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經歷

延北老九

都市生活

1978年2月5日,我永遠忘不了那壹天,在那天,很多人都喜氣洋洋的準備過春節,但我卻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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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流焰沼澤

78年我的捉妖經歷 by 延北老九

2023-4-8 19:57

  我不笨,被巴圖拿話壹點哪還不知道這魔君其實就是個女子。
  尤其望著魔君臉上帶的面具,我更加覺得鬼面娘娘這話靠譜,甚至打心裏我還產生了壹種莫名其妙的沖動。
  倒不能說我這人多流氓,就是好奇心起想看看魔君的真面目,尤其她還昏迷著,現場就我和巴圖兩人,我心說既然趕得這麽巧那不看白不看嘛。
  我伸手就向魔君的面具抓去,可我還沒碰到面具巴圖就伸手把我攔了下來。
  我以為巴圖是出於對魔君的尊敬,聳肩壹笑把手縮了回來,又特意對他擺擺手,那意思自己不打這念頭就是了。
  可巴圖卻嘿嘿笑了,故意湊到我身邊問道,“妳真想看魔君的相貌麽?”
  我急忙搖搖頭,如果說巴圖問我話時沒帶著這種奸笑,弄不好我會回答想看,但他壹“奸”笑這情況就全變了,甚至我都敢肯定,自己把魔君面具摘下來的同時會惹到大麻煩。
  巴圖也沒打算瞞我什麽,接著話題又說,“建軍,我小時候聽力叔說過,苗寨有個傳統,是關於面具的,妳能猜出來這傳統是什麽麽?”
  我默默看著巴圖,又扭頭特意打量壹下魔君,把巴圖的話跟他剛才攔我的動作壹聯系,隱隱猜出些端倪。
  我小心的問他,“老巴,妳說的傳統是不是跟婚嫁有關,只要有男人掀開女子的面具,那女子就要嫁給他?”
  巴圖沒回我,蹲在原地嘿嘿笑著。
  我臉色壹下變得極差,心裏也暗叫慶幸,心說眼前這位魔君,論關系叫她壹聲力嬸也絕不為過,也幸好巴圖及時把我攔住,不然自己莽撞壞了規矩,這關系可就復雜了。
  巴圖看我表情猜出我心中所想,索性多解釋壹句,“建軍,情況沒妳想的那麽糟糕,在西苗帶面具的女子壹種是未婚配的壹種是沒有子嗣的,如果有男子肯掀開她的面具,要麽做她的男人要麽就給她當兒子,魔君的男人是力叔,而妳要是掀開她的面具就是默認想給她當兒子了,如果妳缺幹媽要伺候的話我不介意妳去掀面具。”
  我被說的壹楞,隨後瞪了眼巴圖,那意思妳才缺個苗族的幹媽呢。
  經過這事壹鬧,我算明白了力叔與魔君的真正關系,而且也對西苗面具的文化略有接觸,只是對魔君又叫鬼面娘娘的說法,我仍有些不解。
  我問巴圖,“老巴,既然魔君是女子,那就叫她鬼面娘娘得了,怎麽還把她冠與君的稱號呢?”
  巴圖說“這妳就不懂了,苗寨現在還保留著封建時期的傳統,是稱王稱主的模式,壹個苗寨都由壹個家族統治,而且這個家族還是世襲罔替的,如果趕得不巧,這家族的後代只有女子的話,那就要找個倒插門的女婿,而且他們的後代也要隨母姓,算給這家族續血脈,當然如果在這女婿沒出現之前這女子繼承寨主職位的話,就只能稱她為君,直到女婿過門後她才能轉口變為娘娘,這也是魔君又叫鬼面娘娘的由來了。”
  我再次楞神,壹來是被苗寨這種前所未聞的規矩震懾住了,二來也被力叔當年的往事所深深吸引。
  其實不用巴圖再說什麽我也能對力叔的經歷猜個大概出來,心說力叔這人很爺們,但有時候也很隨意,他當年遇到魔君時肯定是把魔君當成了兄弟,而在壹次意外中他掀開了魔君的面具,這才惹得壹場大禍,尤其力叔還有壹股火爆脾氣,如果讓他給別人家當倒插門女婿,他肯定不幹,結果壹來二去這老頭就躲到天山去了。
  我本想跟巴圖求證壹下自己的猜測,但此時魔君咳嗽幾聲有轉醒的跡象。
  我沒來由的對這西苗小老太有點懼怕,也不敢趁這時候“頂風”跟巴圖說敏感話題,只好強壓下心頭所想老老實實蹲在壹旁。
  魔君醒來後顯得很警惕,甚至在剛有些精神時她就噌的壹下坐了起來,壹手扣住褲帶壹邊警惕的看著四周。
  我和巴圖為了不讓魔君有所誤會,都盡量笑著。
  魔君冷冷看了我倆幾眼,反正只看這幾眼後她就突然放松的又躺會地上,還率先開口說,“妳們就是巴圖和盧建軍吧。”
  要是壹般人處在魔君的位置,也會這麽猜測這麽回答的,只是讓我理解不透的是,她的問話竟然這麽肯定。
