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少女們的選擇

　　“我知道爸。”上官能人點點頭，望著面前的四個女孩，眼中閃過壹絲溫柔：“我這次元宵節之後再走，有很多時間陪她們。”
　　“嗯。”上官義看著上官能人，眼中閃過壹絲欣慰，要說他這輩子最大的成就，就是有這麽個兒子，嗯，還有個能大能小的怪胎孫子。
　　“說起來……”上官能人看著四女，問道：“妳們今年都是畢業班的學生了，想過上哪個大學嗎？”
　　四個女孩齊齊搖頭，李冰潔看著上官能人，問道：“哥哥，妳覺得我們上哪所大學好？”
　　“這個麽……”上官能人也有點為難，照理說，四個女孩如果學習成績都好，完全可以壹起去北大，那時候張婷婷是大四生，第壹年可以幫四個女孩更好的適應新的環境，而且劉依蘭也在四九城上高中，她們大二的時候，劉依蘭也要上大壹了，完全可以起到傳幫帶的作用，綜合考慮是最理想的。
　　但如果四個女孩都走了，父母這裏就缺少了陪伴，雖然還有林秋雲和梁夢夢，但她們顯然無法取代李冰潔她們的地位，雖然向貝貝和辛雨緣她們平時也偶爾可以過來陪陪二老，但偶爾的陪伴也無法減輕二老的寂寞，最大的問題，已經習慣了在華北生活的四個女孩，去四九城重新適應環境，真的好嗎？
　　除此之外，上官能人還想到了最大的壹個問題，南國建立在即，最晚也就是這兩三年，到時候四女是留在天朝完成學業呢？還是直接去南國呢？這都是壹個大問題。
　　上官能人看著四女，問道：“妳們自己呢？想在華北上大學還是去外地？”
　　四個女孩望著彼此，都不想提前發表意見。
　　上官能人微微壹笑：“別顧忌，都把自己最真實的想法說出來，哪怕妳們不想上大學也沒關系，去上大學也只是多增加壹種體驗而已，但是世界上可以體驗的事情太多了，不上大學也談不上遺憾。”
　　“可是……”李冰潔小聲道：“我聽很多人說，上大學後悔四年，不上大學後悔壹輩子。”
　　上官能人擺擺手：“那都是胡說八道，要是所有人都不去上大學了，國內那麽多大學不是都要去喝西北風了？我估計這些話都是能從大學得利的人弄出來的，社會上後悔上大學的人還少嗎？再說四年大學學的都是什麽？正經學到的東西不多，泡妞翹課才是大學的主旋律，妳們去看看那些小說或論壇，大學裏的事跟學習的沒多少，基本上都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畢業就是失業，也是分手的季節，照我說，大學這種東西上不上都無所謂，當然這是對普通的學生來說，如果是真想通過上大學學東西的人來說，可以去上，就怕現在很多學生上大學都不是為了學東西，再加上大學的管理太松散，那四年能學到的東西很有限，還不如高中畢業直接進入社會的，至少他們就比大學生多了四年的社會歷練，有這四年的歷練，對他們的未來更有好處，不過妳們不用考慮那麽多，有我在，妳們以後也用不著出去工作。”
　　前面的話四個女孩聽的都很認真，最後壹句話卻讓她們都笑了，上官義卻皺皺眉，對沒什麽學歷的他來說，他還是希望孩子們能去上大學，能有個高學歷，當然，這也不排除上官義當年受到社會大環境的影響，頭腦有些僵化的原因。
　　相比起來，李新紅就無所謂了：“妳們能人哥哥說的不錯，以咱們家現在的條件，妳們就算不去上大學也能舒舒服服過壹輩子，再說妳們能人哥哥也只是上了幾個月大學就不上了，妳們貝貝姐也是高中畢業就不上了，現在不都挺好的。”
