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二十七擊熔爐，心境崩潰

　　急！急！！急！！！
　　在殺掉帕托後，徐百樂開始以最恐怖、荒淫的方式統治整個海盜團，對於表現得好的戰士她當著所有人的面肉身布施，對於表現得差的戰士她同樣是當著所有人的面殘酷虐殺。
　　徐百樂自己也非常清楚，自己是沒有可能短時間內取代帕托的威信的，不過這種事沒關系，手底下的人只要恐懼自己更甚於恐懼死亡就足夠了。
　　魔門長老這般手段，雖然不是長久之道，但的確是在極短時間內激發出了所有魔門戰士的心底獸性，這些人像瘋了壹樣追殺著朱鵬、柳月月、項燕三人，那般的槍林彈雨與悍不畏死，的確在實際意義上極大消耗著三人的體能，甚至帶來更進壹步的傷害。
　　躲避子彈越來越困難了，因為被這樣壹路追殺，柳月月與項燕沒有足夠恢復時間，身上的傷勢在加重，體能在劇烈消耗著，身手動作越來越不敏捷，甚至是對危險的反應速度也在下降。
　　人的神經畢竟不是鋼絲，或者說即便是鋼絲也存在著金屬疲勞度，繃得太緊、繃得太久，終究是會斷開的。
　　三人當中朱鵬的狀態是最好的，他甚至在緩緩得恢復著體能與狀態，但這壹路以來朱鵬的出手烈度也最強，許多時候沖破包圍必然是以他作為尖刀，不然短時間內沖不出去就被絞殺在包圍圈裏面了。
　　金錢劍已經很稀疏了，因此朱鵬沒再使用，而是奪了兩柄軍用匕首外加手持壹對手槍，距離稍遠他的槍法就不是太準了，但這個不準是相對他的修為來說的，與普通的魔門戰士相比，朱鵬的槍法並不遜色，並且不顧惜子彈，打得異常兇猛。
　　柳月月手中的霜寒劍是壹柄寶兵，鋒利陰沈適宜勁力流通，她的槍法也很準，只是身上的傷實在是受得太重了，這還是“魔心邪蓮”徐百樂打算生擒她慢慢享用，既沒有以重手法直接廢掉她的武功，也沒有選擇直接擊斃。
　　但即便如此，此時此刻柳月月壹身功力也不過鼎盛時期的兩三層而已，剛剛在突圍過程中她差點被壹名紅著眼睛的魔門戰士以軍用匕首封喉格殺，若非朱鵬及時壹腳踹過去，將那名魔門戰士踢翻，這位心比天高的天之嬌女就死在這荒島上了。
　　嬌美的臉頰上被劃出壹道血口子，柳月月感覺到了，但她不敢摸更不敢看，臉是女人的第二生命，甚至於其重要程度猶甚於自己的命。
　　壹個花容月貌的妙齡女孩如果是漸漸老去也就算了，頂多更年期嚴重壹些，但若是因為意外毀容，動手自殺的恐怕不在少數。
　　柳月月還算是心誌堅韌的，她咬著牙跟著朱鵬沖殺，強行控制自己暫時先不去想這些事。
　　項燕瘸著條腿壹瘸壹拐的，但這個家夥像條狼壹樣，正因為厭惡自己此時的狀態，因此反而越打越瘋，越打越狂，只是鮮花著錦、烈火烹油，這樣的燃燒自身元氣，任他什麽時候倒下去，朱鵬都不會感到意外，沒有誰的潛力是無窮無盡的。
　　慘！慘！！慘！！！
　　也不知道徐百樂這廝到底吃了什麽藥，他原本傷得比朱鵬、項燕更重，與現在狀態的柳月月相差仿佛甚至內傷還要更重壹些，但當這位魔門長老再次出現時，他的內傷已然痊愈大半，壹身氣焰勁力甚至盡復舊觀了。
