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經歷

延北老九

都市生活

1978年2月5日,我永遠忘不了那壹天,在那天,很多人都喜氣洋洋的準備過春節,但我卻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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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審訊

78年我的捉妖經歷 by 延北老九

2023-4-8 19:57

  我和巴圖並排站著,聽到小四爺嘴裏咳咳的咳嗽起來,我知道這小子要蘇醒了,可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心裏仍是有股歉疚感。
  巴圖拉了我壹下,還使了個眼色,那意思妳振作點,壹會好好配合。
  我點點頭。
  小四爺醒來後短暫發了壹陣子瘋,其實他這舉動我挺理解,心說換做是自己,自己也得是這架勢,畢竟睜眼睜不開,混身還被綁著。
  小四爺慢慢冷靜後,喊話道,“妳們是誰,對我做什麽。”
  巴圖嘿嘿笑了,尖尖個嗓子回答,“四爺,別問我們是誰,我們今天找妳有點事要說。”
  小四爺使勁掙紮著吼道,“說什麽?”
  巴圖壹直笑,接著壹轉話題,說起綁匪的套話來,“四爺,我們受人之托就要忠人之事,不過放心,我們不為劫財。”
  他說到這沖著我使個眼色,那意思讓我往下順話。
  我看著小四爺這可憐樣,心裏正在不忍,壹看巴圖催促我,我想也沒想的就接話道,“對,我們不為劫財,只為劫色。”
  可這話說完後,壹下冷場了,不僅小四爺楞住了,巴圖也突然間失了神。
  我腦門落汗,心說要糟,本來我倆就想弄到藥丸,可被我這麽壹亂說,這次“綁架”的性質全變了。
  巴圖還無奈的壹聳肩,又做出壹個請的姿勢來,那意思建軍妳有這想法我不攔著。
  我急中生智,急忙接話找回場子,“四爺,如果不讓我們劫色那也簡單,把通天之眼的藥丸交出來。”
  小四爺老半天沒說話,嘴裏支支吾吾的。
  我暗自松了壹口氣,知道局勢還不算壞。
  可沒想到小四爺接下來的說了壹句狠話,把我氣的直咳嗽,“這位兄弟,妳劫色吧,藥丸沒有。”
  我恨的牙直癢癢,心說小四爺這混蛋腦子倒也不笨,品出來我剛才說漏了嘴。
  我決定給他點苦頭吃,正要走上前揍他幾拳,巴圖攔住了我,還擺手讓我退後。
  之後巴圖走到錄音機前,輕輕摁下了播放鍵。
  吱吱鋸木頭聲再次響起,別看我聽了第二遍,但仍被這尖銳聲弄得心裏煩躁,而且也說巴圖把錄音機音量弄得大小正合適,並沒讓這段錄音失真。
  小四爺眼睛被蒙著,光拿耳朵聽當然不知道這只是錄音,嚇得他臉色發變,尖聲吼道,“妳們別亂來。”
  巴圖嘿嘿笑著,其實我打心裏也明白,巴圖這是想嚇唬小四爺,但令我納悶的是,小四爺已經害怕了,既然已經收到效果,老巴怎麽還不把錄音機關掉呢。
  尤其到後來,巴圖還臉現壹絲警惕,就好像在等著錄音機播放什麽暗號。
  場面顯得有些詭異,小四爺這受害者自行坐在凳子上罵著,我倆這當綁匪的卻都守在錄音機旁聽錄音。
  終於,錄音機裏傳來啪啪的幾聲拍掌聲,巴圖回過神,及時摁下了暫停鍵。
  我看的心裏直迷糊,甚至都被巴圖今天設的局弄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巴圖走回小四爺身邊,輕輕拍打著他的臉問怕不怕。
  小四爺使勁扭著身子,別看他是個廚子,可沒想到倔脾氣還挺大,甚至對著自己面前呸了壹口,說道,“來啊,要劫財劫色什麽的隨便。”
  我不知道巴圖怎麽想,但我低頭看著自己褲子上那壹塊濃痰,打心裏動了怒,我心說憑什麽,剛才抽妳小嘴巴的是巴圖,又不是我,妳撒氣也不能這麽個撒法吧。
  巴圖看我又要動怒,急忙又對我連打手勢,那意思讓我忍耐下別出手。
  我聽從巴圖的命令往旁邊走了幾步,但仍不忘特意指著自己褲子上的濃痰,給他提醒,我這可被小四爺欺負了,還沒還手,妳看著辦吧。
  巴圖點頭讓我放心,接著飛起壹腳把小四爺連人帶椅子全都踢倒。
  我記得巴圖以前跟我說過溺水審訊的辦法,這次我有幸見到了。
  巴圖從工具箱裏拿出壹塊手帕,這手帕跟他剛才放迷藥的手帕很像,估計都從壹個地方買的,他把手帕遮在小四爺的臉上,接著又找瓶水,對著手帕壹點點的澆上去。
