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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單騎入荊州開始

臊眉耷目

都市生活

漢初平元年,壹名身穿青色襜褕,頭戴束髻冠,年約十七八歲的年輕人正站在宜城之外,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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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花腸子袁紹

三國從單騎入荊州開始 by 臊眉耷目

2022-9-19 22:31

  回到了自己的帥帳內,劉琦讓典韋、沙摩柯等人先去安頓士卒與降兵,僅僅是留下了魏延和張任兩人在側,隨他壹起等候橋蕤的到來。
  不多時,已經重新梳洗並吃過飯食的橋蕤,被帶到了劉琦的面前。
  經過壹番梳洗,橋蕤的樣子看起來比剛才瞅著要精神了許多,沒有了臉上的汙垢,仔細看去,卻可發現此人相貌很是俊秀,儒雅非常,面部棱角分明,月眉星眸,竟是個壹等壹的美男子。
  缺點就是這個人實在是過於怕死了壹些,讓他當壹名統軍之將,著實不甚合格。
  劉琦伸手請橋蕤坐下,問他道:“橋將軍,適才在帥帳,吾叔父黃君的言辭之中,頗有些不當之處,失禮之處,將軍切勿掛懷才是。”
  橋蕤急忙又從原地站了起來,對劉琦道:“罪將與兩位府君原先乃屬敵對,本就是不死不休之勢,今蒙重生,蕤感激涕零,焉敢再做他想?”
  說罷,橋蕤便是對著劉琦長作壹揖,執禮甚恭敬。
  張任和魏延站在劉琦的左右兩邊,笑呵呵的彼此對望了壹眼,都抿著嘴憋不住樂。
  這橋蕤為了活命,倒也是真的拼了,風骨臉面皆是不要。
  不過卻也難怪,這個天底下,誰又是真正不怕死的呢?
  行過禮後,劉琦又對橋蕤進行了壹番安撫,待觀其情緒漸入佳境後,方問道:“適才所說,關於公孫瓚派來的兵將,是走青徐州之境而至汝南,是麽?”
  “正是!”橋蕤急忙道:“公孫越臨行之時,曾派使者會見後將軍,並約定時日,按時間算來,其千余騎部目下應是已抵達了徐州境內。”
  “徐州境內……”劉琦輕輕的敲打著桌案,低聲道:“如此說來,他們應會從沛地進攻豫州了,是麽?”
  橋蕤道:“以路程而言,正是如此。”
  劉琦深深的吸了壹口氣,抱著膀子細細的思索了壹會,突然道:“公孫越壹眾是什麽時候到徐州的?”
  橋蕤眼下對於劉琦是無所不答:“徐州刺史陶謙派人送來消息,言公孫越壹眾是五日前到的彭城,並在其境整頓兵勢,如無意外,也就是這壹兩日之間便要起兵來豫州境內了。”
  “在這壹兩日之間起兵……”劉琦恍然的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有勞橋將軍相告,若公孫越此番因將軍而敗於我手,那劉琦回頭必會報答於將軍,絕無虛言。”
  橋蕤忙道:“不敢,不敢。”
  劉琦對帥帳外喊道:“來人。”
  “在!”
  兩名侍衛邁步走入了帥帳內。
  “為橋將軍準備壹個帳篷,請橋將軍休息,汝等好生招待,切記不可怠慢。”
  “唯!”
  那兩名侍衛走到橋蕤身邊,對他做了壹個請的手勢。
  橋蕤急忙拱手稱謝,然後便遂著那兩名侍衛走出去了。
  待橋蕤走後,魏延隨即請示劉琦:“府君,公孫瓚麾下的騎兵之強,可謂天下聞名,千余騎兵南下,當如何與之相敵?”
  劉琦緩緩的從原地站起了身,在帳內來回走了幾圈之後,方才停住腳步,突然道:“其實,公孫越的騎兵,我倒是沒覺得有什麽可怕,幽州騎兵再是勇猛善戰,也終歸不過是壹支騎兵而已,在平原上的正面對陣,南蠻營確實勝算不大,但只要調整戰術,想要收拾這千余騎兵實際不難。”
