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靜靜的遼河 by zhxma
2018-7-25 06:01
第025章
“這是誰?”
我呆呆地瞅著土炕上的怪物,問奶奶屄道。
“我姐,傻子,咱們別理她!”
奶奶屄的傻姐姐笑嘻嘻地望著我,見我坐在炕邊,立刻向我身旁蹭過來,隨著距離的接近,壹股讓人窒息的氣味陣陣襲來。
我急忙站起身來遠遠地躲開她。
奶奶屄很不耐煩地往炕裏推著他的傻姐姐:“別亂動,往裏邊去,快點,往裏邊去,妳什麽也不能碰,聽到沒有?”
說完,奶奶屄用手指指電燈的開關:“特別是這個東西,妳更不能亂動!”
奶奶屄的父親正在閱讀壹卷過期的報刊,見我們進來,非常和善地向我點點頭:“妳們可別再打架嘍,要好好玩!啊!”
奶奶屄的白癡姐姐壹年之後,死於壹場自己釀成的火災之中。
土炕的盡頭,壹個滿臉皺紋的老太太正在往嘴裏扒拉著米飯,看到我,疑惑地問道:“他是誰家的孩子?”
“他家不住在附近,人家是知識分子的孩子,他的爸爸是工程師,媽媽是我們學校的老師!人家住樓房!”
老太太聞言,瘋狂的嚼咽突然嘎然而止,慌慌張張地向我這裏爬過來。
壹雙昏花的眼睛壹動不動地盯著我,好似在欣賞著壹只稀有動物。
“去,去,去,有什麽好看的啊!”
奶奶屄推搡著老太太,然後引領著我走進他家的後院。
這是壹處寬闊的院落,在繁華的大城市裏能有如此之大的院落真是令人無比羨慕,如果將地八子家破舊的房屋重新翻建在院落中央,我敢肯定,那絕對是無與倫比的豪華別墅。
從破房子的後側門走出去是壹處繁茂的葡萄架,碩果累累的、青紫色的圓葡萄十分調皮地向下低垂著,挑動著人們貪婪的口涎。
走過葡萄架,放眼望去,院落裏栽植著品種繁多的蔬菜。
在院子西側緊靠著墻邊的地方有壹個大菜窯。
“來,哥們,下去,快點下去啊!”
奶奶屄催促著我。
“豁,好大的地窯啊!”
我望著防空洞般堅固異常的、配有電燈的地窯驚呼起來。
“嗨,這有什麽大驚小怪的啊,這是日本鬼子挖的,不僅可以貯藏食品,打仗時,還可以用來做防空洞。”
“哦,那妳們家的房子也應該是日本鬼子建的啦!”
“當然,可是,年代太久啦,破得都要倒啦!”
我非常好奇地視察起偌大的地窯,奶奶屄則壹臉淫笑地沖著我說道:“哥們,今天我發了壹筆意外之財,我的哥哥更走運,狠狠地宰了壹個外縣來的山驢屄!我已經派主要黏去找小穆那臭騷屄啦,妳們兩個好好談談,處個鐵子吧!”
奶奶屄談起女人極其下流,坦露出壹種毫不掩飾的最為原始的淫欲。
我們剛剛和解時,他指著後排座位上的壹個女同學沖我說道:“妳看,妳看沒看到那個小騷屄,她已經跟李彬這個啦!”
奶奶屄壹邊說著壹邊用手比劃著露骨的性交動作。
他指給我的那個女同學叫穆亞玲。
她的父親是個殘疾人,雙腿已經痿縮到根部,還嚴重地駝背,他的身下墊著壹塊厚木板,兩只手掌上各撐著壹塊木板,壹點壹點地向前挪動,我和奶奶屄都無法想象他是如何與媳婦性交,並且生下眾多子女的。
為了生存,重殘的父親用兩只胳膊當腿,每天艱難地爬到馬路邊擺壹個小小的糖果攤維持著壹家人的生計。
幾十年前,政府絕對不允許百姓有任何的商業行為,穆亞玲的父親能夠正常營業完全緣於政府的特殊照顧,而穆亞玲的爺爺,壹位留著古典式的花白胡須的老人,則帶領著兩個稍大壹些的孫女終日沿街拾荒,班級裏同學們都瞧不起穆亞玲,罵她是“揀破爛的”“辦壹下給她三分錢!”