　　上官能人笑道：“媽，這可不是鼓勵她們不上大學，只是給她們壹個選擇罷了，大學就算再不堪，多少也是壹種人生體驗，雖然談不上多必要就是了。”
　　說到這，上官能人看著四個女孩，問道：“好了，情況就是這樣，妳們都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不管做什麽決定都沒關系。”
　　四個女孩彼此看了看，李穎率先開口道：“哥哥，我不想上大學了。”
　　“哦？”眾人有些訝異的看著李穎，上官能人問道：“為什麽不想上了？”
　　“我學習不太好。”李穎解釋道：“就算考大學也考不上什麽好大學，與其如此，我也不想浪費那四年時間，我想花點時間學學服裝設計。”
　　“服裝設計？”上官能人問道：“妳喜歡設計服裝？”
　　“嗯。”李穎點點頭，道：“現在的服裝主流市場還是偏向歐美化，我想從天朝傳統服裝著手，加以改進，形成天朝自己的特色。”
　　上官能人呵呵笑道：“天朝的特色不就是中山裝和旗袍嗎！漢服雖然不錯，但外出不太方便，很多人都是在舞臺或聚會上穿，局限性太大。”
　　“不是的。”李穎搖搖頭，道：“中山裝和旗袍只能代表民國時期的服裝，完全不能代表整個天朝歷史，而漢服就像哥哥說的那樣，太肥大，尤其是衣袍太長，出門很容易磨破了，我的想法是結合歷史上所有的服裝，然後加以改進，嘗試著做出不同種類的服裝，天朝有輝煌的歷史，也是壹個多民族的國家，所以天朝的服裝應該是千姿百態的，任何壹種服裝都不能代表天朝，但是卻可以讓人們看到後，知道這是天朝的服裝。”
　　“哦。”上官能人明白了，的確，天朝歷史太長了，每個歷史時期都會出現不同的風俗風貌，很難用壹種東西來代表天朝，畢竟天朝是壹個超級大國，不像泥轟、棒子，他們的國土狹小，很容易弄出代表性的東西，天朝就不行，天朝是多民族國家，每個民族都有每個民族不同的風俗和服飾，而任何壹個民族都不能代表天朝，只有百花齊放，千姿百態才能說明天朝是個什麽樣的國家，從兵法的角度講，這叫兵無常勢，水無常形。
　　為什麽壹定要給天朝下壹個定義呢？如果天朝真的有定義，也只有壹種定義最合適——包容。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天朝就像大海壹樣，可以接納五湖四海，千河百江，大國者下流，說的就是壹個真正的大的國家，就應該處在下遊的位置，讓上遊的江河湖泊都能匯入這條大海，泥轟鬼子為什麽總是失敗，棒子為什麽幾千年都是附屬國？就因為他們排外，不能容納其它的東西，越是排外的民族，就越沒有成就和前途。
　　上帝為什麽總是和真主掐架？因為他們不能容納對方，但天朝不同，天朝的神神鬼鬼太多了，天朝人也是什麽都可以接受。
　　妳讓我信上帝？可以；妳讓我信真主？可以；妳讓我信聖母瑪利亞？也可以。我統統都可以接受，但信不信那是兩回事，要是靈驗我就信，要是不靈我就不信，總之不管妳是什麽，只要對我有好處，我都可以接受，但如果沒有好處，不好意思，請妳滾蛋。
　　所以，可以吸收和容納不同民族，不同風俗的國家才是值得世界人民信賴的，與之相反，米國等西方國家壹再的通過掠奪其它國家的資產來讓自己得到好處的排外的國家，是絕對不可能容於世界的，比如說猶太民族。