　　那鐵骨折扇恍若狂花壹般翻飛而狂舞，不時斬出斜月形的中遠程勁氣蒼狂剛烈，同時這個家夥極精擅暗器，壹手飛蝠回旋鏢在中遠程距離內比子彈還要詭秘可怕得多，至少壹般來說子彈是不會拐彎的，但徐百樂的飛蝠回旋鏢卻如有靈性，甚至可以配合著主人進行圍攻對手。
　　朱鵬、項燕、柳月月此時此刻是三個人圍攻他壹個，居然壹路被這位魔門長老壓著打逃。
　　因為壹招冒進，項燕壹個騰身飛撲卻中了徐百樂的打法陷阱，這位魔門長老陡然轉身袖中飛舞出大片恍若群蝙出洞般的飛蝠回旋鏢，項燕只來得及做出壹個雙臂護頭的動作就被射翻了。
　　只是大半的暗器都未能成功打入項燕的體內，倒不是項燕硬氣功突然大成了，而是朱鵬把黑袈裟脫下來給了他，這個家夥身法已不靈敏打法卻更加剛烈，若沒有這壹身寶衣護體，早就被子彈打成馬蜂窩了。
　　但還是有壹些飛蝠回旋鏢穿透了黑袈裟未護到的地方，物理殺傷倒在其次，主要是項燕的臉色當時就黑了，徐百樂的暗器上居然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得淬著劇毒。
　　作為魔門長老，徐百樂的暗器上有毒那是正常現象，但在通常無法設置毒藥槽的情況下，微量的淬毒對於非人境武者而言是意義不大的，傳染病毒如果不談及劑量，那再說傳染會怎樣怎樣就是在耍流氓，同樣的，再猛的毒如果沒有與之相應的劑量支撐，也是在耍流氓。
　　因此頂多微淬毒的飛蝠回旋鏢居然瞬間讓項燕出現中毒反應，真的是出乎意料之外。
　　“幽蝶引！？項燕，這是解藥，快點服下。”壹旁的柳月月壹眼看出項燕中的是什麽毒，甩手擲過去壹瓶丹藥，魔門也正在研究適用於戰場上的鋼化玻璃註射試劑，傳統的口服型丹藥通過人體消化系統擴散全身，這見效實在太慢了，國外的針劑註射直接指向人體內循環，僅僅只是這個法門就極有借鑒的價值。
　　真正高明的醫師，是不會忌諱華醫、西醫之別的，盡管華醫與西醫近乎於兩個不可交融、截然不同的體系，但醫者以治病救人為第壹原則，沒有這個第壹前提，而止步於華西之別，只能說這個醫者還沒有真正的登堂入室。
　　“小賤人，妳敢！”狂怒的徐百樂剛打算徹底打死柳月月與項燕，背後就已經有壹道暗影貼附在他背上，卻是清剿四周魔門戰士的朱鵬不知何時回來貼了上來。
　　徐百樂陡然轉身，出掌、出爪、彈肘格擋著朱鵬欺近之後的暗影神拳，和未敢分心旁顧的項燕不同，朱鵬暗極不滅體、無影殺腿、暗影神拳這些徒手廝殺的魔門絕學他都兼修了，並且還有著自身領悟與演繹匯入其中，肌肉碰撞，拳腳攻殺，壹旦被朱鵬這樣的人搶到先機，再想要扳回來可不容易。
　　徐百樂步步後退，同時，柳月月身形微蹲，下壹刻她撲身而上，魔門絕學搜心八劍脫手而出！
　　那鉛灰色的霜寒劍劍意森冷陰沈，在柳月月咬著牙吐著血的傾力施展下，劍光分化，壹化十，十化百，沖宵而起的搜心邪劍在這壹刻恍若鋪天蓋地，要斬斷眼前敵人壹切的出招方式與撤退路線。
　　“呵啊！”
　　陡然周身氣勁爆散，封架霜寒劍的同時就不可避免的被朱鵬兩拳按印在不大重要/非要害的胸膛處，這本來是徐百樂自己的判斷選擇，然而在下壹刻他就後悔了，那恐怖的殺意勁力伴隨著拳勁透入體內，螺旋、翻滾、穿透、炸裂、爆破……就如同壹粒粒星火彈入燃油庫當中，將自己體內被強行壓下的內傷完全引爆。