奶奶屄繼續說道。
由於奶奶屄添油加醋地不斷張揚,整個班級的同學們都知道了此事,李彬並因此而榮幸地得到壹個綽號“三分錢壹咕嘟!”
而實際上到底有沒有此事,誰也搞不清楚。
我正思忖著,穆亞玲已經不知什麽時候鉆進地窯裏來,奶奶屄頓時喜形於色,神秘地沖我說道:“哥們,她來啦!妳們談談吧!”
“奶奶屄,妳讓主要黏找我有啥事啊!”
穆亞玲犀利的目光掃視著幽暗的地窯,異樣的眼神落在我的臉上。
穆亞玲是班級裏有名的小辣椒,名副其實的穆桂英,敢與男同學單打獨鬥,她非常兇狠地抓住男同學的衣領,然後麻利地褪下鞋來毫不留情地猛擊對方的頭部。
她身材豐碩,膚色暗黃,喜歡留著壹頭男孩子般的齊耳短發。
她長著壹雙迷人似的大眼睛,看妳時,雪亮的目光咄咄逼人。
“明知故問,妳說找妳幹啥,我的哥們想跟妳處個鐵子,辦妳壹下!”
奶奶屄壹邊說著,壹邊用手指比劃著性交的動作。
穆亞玲臉色頓時緋紅起來:“去,去,去,下流的家夥,就知道辦,辦,辦的!”
她再次註視著我,沖著奶奶屄說道:“他怎麽跟妳到這來啦!”
“他為什麽不能來呢?他也是我們的哥們啊!”
“他是新來的插班生吧,他媽媽是老師,哼哼,老師的孩子也不學好哇!”
穆亞玲的壹番話把我搞得無地自容,我的頭腦旋暈起來,不斷地膨脹著,因自己的無恥而倍感羞愧,洶湧的血脈沖向面頰,我的手輕輕地按摸著熱浪翻滾的臉,突然,我回轉過身,向地窯外面爬去。
“哥們,幹啥去,幹啥去!”
奶奶屄喊叫起來。
“咯咯咯!”
穆亞玲爽朗地大笑道:“咯咯咯,他不好意思啦!”
“妳啊,妳啊!”
奶奶屄氣急敗壞地埋怨著穆亞玲。
我與奶奶屄壹夥打成壹片,越混越熟,愈陷愈深,已經蛻變為壹個十足的小流氓、小無賴,從前,文質彬彬的我再也尋覓不到蹤影。
最為下流、粗俗的臟話非常自然地從我的嘴裏冒出去;尚屬少年的我壹次能痛飲差不多壹市斤老白幹;我可以壹鼓作氣吸掉壹整盒奇辣無比的雪茄煙,牙齒、手指早已被劣質的煙絲薰成黃黑色;在最為陌生的女人面前,我最後的壹絲靦腆早已蕩然無存,我可以非常自然地對其作出最為下流的動作;……奶奶屄對我刮目相看,而同學們對我卻是側目而視。
同學們對我的疏遠與鄙視我根本不放在眼裏,更未裝在心上,我漸漸地感覺到都木老師對我的態度發生了微妙的變異,這使我內心極其不安,我有壹種不祥之兆——都木老師已經不再喜愛我。
或許都木老師根本就不喜歡我。
“小家夥,妳過來!”
壹個星期六的下午,正坐在床上哺乳孩子的都木老師話音極其冷淡地向我呼喚道。
我循聲轉過身去,眼睛剛好與都木老師那嚴厲的、可怕的臉色對視到壹處,我膽怯地低下頭去,緩步走到床前。
“妳出息啦,快成小流氓啦,誰也惹不起妳啦!”
老師譏諷道。
“老師,我,……”
“我是怎麽告訴妳的,嗯?不要與那些野孩子混在壹起,沒有好處,早晚得學壞。可是,妳又是怎麽做的?”
