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劍飛暴雨中

科幻小說

黃昏。
桑水縣衙門,季缺站在那裏,腳邊是壹個昏迷不醒的漢子。
幾個捕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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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壹十六章 新領悟:陰陽逆轉!

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by 劍飛暴雨中

2023-9-10 23:01

  寬敞且陰森的院落裏,那些客人全部站了起來,看向了季缺。
  季缺仿佛沒看見他們壹樣,只看著這躺在地上的“刺猬”。
  穿著大紅嫁衣的無頭稻草人很快站了起來,發出了猙獰的笑聲。
  “咯咯咯……咯!”
  這陰冷的笑聲剛壹開始,結果忽然就變得斷斷續續的。
  緣於他長滿刺的身體忽然跳躍了起來,或者說,在季缺手中顛了起來。
  幾乎同壹時間,那些站起來的客人如瘋了般沖了過來。
  可惜,他們跑得沒季缺快。
  空中的新郎不斷發出了淒慘的叫聲,季缺壹邊狂奔,壹邊顛勺,每壹次顛勺都帶著灼熱的火氣。
  客人們跟發了瘋壹般沖過來,季缺也不出方府,壹直在那裏圍著跑,跟遛狗壹樣。
  好些客人明明已追到了他,轉瞬就被他撞成了斷腿,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壹時間,院子裏傳來了季缺“哈哈哈哈……”的狂笑聲,以及斷腿人的哀嚎聲。
  這些被撞斷腿的百姓清醒了過來,看見壹邊顛著稻草人,壹邊狂奔的季缺,雙手健步如飛,如見了鬼般想逃離。
  越來越多的客人醒了過來,隨著稻草人被顛得破碎,他們那從體內長出的稻草也逐漸軟化,消融。
  咚的壹聲,季缺撞碎了壹面墻壁,那湧動的炙熱勁力逐漸消散。
  而他的身前,則是壹個已烤焦的肉團。
  那肉團還在蠕動。
  啪嘰壹聲,季缺踩住了它,問道:“妳是從哪裏來的?”
  啪嘰,啪嘰,燒焦的肉團依舊在蠕動。
  “最後壹次機會,不然我會讓妳更痛苦。”季缺踩著它,壹副反派魔王的姿態。
  壹些被撞斷腿,沒來及爬走的百姓見狀,不由得露出了驚懼無比的表情。
  特別是季缺回頭向他們打招呼時,他們竟有壹種剛離虎群,又如狼窩之感。
  是的,這年輕俠客看起來人畜無害,甚至十分英俊,可是行事作風癲狂不說,撞斷人腿毫不手軟。
  別說那些百姓,就是這詭異的稻草人肉團,此刻都瑟瑟發抖得厲害。
  應該是害怕承受巨大的痛苦,那肉團蠕動著,發出了壹陣黏稠的聲響——“萬壽山”。
  聽到這裏,季缺感到了詫異,趕緊問道:“然後呢?”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因為他感到詫異的瞬間,腳上不由自主加大了壹點力度,於是壹不小心把這壹團肉徹底踩死了。
  季缺擦了擦靴子底,思索起來。
  這壹次他們去長虛觀問路,觀主陳鯉給他們畫了壹幅畫。
  畫中就在萬壽山裏,無人的山林裏忽然出現了壹大片像是開墾過的田地。
  田地裏插著各式各樣的稻草人,當時對方筆觸雖然簡單,可是卻讓季缺感觸極其深刻,緣於那些畫中的稻草人或多或少都透著股邪性。
  這只稻草人自稱是來自萬壽山,難道就是畫中的那種?
  可惜這家夥已被他踩死了,已完全問不出什麽。
  而就在這時,有壹點微亮的光芒在那團血肉中閃動,宛若壹粒米。
  季缺俯首壹看,只見那點微光忽然彌漫開來,將四周全部暈染成了另外壹種顏色。
  他發現四周的壹切都像是變了,又像是沒變。
  依舊是那個院落,那個格局,只是很多細節不壹樣了。
  比如這院落裏的壹方池塘,荷花開得正艷,而之前是開敗後的模樣。
  緊接著,就有壹陣痛哭和慘叫聲響起。
  季缺循聲看去,只見在這池塘的另壹邊,壹個女人被五花大綁著,腦袋被不斷按入池塘裏灌著水。
  這壹幕十分淒慘,可季缺沒有行動,因為他知道,這應該是壹處幻境。
  “妳的回憶?”
  季缺來到了女子和那幾個哈哈大笑的男人身邊,身體直接從幾人身上穿過。
  這著實是壹處幻境,他做不了什麽。
  於是他只能看著女子被淹死,她的屍體就漂浮在水面上,肚皮圓鼓鼓的,裏面灌滿了水。
  男人們大笑著離去,池中的魚開始在屍體周圍匯聚。
  可半夜時分,天空中忽然出現了壹個很大的陰影。
  當那陰影逐漸垂落下來,季缺發現那是壹種介於蛇和龍之間的生物。
  總之,很大很長,上面掛滿了很粗的草繩子。
  看到那些草繩子,他很容易聯想到寺廟裏的那種註連繩,或者巨大的肥蟲。
  這時,就有壹根草繩落下,把女子的屍體帶走了。
  如龍的生物在雲霧間穿行,四周的景象也跟著變幻。
  沒要多久,掛滿草繩的生物降落在壹片山林裏。
  準確的說,是山林的壹片田地裏。
  女子的屍體被插在了地裏,就像是用來驅趕鳥類的稻草人壹樣。
  只見日起日落,雲卷雲舒,到了後面,她的屍首真的長出了壹根根稻草。
  某壹天,女子的屍體動了。
  可以說是那挺著大肚子的稻草人動了。
  它的臉上帶著死前那惶恐和怨恨的表情,離開了那片田地。
  它回到了這方宅院裏,徑直去到了那片池塘的底部,仿佛壹根水草般駐紮了下來。
  時間流逝,四周的畫面在飛速掠過,可季缺還是看清楚了。
  那就是這座城鎮四周的變化。
  本來男外女內的常規出現了變化,女人變得越來越厲害,男人變得越來越弱勢。
  有男人想要跑出這片山林,他們總是會被抓回來,按在水裏浸泡而死。
  不知不覺間,那個水底的稻草人已離開了那裏。
  它吃掉人血肉,披上人皮,變成這方宅的各種人。
  有丫鬟,有廚子,有家主新納的嬌男……
  她的每壹次出現,方宅總是會遭受各種磨難,要不是方宅每次元氣大傷時,她都會故意送上壹筆財富,讓其繼續延續下去,好讓她繼續折磨這方家的子孫後代。
  這樣的畫面,讓季缺想到了喜歡虐待動物,虐待後又將其治好,治好後又繼續虐待的變態。
  只是這種看起來無窮無盡的虐待,在季缺這裏打破了。
  幻境破碎,四周恢復了正常。
  季缺感受著那股滔天的怨氣,以及這片土地男女生態的變化,若有所悟。
  壹點米粒般的微光融入了他身體。
  他並不清楚這算不算淩千戶說的道,只知道自己變強了,可以隨時轟出帶著無窮怨念的壹拳。
  這拳法不僅能打死人,還能讓猛男變成娘娘腔,溫柔女變成暴躁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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