　　在感受到這拳頭可怕的同時，徐百樂同時感受著柳月月斬過來劍壓的虛浮，壹瞬間的後悔在這位魔門長老的心中閃過：（早知道是這樣，莫不如硬扛劍招了。）
　　但搏殺死鬥，瞬隙萬變，哪裏會有後悔藥可吃，吐著血將壹身詭異莫測的陰陽勁力擴散，在強行逼退朱鵬與柳月月後，徐百樂沖天而起，他踩踏著那些古樹甚至半空虛踏遠遁，輕功身法之出眾，的確不愧是魔門第壹流的高手。
　　“怎麽回事，這家夥的傷勢怎麽可能恢復得比我們還快？”朱鵬、柳月月、被蝙蝠鏢釘在樹上現在還沒掙下來的項燕，這三人也是強弩之末了，徐百樂若是留下來拼到底，兩邊誰生誰死誰勝誰負是難說的事。
　　只是徐百樂自覺勝券在握兼之輕功高明，他卻是不肯死戰的，在他看來這樣壹點點的磨也能磨死這三個家夥。
　　“咳咳，是赤元邪靈功，那個老變態的主修功法，這門功法可以迅速吞噬他人命元恢復傷勢甚至是增幅功力，以我對徐百樂的了解，那個老變態現在應該已經把帕托抽幹凈了。”柳月月在略壹尋思後，給出了壹個很重要並且也很要命的情報，朱鵬壹直都是以重傷狀態估算徐百樂的。
　　“……換而言之，即便我剛剛引動了他的內傷，他還是可以很快恢復過來再過來追殺我們？”朱鵬略壹皺眉，這樣問道。
　　“應該不至於吧，除非他不要命了。赤元邪靈功可以吞噬他人命力為自身療傷，但每個人的精元畢竟是不同的，即便有邪靈功提純，疊加過多也是隱患重重，更忌諱反復施展吞噬過多人的命力。”在柳月月的描述中，這赤元邪靈功似乎有些近似於低配版吸星大法，可以吞噬他人命力為已療傷甚至是增幅功力。
　　但其要命的缺點也和吸星大法壹樣，貪婪無度吞噬過多是會走火入魔的。最穩當的辦法當然是很多年的消化期然後只吞噬壹名高手的命力，越是高手命力越充沛精純，並且自身體內僅僅只有壹個人的命力，雖然也有排異反應，但壹般而言不會太致命。
　　赤元邪靈功最正確的用法是在自己重傷近死、或者突破境界時吞噬壹名同階高手的命力，然後用十幾年的時間緩緩得消化調和，這樣反噬是最小的，收益性價比是最高的。
　　赤元邪靈功最要命的用法，是瘋狂吞噬普通人的博雜命力，這樣雖然很容易把總量頂上去，並且可以強充氣海、鎮壓傷勢、增幅修為，但諸多命力在體內亂竄不休彼此沖擊爭鬥，施功者最後往往是神經錯亂發狂而亡。
　　連柳月月都知道這套秘法的種種禁忌，徐百樂修煉赤元邪靈功幾十年了，他不可能不清楚，因此柳月月略壹沈吟，最後斷言這位魔心邪蓮不會如此鋌而走險的。
　　（當壹個人被逼入到窮途末路的極境時，很容易就會產生僥幸心理，正因為他修煉赤元邪靈功幾十年……水庫裏淹死的都他媽是會遊泳的。）在心裏做出與柳月月有些不同的判斷，但朱鵬卻並沒有說出來，因為已方的士氣已然夠低迷了。
　　……
　　“啊……”
　　伴隨著如野獸般的低沈嘶吼聲，身邊最後壹名魔門戰士被抽成了幹屍，此時此刻徐百樂的雙眼已然如同想要噬人般腥紅，他的雙手顫抖著，心中充斥著想要大殺特殺的燥意。
　　只是在這位魔門長老的心底裏畢竟還留存著壹線清明，他知道自己絕不能讓心中翻騰的燥意吞噬掉自己，那樣就真的必死無疑了。
　　（我苦修神功近五十年，我壹定能克制住自己，我壹定能借著這壹次的機緣突破瓶頸，晉升外罡。）腦海中閃過那三名都極為傑出的年輕人，的確是太出眾的少年啊，不虐殺他們，不吞噬他們，不讓他們墮入地獄，自己的念頭怎麽能通達暢快？