都木老師把長長的、色素沈著的大乳頭從孩子的小嘴裏抽出來,厲聲吼道。
“老師,老師,我,我雖然與他們在壹起,可是什麽壞事也沒有參加啊!”
我絕望地狡辯著。
“什麽也沒做?妳撒謊,妳認為老師不知道嗎,是不是?”
都木老師圓瞪著寒光四射的眼睛:“早就有人向我反映,妳們越鬧越兇,事情越做越花花,妳等著,等妳媽媽下基層回來的時候,我壹定把妳這些好事告訴妳媽媽,讓妳媽媽好好地收拾收拾妳。”
都木老師的壹番話頓時把我嚇出壹身冷汗,啊,難道那些事情都木老師全都知道啦,看來,我的死期快到了!
“妳想怎麽辦吧,想不想好啦!”
都木老師皺著眉頭,不停地揉搓著大乳房。
我把頭深深地埋在胸前:“老師,他們幹的壞事,我可從來沒有參與過!我是這麽想的,要想當個作家,就得深入生活,體驗生活,這是許多大作家說過的話,高爾基也是這麽說的啊。”
“啊!”
都木老師冷笑道:“哎呀,妳可挺會解釋的啊,體驗生活,偷東西、騙人、掛馬子,這也叫體驗生活?想不想體驗體驗怎樣殺人放火啊?”
“老師,我,我,……”
我無言以對,壹臉慚愧地呆立著。
“唉!”
都木老師痛苦嘆息著,語氣突然和緩起來:“妳過來,幫老師把奶水吸出來!這個敗家孩子最近總是不好好吃奶,漲得我好難受哇!”
我擡起頭,驚恐地望著都木老師,腳上好似粘上膠水,壹動也挪不動。
“想什麽呢?快點過來啊”看到我遲遲不肯過去,都木老師發起脾氣來:“怕什麽啊,嗯,妳沒吃過妳媽的咂嗎?”
我努力平靜壹下自己慌亂、煩燥的思緒,盡量使之回歸到對都木老師的愛戀之情的正常軌道上來。
啊,多麽難得的機遇啊,這豈不就是我對都木老師表達愛慕之情的天賜良機嗎?
我還猶豫個什麽呢?
哥們,上吧,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
想到此,我異常鎮定地走向都木老師,仿佛走向壹頭涎垂許久的獵物,如今,這頭曾經令我可望而不及的獵物向我發出投降的信息,準備服服帖帖地心甘情願地做我的俘獲物。
我敢肯定,只要稍加努力便可以輕而易舉地將其擒獲。
我低俯到都木老師熱血沸騰、春情蕩漾的胸部,無比自信地叼起都木老師堅挺的乳頭,含情脈脈地吸吮起來。
很快,壹股股濃烈、熱氣灼人的奶液流淌到我幹涸的口腔裏,我貪婪地扭轉著強勁的舌根,將都木老師粗壯的乳頭死死地纏繞住,妳跑不了啦,我屬於我啦。
“啊,啊,……快啊,快點,再快點,老師的奶子漲得受不了啦!”
都木老師的手輕柔地按壓著我的頭顱,忘情地呻吟起來,這是幸福的呻吟、滿足的哼唱。
“這個,再吸吸這個。”
我的壹雙手緊緊地按住都木老師的乳房,手指不停地撫弄著都木老師雪白、細膩的皮膚,大口大口地吞咽著甘甜的乳汁,都木老師那獨特的混合著乳液的體香流進我的鼻息,傳遍我的周身,產生壹種無以言表的快感。
“唉,不可能啊,沒辦法啊,……”
這句令我莫名其妙的話再次從都木老師的嘴裏自言自語地流淌出來。
都木老師抱著我的頭,溫情地望著我,我抹抹滿是奶液的嘴唇,呆呆地望著老師。
老師放下內衣,站起身來,從抽屜裏抓起壹把五顏六色的糖果:“拿著,這是進口的,朋友送給我的。”
我接過糖果。
都木老師俯下身來,抱住我深深地親吻著我:“好孩子,聽話,啊,好好學習文化知識,長大了壹定會有用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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