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妻子

　　車高速行駛，前方壹覽無余。
　　道路開闊，兩旁都是高大的榕樹。陽光透過葉子，在道路上留下婆娑碎影。我不由想起心中的那個夢，我不去看眼睛裏帶著淚水的夏婉玉，我對她說：“以前我以為，她孫曉青壹定是陪我壹輩子的女人，因為她願意在我最落魄的時候陪在我的身邊，更願意給我生壹個孩子，給我夢想，給我希望。可是現在，我們兩個經過這麽多苦難，這麽多幸福，以及那麽多旖旎。我可以確定的告訴妳，孫曉青並不是陪伴我走過壹生的女人，而妳……則是。”
　　夏婉玉眼睛裏的淚水更多了，她哭著笑著說：“所以妳不願意跟我走，所以妳說妳不喜歡我，所以妳罵我，對嗎？”
　　我點頭。
　　車輛轉過壹道彎，我竟看到了大海。
　　我說這裏怎麽這麽溫暖，原來是在南方。
　　前方依舊壹覽無余，夏婉玉將油門踩到底，她對我說：“郝仁，妳罵我，妳不願意跟我走都是因為妳怯懦，妳怕我看到妳的低谷，妳怕我嘲笑妳。可是我夏婉玉，我也要告訴妳，我也能在妳人生最低谷的時候，陪著妳鼓勵妳，給妳夢想，給妳希望。而我要的，只是妳不離開我。”
　　我嘆了口氣，默不作聲。
　　夏婉玉腳下的油門踩的更徹底了，路虎如同脫韁野馬壹樣，我有些害怕。幸好前方是直線道路，夏婉玉目不轉睛看著遠方說：“車禍讓我有了第二個生命，而毒癮也讓妳得到了壹次重生，我們並肩壹起，我來幫妳戒毒，好嗎？”
　　我猶豫著，咬著嘴唇。
　　前方出現壹個急轉彎，對面是壹片波濤大海。我趕緊說：“快減速，快減速。”
　　夏婉玉不聽我的話，反而將油門更用力往下踩，路虎的時速表已經飆到了二百五十，我幾乎可以聽到外面風馳電掣的聲音。我著急不已，可是夏婉玉卻閉上眼睛，牢牢將手放在方向盤上，腳踩在油門上。從我發現急轉彎到車輛飛出路面，壹頭栽到大海中，只用了十秒鐘。
　　路虎沖出路面，太陽落在車窗上，刺眼的陽光讓我不由自主睜開眼睛。隨之而來的，就是噗通壹聲落入大海中。我轉頭去看夏婉玉，只見她睜開眼睛，在水中抱著我，吻在我的嘴上。車依舊在下沈，我掙紮著要出去。夏婉玉見我這樣，壹下子笑了。她從壹旁拿出來壹個車窗碎裂裝置，放在車窗壹角，微微用力，車窗就碎裂開。她帶著我遊出去，我們兩個鉆到水面上。
　　我喘著粗氣，夏婉玉像壹個瘋子壹樣，抱著我的脖子大笑著。我憤怒的對她說：“妳這是玩命啊，二百多萬的豪車，就這樣沈入大海，妳真有錢。”
　　夏婉玉不說話，抱著我，我們兩個吻在大海中。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海水浸濕，隱約可以看到她裏面穿了壹套花色的內衣。我們兩個遊到岸上，坐在岸邊的石頭上面，夏婉玉躺在我的身上，刺眼的陽光即將落入海面，夏婉玉對我說：“妳愛我嗎？”
　　愛！不愛！
　　面對夏婉玉的這個問題，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最後我默默地說：“我不敢愛妳。”
　　夏婉玉抱著我，貼在我的心口上對我說：“讓我聽聽，我就知道妳愛我嗎。”
　　她聽了好久，我問她：“愛不愛呢？”
　　她呢喃道：“愛！”
　　我們身上的衣服幹了之後，我們就壹起離開海灘。在路上走了壹個小時，我們就回到了壹個小鎮上面。我這才知道，原來我們是在海南島。我所在的那個地方，是某個特殊監獄。我們壹起坐了壹輛車趕到三亞，到了三亞之後坐夏婉玉的私人飛機回上海。
　　這壹路上，我的身體與精神都很好。
　　到了上海之後，剛下飛機我就感覺到有些不舒服。
　　夏婉玉看到我的異樣，就拖著我的手，放在她的臉上說：“郝仁，妳要征服自己，戒毒全靠毅力，這只是壹個開始，我會壹直陪在妳的身邊。”
　　我肯定地點了點頭。
　　我們壹起回到家裏，馬曉丹在家裏坐好了飯菜。
　　夜裏十二點，我們壹起吃了頓飯，夏婉玉很照顧我，她怕夏天發現我的異常，就將夏天送到了王穎麗家裏照顧。說來這次王穎麗也付出了不少，她剛成為黨校副校長，就因為我的事兒去了壹次北京。夏婉玉去澳洲之後，全靠她在國內掌管這些事。
　　飯後，馬曉丹去洗碗。
　　夏婉玉陪著我到臥室裏面，由於有夏婉玉那些話，我身體上的感覺少了許多。夏婉玉叫我去洗澡，我走進去發現夏婉玉已經將身上的衣服脫了，身上赤裸裸的。她走過來將我身上的衣服脫了，帶著我去沖了壹下身體，我們兩個就壹起躺在泡湯池裏面，溫熱的地下溫泉水讓我感覺到壹種很舒坦的感覺，懷裏的夏婉玉讓我蠢蠢欲動。
　　夏婉玉趴在我的身上，手放在我的太陽穴上，對我說：“感覺怎麽樣。”
　　“很舒服。”我說。
　　夏婉玉笑了笑，我們兩個泡了有半個小時。
