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遼河

zhxma

現代情感

我雖然對女性的小便極感興趣,也許是有著某種本能的膽怯,對成年女性的小便,我盡管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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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5章

靜靜的遼河 by zhxma

2018-7-25 06:01

第035章
  今天是國慶節,五年壹小慶,十年壹大慶,今年的國慶節逢值大慶,晚間將燃放爆竹。
  那是壹個極為壯觀的場景,壹顆顆艷麗奪目的禮花被雨點般地拋向晴朗的夜空裏,綻放出形態各異、爭奇鬥艷的花形圖案,令人賞心悅目。
  為了占據壹個較好的位置觀賞爆竹,我很早便守候在走廓裏的窗臺上,隨著夜幕的降臨,眾多的小夥伴相繼聚攏而至,緊緊地將我擠壓到最下面壹層:“起來壹點啊,幹什麽呢?壓死我啦,妳們快壓死我啦!”
  憑憑我喊破嗓子也是無濟於事,樓梯上還有人影晃動著繼續不斷地向著窗臺這邊聚攏過來,有壹個人拎著手電筒從樓梯下面緩緩走來,那雪亮的電光直射到我的眼睛上,我按住被手電筒照射得直冒金花的雙眼,以為這又是哪位小夥伴在跟我搞惡作劇,於是,我憤憤地慢罵起來:“誰啊,誰啊,這是誰啊?這是誰在照爹呢?”
  “好小子!”
  拎手電筒的人聞聽此言頓時破口大罵起來:“小兔崽子,妳罵誰?嗯,妳罵誰?”
  我睜開昏花的眼睛仔細壹看,我的媽媽啊,我立刻被嚇個半死,冒出壹身涼絲絲的冷汗,周身上下激起壹層層麻酥酥的雞皮疙瘩。
  哎呀,這不是那個兇惡的造反派頭頭“大螞蚱”嗎?
  他現在已經是革命委員會的主任,在單位裏驕橫拔扈、不可壹世,誰見了他都直打冷顫。
  我今天怎麽把他給罵啦,怎麽撞到了他的槍口上,我可惹下了大禍,我敢拿腦袋作賭註:我死定啦!
  “妳他媽的罵誰呢!”
  “大螞蚱”伸出尤如螞蚱般細長的手指惡狠狠地把我從窗臺上拽到水泥地板上:“走,走,小兔崽子,咱們找妳爸爸講理去,走,找妳爸爸講理去!”
  說完,“大螞蚱”好似老鷹捉小雞般地拽著我的衣領不顧死活地將我拖進黑漆漆的走廊裏,啪啦壹聲,“大螞蚱”氣鼓鼓地推開了我家的房門,爸爸和楊姨正坐在屋裏閑聊,楊姨穿著壹條淡藍色的短褲,兩條肥碩雪白的大腿在日光燈的照耀下折射著迷人的光彩。
  “大螞蚱”陰沈著臉,沒好氣地把我推搡到屋子中央:“老張,這就是妳養的好兒子,啊,他在走廊裏罵,罵我是,是,是他的兒子!”
  “叔叔,我,我,我沒看見是妳啊,我還以為妳是……”
  我絕望地申辯著。
  “什麽!妳個混球,……”
  爸爸聞言,騰地從椅子上壹躍而起,壹把將我拽過去,另壹支胳膊高高地舉起:“妳叔叔比我的年紀還要大,他是妳罵的嗎?嗯?混球!……”
  暴跳如雷的爸爸話還未說完,重重的大巴掌已經毫不留情地擊打在我那稚嫩的小臉蛋上,頓時留下壹塊深紅色的印跡,我的耳朵仿佛被炸彈剛剛震擊過,嗡嗡作響,我的眼睛裏面迸射出數也數不清的、比屋外正在燃放著的焰火還要光彩耀目的金星揚揚灑灑地飛向慘白的棚頂……“哎呀,老張啊,妳瘋啦,妳怎麽能這麽兇狠地打孩子呢!”
  楊姨先是縱聲驚呼起來,繼爾便瞪著圓鼓鼓的秀目,接緊著便不顧壹切地沖過來,死死地按住爸爸準備再次向我襲過來的大巴掌:“老張,妳下手這麽狠會把孩子打壞的啊,妳會把他打壞的啊!”
  楊姨把我從爸爸的手裏奪過去,摟在她那柔軟的懷抱裏,壹只手輕輕地撫摸著我那緩緩腫脹起來的小臉蛋:“孩子,疼不疼!”
