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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

陳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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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天上仙陳太忠,因為情商過低只知道修煉,在沖擊紫府金仙的緊要關頭時,被人暗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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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7章 伏誅

官仙 by 陳風笑

2022-2-19 20:38

  王二華說是在看書,也根本看不到心裏去,這次他遇到的麻煩大了,這才三天,家裏已經花了三十多萬出去,才堪堪擋住了第壹波,以後還不知道要花多少錢出去呢。
  反正人進了紀檢委,不花倆大錢是出不去的,自從被雙規之日起,王局長就有這樣的覺悟了,心疼歸心疼但也沒太在意,不過,花錢的速度才略微地降了壹降,又來了壹個令他極為震驚的消息,省委辦公廳都過問此事了——很顯然,這是蒙老板授意的。
  這不止是花錢要翻幾倍的問題,而是說麻煩會更大,就算有管老書記的面子,也要頗費幾番周折了,總算還好,通玉那邊不少人還在觀望,有些事情還沒被捅出來。
  其實這市紀檢委也沒幾個好東西,不過王二華對這壹套熟,壹進來就是竹筒倒豆子,該說的沒說多少,不該說的說了壹堆,嚇得幾個紀檢工作人員臉都白了,“讓妳交待妳的問題,妳扯什麽趙市長、蔡主席的?活膩歪了?”
  “不說他們的問題,我的問題沒法談啊,”王局長就是壹粗人,而且他在通德人面兒太熟了,也不怕被自殺,眼前這幾個小崽子吃了我的拿了我的,現在還要我交待問題,欺負老子沒見過世面嗎?
  對上這種憊懶人物,紀檢委的也沒什麽好辦法,動粗吧還不合適——鳳凰的混混去通玉打砸的時候,王曉強集團的人雖然也反抗的,但大家都知道警察局的弦兒已經繃緊了,所以雖然有人用管制刀具,但是沒人用火器。
  然而,可以肯定的是,大眼強的黑勢力裏,是有火器的,而且不止壹支,跑了的混混也很有壹些,這個紀檢監察工作……真的是危險性很高的。
  甚至有人私下偷偷抱怨:陳太忠這廝做事也不知道做得徹底壹點,都說了要異地審訊了,為什麽還要讓通德市紀檢委來管此事呢?
  說白了,還是通玉太小了,陳太忠又在那邊耀武揚威了壹下,通德市還想捂蓋子,就導致了眼下紀檢監察工作的難以開展。
  總之就是有人收了好處,有人礙不過老書記的面子,還有人怕打擊報復,更有人怕掉進更深的泥淖裏——姓王的這張爛嘴真是沒遮攔。
  眼下王二華這番景象,雖然是紀檢監察人員無奈的舉動,但同時也是對他的暗示,媽逼的妳想自殺趁早啊,我們不在妳跟前礙眼。
  王二華明白這個,可是別人想讓他自殺,他還偏偏就不肯,不過這種壓力下,他若是能看得進去書,那才叫見鬼。
  他正下意識地翻著書腦子裏不知道想什麽呢,冷不丁聽到壹個似曾相識的聲音,在很近的距離響起,“王局挺清閑的嘛,呵呵……”
  “是妳!”下壹刻,王二華尖叫壹聲,按說他本是警察局長,又為官多年,以他的見識、膽量和城府,斷斷不會如此失態,然而,在雙規的地方,猛然見到此人出現,他真的無法壓制那種發自內心的恐懼。
  “妳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陳太忠笑瞇瞇地壹擡手,將小茶幾上果盤之類的東西壹掃,塑料的杯盞碗碟劈裏啪啦掉了壹地,就那麽大喇喇地坐到了茶幾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想問壹下,妳有什麽未了的心願沒有?”
  “妳……”王局長嚇得尿都快出來了,這世上本來就是壹物降壹物,他在陳太忠手上吃過大虧,知道眼前這家夥蠻橫還超過自己,壹見到他就禁不住全身發冷。
  更要命的是,這個人是不該出現在這裏的,然而,人家偏偏就出現了,這味道不言自明,原本他還帶了壹點僥幸心理,心說這混蛋是羞辱我來了,怎奈人家開口就要他交待後事了!
