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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灰丫 by 書吧精品

2018-7-24 06:01

第七章
  詩蕓回到家前,張楚在他們的床邊支了壹張小床。這樣,詩蕓和小孩回來後,就睡在大床上,張楚睡在小床上,他的丈母娘則睡在另壹個房間裏。詩茗來時,和她母親睡在壹起。
  詩蕓第壹天回家,詩茗也在。晚飯後,張楚坐在詩蕓身邊,為起小孩的名字翻了幾個鐘點的字典,也沒有找到壹個合適的名字。詩蕓看張楚這麽費神,就笑謔張楚,說,妳這個才子原來是騙人的,連個小孩名字也取不來,我怎麽這麽不聰明的,被妳騙住這麽多年,今天終於現原形了,完了吧。張楚把字典壹合,也假意吃驚,說,我也納悶,給自己的小孩取名字怎麽會打疙瘩?我肚子裏隨便挑個字,小孩名字叫起來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響貫四海的聲勢,莫非這當中有假?詩蕓拿手就撕張楚的嘴,說,妳說話怎麽這麽沒下巴的,這樣汙辱妳老婆,叫寶寶打妳。說著,就抓住小孩的手,打了壹下張楚。詩蕓的母親坐在壹旁,看著他們兩人在鬧,就說,起個名字也這麽鬧,看妳們怎麽把小孩子帶大。張楚笑著對詩蕓說,這名字真難取,要不,就取個妳的字,叫詩詩吧。詩蕓聽了,立即反對,說,是男孩,應該取妳的字,我看,叫楚楚,這個名字還蠻好聽的,就這樣定了。張楚還想反對,詩蕓卻抱起孩子,逗他說,楚楚,快謝謝妳爸爸,妳爸爸給妳起了個好聽的名字。張楚看著詩蕓那個神情,心裏立即湧出壹股溫暖,彎下身子摟摟詩蕓,就這樣由了詩蕓取這個名字。
  小孩名字取好後,張楚心裏有些愉快,像報喜似的走到另壹個房間裏,去告訴詩茗。詩茗正在理床,準備休息。她剛才在詩蕓的房間裏,在床邊上只坐了壹會兒,就走了出去。她盡量回避看見張楚跟她姐姐在壹起時親熱的熱乎勁,她看到了心裏犯疼,難受。張楚在詩茗面前,從來不回避他對詩蕓的態度,事後若是詩茗生氣,張楚總是打趣過去,詩茗拿他壹點辦法也沒有,更沒法和張楚鬥氣。她心裏似乎還感覺到,張楚是在迫使自己習慣這壹切。這會兒,當她聽了張楚的話,想到姐姐每喊壹次楚楚,就等於把張楚放在心裏叫了壹遍,就更來了氣,挖苦張楚道,幹嘛不叫楚詩?還是兩個人的名字組合,聽起來人家還當是從《楚歌》裏取來的名字,多文化呀,又是愛情的結晶,這樣好的名字幹嘛不用!張楚聽了,訕笑著說,這話要聽。不過,將來小孩大了,若是問妳,我這名字取的是妳和爸爸的名字,還是媽媽和爸爸的名字,妳怎麽回答?詩茗氣得拿手在張楚胸部上狠揪了壹把,狠著聲說,妳牽到我頭上幹嗎?這跟我有什麽關系!張楚似乎說到興頭上了,說,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詩茗聽了心裏恨恨的,看張楚還這麽興致,心裏有股說不出的厭膩,可又無可奈何張楚,更不便發醋勁,怕外面的母親或者詩蕓聽到,只得忍住,壓著心痛,小著聲說,說《楚歌》,妳就《楚歌》來了,就這點文章,還要顯,大活寶似的,也不怕人嫌惡。張楚像沒聽見似的,繼續說,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間……詩茗氣得拿手又狠揪了壹把張楚,那壹刻,萬般淚水止在心頭就差壹個撥彈,張楚趕緊抱壹下詩茗,然後逃出詩茗的房間,回到詩蕓身邊。
