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劍飛暴雨中

科幻小說

黃昏。
桑水縣衙門,季缺站在那裏,腳邊是壹個昏迷不醒的漢子。
幾個捕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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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三個女人壹臺車

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by 劍飛暴雨中

2023-9-10 23:01

  事後,季缺和女上峰寧紅魚歸來。
  寧紅魚回到了降魔樓,季缺自然是回到了自己家裏。
  看著壹臉愜意,眼神寧靜如賢者的季缺出現在在門口,林香織楞了壹下,臉上欣喜的笑容在壹瞬間化作了憤怒。
  她壹把扯住了季缺的衣襟,近乎炸毛道:“妳還知道回來?”
  季缺壹臉自然道:“事辦完了,就回來了。”
  “妳辦的什麽事?”林香織白絲右腿徑直踩在了季缺的左腳上,像是恨不得把他腳趾踩扁。
  季缺支吾道:“我們追去了壹處山谷,發現裏面有壹個鎮子,結果妳猜這鎮子裏有……”
  “不是問妳這個,這部分陳尊者已講過了,我想問的是,妳們出來後的。”林香織壹字壹句道。
  “出來後?”季缺挑眉道。
  “對,出來後,妳和寧紅魚單獨去的,這壹去就是五天,妳們到底幹了什麽正事?”林香織問道。
  “那個……”
  季缺剛做沈思狀,結果林香織壹把卡住了他脖子,說道:“快說!”
  季缺被卡著脖子,認真回答道:“畫畫。”
  “畫畫?畫什麽?”
  “畫人。”
  “畫什麽人?”
  “我畫她。”
  “妳竟然畫她,那妳為什麽不畫我?”林香織手上加力,恨不得把季缺掐死。
  結果季缺卻像沒事人般回答道:“妳也沒叫我畫啊。”
  林香織眨了眨眼睛,本來氣勢滔滔的質問壹下子有些偃旗息鼓。
  對啊,她沒叫他畫啊。
  這時,本來躺在那裏懶洋洋的,展露著合身衣衫那美妙曲線的唐衣忽然說道:“妳該問他為什麽畫個人要畫這麽多天?還有,畫的時候穿衣服嗎?”
  林香織懵逼了壹下,隨即震驚道:“什麽,還有不穿衣服的?”
  之後,她忍不住繼續質問起來,結果質問質問著,她忽然轉過身,去到了後院,不再離季缺。
  季缺稍顯緊張的看了壹眼躺在那裏無所事事的唐衣,有些心虛。
  他總覺得阿衣比想象中聰明壹點,竟然壹下子猜到了畫畫不穿衣服的基本準則。
  不過他如今還是得先看看香織,因為她看起來不淡定。
  林香織坐在後院的壹塊石頭上,背對著季缺所站的方向。
  四周很安靜,風吹動著樹葉,仿佛在訴說天涼好個深秋。
  季缺故意咳嗽了壹聲。
  林香織卻像是沒聽見壹般,依舊安靜坐在那裏。
  季缺站在她身後,看不見她的臉,於是靠近了壹些。
  林香織依舊沒有理她。
  他於是忍不住再靠近了壹點。
  結果只聽見嗡的壹聲劍鳴聲響起,林香織的劍已架在了他脖子上,森寒的劍鋒激得他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林香織紅著眼,說道:“為什麽?”
  這時,季缺的臉上終於浮現了心虛的表情。
  “明明是我先和妳認識的!明明是我們經常呆在壹起的!”
  “我從小沒見過娘,爹又走了,我以為至少還有個妳,結果……”
  “香織。”
  季缺邁了壹步,說道。
  “妳不要過來。”林香織把手中劍貼得更近。
  季缺卻沒有停步,再走了壹步,以至於脖子上出現了壹條淺淺的血痕。
  林香織慌亂的將劍往後退,季缺再往前壹步,然後抱住了她。
  季缺比林香織高大半個頭,林香織因為慌亂的原因,又縮著脖子,於是這個時候,她的腦袋剛好抵在季缺的下巴上。
  她初始還想掙紮,可轉瞬就被季缺抱得死死的。