  也許這是壹種逼供的手段!王二華定壹定神,強自鎮靜著給自己找了壹個理由,嗯,沒錯,壹定是這樣,要不然外面的紀檢幹部不可能聽不到我的尖叫——王局長是無神論者,當然就不相信世界上有什麽仙術之類的東西。
  想通了這個,他咳嗽壹聲,極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平和壹點,“陳主任,妳好歹也是國家幹部,什麽事情能做,什麽事情不能做,妳還是知道的吧?妳覺得……說這種話有意思嗎?”
  “哥們兒我殺那麽多人,難得地想聽壹回遺囑,妳要不配合那就沒辦法了,”陳太忠的話讓王二華情不自禁地哆嗦了起來,下壹刻,壹只大手慢慢地向他伸來,他脖子壹直就想大喊,怎奈猛然間發現,自己根本無法發出任何聲音了……
  第二天,通玉縣裏喜氣洋洋,鞭炮震天響,大家都像過年壹般地高興,二王終於伏法了。
  通德市裏傳來了消息,大眼強在被審訊期間,由於未明原因肝臟破裂,最終導致不治而亡,於此同時,王二華局長自知罪孽深重,趁紀檢監察幹部不註意的時候,在消防中隊招待所自縊身亡。
  做完這些事,陳太忠又腳不沾地地回了素波,這次通玉之行,總共用了他大約半個小時,當然,如此迅捷的速度不是沒有代價的,他體內的仙力嚴重匱乏,覺得有必要找個地方將養壹下了。
  事實上這將養的地方很是好找,不過,為了證明自己這壹段時間在素波,陳太忠琢磨壹下,我還是找個見證比較好壹點。
  這見證找誰好呢?他琢磨壹下,酒吧、飯店之類的地方濁氣太多,將養起來會比較難受,那就不能找場面上的人——這馬上就飯點兒了啊。
  仔細數壹數,陳太忠才愕然地發現,自己在鳳凰認識的場面外的人還真的沒幾個,算來算去,也只能去荊老家走壹趟了。
  荊老住的地方是早以前天南大學的院長樓,樓外草木繁茂車輛稀少,荊家的家中也擺放了不少奇花異草,最起碼那個環境是讓人感覺比較清爽的。
  反正也很久沒見過荊老了,陳太忠在須彌戒裏翻騰壹陣,翻出兩盒童山的羅漢果出來,拎著盒子就上門了,不過遺憾的是……開門的居然又是荊濤的愛人。
  對這張面無表情的臉,他也實在沒辦法計較,總算是荊以遠對他的態度不錯,兩人就那麽坐在陽臺上,閑聊了起來。
  人都說,人老了話多,不過荊老還真沒有什麽話,兩人時不時地聊兩句,更多時候,是在端著茶杯細細地品茗。
  這份雅致的感覺,正是我想要的,陳太忠也很享受地投入了這種感覺中,壹時間靜心境清明,進入了壹種空靈的狀態。
  不過,這樣時間總是很短暫的,不多時荊紫菱和荊濤也回來了,見陳太忠在,少不得大家坐在壹起吃頓便飯,值得指出的是,雖然荊母對陳某人不假辭色,但還是在廚房裏多弄了幾個小菜,也是待客之道。
  吃完之後大家接著聊天,不知道過了多久,荊紫菱才嘀咕壹句,“太忠哥……今天妳很閑啊,手機居然沒響。”
  “壞了,手機落在車上了,肯定耽誤了不少事,我得走了,”陳太忠登時就站起了身子,他當然知道自己的手機為什麽沒響,因為在去通玉之前,他將自己的手機呼叫轉移到紫竹苑別墅的固話上了,然後才將手機關機。
  如此壹來,別人給他打電話,就不是關機狀態,而且紫竹苑的電話振鈴,有些人想通過他的手機漫遊狀態查找的話,也不會有他進入通德的記錄。
  可是這種話,卻是沒辦法跟荊紫菱解釋,要不然人家問起來他因何呼叫轉移,又轉移到什麽地方了,他根本沒辦法回答。
  眼見他匆匆離去,荊母終於在關門之後輕聲嘀咕壹句,“這小夥子怎麽總是毛手毛腳的?”