　　夏婉玉帶著我離開池子，她到壹旁拿過來壹些乳液，塗在自己的身上，又塗在我的身上，我們兩個抱在壹起，身上滑溜溜的，她笑盈盈的用乳液塗在我的小郝仁身上，將它塗的滑溜溜的，她就用手慢慢玩弄著，低著頭很專心。
　　她仰起臉看著我，對我說：“老公，妳以後只要壹犯毒癮，我就帶妳洗澡好不好。”
　　我知道她口中的洗澡的意思，就是做愛。
　　我猶豫了壹下，點了點頭。
　　夏婉玉笑著欠下身，將我的小郝仁放在她的大饅頭間。用熱水慢慢將上面的乳液沖掉，然後她就低下頭。
　　我感覺到了壹陣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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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夜春光。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陽光透過窗子十分刺眼。昨晚上洗澡時有壹次，睡覺的時候又來了兩次。夏婉玉似乎也希望我能多要她兩次，不是為了她，而是為了我，為了不讓我犯毒癮。昨晚的疲憊，讓我睡的很沈。醒來之後，腦子也很清醒。夏婉玉給我做了早飯，等我吃過之後，她就帶我出去鍛煉身體。我們壹起到中央公園裏，壹起去跑步。
　　鍛煉到中午之後，下午夏婉玉帶我去附近喝了兩個小時茶。
　　又去爬山。
　　晚上回到家裏之後，我整個人十分疲憊。
　　不過夏婉玉卻似乎仍有精力，她叫我壹起洗澡，熱水刺激著我的神經線，我再壹次放松了身體。夏婉玉再次將我們兩個身上塗上泡沫，像昨天那樣，低著頭將我含在她的嘴裏。回到床上後，她坐在我的身上，只要了我壹次，才讓我睡覺。
　　第二天也是如此，不過項目變成了上午跑步，下午遊泳。
　　不是去遊泳館，而是乘船去海上。
　　到了預定海域之後，專業的潛水師讓我們兩個穿上潛水服，我這才知道原來遊泳變成了潛水。在水下潛了壹個小時後，我們回到城市裏。晚上我們漫步在大街上面，壹起到城隍廟那裏吃小吃。我給夏婉玉買了壹個頭飾，別在她的頭上，她十分開心。
　　這樣反復三天之後。
　　第四天早晨，我醒過來之後，感覺到身體很疲憊，不想動。
　　昨天晚上，夏婉玉又要了我兩次。第壹次是幫我含出來的，第二次是她坐在我的身上。盡管如此，我今天早晨醒過來的時候，仍然感覺到了身上酸軟無力。壹股不祥的預感再次襲來，這幾天我盡管生活的很健康，但是我已經有差不多四天未食用那個東西。
　　那種熟悉的感覺，再次襲上我的心頭。
　　夏婉玉叫我起來去吃早飯，我將這種想法丟到腦後，拖著昏昏沈沈的身子，去吃早飯。吃早飯的時候，我整個人精神都不好，而且噴嚏不斷，哈欠連天，夏婉玉見我情況不好，思考了壹下就對我說：“郝仁，我們今天要不別出去吧。”
　　我趕忙說：“怎麽了，妳放心吧，出去吧，鍛煉身體蠻不錯的。”
　　夏婉玉猶豫了壹下，只好點了點頭。
　　夏婉玉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情況，她帶我壹起在福地花園附近跑步，中午在家裏吃的飯，我的腦子盡管昏沈，但是我仍在咬著牙往下走。中午吃過飯之後，夏婉玉就帶我壹起去室內遊泳館遊泳，她穿了壹套比基尼泳衣，我穿著泳褲。站在跳臺前，看著面前的水。
　　我壹頭栽了下去。
　　夏婉玉趕緊跳下去，將我拖上來。
　　我身體在顫栗，嘴唇蒼白，我身上十分痛苦。
　　這是毒癮犯了後的征兆，夏婉玉將我抱在懷裏，很平靜的抱著我，她對我說：“咱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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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將我帶回家，她將我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讓我躺在床上，就那麽抱著我，抱著我的腦袋對我說：“郝仁，妳想想以後，妳說我們的夏天，長大之後會不會像妳壹樣，能夠頂天立地，或者是像我這樣，到了不惑之年，才知道自己需要什麽樣的生活。他的未來，壹定會很迷茫，因為他的父母，咱們給他的起點太高了，這會讓他壓力很大。妳說，他會成壹個什麽樣的人。”
　　“好人！”我嘴唇蒼白，身體在靜靜顫栗，咬著牙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