  季缺將手指穿進林香織如瀑的黑發中,雙方貼得極近,能清晰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下壹刻,季缺認真道:“妳永遠都有我的。”
  ……
  之後的對話變得很輕,就像是情人間的耳鬢斯磨。
  直至鐺的壹聲,林香織的手中劍墜落在地,四周再次陷入安靜,只留下風吹過院落。
  唐衣躺在躺椅上看著這壹切,如櫻紅的嘴唇嘟噥了句“無聊。”閉上了眼睛繼續養神。
  ……
  白日裏靠著自己的深情專情蒙混過了林香織那壹關,季缺壹顆心落下去壹點又懸了起來。
  因為唐衣壹直處於慵懶的狀態,甚至沒和他說幾句話。
  這簡直是無聲勝有聲,讓他有些心虛不安。
  這讓他聯想到了暗流湧動。
  結果就在他想著這些的時候,懶惰的唐衣忽然進來了,嚇了季缺壹跳。
  季缺還沒來得及說話,唐衣仿佛自動般躺在了屋裏的那張躺椅上。
  那張躺椅是之前她在桑水縣時送給季缺的,如今回到她屁股下,簡直人椅合壹。
  唐衣看著季缺,忍不住思索道:“當初在桑水縣遇到妳,只覺得妳這人除了長得不錯外,簡直壹無是處,倒黴倒黴不說,連個秀才都考不上。
  我當時就在想,這世上怎麽會有人喜歡妳這樣的人。”
  季缺心裏嘀咕道:“妳還不是沒考上。”
  這時,唐衣不由得看向了窗外,說道:“因為經常丟銀子,妳那時候連點個燈都扣扣索索的,我當時就在想,妳這樣的男人大概只有本姑娘才看得上吧。”
  “我很喜歡那時候,因為妳我都沒有什麽朋友,我總覺得妳就是我壹個人的。我反正無所事事,就在那座小城裏陪妳當壹輩子兄弟,或者妳厭倦了兄弟,我還可以變成現在這樣做夫妻。
  可沒想到的是,妳能在壹夜間忽然打得壹手好太極,把風蓮教都料理幹凈,再加上妳那祖傳的燒餅,我知道妳不再是我壹個人的。”
  “我以為會把妳忘了,卻老是回想起我們之前念書的日子,可後面妳卻又來找我了,還撕了我的衣服。從那之後,我知道,除非妳死了,我恐怕都很難忘記妳。”
  “所以妳們做了幾次?”
  此語壹出,季缺渾身汗毛都豎立了起來。
  他正沈浸在回憶往昔中,溫情脈脈的,結果唐衣卻忽然提出了這麽壹個問題。
  這簡直是平地起驚雷,縱馬回馬槍,打了人壹個措手不及。
  季缺本能的回答道:“我們只是畫畫。”
  “衣服脫了,壹連數日只是畫畫,這事連林香織那蠢貓都不會信。”唐衣依舊躺在那裏,懶洋洋道。
  “最可笑的是,那蠢貓還說她是最早的,我和妳壹起考秀才的時候,她還不知道在哪裏玩泥巴。”
  “所以到底幾次?”
  唐衣用壹雙美麗的大眼睛看著他,讓季缺有壹種去外面勾肩搭背,卻被正室逮了個正著的錯覺,忍不住有些心慌。
  “應該有十次吧。”季缺回答道。
  唐衣眼睛瞇了起來,說道:“行,那我們找個機會補十次,我總要多壹次才行。”
  說完之後,她就走了,留下季缺在那裏淩亂。
  這算是懲罰嗎?
  補十次,多壹次,這算術……
  等等。
  這時,唐衣忽然又回來了,說道:“不用猜了,那次是我。”
  看著唐衣再次消失的身影,季缺忍不住喃喃說道:“原來那次真不是做夢,香織也不是夢遊去了廚房,而是被扔出去的。
  怪不得我覺得那裏又大軟,還以為是那只女鬼。”
  “唉,補十次,不會這兩天吧。”
  想到這裏,季缺壹時有些力不從心。
  他力不從心的不是力氣,而是心理。
  他和女上峰是單獨出去的,當時做什麽都獨門獨戶,而這庭院裏,香織可還在。
  不過想到那晚的溫存,以及剛剛唐衣那略顯緊身的打扮,他覺得他又行了。
  他正處於容易沖動上火的年紀,自然不會不行。
  於是季缺做了壹個決定。
  當晚,林香織做了壹個夢,夢見黑暗中老是有些男女的喘息聲,聽起來就很不正經很讓人難為情。
  可壹時間,她又生出了壹種心慌的感覺。
  之後,她就醒了,慶幸只是個夢。
  唉,昨天才勉強原諒了那家夥,怎麽就開始做這種夢。
  ……
  三天後,寧紅魚來了。
  她剛壹進門,就發現林香織正壹臉仇視且緊張的看著她,說道:“妳又來幹嘛?”
  隨即她看見出來的季缺,忍不住嫵媚笑道:“妳不會全招了吧?”