　　猶太人的觀點就是猶太人是上帝選出來的優等民族，其它民族都是劣等的，於是猶太人的國家全都被‘劣等民族’消滅掉了，到現在也只能在世界各地遊走，所以這種把種族分成三六九等的民族和國家是不可取的，除非妳這個民族真的很強大，可以輕輕松松把其他種族的人都殺個幹凈，但這可能嗎？
　　世界上最純粹的民族——棒子，現在是什麽情況？夜郎自大，沒本事還愛吹牛，更喜歡通過‘研究歷史文獻’把其他國家和民族的東西搶過來，蚩尤、老子、孔子、如來佛祖、上帝……這樣壹個民族，註定會被全世界國家和民族所討厭，壹個連肉都吃不起的民族，跑到天朝來逢人就說棒子國怎麽怎麽好，可妳問他：既然棒子國這麽好，那妳們為什麽賴在天朝不走？他們心裏肯定會說：廢話，棒子國只能吃泡菜，天朝卻能吃到肉，傻逼才回去。
　　就這麽壹個民族，不要臉到無敵的民族，如果不是要顧慮國際方面的影響，天朝早就把它打成殖民地了，不過天朝也有自己的顧慮，妳說棒子國，壹個苦寒之地，沒有牧場，養殖業發展不起來，土地貧瘠，農業也發展不起來，唯壹拿得出手的就是壹些科技方面的東西，可現在天朝對這些科技的東西都研究的差不多了，估計再有個三五年就能讓它什麽都沒有，就這麽個破地方，打下來有什麽用？完全就是給國家增加負擔。
　　不過棒子也不是壹無是處，至少棒子的整形醫生就很好嘛！還有棒子拍的三級片也很有內涵，研究出來的騎馬舞也不錯，以後棒子多花點時間在這方面也不錯，說實在的，小國就要有小國的覺悟，壹個人面對壹百個人，妳只能夾著尾巴裝孫子，要不然壹頓揍算輕的，把妳打死那就活該了。
　　現在很多小國敢狂吠亂叫，主要是世界上的百人軍團不止壹個，這些百人軍團相互防備顧忌，才有了小國亂叫的空間，要是以後只剩下壹個百人軍團，看妳丫挺的再敢亂叫？不操了尼瑪就不是妳爹。
　　天朝幾千年下來，吸收和包容的東西太多，才形成了壹個多樣化的國家，妳說天朝人勤勞善良？不假！但也有好吃懶做，不事生產的地痞。
　　妳說天朝人對內蠻橫，對外軟弱？也不假！可也有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的強盛時期。
　　妳說天朝人只論關系，不講能力？更不假！可也有眼光獨到，大量吸收人才的明白人。
　　妳說天朝貧窮落後，生性野蠻？的確不假！但那是以前，現在的天朝已經談不上貧窮，至少不會再出現餓死人的情況，而且現在的中堅力量都是受到過良好教育的，哪裏野蠻？
　　妳說天朝的女人沒有節操，很好上？那我就要問問妳了，妳們的女人難道有節操，不好上？不見得吧！好像妳們的女人比天朝的女人更好上，也更沒節操，天朝好上的女人是妓女，可妳們的女人都好上，還會主動找人上，我都不稀得說妳們。
　　所以說，天朝的多樣性是不容易被看懂的，天朝的包容性也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完的，天朝的服裝當然也不是兩三款可以代表的，李穎有將天朝傳統服飾重新改裝，發展處多樣性的理念是非常符合天朝形象的，上官能人很支持。
　　“很好。”上官能人微微壹笑：“不過學習服裝設計也不簡單，這方面我也不能給妳太大幫助，只能靠妳自己。”
　　李穎嗯哼壹笑，道：“沒關系，以後我會把自己設計出來的衣服讓哥哥做模特展示出來，但我好像首先要學壹下裁剪和縫紉機，這些東西我需要壹個老師。”