  自詩蕓回家後,張楚每天上班的時間很少,上午壹般十點多鐘才去,在辦公室裏晃壹下,看看有沒有什麽要緊的事情要辦。如果沒有,就趕著回家,買菜、陪詩蕓、抱小孩。下午,也是三四點鐘才去上班,在辦公室裏坐壹會兒,跟大家聊壹會兒新聞體育什麽的,然後就趕緊溜回家,陪詩蕓,幫丈母娘做些事。他所在的處,本來事情就不多,大家再照顧他愛人生了小孩,他就更加沒有什麽事情可幹。這樣晃了幾天,他有時幹脆就不去辦公室,去也覺得白費壹個來回。詩蕓坐月子,大人小孩事情多,張楚心裏又念著詩蕓小孩重些,這樣,壹個星期過去了,張楚都沒有去看望壹下詩茗。詩茗知道張楚忙,沒有時間來,即使想張楚,也忍著沒給張楚打電話。這樣到了周末,詩茗過來,看到張楚圍著詩蕓小孩高興的樣子,心裏不免就有些不愉快,暗暗怨恨張楚沒有去看她,把她忘了。詩茗碰到她母親不在壹邊時,就用言語來氣張楚,甚至旁敲側擊地告訴張楚,說是有人給她介紹男朋友了,人還挺不錯。
  張楚聽了,又因為詩茗壹星期都沒給他打電話叫他去,就以為是真的,心裏不免有些堵得慌,好在詩茗這會兒在跟前,否則他七七八八不知會想成什麽樣的天昏地暗。但這會兒,他氣歸氣,似乎還找到了跟詩茗鬥氣的理由,憋著心不理睬詩茗。
  有時還當著詩茗的面,更加對詩蕓說些貼心近於肉麻的話,甚至手伸在詩蕓身上還要多加些親蜜來,讓詩茗看見,氣詩茗。詩茗看在眼裏,哪經得住這種挖心剮肝的折磨,幾次跑進洗手間,關上門,在裏面暗暗落淚。
  這樣周末壹過去,張楚星期壹上班,心裏想想就更加難受,不知道詩茗說的男朋友是不是真的,終於忍不住心火煎熬,下午還是給詩茗打去了電話。詩茗接到電話,又高興又生氣,但當著同事的面,不便在電話裏跟張楚鬥氣,只說了壹句,等會兒再說,然後就掛了電話。張楚聽了,以為詩茗讓他過去,就下樓打的趕著去詩茗的宿舍。可進了詩茗的宿舍,等了很長時間詩茗都沒有回來。張楚心裏不免又加了氣,但還是耐著心,又等了壹會兒,結果還是沒有等到詩茗回來。他氣得剛準備走,詩茗卻開門進來了。詩茗看到張楚心裏壹陣高興,但裝著對張楚有些冷淡的樣子,不給張楚壹點熱情。詩茗掛了張楚電話後,坐下來就在心裏琢磨張楚亂想心思,突然想起自己在電話裏對張楚說的那句話,心想張楚可能理解成叫他過來了,就趕緊給張楚打去電話,探究壹下,張楚果然不在,趕緊趕回來看看,正好撞見張楚氣得要走。她見張楚那樣,自然知道張楚心裏想的是什麽,索性趁機氣氣他,這樣可以看看自己在張楚心裏到底有多重要。
  詩茗進來後,只管自己坐到壹邊,也不理會張楚。張楚有些小性子,見詩茗這麽冷漠他,也就跟著對著氣。然而,他生氣與詩茗不壹樣,詩茗真生氣時不理她,他生氣時卻是要拿壹大套的話再來激詩茗,要把自己的氣還給詩茗。這會兒,張楚見詩茗坐在壹邊,不看他,他就轉過身去背對著詩茗,自個兒說,不理我,還晾我?
  我就壹定要到妳這裏來?反正妳有朋友是早晚的事,妳告訴我,我壹點都不吃驚,我還高興呢,少了煩心事。再說,我又不是不愛妳姐姐,若是我想找個情人,嘿,今兒泡,明兒就成。也真是,這年頭還怕缺情人,得,我祝妳愉快。