　　（我當年靠著賣屁股才壹步步爬上來，修的還是次壹級的赤陽邪靈功，憑什麽妳們就可以修煉正統絕學，憑什麽妳們年紀輕輕就擁有我拼了近五十年才辛苦獲得的力量？）
　　“我壹定要殺了妳們……我壹定要讓妳們跪在我面前舔我的大吊和屁股，我壹定……”腦門上的脈搏突突跳動，然而徐百樂硬生生憑借自己的狂欲混合意誌力把赤陽邪靈功的反噬給壓了下去，他修煉此功法近五十載，也的確是極有辦法的。
　　以邪攻邪，以邪禦邪，以邪制邪，恍若在狂濤怒浪當中駕船遠行，固然有著被暴風撕裂的風險，但若能借勢用力，卻也有可能借著天象外力，突飛猛進壹路狂飆到自身原本抵達不到的彼岸。
　　事情已經徹底鬧大了，除了晉升外罡境界獲得特別赦免權外，徐百樂已經想不出避免自己被魔門追殺的法子，作為老魔頭，這位魔心邪蓮終究還是選擇放手壹搏，他將朱鵬、柳月月、項燕視作為自己晉升外罡道路上的磨礪與資糧，成了，吞噬掉他們，晉升外罡境界，即便是掌門師姐也不得不允許自己與其並列，敗……那就沒什麽好說的了。
　　抱著最強烈可怕的狂欲，施展最決絕癲狂的手段，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徐百樂三天內突襲了朱鵬、柳月月、項燕三人二十七次！
　　最多的時候壹天突襲十余次，每壹次四人都打得險象環生、五癆七傷，每壹次自己出現危機時，徐百樂都以自身超卓的輕功退走，他現在功力增長的厲害，再加上輕功足夠高，這家夥想要強行退走的話，朱鵬他們三人根本就攔不住。這也是強者的特權，人家真的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離去之後，徐百樂招幾名戰士過去，然後直接格殺抽成幹屍恢復傷勢，短短三天時間，簡直就猶如熔爐壹樣，徐百樂就像壹根巨大的鐵錘瘋狂捶打著作為鐵塊的朱鵬、柳月月、項燕三人。
　　三天被突襲二十多次，三人的精神體能都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了，朱鵬的恢復能力最強，意誌最堅定，但他扛受的壓力也最大，二十七次突襲有近二十壹次是他察覺擋下的。
　　然而在這般錘煉的同時，雙方都在瘋狂的提升進步，生死，本身即是武功最好的催化劑。
　　徐百樂在自身體內暴亂的命力中，逐漸達到介於外罡與非人之間的境界，似乎僅僅只差臨門壹腳，最後壹步，他就能成功突破，成功成為修煉赤陽邪靈功晉升外罡的魔道第壹人。
　　然而那壹步之差，卻讓徐百樂傾盡心血卻怎樣都跨越不出去。
　　蒼龍界域的武道外罡，內練勁力外通天地，此道強者可令六月飛雪，百裏赤地，在古代真的就像是神魔壹般的強橫存在，即便到了近代武道日益昌盛，可能夠晉升外罡的強者依然少之又少，更何況根基不純的魔門高手。
　　但這樣狀態下的徐百樂打朱鵬、項燕、柳月月卻是足足夠矣，最後幾次時，他其實已經有機會格殺掉項燕與柳月月，只是朱鵬每每以傷殘其軀體為威脅將之逼退。