  “疼!”
  我悲慘地點點頭,壹滴無比委屈的淚水奪眶而出:“楊姨,不怨我,不怨我啊,走廓裏面太黑,他舉著手電壹個勁地照我,我什麽也看不見,我還以為是哪個小夥伴跟我開玩笑呢,所以就,就,就,……嗚嗚嗚,……”
  “不哭,不哭,好孩子,來,擦擦眼淚,壹會,楊姨領裏出去看焰火!”
  “大螞蚱”是爸爸的頂頭上司,就是他將爸爸流放到五。
  七幹校勞動改造去的,爸爸好不容易重返單位。
  而我,今天晚上無意之中得罪了“大螞蚱”爸爸非常擔憂“大螞蚱”再次公報私仇,使之再次回到五。
  七幹校繼續當他的豬倌,重溫那段不堪回首的生活。
  還有壹點:楊姨僅穿著極少的內衣、內褲被“大螞蚱”撞見,使爸爸非常難堪,從而激怒了爸爸,如此壹來,今晚我是難逃皮肉之苦。
  “哥,妳,”
  聽到我的哭聲,正在廚房裏面忙碌著的姑姑不顧壹切地沖進屋子裏,看到我悲慘地捂著面頰,姑姑壹步躍到爸爸的面前:“哥,妳這是幹什麽啊,妳怎麽能這樣打他啊,咦——”
  話沒說完,姑姑已經涕不成聲。
  “芳子!”
  爸爸氣鼓鼓地走進裏屋,楊姨悄聲地安慰著姑姑:“芳子,芳子,別哭了,別哭了!”
  “嗚——嗚——我走,我走,哥,給我買票,我走,我明天就走,我告訴我媽去,看妳把陸陸給打的!”
  說著,姑姑沖進裏屋:“哥,給我買票,明天,我就走,我要把陸陸帶走,妳太也不象話了,怎麽這樣打孩子啊!”
  “他,他,”
  爸爸吱唔起來:“芳子,嗨,……”
  “唉,芳子,走!”
  楊姨走到姑姑身後,壹只手輕輕地拽扯著姑姑,另壹只手拍著我的肩膀:“芳子,走,咱們陪陸陸壹起看焰火去”隨即,楊姨牽著我的手便溜出屋子,來到漆黑的走廓裏。
  “我不看,我不看啦!”
  被爸爸的壹計耳光打得頭暈目眩的我,此時此刻哪裏還有什麽心情去觀賞焰火啊。
  “不看啦,楊姨,我真的不看啦?”
  “不看啦!”
  楊姨俯下身來:“那,跟楊姨回家吧!”
  楊姨親切地將我和姑姑領到她家裏,林紅還是老樣子,嘿嘿嘿地笑道:“嘿嘿,陸陸,惹禍了吧,讓妳爸爸給打了吧!”
  “去,”
  楊姨沖著林紅撇了撇嘴:“妳少說兩句吧,人家夠難堪的啦!”
  說著,楊姨將我拽到廚房裏:“陸陸,洗洗臉,跟姑姑、楊姨和林紅壹起睡覺。”
  洗過臉,楊姨將我抱到床上,壹面給我脫鞋壹面說道:“妳爸爸把妳打疼了吧,唉,這也不能全怪他啊,妳可千萬別記他的仇哦!妳的爸爸也是沒有辦法啊,妳罵人罵得也太正道啦,罵誰不行啊,偏偏罵的是他,全單位裏最狠毒的人,妳知道我們暗地裏都叫他什麽嗎?”
  “大螞蚱唄,大夥都這麽叫!”
  “不,不對,這是明面叫的,”大螞蚱“背地還有壹個外號呢,我們都偷偷地叫他”秦檜“妳知道秦檜是誰嗎?”
  “知道,宋朝的大奸臣,把嶽飛給害死啦!”
  “對,大螞蚱比秦檜還壞,壹看見女人腿就邁不動步,粘粘乎乎的,要怎麽惡心就怎麽惡心啊!”
  “阿根叔呢,他幹什麽去啦!”
  “他出差啦,這次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來,出事啦,小鬼,妳猜我們單位裏出了什麽事?”
  楊姨給我蓋上了厚重的棉被。
  “什麽事啊,有意思嗎?”
