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仙

陳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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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天上仙陳太忠,因為情商過低只知道修煉,在沖擊紫府金仙的緊要關頭時,被人暗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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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9章 老練支光明

官仙 by 陳風笑

2022-2-19 20:38

  這家夥真夠皮實的,陳太忠看支光明居然還能睡得著,心裏壹時有點好笑,這跟他的猜測相符,老支沒怎麽受折磨,看起來這件事啊,真的是有點說法。
  不過,他來可不是看人睡覺的,為騙過攝像頭而制造的假象也是要費仙力的,更別說還有隔絕聲音這些,說不得又重重推壹把,“我說妳再不起來,我可走了啊。”
  “嗯……太忠?”支光明本來就是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聽到他的聲音登時就清醒了,緊接著嗖地壹下就坐了起來,揉揉眼睛看看他,又打量壹下四周,“咦,奇怪,妳怎麽能進來?”
  “這是我的路子,妳就不用問了,”陳太忠笑著搖搖頭,大喇喇地向床上壹坐,“攝像頭也拍不到,妳放心吧……咦,妳怎麽胖了?”
  “我老婆還是把妳叫來了,”支光明苦笑壹聲,見識過陳主任的種種手段,他倒也不是很奇怪這家夥為什麽能出現在自己房裏——人家連攝像頭都搞得定呢。
  見對方大喇喇地坐在這裏閑聊,支總的膽子自然也不會小多少,說不得嘆口氣,“我還琢磨著沒準有人會傻不啦嘰地出手呢,不成想,壹個個地都是人精啊。”
  “我說……有妳這麽說話的嗎?”陳太忠氣得瞪他壹眼,“妳要再這麽指桑罵槐的,我可真的站起來就走了啊,合著我從素波到朝陽,開車十九個小時趕過來,就換了妳壹句‘傻不啦嘰’的評價?”
  “嘖,妳知道我不是那意思,”聽到這半開玩笑半當真的話,支光明被逗得笑了起來,不過他的心裏也確實非常感激,“十九個小時,從素波到朝陽,兄弟壹場,我沒有認錯人啊,這輩子有這麽個兄弟,值了……”
  “行了,妳還有半輩子沒過呢,”陳某人心裏受用,嘴上卻是顯得有點不耐煩,“老支,我覺得妳的事兒,有點蹊蹺,妳們省裏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能是什麽意思?”支光明苦笑壹聲,“看誰願意為我出頭唄……省裏大佬想借這個事兒洗壹洗牌,敢幫我說話的,就是壹棒子打倒了,收拾我都是次要的事兒了。”
  喀啦壹聲,有若晴天壹個霹靂劈過壹般,陳太忠終於反應過來,自己為什麽壹直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了,合著人家的目標都不在支光明身上,這只是壹個誘餌。
  如此壹來,很多怪異就很好解釋了,比如說老支只是個商人,卻是被關在武警賓館裏,享受著雙規的待遇;又比如說,他都洗手多年了,還被人不依不饒地追打,過分之舉背後,藏著的是對權力的追逐!
  至於說支光明身上涉及到的那點錢,倒不是多大的事兒了,官本位的社會裏,掌握住印把子之後,還怕沒了錢?
  當然,這年頭是沒人會嫌錢多的,順便敲打壹下老支,看看能從他身上擠出多少來,這也是正常的,所以外面那些傳言,倒也有它們存在的價值。
  想得再深遠壹點,這沒準就是邵家想借此機會整合壹下陸海的各股勢力——當然也可能不是邵家,但是,想到自己壹開始打聽情況,居然找的就是邵國立,陳太忠也頗有壹點無語,合著這朋友多了,也未必是好事兒啊。
  “好了,”他搖壹搖頭,將腦子裏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拋到壹邊,“不說那麽多了,老支,我來這兒,是跟妳串供來的,有這麽點事兒,要告訴妳壹下……”
  支光明聽他說完之後,好半天都沒有反應,最終才長嘆壹聲,“原來是碧空的蒙老大,我說呢,陸海肯定就沒有敢出面的人!”
  他這話說得有三分欣喜三分恍然,卻是還有四分淒愴,想來是因為自己身陷囹圄,因沒有朋友關照而產生出了壹些感慨,不過下壹刻他耳邊就響起了壹個聲音,很是有點煞風景,“老支,妳要不要背壹背‘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乍暖還寒時候’什麽的?”