  魔君像是專門為我解惑似的,又挨個指著我倆說,“妳是巴圖,因為妳剛才的笑跟阿力太像了,壹看就是他的徒弟,妳是盧建軍沒錯,聽說妳是個瘸子,而且長得很憨。”
  巴圖點點頭沒說什麽,可我卻心裏直憋屈,心說魔君也真不會說話了,我腿有傷不假,但跟瘸子比還是有壹段距離的,至少我跑起來比瘸子姿勢優美速度還快,另外我長得該叫憨厚而不是憨,雖說是少了個字,但意思可差了不少。
  別看剛接觸魔君本人,但我卻發現壹個事,都說不是壹家人不進壹家門,力叔和魔君果真是天生壹對,尤其他倆這張嘴,絕對堪稱不會說話的毒舌。
  我和巴圖沒動地方,仍在魔君身邊蹲著,直到她緩過勁站起來。
  經過剛才壹番“不愉快”的對話,我們和魔君算從真正意義上認識了,而巴圖壹開口又問起她接下來的打算。
  魔君望著四周環境,很肯定的跟我們說,“妳們幫我,咱們現在就去流焰沼澤,我會用壹種藥把鬼凰後引過去,到時讓它死在沼澤中。”
  我苦了壹下臉,其實我能明白巴圖剛才問話的意思,說白了這就是客套話,言外意思想帶魔君出火山口。
  可魔君不僅沒品出我倆的態度,還反倒把我倆當勞力給抓了,看著她那壹點沒商量的臉色,我心說這下好,我和巴圖又有罪受了。
  其實我也說不好自己現在什麽感覺,理智的說我真不想招惹鬼凰後,但同時心裏又有點癢癢勁,總覺得我們要是這樣就走了有點可惜,畢竟現在妖越來越少,我和巴圖今後再去捉妖的次數也屈指可數。
  而且我發現巴圖跟我想的差不多,他還拿出壹副詢問的眼神問我,那意思咱們再給魔君當回苦力?
  最後我壹咬牙,點頭先應了魔君的話。
  流焰沼澤的地方很偏僻,甚至還極其難找,魔君帶頭在溶洞裏七穿八繞壹番,反正我是被繞的直懵,最後她在壹處洞壁旁停了下來,拍打著洞壁說我們到了。
  我不相信的眨眨眼,按我心裏想的,流焰沼澤再怎麽說那也是個沼澤地吧,就算火山口中沒有那麽大的面積,這沼澤的規模很小,但也得有塊地才行,而魔君卻拍著洞壁,我實在不知道這跟沼澤有什麽聯系。
  巴圖反應比我快,湊在洞壁上細細瞧了壹番,之後說,“魔君大人,這裏是不是壹處機關,而流焰沼澤就在這機關後面呢?”
  魔君看看我又看看巴圖,笑著回答,“巴圖,還是妳機靈,這裏的貓膩沒瞞過妳的眼睛,沒錯,這裏別看只是壹處洞壁,但其實確實歷代寨主的埋骨所在地,而我上壹任的寨主的更是精通機關之術,不僅把洞口用機關擋住,還在裏面設計了壹個流焰沼澤,今天就讓妳們這兩個晚輩開開眼,看看這沼澤的面目。”
  說著魔君對準洞壁壹處凸出的石頭摸了過去,還左擰右掰的鼓弄壹番。
  我覺得她掰這石頭就跟開密碼箱似的,而在這種觀念的引導下,我還對西苗的機關技術大加折服。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為長得太“憨”的緣故,魔君看我表情又強調般的跟我說,“盧建軍,西苗這點機關技術跟湘西郝老頭的相比根本都不值壹提,妳也別拿出這種羨慕嫉妒的架勢來,不然被旁人看到笑話。”
  我聽得直無奈,心說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除了咱們三人還有誰在場,就算我的表情真容易被人笑話,那妳和巴圖不樂不就結了。
  可折我面子的不僅是魔君壹人,突然間壹個咯咯的聲音響起,鬼凰後的身影出現在遠處,尤其它壹邊走還壹邊悠閑的拉了壹泡鳥屎。
  我急了,甚至也沒了跟魔君鬥嘴的心思,催促她快把機關啟動大家好進去。
  轟轟聲音響起,又伴隨著地面的抖動,壹整塊石壁轟然倒塌,露出裏面的“小洞天”。
  我本來還尋思積極壹把先跑進去,可望著小洞天裏壹地的熔巖,我嚇得縮了腳。
  我相信自己沒看錯,這確確實實是壹地的熔巖,尤其還不知道受什麽影響,這壹地熔巖還忽上忽下的浮動著。
  我指著熔巖問魔君,“咱們怎麽過去?”
  魔君笑了,說了句“妳真笨,當然走過去了。”隨後她還做起表率,壹點沒猶豫的走進去。
  我發現她踩上熔巖時壹點受傷的樣子都沒有,尤其她穿的壹雙草鞋竟也沒被熔巖烤焦。
  我知道這裏面有貓膩,但也沒敢急著動身反看著巴圖。
  巴圖皺眉想了想,又跟我說,“建軍,我沒猜錯的話,這裏的巖石有鬼,肯定是餵過什麽藥,剛才魔君走過的路我記著,妳跟著我,咱們也按她的足跡往裏走,這樣肯定沒事。”
  我點頭應著,其實心裏還是非常的坎坷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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