  “有意思,那才有意思呢,楊姨慢慢地講給妳聽,聽完之後,妳的心情壹定會好起來的,”
  楊姨壹邊說著,壹邊面對著梳妝臺上的大鏡子,整理著壹頭烏黑的秀發,然後,她極其自然地脫掉內衣,掛在衣服鉤上,繼爾又順手操起壹支小巧玲瓏的瓶子,沖著僅剩下壹條淡綠色胸罩以及短小白內褲的、白嫩如玉的胴體“哧哧”地噴射起來。
  瞬時,房間裏香氣充溢,楊姨高高地擡起胳膊,沖著被刮抹得幹幹凈凈的腋下繼續噴射。
  放下香水瓶,楊姨伸出肥美的玉手拍了拍我的腦門:“睡覺,快點睡覺!”
  隨即,楊姨爬上床來,脫掉雪白的絲襪,露出壹雙塗抹著紅色指甲油的美腳。
  她依附在我的身旁,壹股成熟女人誘人的體味混合著清新的香水味立刻撲進我的鼻息,我深深地猛吸壹口,楊姨扯了被角:“來,既然妳沒有心情看焰火,那咱們倆就睡覺吧!”
  “楊姨,妳還沒給我講單位裏發生的可笑事呢!”
  我頭枕著楊姨細滑的胳膊,身體緊緊地貼附著她那壹對渾圓無比的大乳房,我偷偷地從胸罩的縫隙處向裏面窺視,發覺楊姨的乳頭又扁且小,幾乎看不太清楚,我心中暗暗嘀咕:這麽小的咂咂頭,林紅是怎麽吃奶的啊?
  “哦,對啦,妳瞅我這腦袋,”
  楊姨可愛地笑了笑:“真是的,我這個人,說完的話怎麽轉身就忘了,唉,楊姨老啦,不中用啦。來,咱們躺在被窩裏,慢慢地講,等講得差不多啦,妳也就困啦,然後,咱們就開始睡覺!”
  “……前天,我們設計建造的鋼鐵廠給單位打來電話,我們設計的廠房蓋好後,高爐卻無法安裝啦。”
  “原來是土建科壹時馬虎,計算上出現錯誤,結果廠房的舉架不夠,高爐裝不進去,有人挖苦道:強行安裝,把天棚開個窗讓高爐伸出頭去!哈哈哈,妳說可笑不可笑,我們單位的臉這回可算丟盡啦,土建科所有的人,現在都在寫檢查呢,上級怎麽處理他們還不知道呢,弄不好統統都得下放。”
  “把廠房拆了重蓋不就完啦!我還以為什麽天大的笑話呢,就這個啊!”
  我不以為然地撇起嘴來。
  “什麽,孩子,這事還小嗎?拆了重蓋?
  說得可倒容易,吹氣呢。
  那得浪費多少錢啊,妳知道建築壹個大跨度的廠房得需要多少錢嗎?上千萬啊,我的寶貝孩子。”
  楊姨很不滿意地伸出白嫩的肥手輕輕地掐擰著我的臉蛋,同時瞪著那雙圓眼睛,加快了說話的速度,很快就轉變為機關槍般的上海普通話,楊姨紅通通的嘴裏噴出的香氣,撲在我臉上,我貪婪地呼吸著,享受著這迷人的香氣:“孩子,妳知道嗎?”
  “什麽啊!哎呀,好剌撓啊,”
  我慌稱腿癢,向下面伸出手去,故意輕柔地觸碰著楊姨軟嫩的腹部以及她薄絲般的內褲,我已經感覺到內褲裏面的陰毛剌紮著我的手背。
  “我告訴妳,好好聽著!”
  楊姨卻是異常的認真,抱住我東瞅西瞧的腦袋,我早已被楊姨溫暖的胴體撩撥得心煩意亂,魂不守舍,哪裏還有心思聽她嘮嘮叼叼,我心不在焉地應付著:“什麽啊,什麽啊!”
  “土建科的科長曹利君知道大禍臨頭,難過此關,在家裏偷偷地溜進廁所自殺,可是他選的那把刀太也不快啦,或者是怕痛,下手太輕,胡亂砍了十多刀,血是流了不少,人卻沒有死掉,現正在醫院搶救呢。”
  “救過來了嗎?”
  壹聽說又要死人,我立刻被驚呆住,關切地問道。
  “現在看來死是死不了啦,可是活著更著罪,整個變成了廢人。”
  “他為什麽要死啊,寫個檢查不就完了!”