　　“這好辦。”上官能人道：“現在壹些服裝廠有的是會裁剪跟縫紉機的工人，這樣吧！回頭我跟米姐商量壹下，買下壹個服裝廠，再請幾個裁縫做妳老師，以後這工廠就歸妳了，妳以後要是能設計出壹些好衣服，也算壹份不錯的事業。”
　　“啊？要送我壹個服裝廠？”李穎驚喜萬分：“哥哥，妳說真的？”
　　“騙妳有什麽好處？”上官能人呵呵壹笑，道：“我現在就是錢多的沒處花，妳既然有需要，就盡管大膽的去做，賠錢賺錢無所謂，關鍵是能讓妳高興就好。”指了指上官義和李新紅：“妳看，咱爸媽整天守著個廣告裝潢賺小錢，咱差這點小錢嗎？還不是為了讓他們有個解悶的去處，再說秋雲，咱爸媽二話不說就送了壹套房子，有錢。”
　　“妳這臭小子。”上官義眉毛壹豎：“胡說八道。”
　　“兒子哪胡說八道了？”李新紅翻個白眼，呵呵笑道：“小穎，妳哥給妳服裝廠妳就收著，咱家裏也不差這點錢，以後妳要是設計出了漂亮衣服，咱們壹大家子人以後也不用出去買衣服了。”
　　李穎連連點頭，感激的望著上官能人：“謝謝哥哥。”
　　上官能人笑著擺擺手，扭頭看著李冰潔她們，道：“小穎已經選擇好自己的未來了，妳們呢？”
　　李冰潔和上官姐妹彼此看了看，李冰潔略作思索，道：“哥哥，我也不想上了，我想專職寫小說。”
　　“寫小說？”上官能人楞了下，‘工口小說’差點脫口而出。
　　“嗯。”李冰潔臉蛋壹紅，低聲道：“我去年在壹個文學網站寫了壹本小說，沒想到反響很不錯，已經有出版社聯系我出版事宜，還有影視公司想買斷我的影視改編權。”
　　“還有這事？”上官能人頓時來了興趣：“都是什麽時候的事？妳賣了嗎？”
　　李冰潔輕嗯壹聲，道：“去年十月份就出版了，千字100，首印十萬套，賣的還可以。影視改編權是12月份談妥的，賣了10萬。”
　　“不會吃虧吧？”這麽點錢，上官能人雖然不在乎，但畢竟是李冰潔憑著自己的能力賺到的第壹桶金，上官能人也是怕她會吃虧。
　　“不會。”李冰潔輕輕搖頭，道：“貝貝姐幫我找律師看過合同，壹些不合理的條款都被修改過了，沒有任何問題。”
　　“那就好。”有向貝貝出馬，上官能人也就放心了，隨即笑道：“不錯啊！以後咱們家冰潔也是大作家了，妳該不會想跟我搶諾貝爾文學獎吧？”
　　此話壹出，客廳裏頓時笑聲響成壹片，李冰潔臉蛋紅紅的，卻帶著壹絲喜悅，輕嗯壹聲：“這次雖然賺得不多，只有十幾萬，但我已經很高興了，我希望自己以後可以成為壹個暢銷書作家，但是出版社的人看到我身份證上的照片，說想讓我拍壹組藝術照配合宣傳。”
　　“妳答應了？”上官能人問道。
　　“沒有。”李冰潔搖搖頭，道：“我想讓人們看的是我的故事，而不是我這個人。”
　　上官能人贊嘆壹聲：“說的不錯，咱們家冰潔可是大才女，又不是出賣色相的戲子，不過以後妳的書不能再賣給別的出版公司了，也不要賣給別的影視公司，我決定收購壹家出版社和影視公司，以後冰潔寫的小說都由咱們自己的公司負責出版和影視改編，不便宜外人。”
　　“這……合適嗎？”李冰潔沒想到為了自己的小說出版和影視改編，上官能人竟然要收購兩家公司，心裏說不感動是假的，但還是有些忐忑。
　　“有什麽不合適的？”上官能人笑道：“再說咱們還有遊戲公司和動漫公司，以後妳的小說還要改編成動漫和遊戲，冉冉是動漫界第壹美少女，以後冰潔就是小說界第壹美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