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百二十九章 回家

　　於明和湯米禮貌點頭，離開了遊輪。湯米目送小船開走對蒙特羅道：“是不是有點不禮貌？”
　　蒙特羅道：“他在用言語試探我的情緒。對了，主席委員會同意不再增加中國人，中國業務太少，已經占了兩個名額。”
　　湯米問：“美國兩個不夠用吧？”
　　“恩，按照計算，美國要最少需要四名獨立調查人。如果不是於明表現確實不錯，和蜘蛛、冰雪開始重視中國，我不會同意錄用他的。”
　　湯米驚訝道：“蜘蛛我理解，目前中國大型企業的反商業間諜能力太弱。但是冰雪？”
　　“我們收到消息，冰雪已經和中國國際刑警建立了合作關系，重點打擊販毒、執行紅色通緝令。另外冰雪內部有點爭議，新生代希望鏟除蜘蛛這樣有影響，危害重大的國際團夥型犯罪組織。中國很可能會成為冰雪和蜘蛛戰場主要壹部分。”
　　湯米道：“無論冰雪和蜘蛛，似乎都無意和我們為敵。”
　　“蜘蛛未必，蜘蛛還缺錢嗎？他們現在故意挑釁冰雪。相比之下，我更願意幫助冰雪鏟除蜘蛛。否則冰雪崩塌，蜘蛛下個挑戰目標就是我們。”蒙特羅道：“我更擔心是，蜘蛛已經進入我們的內部。我有五個嫌疑人，我希望妳退休後，能幫我查壹查。”
　　“OK！”湯米問：“朱麗葉在名單上吧？”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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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明玩耍著新手機，這手機絕對是壹級棒。壹體化的鋁制機殼，機身全部由手工制造。顯示屏是以超高硬度的藍寶石水晶制造；內部結構以鈦金屬為主材；每顆按鈕下的接觸點用紅寶石制作，經過百萬次按壓後仍能運作如常。於明後來才知道，這手機是利克斯私人花費了壹萬歐元特別定制的，感謝於明在塔塔軟件委托中的幫助。
　　壹萬歐元手機其實真不算什麽，十萬美金的手機才是真正的奢侈品。瑞士某品牌手機，全球限量版九部，每部售價高達三百多萬人民幣。
　　不過對於於明來說，這手機絕對是土豪機，速度也非常快。於明先了解下收費情況，還好，組織收費不高，此機雙卡，除了可以連通衛星電話和組織內部平臺外，還可以使用普通電話卡。還可以關閉和開啟GPS，甚至可以開啟幹擾信號定位，不過這是收費項目。
　　於明了解了手機構造後登錄了組織平臺發送消息：“新人報到。”
　　半天沒人理會。寶石030：“014，TGF最遠距離多少？”
　　黃金014回：“無障礙夜間情況下四百五十米，白天五百米。”
　　鉆石002：“004，我要架直升機，日雇。”
　　寶石004：“我幫妳聯系。”
　　白銀011：“我是新人。”
　　星鉆001：“歡迎。”
　　寶石030、014、002、004：“主席好。”
　　格老子，於明打字：“我是新人。”
　　繼續被無視，於明繼續發出同樣信息。十條之後，鉆石002：“我決定歡迎他。歡迎妳011。”
　　014、004和030發出消息：“歡迎011。”
　　“很高興認識妳們。我能問個問題嗎？”
　　於明繼續被無視，於明很有耐心刷了五條消息，這下跑出了十幾個人：“011不要刷屏，否則拉黑。”
　　001蒙特羅私下消息於明：“不要發無謂的消息，妳有問題直接問。會有人解答。”
　　於明明白了，這手機剛放進口袋，突然震動看壹下，是利克斯歡迎自己。過壹會又震動，是030白銀曼迪消息自己。蒙特羅發消息補充：“002、030、014、004是灌水王，壹般大家都將他們屏蔽。妳有求助消息，直接發出去。如果要聊天，可以選擇私聊。如果妳有急事，加SOS發出消息，大家都會壹起幫助妳。”
　　黃金007申請加好友，於明點同意。007問：“於明？”
　　於明回問：“葉戰？”