  “哦,不,不,他是負責人,是最後把關的人,這可不是寫個檢查就完事的啊。唉,本來我們已經辦完了調回上海的手續,這下可好,只好等著把這件事情圓滿地解決了才能調走,這種事啊,返起工來少說也得大半年,唉,真倒黴!”
  “什麽,楊姨,妳要調走?”
  楊姨的話令我大吃壹驚。
  “是啊,上周就批準啦,我和妳阿根叔剛要準備張羅著收拾收拾行李,沒想到,壹個電話打過來,就出了這種事情。”
  “那,我以後再也看不到妳啦!”
  上帝啊,妳太無情啦,真讓我太遺憾啦,眼前這位天仙般的美女,即將永遠地離開我。
  “哈哈哈!”
  “孩子,妳說的是什麽話啊,楊姨又沒死,怎麽能再也看不到了呢,孩子,以後,去上海,壹定要到楊姨家作客哦,楊姨給妳燒地道的上海菜,我敢保證,絕對百分之百的上海風味。”
  楊姨越說越激動,這是因終於可以如願地回歸故鄉而迸發出來的喜悅之情:“祝賀我吧,孩子!”
  說完,楊姨贈給我壹個深深的香吻,我的舌頭趁機在楊姨香氣四溢的紅臉蛋上狠狠地舔食壹下。
  “啊,困了,……睡吧!”
  楊姨打完壹個長長的哈欠,側過身來,摟著我,緩緩閉上了美麗的大眼睛。
  我可沒有壹絲睡意,楊姨豐滿的胴體、高聳的豪乳、雪白膩滑的玉腿,使我垂涎欲滴,我的口水已經不知不覺地流淌到潔白的枕巾上。
  我耐住性子壹直等到楊姨漸漸地睡熟,發出輕微的酣聲,然後,輕輕地掙脫開她的雙臂,摒住呼吸,偷偷地向著棉被的深處滑去。
  我偷偷摸摸地拉開楊姨的乳罩,因做賊心虛而哆哆嗦嗦的手指觸摸著楊姨潔白如玉的乳房,同時,把嘴巴湊過去,叼住她那平緩的小乳頭深深地吸吮起來。
  “嗯!”
  楊姨在夢中呻吟壹聲,登時嚇出我壹身冷汗,急忙吐出剛剛吸到嘴裏的小乳頭,慌慌張張地把乳罩給她拉合上。
  過了片刻,發現楊姨並沒有醒來,我便繼續往下面滑去,同時,伸出舌頭貪婪地親吻著楊姨豐滿的胴體,漸漸地,我的臉貼到楊姨的私處,隔著薄紗般的內褲,我嗅聞到壹股濃烈的、令我極其興奮的、成熟女人特有的腥騷味。
  我扒開楊姨的內褲,借著窗外禮花燃放時發出的耀眼的光芒,非常認真地欣賞著楊姨肥碩嫩白的小便。
  很顯然,楊姨的陰毛經過壹番煞費苦心的修剪,亂蓬蓬的雜毛全部被刮除掉,僅在微微隆起的陰阜上保留著壹小塊密密實實的陰毛,這塊陰毛也經過精心的修剪過,齊齊刷刷地閃著幽暗的亮光。
  我伸出舌頭舔食著這塊混合著香水味道的陰毛,內褲裏面的小雞雞不安份地搖晃起來,我將壹支手伸進自己的內褲,緊緊地抓握住興奮起來的小雞雞,不斷地輕輕揉搓著。
  接下來,我開始親吻楊姨嫩膩的、充溢著股股汗腥味的大腿根部,我的小雞雞愈加亢奮起來,……“唉——”
  壹聲輕微的嘆息之後,楊姨再次改變睡姿,蹬掉棉被叉開兩條肥美的秀腿。
  我的機會終於來臨,扒開薄薄的內褲,楊姨那誘人的、因刮凈陰毛而光潔粉嫩的小便呈現在我的眼前。
  我緩緩地、試探著將壹支手指插進楊姨的小便裏,很快便被裏面的淫水徹底潤濕,我色膽包天地攪動起來,楊姨的小便輕微地痙攣起來,粉嫩的贅肉和緩地撞擊著的手指,我壹邊繼續在楊姨的小便裏面抽插著手指,壹邊拼命地揉搓自己饑渴難奈的小雞雞。
  “砰——”
  壹聲巨響,壹顆碩大的禮花,在漆黑的夜空中爆裂開來,令人目眩的光芒嚇得我哆哆嗦嗦地將濕淋淋的手指,從楊姨的小便裏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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