  我發現別看這種審訊法看似無奇,但真有效果,而且見效還挺快。
  小四爺使勁蹬著腿,嘴裏時不時的大喘著氣,就好像他真的溺水壹般。
  巴圖則顯得很悠閑,還壹屁股坐在小四爺的旁邊唱起歌來,只是別看他面上悠閑,但動作上卻很謹慎,手中那瓶水對他來說就貴如油似的,灑的很慢甚至還分好幾個批次。
  這瓶水用到壹半的時候小四爺就開始求饒了,但巴圖沒同意,壹直把壹整瓶的都弄完。
  在小四爺求饒的時候,我發現巴圖樂了壹下還特意瞅我壹眼,我明白他的意思,說白了剩下那半瓶水是特意給我出氣灑的。
  巴圖把手帕揭開,問道“藥丸呢。”
  小四爺拿出壹副就好像在海裏泡了好幾天的落難者的架勢,壹點也不猶豫的回答道,“在我身上。”
  我聽楞了,甚至忍不住回了壹句不可能。
  我心說自己可是特意搜過他的身子,連頭發鞋子都沒放過,別說藥丸了,連個藥渣子都沒發現。
  巴圖緩過勁來,嘿嘿笑了,指著小四爺的褲襠又扭頭對我說,“二弟,妳剛才不是說劫色麽,這次不用妳用做,我去劫個色。”
  伴隨著小四爺嚇得壹聲慘叫,巴圖壹手爪把他褲襠撕的稀爛。
  我望著他褲襠裏用塑料袋包好的五個藥丸,心裏直無奈苦笑,甚至我也隱隱有些懂了,心說怪不得小四爺壹聽劫色反應那麽大,原來自己隨口這麽壹說還真猜到了藥丸的藏身之處。
  而話說回來,相比之下我還有些慚愧,自己和老巴同是大老爺們,但我搜身時卻忽略了這種關鍵的地方。
  我們藥丸倒手後也沒必要再審訊小四爺,我問巴圖怎麽處理他。
  巴圖附在我耳邊悄聲道,“建軍,妳壹會準備配合著笑壹聲就行,以後小四爺就算找麻煩也想不到咱倆。”
  我不明白他讓我笑是什麽意思,但也沒多問,反倒退到壹旁站好。
  巴圖蹲下身壹把扣住小四爺的脖子,嚇唬道,“四爺,今天的事妳就當做了個噩夢吧,而且別想著事後調查我們,妳睡會,明早自己走回去就是了。”
  說完,他對小四爺的脖頸到了壹拳,小四爺哼都沒哼就昏在地上。
  我本以為這事算過去了,可巴圖卻又奔回到錄音機旁,甚至在那自言自語起來,“老大,藥丸到手了,這次咱們又能賺不少錢花了。”
  本來我不懂巴圖的意思,可當他摁下播放鍵錄音機裏傳來胖爺們得意的笑聲時,我壹下領悟了,心說老巴果然不是壹個省油的等,合著他要來壹出栽贓陷害,讓胖爺們給我們背鍋。
  我想起巴圖囑咐我的話,急忙配合著笑起來,而在我細看之下也發現,小四爺看似被巴圖弄暈了,其實還沒暈的徹底,或者說巴圖的力道拿捏得恰到好處,這壹拳打得既讓小四爺以為我們偷襲得手,又讓他在昏迷之前自認聽到了壹句不該被他聽到的話。
  小四爺嘴角微微翹起,掛著淡淡的冷笑終於昏睡過去,我和巴圖也不再停留,快速收拾壹下現場,又給小四爺松綁後就急忙翻墻出了廢棄工廠。
  這次我倆沒再浪費時間找地方,隨意找了壹家旅店鉆了進去。
  等我把房門關嚴反鎖後,巴圖把這五枚藥丸倒在了床上。
  面上看,這藥丸跟胖爺們賣給我們的沒什麽區別,也都是外面裹了壹層蠟。
  我取了壹杯水,把藥丸放進去,並拿鑷子輕輕擠壓起藥丸來。
  或許我的技術不如巴圖,也或者是藥丸外表的蠟太滑了,反正我用鑷子擠了老半天,總在關鍵時刻把藥丸擠丟。
  巴圖等的著急,替下我說道,“建軍,咱們先研究下藥丸裏的貓膩,壹會弄完了妳再玩擠‘玻璃球’吧。”
  我瞪了巴圖壹眼,但不得不佩服的是,巴圖技術真好,壹鑷子下去就把藥丸壓扁,甚至很明顯的,這藥丸還嗤的壹下噴出壹股黑水來。
  我心裏壹緊,知道這藥丸裏有貨。
  巴圖把癟藥丸殼夾出來往地上壹撇,又捧著水杯沖著燈看起來。
  這杯水已經變了色,顏色稍微有些深,甚至細看之下,水中還飄著壹些絮狀物。
  我好奇指著絮狀物問巴圖,“老巴,妳說這絮狀物會不會是某些蟲子?”
  其實也不怪我問,這絮狀物壹下讓我想起了裂頭殺星,那個讓我倆壹度陷入絕境甚至還逼死墩兒的深海來客。
  巴圖很肯定的搖頭否定了我,“建軍,依我看這東西應該是某種動物某些器官的分泌物。”
  我想歪了,做了個很惡心的表情出來,可巴圖卻還趁著這話往下問,“妳猜猜這是哪個器官分泌出來的?”
  我搖搖頭,口不對心的說句猜不出來。
  巴圖嘿嘿笑了,他看出我心裏那點九九,強調道,“建軍,妳多想了,依我看,這東西來自於眼睛。”
  我詫異的啊了壹聲,可巴圖卻更加肯定的再次強調,“我沒猜錯的話,這是烏鴉的眼睛分泌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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