  季缺只感覺壹個頭兩個大,這女上峰真是不死人不嫌事大。
  他立馬岔開話題道:“上峰,什麽事?”
  寧紅魚搖頭嘆息道:“和妳好的時候叫人紅魚,小紅魚,如今回到家裏有了貓,就只叫人上峰了。”
  這壹邊,林香織的眼神已快殺人了,質問道:“他剛回來幾天,妳又要做什麽妖?”
  寧紅魚壹臉無辜道:“我只是帶他去看看他的生意,我們壹出去這麽久,不管是絲鋪還是絲坊總要去看看。”
  季缺壹本正經道:“這確實是正事。”
  林香織像護寶壹樣把季缺護住,趕緊說道:“我也去。”
  “妳去幹什麽?”寧紅魚質疑道。
  林香織回答道:“我襪子破了,去選幾雙不行啊。”
  這次自己如果不跟去,都要被這女人吃光了。
  她不由得看了唐衣壹眼,很是失望。
  她本來是想和唐衣結結盟的,因為她覺得自己玩不過寧紅魚,可她很快發現唐衣懶得出奇,壹點用都沒有,於是只能失望的自己幹。
  “行啊。”寧紅魚爽快道。
  “那我也去。”
  這時,壹直躺在那裏的唐衣忽然開口道。
  自從夜晚有事做後,她白天變得更貪睡了。
  寧紅魚早就註意到了季缺這位“大胸弟”,眼睛微瞇道:“唐姑娘也對這種雜事有興趣?”
  唐衣點了點頭,看著寧紅魚腿上的黑色織襪道:“我覺得妳們襪子都不錯,也想試試。”
  寧紅魚點了點頭,說道:“正好今日天氣好,那就壹起吧。”
  林香織趕緊去收拾東西了,很快跟上了。
  季缺翻了翻賬本,也要出發了。
  輪到唐衣時,她忍不住說道:“妳們能不能雇輛馬車,把我直接擡馬車上?”
  “不能。”
  “不能。”
  “不能。”
  季缺三人異口同聲道。
  這次和三女壹起出行,季缺身上壓力不小。
  寧紅魚像是真不怕事大,徑直弄了壹輛車廂極大的馬車,三女壹男全坐在裏面,神色各異。
  可壓著壓著,他就放松了下來。
  我就是都喜歡,又怎樣?同時喜歡三個女人有錯嗎?愛三個女人有錯嗎?
  逐漸站在正義壹方的季缺,也漸漸理直氣壯起來。
  這壹次,林香織始終貼在季缺身邊坐著,像是壹個看家護院很厲害的漂亮小丫鬟。
  寧紅魚坐在對面,環抱於胸,如滿月般的臀形在青色裙擺中若隱若現,宛若壹個霸道女總裁。
  而唐衣自然是在睡覺。
  那躺椅不好搬上來,她就躺在坐墊上,那前凸後翹的身姿在衣衫包裹下很是惹眼。
  季缺先是看向了寧紅魚雙手環胸的方向,結果被林香織壹掐,於是只能換個方向。
  結果這方向壹換,就是唐衣躺在那裏的誘惑身形。
  唐衣睡得很甜,那種清純甜甜的臉蛋配上這種惹火的身材,實在是很容易讓男人沖動。
  季缺剛沒看幾眼,又被掐了壹下。
  他忍不住壹臉痛苦道:“這地就這麽大,看妳都快看成歪脖子。”
  林香織眼神犀利道:“妳可以看車頂,要不幹脆直接閉眼睡覺。”
  季缺:“……”
  結果季缺看天花板的時候,千姬劍壹個轉動,在他手臂上纏繞起來,冰涼涼的,有壹種蛇鱗般的觸感,還挺舒服。
  他忍不住摩挲起來,跟擼貓壹樣。
  千姬劍被摸後,很快給予了熱情的回應,纏繞出了更多花樣。
  林香織看在眼裏,疑惑道:“我怎麽覺得它在撒嬌?”
  季缺壹邊摸著劍,壹邊說道:“有嗎?本命物不是都這樣嗎?”
  “怎麽可能。”林香織氣悶道。
  “陳尊者的本命劍不會撒嬌,羅老頭的也不會?”季缺疑惑的看向了寧紅魚。
  寧紅魚看著季缺手中那宛若美女蛇的劍,也陷入了沈思,搖頭道:“應該不會。”
  “本命,本命,連撒嬌都不會,算什麽本命物。”季缺理直氣壯道。
  正在雲雪宗當門房的羅老頭兒和正在降魔樓內休息的陳老實近乎同壹時間打了壹串噴嚏,總覺得有人在背後嚼他們的舌根。
  馬車繼續前行,往季缺和寧紅魚來北地後最大的壹門生意地去了。
  那座以彩錦出點小名的鎮子,如今成為了北地最熱鬧的地方之壹。
  沒辦法,誰叫那絲織的襪子有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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