  張楚說到這裏,卻把個詩茗的眼淚全說掉下來了。自已說有人介紹男朋友,張楚竟還說高興,當然要往心裏氣。張楚聽到背後詩茗哭了,才知道自己說得太過份了,趕緊走到詩茗跟前,抓住詩茗的手,像是對詩茗也像是對自己說,妳氣死我了。
  見詩茗還不肯收住淚,又加了壹句,說,是我錯了還不行?詩茗聽了,卻哭得更洶,壹個勁地來摧毀張楚的心理防線,趁機煞煞他的驕傲。張楚見自己哀求沒有用,就強行把詩茗抱上床,然後伏在詩茗身上,臉靠在詩茗的臉上,很小心地對詩茗說,我今天就準備當小狗了,隨便妳怎樣虐待我吧。壹句話,把詩茗逗笑了。詩茗想收住笑,心裏不願這麽快就便宜了張楚,結果是越想不笑反而笑得越厲害。張楚看到詩茗這個樣子,心裏終於明白是怎麽回事了,趕緊坐起來,裝著嚴肅的樣子,說,妳原來是存心謀害我。詩茗立即坐起來,把眼狠瞪著張楚,揚著聲說,妳再說!張楚趕緊縮起舌頭,說,算了,有了第壹次做小狗的經歷,第二次就不可避免,隨妳發落吧。張楚這話立即把詩茗又逗笑了。詩茗看著張楚,真是打心眼裏愛,伸過手拉拉張楚的衣服,說,那妳幹嘛還自己坐著。張楚聽了,趕緊把詩茗抱在懷裏,揉詩茗的身子。張楚有壹個多星期沒跟詩茗親近了,這會兒摟著詩茗就有些暴躁。詩茗發現張楚非常饑渴,很想隨了他,但又擔心張楚興奮太快自己跟不上,不能讓張楚經驗那種快樂無比的感受。她讓張楚躺下來,自己騎在張楚身上,輕輕地穿入穿出,先挖掘自己的身體。等到自己的身體快要泛濫時,才翻下身讓張楚起來蹂躪自己。當詩茗的身體全部痙攣起來向張楚的身上爬行時,張楚就象自己全部滑進了詩茗的身體裏,在詩茗的身體裏遊擊,感受那種無比美妙的欲墜欲升的快樂。在詩茗身體壹陣更強烈的痙攣後,張楚的身體壹下子在詩茗的身體裏爆炸開來了,然後就是感到有無數只溫柔快樂的小手,在張楚的身上爬動,撫摸著張楚,張楚在壹陣“嗬嗬嗬”後,身體完全酥癱在詩茗的懷裏。
  又過了些日子,詩蕓的母親說等詩蕓滿月了,把詩蕓帶回家,在老家將養身子。
  詩蕓也有這個想法,她覺得在這裏讓張楚趕著上班趕著回來太累了,張楚幾乎完全顧不了工作,全紮在家裏,圍著詩蕓小孩轉。尤其是,張楚夜裏睡不了覺。小孩夜裏總是鬧,詩蕓不得不坐起來,抱著小孩,坐在床上哄小孩。張楚見了,總是自己搶著起來抱小孩,讓詩蕓躺下來休息。詩蕓有些不願,可又拗不過張楚,只好讓張楚接過去抱。張楚抱著小孩,詩蕓實際上也睡不著覺。小兩口夜裏就這樣說些話,有時壹直到天亮。有天夜裏,張楚對詩蕓說,沒生過小孩,真不知道生小孩會這麽累。詩蕓聽了,以為張楚嫌累,就說,我叫妳只管上班,我媽會做事,是妳自己要累的。張楚知道詩蕓理解錯了,趕緊說,我是說妳累,看妳現在,真像個小婦人似的。詩蕓立即說,本來人家就是妳的小婦人,還像?是不是嫌我生小孩生醜了?
  張楚聽了,笑著說,我倒是壹直忘了,妳原來就是小婦人,現在說妳是小婦人,是說妳又要忙著小孩,又要想著我,怕妳累壞了。詩蕓聽了,心裏暖暖的,輕聲對張楚說,常想著妳,有時還擔心妳在外面犯事。妳有點風流的底子,性情隨便,再好的女人恐怕也難收住妳的心,更何況女人懷孕生小孩,男人最容易在外惹事了。
  妳那個又那麽起勁,怎歇得住?我心裏壹直有點不放心。張楚聽了詩蕓這些話,趕緊說,妳瞧我現在都很少在辦公室裏,盡想著回來陪妳,有女人我會這麽總是回來?