  頓了頓,劉琦突然開口道:“但是公孫越畢竟屬於除去我們和二袁之外的又壹方勢力,再加上徐州的陶謙似也要參戰……這場戰爭的復雜程度,似乎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了。”
  張任見劉琦面有憂愁,關切道:“府君的意思,是唯恐參入到這場大戰的勢力過多,我軍兵卒捉襟見肘……不夠用?”
  劉琦點頭道:“不錯,豫州戰場還只是中原大戰的壹處,這場大戰幾乎是每日都有壹個變數,為了應對各種突發的情況,我軍現在需要更多的支持。”
  “這……?”張任皺起了眉頭。
  己方可用的盟友,目下似乎已經全部出兵了吧。
  劉琦突然停住了腳步,快步走回到長案道:“文長,給我拿地圖來。”
  “唯!”
  魏延急忙邁步來到帥帳旁的木箱中,拿出了裏面的皮圖,來到了劉琦的面前,鋪到了他面前的桌案上。
  劉琦仔細的看了壹會,方才慢悠悠地開口道:“從這裏去譙縣……只用精銳騎兵去的話,大概需要多久?”
  魏延低頭仔細地瞧瞧,方道:“快的話,也就兩日便到了。”
  劉琦緩緩的點了點頭,又問道:“袁紹當初送給我們的匈奴馬,確定了是不能用嗎?”
  魏延和張任苦笑著點了點頭。
  “回府君,末將已經讓獸醫仔細診治了那些馬,確實不能用。”
  劉琦長嘆口氣,看起來他還是小瞧了袁紹。
  當初袁紹和劉琦聯合,為了表示誠意,便從他的附庸於夫羅那裏取來了五匹匈奴種馬贈送給劉琦,以示誠意。
  對於南方的州郡來說,北方戰馬可謂是黃金中的黃金,珍寶中的珍寶。
  對於袁紹當時所表現出的胸懷之寬廣,劉琦當時是打心眼裏感到佩服。
  回到荊州之後,劉琦派人將五匹匈奴馬送到劉表處,對他詳細的表述了壹下袁紹的慷慨,並請劉表利用這五匹匈奴的種馬,看不看能否成立壹個小馬苑,讓匈奴種馬雜交南境的母馬,用以略擴壹下己方的戰馬數量。
  隨後,劉琦便趕到了荊州南部去平定張羨了。
  平南回來之後,劉琦向劉表打聽了壹下馬苑的事情,而劉表只是顧左右而言他,並不直接回復劉琦。
  劉琦覺得奇怪,便在出征前讓魏延在暗地裏打聽了壹下,結果令他火冒三丈。
  那五匹匈奴馬雖然健壯,但顯然是被人刻意下過藥……皆不能生育。
  袁紹這人的形象,順時間便在劉琦的心中蹭蹭往下掉。
  太狡猾了,十足的奸詐之徒。
  但說來也是,能在漢末立足,成為壹方霸主的人物,怎麽可能會有人是正人君子?
  董卓,曹操,袁紹,劉備,孫權,司馬懿……
  有壹個算壹個,沒壹個是好人。
  就政治層面來說,真正的好人是不可能上位的,除非他是個傀儡。
  本以為袁紹是個心胸開闊的磊落之人,哪曾想是當著表子立牌坊,偏偏還讓妳說不出什麽。
  他的這份手段確實要比袁術高明的多……袁家兄弟雖然都不是什麽好餅,但袁術確實是比不上他。
  劉琦事後向劉表詢問,為何不告訴他匈奴馬不能生育的事,劉表的回答是怕傷了兒子的自尊心。
  畢竟,當初劉琦是眉飛色舞,信心滿滿的將這五匹匈奴馬給的劉表,當爹的又如何願意看到兒子失望自責呢?
  劉琦出征前,遂將那五匹匈奴馬要了回來。
  卻見劉琦沈默半晌,突然道:“文長,那五匹匈奴馬,和南馬可有不同?”
  魏延不知道劉琦為何突然要這麽問,遂道:“那不壹樣的地方實在太多了,善馬者壹眼就能看出不壹樣來。”
  “那這種邊塞的戰馬,在南方很多見嗎?”
  魏延笑道:“幾乎是沒有,特別是種馬,十年可能都瞧不見壹匹……在咱們荊州,別說是北地邊塞戰馬,就是南方戰馬也不是隨處可見的。”
  劉琦恍然的點了點頭,道:“那就好了,妳去請太史子義來,我要請他幫我辦壹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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