　　“恭喜啊。”葉戰消息。
　　“謝謝。”
　　“妳基金為零，不要糟蹋電話費。另外我只想和妳說，沒事不要找我聊天。再見。”
　　於明再發消息，系統提示，007將妳屏蔽，如果有需要，可加發SOS強行發送消息。如果被投訴確認為非緊急事務，將會被取消壹個月平臺使用權限。
　　於明翻白眼無奈，只能看四個灌水王聊天。不過，四個灌水王還真有點水準，在他們技術引導下，於明發現很多技術。比如在香煙內放置燃燒型迷藥，比如追蹤器植入眼鏡框。甚至可以使用納米技術，將納米攝像頭植入眼睛。
　　於明到機場，特意從新德裏趕來的利克斯正在等待，和於明壹個擁抱，然後對於明表示感謝，恭喜的壹些話語。距離飛A市的飛機還有五個小時，利克斯當起了半個東道主，開車帶於明閑逛哥本哈根。
　　利克斯是丹麥人，因為父親工作去了裏德裏。後來就留在了新德裏。利克斯陪伴於明兌換了歐元，購買了兩套衣褲。最後利克斯送於明兩盒雪茄外加壹個價值壹千歐元的打火機。
　　……
　　飛機到中國境內，於明就裝上老卡撥打葉戰電話。葉戰聽了三輪鈴聲，確定於明是真想和自己說話，接電話：“餵！”
　　於明道：“葉戰，能不能幫我基金充點錢。”
　　葉戰抓狂：“妳當是充電話費啊？基金的錢只能自己賺。妳要基金錢幹什麽？妳購買設備可以用現金，也可以使用國際轉賬。”
　　“我只剩三百美金的電話費了。”
　　“大哥，這是衛星平臺。妳看人聊天也收錢的，妳把手機設置成屏蔽，反正有急事人家會用SOS。”
　　“坑爹啊，看人家聊天也收錢？”於明廬山瀑布汗。
　　“廢話。”葉戰道：“我很忙，掛了。”
　　飛機在早上八點四十分降落在A市國際機場。呼吸壹口中國空氣，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那熟悉的味道。於明出機場，習慣性的擠上公車，前往公司。於明第壹次發現特訓後的好處，自己擠公車的能力提高了N個檔次。
　　十點十分，於明到了公司。於明走進公司，沒有看見杜青青他們，只有壹個小姑娘正在整理文件。小姑娘見有客人，迎接上問：“妳好先生，需要辦理什麽業務？”看於明身穿牛仔褲，高領內衣加風衣，皮靴，短分頭加衣服棕色太陽鏡，怎麽也得是高級白領層的人物。
　　於明放下行李，左右看看問：“杜小姐呢？”這小姑娘比較瘦弱，長的很秀氣。牙齒潔白，壹對小尖牙顯得特別可愛。看工號牌：張遙。
　　“杜小姐和海小姐去買年貨了。”張遙回答：“妳先請坐。”
　　對哦，還有二十來天就過年了。於明坐下，張遙去打水，於明東瞧西看，幾乎沒有什麽變化。
　　“於明？”壹個試探聲音在門口響起。
　　於明轉頭壹看，海娜和杜青青血拼了壹堆的東西，倪秋在後面提了十來個袋子。不要懷疑，這是第壹輪血拼，如果沒有意外，壹個上午將有兩輪的貨物進倉。
　　海娜大笑：“於明，妳終於回來了。”說罷，過來就是壹個熊抱。於明發現了特訓的第二好處，抗擠壓能力提高顯著。
　　杜青青把東西放在桌上，非常不滿：“妳要死啊，幾個月沒來壹個電話。”
　　“我錯了。”於明招呼：“倪秋。”
　　倪秋把手上東西放下，再把嘴上咬的袋子放下，喘幾口氣道：“妳不能年後回來嗎？”
　　“為什麽？”於明問。
　　“我和李復打賭來著。”
　　於明問：“李復呢？”
　　倪秋道：“回美國過聖誕節。全公司只剩下我壹個壯勞力。三天兩頭被拉出去當貨架，我也很忙的好不好？”
　　於明問：“最近生意不好？”
　　杜青青道：“妳才知道啊？也不是生意不好，不過……”
　　海娜道：“妳還記得我是神探這個電視綜藝節目嗎？”
　　於明點頭：“知道。”劉莽曾經是第壹期的嘉賓，主要是現場的偵破推理型綜藝節目。
　　海娜道：“萬事通調查社現在很火，他們參加了連續九期的節目，而且表現非常完美。劉莽已經當了九屆擂主，順帶萬事通調查社生意就起來了，現在萬事通是杜氏國際的四星公司。”
　　杜青青恨恨道：“死賤人現在是春風得意。”
　　於明問：“我們為什麽不上？李復絕對打得劉莽滿地找牙。”