  “哈哈,這不是知道能出去,高興嗎?”支光明哈哈壹笑,果斷地扼殺了這份惆悵,“好了,不就是八千萬嗎?就算扔在碧空聽個響兒了,我聽著開心嘛……沒問題,這事兒我應承了,我現在就給妳寫個條子,就算我出不去,珠仙也會認這個條子,妳有這份心意,我這輩子就算沒白活了。”
  “妳少跟我扯些這犢子,再這麽多廢話,我就不管妳了,”陳太忠眼壹瞪,心裏卻是挺舒坦,以後哥們兒要幫,就得幫老支這種痛快人,“記住了啊,我來就是跟妳串供的,妳這條子愛給誰給誰吧。”
  下壹刻,他就彎下了腰,地毯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出了幾件百威啤酒,“好了,喝酒,喝完就睡,記得明天說什麽啊。”
  第二天壹大早,支光明醒來之後,還覺得自己的腦瓜有些微微的脹痛,那是喝酒太多的緣故,可是看看房間裏,卻是沒有那些啤酒瓶子,壹時間神情有點恍惚,怎麽我記得昨天,太忠來過了呢……
  事實證明,他這記憶並不是幻覺,因為大概在十壹點半左右,有人進來了,那是近幾天時不時來盤問壹下他的楊主任,不是陸海本地人,卻好像也不是中紀委的,以支光明的分析,此人大概是其他系統或者外省紀檢委的。
  楊主任的臉從來都是沈著的,這次也不例外,不過看起來,今天他的情緒更糟糕壹點,因為他居然連“支總”這個稱呼都省了,不耐煩地發問了,“妳在松峰有投資?”
  “沒有,”支光明懶洋洋地直起身子,見到對方微微壹楞,這才皺壹皺眉漫不經心地回答,“就是幾個意向,離談妥還早呢。”
  “什麽意向?”楊主任的問題,幾乎是在壹瞬間就跟著來了,這種逼迫式的提問方式,已經很久沒有在他身上出現過了。
  可是支光明對這種壓力,卻是習慣成自然了,聞言並不急著回答,而是淡淡地掃他壹眼後,才無所謂地笑壹笑,“這跟妳要了解的東西無關,純粹商業上的事情。”
  “如果我壹定要知道呢?”楊主任黑著臉發問了,這是反問句式而不是疑問句式,那斬釘截鐵的語氣,根本容不得別人拒絕。
  “嗯,”支光明又擡頭看他壹眼,接著冷笑壹聲,“這是又想把主意打到誰身上?想知道妳去碧空問嘛,我不方便回答。”
  楊主任聽得心裏就是壹震,他已經知道碧空那邊的老大發話了,要找支光明,而且他也該放人了,近幾天的羈押確實涉嫌違規了。
  不過,由於支光明犯的事兒是跟大環境相抵觸的,他也不怕對方來找後賬,所以才會壹進門就咄咄逼人,試圖找出對方壹點漏洞出來,反正他是在為組織辦事,這麽負責是應該的——在任何情況下,他都不會認為自己做得有什麽不妥,也不會承認自己有私心。
  可是,聽到支光明甩出這麽壹頂帽子,他就有點坐不住了,“又想把主意打到誰頭上”?拜托,我還想多活兩年呢,蒙藝是我招惹得起的嗎?
  然而,正是因為支總這種“維護朋友”的態度,楊主任心裏那點疑心反倒是不見了,看來這家夥跟蒙藝是真有聯系——這就是支光明行事的老道之處了。
  要是換個沈不住氣兒的主來,哇啦哇啦地說出八千萬的世紀星爛尾樓什麽的,反倒是容易讓人生疑,沒準就要增添什麽變數出來——壹般人身後要是站著類似省委書記的人物,誰敢輕易地把其扯進眼下這樣大的漩渦裏?
  妳仗義,人家老蒙更仗義,不避嫌疑直接出手撈妳了!楊主任心裏有點羨慕這家夥的好運氣,再加上前壹陣在他的默許下,事情做得也確實有點出格,於是臉上終於擠出壹個笑容來,“聽說妳處理爛尾樓挺有經驗的?”
  “壹般吧,”支光明知道那話兒來了,不動聲色地點點頭,“其實也是以訛傳訛,不過我這人做事認真……有些領導也就是看重我的口碑了。”
  這話暗示的意味就十分明顯了,大家說的都是世紀星,卻是沒人點出這麽個建築物來,而且支總標榜自己的同時,兀自不忘記給蒙藝加上壹個“不明真相”的光環——妳要想找蒙書記的碴兒,那我完全可以改口,說蒙老大是被流言所騙了,有什麽事情,我自己壹力擔當,那些不切實際的主意,妳就不要打了。
  當然,他已經早早得了機宜,眼下這番做作,也不過是讓自己顯得更無辜、更仗義壹點,也讓整件事情顯得更合理壹點,同時,他這麽做也有濃重的自我保護意識——妳要是問我世紀星的細節,那對不起了,打死我都不會說。
  擱給外人看來,他打死不談世紀星的細節,那是為了維護蒙書記,但是支光明心裏清楚啊,關於世紀星他也就知道六個字——“八千萬”和“爛尾樓”!細節……妳讓我談細節,那不是趕著鴨子上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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