長嘆口氣,將那壹日蔡琰和她之間的談話轉告給了劉琦。
  說完之後,卻見她道:“不瞞使君,妾身確實有些私心,畢竟妾身這些年在長安和雒陽,被那些西涼軍嚇怕了,嚇的累了,若是在這般下去,早晚必失身失命於虎狼之徒,然妾身能被君收納,也確打從心眼裏覺得是件天大的幸事,妾身也是真心的傾慕於夫君,願意朝夕相伴,與夫君白首終老……妾身,不想被人誤解是心思叵測的輕賤之人。”
  說罷,她的眼眸中竟然還有了點點淚霧。
  劉琦伸手替她擦了擦淚痕,道:“沒人覺得妳輕賤,妳既嫁入我府,那便是我的女人,從今往後,這天大地大,縱然世間紛擾再多,虎狼之徒再多,窮兇極惡之事再多,但在我荊楚劉府之內,定能讓妳們壹生周全,與世無憂。”
  說到這,卻見劉琦又頓了頓,道:“至於妳覺得妳是什麽褒姒和妲己……放心,妳還達不到那種程度,妳若是能夠達到那種程度,妳也不會嫁入我的府中,況且我也不是那種昏聵之人,我的另外兩位夫人,妳也看到了,都是國色天香的絕世美人,難道我可因她們其中的任何壹人而荒廢政事?”
  任姝破涕為笑,輕輕地點了點頭。
  “貂蟬,妳入劉氏家門,便是劉氏家婦,日後無需再驚再恐,也無需有那般多的煩惱,只管安安樂樂的與我相伴便是。”
  “妾身謹記夫君教誨。”任姝紅著臉回答道,突然間,她似乎又想起了壹件事,奇道:“夫君為何稱呼為我貂蟬?那是妾身在宮中的職位,又非本名。”
  “怎麽說呢?這麽叫比較有感覺吧。”劉琦笑呵呵地道:“算是給妳的壹個小昵稱,妳不喜歡?”
  任姝不是不喜歡,只是聽說別人家的夫君愛稱自家夫人的,都是直呼‘乳名’的。
  用昔日的官名稱呼自己的女人……好像還是第壹次見到這種方式,很奇怪的說。
  不過既然是劉琦想這麽叫,那便隨他的意好了。
  “夫君願意怎麽叫,妾身便怎麽應著便是。”
  劉琦笑著伸手捏了捏她的臉,然後突然伸手抱住貂蟬,將她向著內室帶去。
  若是蔡覓,肯定是明白劉琦的套路的,但任姝何時經歷過這個,頓時吃驚的叫了起來。
  “夫君,妳這是作甚?”
  劉琦微笑道:“自打新婚之夜過後,咱們還壹直不曾親熱過呢,乘著今日興致還不錯,還是快快歡愉壹次的好。”
  貂蟬輕輕地捶打著劉琦的胸口,道:“夫君,妳這不是白日宣淫麽?”
  劉琦微微笑道:“白日宣淫便宣淫了,這是我的長項。”
  ……
  劉琦在府邸那邊安頓好了,他手下的人,則是移住往驛館……但其中有壹個特殊的人,那就是張允,他在襄陽城也有著自己的府宅。
  是他舅父劉表替他安排的。
  張允剛回到了自己府宅,就被荊州來的使者傳喚,讓他火速前往州牧府壹趟。
  張允的心壹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實在沒有想到的,劉表居然這麽著急,自己剛壹到襄陽,他就把自己找過去問話了?
  張允的心中有些害怕,劉琦教給他的詞,他還沒有完全背熟練呢。
  但眼下是趕鴨子上架,他不得不去。
  張允收拾了壹下,上了輜車,壹邊端坐在車上壹邊默默的背誦著劉琦事先教給他的內容。
  少時,輜車來到了州牧府。
  張允翻身下了輜車,向門口的侍衛稟明了身份,隨後便被領進了州牧府。
  劉表在正廳等著他。
  “子信,妳來了?”劉表捋著胡須,笑呵呵地道。
  張允眼尖,他看出劉表此刻穿的是壹件寬松的大袍,且面無疲色,而且正廳中還堆積著簡牘公務,很顯然是壹直在這裏處置州事。
  還說什麽去學宮中籌備經議……這不是胡說麽?
  舅父居然故意曬著自己的兒子?
  張允長長的吸了壹口氣:“末吏拜見明公。”
  劉表擺了擺手,笑道:“這左右又無旁人,這麽客氣幹什麽?叫舅父便是了……坐下吧。”
  “是。”
  張允在劉表的示意下,坐在了旁邊的軟塌上。
  便見劉表笑呵呵地捋著胡須,笑道:“子信,壹段時間不見,似是胖了不少。”
  張允忙道:“允仰仗舅父福蔭,得蒙庇護,因而發胖。”
  “好,好,長了肉是好事啊,這年頭的人,缺吃少穿的,想長點肉可委實太難了。”劉表笑呵呵地道。
  “是、是,太難了。”
  劉表輕嘆口氣,繼續道:“可問題是,妳也不能光長肉,也要長些忠義之心才是,特別是妳還是老夫外甥,老夫對妳可是抱以厚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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