  才坐進桑塔納車裏,陳太忠就將手機打開,把呼叫轉移狀態切換了回來,紫竹苑那兒的電話等閑無人接聽,但是這麽長時間,肯定是又錯過不少電話了。
  他並不知道,這次還真有人接了電話。
  雷蕾今天下班比較早,帶兒子去了壹趟肯德基,結果小家夥吃飽了以後,在車上就睡著了,將兒子抱回家,雷記者壹時覺得無事可做,索性又跑到了紫竹苑。
  紫竹苑的電話,主要是用裏面的窄帶ISDN來上網的——陳太忠再有錢也不會閑得無聊專門扯壹條DDN專線過來,所以,壹般人根本不知道這兒的電話號碼。
  但是雷蕾在這兒呆的時間比較多,就跟兩個閨蜜留下過這裏的電話號碼,意思是說萬壹妳們找不到我,可以打這個電話來試壹試。
  雷記者正抱著筆記本,在高高興興地上網呢,不成想身邊的電話響起,壹看號碼不熟……不接……又是不熟的號碼……還是不接……又是電話……我說,今天誰吃錯藥了,壹個勁兒地往這兒打騷擾電話呢?
  她正被騷擾電話騷擾到不行的時候,猛地看到來電上有個手機號碼好像是劉曉莉的,等這電話再來的時候,說不得接了起來,“曉莉妳找我有事?”
  “曉莉?”田甜在那邊納悶了,仔細看看自己的手機,沒錯,我撥的是陳太忠的號啊,怎麽會是壹個女人接的電話呢?“妳是誰啊?”
  “我蕾啊……”壞了,雷蕾反應過來了,這不是劉曉莉,說不得啪嗒壹聲就壓了電話,隨即又把聽筒拿開,心裏噗通噗通地跳個不停,仔細琢磨壹下,她覺得這聲音聽著有點耳熟,挺像田甜的聲音——可是,田甜怎麽會知道這兒的電話了呢?
  雷記者雖然整天四處亂跑,但是對這呼叫轉移真的壹竅不通,大多數女人對電子產品的應用沒有太多的興趣,雷蕾也是壹樣,手機嘛,能撥會接就行了,最多不過再學學編纂通訊錄、收發短信什麽的,就算她聽說過這個功能,眼下也對不上號。
  田甜也楞了,擡手看看表,八點了……雷蕾居然在陳太忠身邊,還幫著他接電話?怪不得太忠晚上不跟我吃飯呢,敢情是跟這個女人,唉,跟這個女人……
  放了電話之後,雷蕾也沒心思上網了,盯著電話發呆,我這是不是為太忠惹禍了?嘖,就算是沒有替他惹禍,這段私情,怕是也被田甜猜到了。
  可是,田甜又怎麽能知道這兒的電話呢?太忠這花花公子把她也吃了?悔恨、好奇的念頭在她腦中不住地交集著,隔了五分鐘,她才鼓起勇氣打個電話給陳太忠,不成想被告知“您撥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她呆坐在客廳,不知楞了多久,才說要再打個電話給陳太忠,不成想門口處啪嗒壹聲輕響,壹個高大的男人推門走了進來,“哈,妳在啊,今天倒是不悶了。”
  “不用去陪田甜嗎?”雷蕾怪怪地看著他,“田主播給這兒打了好幾個電話了,我還接了壹個。”
  “哦,這樣啊,”陳太忠點點頭,走上前笑著刮壹下她挺翹的小鼻頭,“吃醋了?我把手機呼叫轉移到這個電話上了,誰知道妳還會接電話?”
  “我說嘛,怎麽今天凈是電話,”雷蕾白他壹眼,“我說,妳轉移呼叫之前,能不能跟我打個招呼先?”
  “誰知道妳會接這個電話,這電話不是壹直都是擺設嗎?”陳太忠翻壹翻眼皮,接著彎腰換鞋,“正好,我去查壹查來電記錄,看都有誰找我了。”
  “可是田甜聽出來我的聲音了,”雷蕾小心地看著他。
  “聽出妳的聲音了?”陳太忠直起了腰,楞了壹楞才笑著搖搖頭,“聽出來就聽出來了,有什麽了不起的?反正我也沒打算跟她再有什麽來往了……”
  田立平看看時間,已經九點了,說不得擡手給女兒打個電話,“甜兒,陳太忠告訴妳沒有,他到底找妳辦什麽事?”
  “我正在回家的路上呢,”田甜的聲音依舊那麽甜美,然而,做父親的還是聽出女兒的情緒不是很高,“他不接我的電話!”
  嘖,田書記悻悻地咂壹咂嘴,沈吟半天之後,重重地嘆了壹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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