　　遊戲已經到了貓玩老鼠的時間，自覺越來越占據優勢的徐百樂不肯付出代價，終究還是退去了，因為他已經能夠感到，這三個年輕人就快要崩潰了……不，應該是兩個，柳月月和項燕就快要崩潰了，那個唐寅的眼神依然像壹柄淬火後的鋼刀般，鋒利、堅硬、攝人心神。
　　（但……那又怎麽樣呢？妳越天才，越強橫，我殺起來就越痛快，越爽！還要多謝妳呢，若妳不夠強，我也無法將自己提升到現在這個地步。）伸展雙手看著那不斷顫抖的手掌，徐百樂很清楚自己即將死去也即將突破，命懸壹端，生死壹線，這就是魔道。
　　與此同時，在壹處河池當中，因為周身浸透而妙相畢露的柳月月的確像徐百樂估算的那樣，她已經徹底崩潰了。
　　“要了我，求求妳要了我，嗚，與其被那個死變態操成母畜，我不如便宜妳，至少我們同生共死過，至少妳救過我的命。”本來是過來清理傷口，沖洗鮮血的，最後不知道怎的，自己被柳月月撲倒，兩人滾成壹團然後掉到河裏。
　　河水很冰、很冷，但柳月月充滿彈性的身體卻很熾熱、很溫暖，擁抱，親吻，哭泣，崩潰，昔日魔門的嫡傳天才，在此時此刻哭得像壹個未滿月的娃子，那原本清麗絕倫的小臉此時此刻因為扭曲而微見醜陋與……誘惑。
　　崩壞，有時候也是壹種美！
　　在生死面前，很多原本特別特別在意的事情，都會被淡化掉，比如說立場、愛戀、貞潔。
　　魔門女子真正在意的不是貞潔，而是地位，中下級的魔門女弟子才比較放縱，高級的魔門妖女壹個比壹個心高氣傲，因此在魔門卻是高級的女弟子，經歷的男人反而越少，她們將自身也視為奇貨可居，視為重要的籌碼，當然是不肯輕易出手。
　　只是此時此刻柳月月不在乎了，守了這麽多年等死後給那群海盜大老粗玩冰戀嗎？莫不如趁著現在還有感覺時，老娘我自己先爽壹把。
　　火熱的紅唇，白膩的大腿，纖細的腰肢以及……夏洛特壹劍砍過來的恐怖，朱鵬悚然壹驚，吐著炙熱的氣息將懷裏嬌癡的絕美女孩給輕輕抱住了，不肯再讓她妄動。
　　“咕噥，別怕，別怕。我壹定能帶妳活著離開這裏，唔。”親愛的弟弟又受到了重大的刺激，相擁的兩人漸漸沈入到水底裏，柳月月擴散開來的黑黑長發，就如同水面上搖擺的水草，柔軟而媚惑。
　　不知道過了多久，肌肉像鋼鐵壹般結實的男人抱著爛泥似的柳月月壹同躺在河池的礁石上，真的是說不清兩人之間到底算不算是發生關系了。
　　柳月月貞潔未失，童身未破，但她此時此刻柔媚得靠在朱鵬懷中，黑黑的眼眸當中萬種柔情，似乎連死都不那麽怕了。
　　“也不知道項師弟掉哪去了，他被那個老變態壹掌拍飛，希望沒被擒下才好。”
　　“現在不允說無關的人，我叫柳月月，妳叫我月兒或者月月好不好？”
　　這個時候膽敢說不好，相愛立刻就要變成相殺，把自己男人剁了煲湯然後放冰箱裏，每天端出來吃壹點，這些都是魔門女子幹的，她們愛壹個人的時候情濃如火，傾情、傾意、傾心維護，但恨壹個人的時候也果斷柴刀，斷然不會像普通女子壹般扭扭捏捏、哭哭啼啼。
　　（完蛋了，這壹次怎麽和夏洛特解釋啊？我說我其實沒做什麽？）
　　“跟我在壹起時，不許想別的女人。”
　　（我靠，妳會讀心啊？）
　　與此同時，在遠方壹斷崖處的樹幹上，項燕掛在那裏啃著野果，尋思著唐師兄什麽時候才會來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