　　海娜道：“我們申請了，但是電視臺不讓上。”
　　“什麽原因？”於明好奇問。
　　“聽說過夏知雨嗎？”
　　“沒有。”於明搖頭：“現在冬天。”
　　“好冷的笑話。”倪秋解釋道：“夏知雨是這個電視臺宇宙好聲音比賽第壹名，也是這三個月來最炙手可熱的明星。是為億萬宅男的女神。妳竟然會不知道？”
　　於明不屑道：“不就是明星嗎？中國每天都要產生壹群的明星。”
　　“餵，這個可不是白菜明星。夏知雨是土豪背景，今年才二十壹歲，是A市大學的校花。現在正在接拍兩部電視劇，壹部巨額制作的電影，她的紅已經不可阻擋。”倪秋拿出手機道：“看照片。”
　　“恩！不錯。”照片上是壹位純情，恬靜，帶壹絲陽光的妹子，漂亮是沒得說。倪秋換壹張，這是夏知雨輕歪頭微笑的照片，透露出壹點調皮。下壹張是夏知雨得獎後哭泣的照片，梨花落淚，色狼生憐。於明道：“這女人沒化妝啊？”
　　倪秋打個響指：“賓果，這就是最牛的。純天然無添加，極品純情美女，正當青春之年。”
　　於明納悶：“和李復不能上電視有什麽關系？”
　　“和李復沒關系，和劉莽有關系。夏知雨壹次在街上被粉絲認出來，有人趁亂揩油，劉莽帶了四個人殺進粉絲群，將她保護離開。事後夏知雨對劉莽非常感激，夏知雨同時也是我是神探這個節目的每周壹次主持嘉賓。於是，我們公司每次報名都被刷了。老板上次很生氣找上門，結果人都沒見著。”倪秋道：“妳看這視頻。”
　　視頻中，夏知雨在劉莽的身邊，聲音相當好聽：“萬事通調查社劉莽總經理已經七連擂主，誰能挑戰他呢？我們拭目以待。”
　　倪秋伸出壹根蘭花指：“我們拭目以待，這句話好銷魂。”
　　“這位……”張遙端了杯水，壹直插不上話。
　　杜青青道：“介紹壹下，張遙，我們的文員。他叫於明，也是我們公司的111號調查員。”
　　“妳好，經常聽他們提起妳。”張遙和於明握手，不小心壹杯水倒了半杯在地上。張遙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忙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桌子上文件太多，她就湊合的放在文件上。轉身找抹布，衣服刮過杯子，剩余半杯水全部澆在文件上。
　　張遙連忙向杜青青鞠躬道歉：“對不起杜小姐，我馬上收拾。”
　　倪秋不客氣道：“張遙，這個月第三次毛手毛腳闖禍了吧？”
　　於明幫張遙開解：“每個人都有失誤嘛。”
　　“大哥，今天二號。”倪秋攬了於明肩膀去於明辦公室。
　　“……”於明納悶看倪秋。
　　倪秋知道於明想什麽，對於明道：“她記憶力壹流。三天前看的三百字報紙新聞，能壹字不落的背下來。”
　　於明把行李在辦公室壹放驚嘆道：“這麽牛？”
　　“恩，人家原來可是林霞衣的私人助理，因為讓林霞衣在慈善晚會上出糗和丟失了壹份重要合同，導致林海集團損失千萬。林霞衣讓她先來基層部門鍛煉壹段時間，改掉毛手毛腳的毛病。海娜想我們缺個文員，就拉來了，反正工資是林海集團給，妳知道的，老板最喜歡這種員工。”
　　“但凡不要發工資的員工，都是好員工。”於明問：“我們生意怎樣？”
　　“這兩個月我們總公司只接了四張單子。但是其中三張單子委托金超過二十萬。我們完成了兩單。總的來說，盈利沒有問題。分公司上個月的業績是十八萬元，賺的多少問題，賺還是有得賺的。”倪秋道：“我們公司在高端客戶群中還算有影響力。但是劉莽每周轟炸壹次，外加夏知雨有意擡劉莽，遲早要完全蓋過我們。對此老板心情不是很美麗。太陽鏡不錯，哪買的？”
　　“機場。”於明坐到椅子上挪動幾下：“好舒服。”
　　“妳好像胖了……不對，妳水腫了？”
　　“妳才水腫。”於明道：“倪秋麻煩妳件事。”
　　“什麽事？”
　　“收集點夏知雨的資料，我們得把我們的神探亨特推出去。”解鈴還須系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