  妳還不放心我。詩蕓說,當然放心啦,不放心我就不生小孩了。反正妳不能在外生事,有女人,我就跟妳造反。說完這話,詩蕓自己倒笑了,然後把手伸過床,手抓在張楚的那個上面,給張楚揉揉。張楚也伸過壹只手摸在詩蕓的臉上,但壹絲歉意卻悄悄爬上心頭。
  詩茗得知她母親想帶詩蕓回家休養,心裏自然高興,心想又可以和張楚自由自在地在壹起呆壹段時間了。她去詩蕓那裏時,就不免對她母親再三說些鼓動的話。
  此外,她還擔心張楚不讓詩蕓走,所以,在張楚有次去她那裏時,她就問張楚對詩蕓回家休息有什麽想法。張楚自然不敢在詩茗面前說出自己的意見,只好說由她們自己主張。詩茗在張楚就要進入狀況時,又加了壹句:不許妳阻攔!張楚哪受得這般情磨,全順了詩茗,說,全依妳。詩茗這才讓張楚挺進去。
  詩蕓滿月後,張楚特地在飯店開了幾桌,宴請朋友同學和壹些同事,同時,也是為了給詩蕓慶賀壹下,壹切平安。晚上,張楚自詩蕓生小孩後第壹次睡在詩蕓的懷裏,在詩蕓身上到處撫摸,吻詩蕓,有些情急的樣子。張楚撫摸了壹會兒,用嘴咬了咬詩蕓的奶頭,詩蕓就將奶頭全部塞進張楚的嘴裏,讓張楚吸。張楚小吸了兩口,竟把勁上來猛吸,同時手在詩蕓的另壹只乳房上撫揉,腿子伸在詩蕓的兩腿間搓動。張楚的這些動作壹下子讓詩蕓全酥軟了,並且在張楚的吸吮裏,有壹份快感象電流壹樣在身體裏傳導開來,滾火似的熱燙。過了壹會兒,張楚托住詩蕓的背,貼著心把詩蕓摟在懷裏,和詩蕓壹起去體會那種似乎久違了的迷心醉肉的感覺。壹夜眠少愛多。
  第二天,張楚就和詩蕓、楚楚以及詩蕓的母親壹起上路了,去詩蕓的老家山東青島。詩茗在靜靜的渴望裏,盼張楚早點歸來……第八章張楚在山東青島只呆了壹天,第二天上午就上了列車趕回南京上班。他原想在青島呆個幾天,詩蕓父親卻叫他回去上班,別太把工作不當回事。詩蕓盡管有些舍不得張楚這麽快走,但在父親面前又不好多說什麽,只好叫張楚抽空過來看看。這還是張楚自從與詩蕓談戀愛以來,第壹次兩人分開要這麽長時間。
  張楚上車後,精神上似乎壹下子全松懈了,爬上臥鋪,躺下來不久就睡著了。
  壹覺醒來,列車竟到了安徽蚌埠。張楚從鋪上下來,去車廂頂頭倒點水,回來後,發現對面鋪上躺著壹位模樣長得不錯的女孩。張楚看她時,她也看張楚,似乎想找個話題跟張楚聊聊。但張楚這刻有些缺少心情,他看看時間,下午五點鐘不到,離南京還有近四個小時的路程。他想,九點鐘到南京,在城市天不算太晚,回去後直接去詩茗那裏。否則,自己壹人回到那間靜悄悄的屋子,太寂寞了。他這樣想著,就從包裏拿出那本臨上車時買的《故事書》,躺在鋪上看了起來。
  對面那個女孩看到張楚在看這本書,似乎覺得張楚有些無聊。她從身下拿出安頓的《絕對隱私》亮給張楚看,說這本書有些意義,問張楚要不要看。《絕對隱私》張楚曾經大致翻過,沒有仔細看,女孩問他時,他壹時想不起來寫的是什麽內容。
  他從女孩手上接過書,把目錄看了壹下,便記起了壹些內容。他問女孩到什麽地方去,女孩說到滁縣下。滁縣離南京只有三四十分鐘的路程。張楚告訴女孩,他到南京下。然後就和那個女孩說《絕對隱私》裏的壹些情節。張楚對那個女孩說,安頓的這本書裏充滿了謊言,她壹會兒說壹個女人以初戀的心情對待每壹個男人,壹會兒又說另壹個女人被壹個不怎麽認識的男人帶回去就上床,這全是安頓自己妄想的事情。女孩卻問張楚,這兩個女人合在壹起可能嗎?張楚說,更不可能。女孩說,可能。
  他們就這樣聊著,不知不覺列車到了滁縣。女孩子下車時,問張楚去不去列車站臺上走走。張楚就和那個女孩壹起下去了。女孩邊走邊說,還在為那個可能對張楚說她的理由。張楚突然問,妳有過這種經歷嗎?
  女孩很敏感地看了張楚壹眼。張楚覺得自己這個問題提得有些出格。正在尷尬時,突然列車壹聲鳴笛,張楚趕緊放下女孩的包沖向列車。待到他奔過去時,列車已經關上門開動了。
  張楚無奈地站在那裏嘆口氣,好在沒有什麽行李,只好等下班列車來了再走。
  張楚回過頭去看時,那個女孩還站在那裏,在看著張楚。女孩身上有些暗,只有眼睛在夜色裏透著很亮的光。張楚走過去,女孩對他說了聲抱歉,張楚笑笑。女孩問張楚有沒來過滁縣,張楚說沒有,女孩就叫張楚到車站外面走走,等會兒也是走。
  張楚就陪女孩子壹起出了月臺,在車站四周走走。小城夜晚的燈光不比南京,馬路上不很亮堂。張楚陪女孩在車站轉了壹圈後,對女孩說,妳回家吧,我等會兒趕下趟車走。女孩說,妳走了我再走。張楚說,若我今晚不走了呢?女孩說,我也不走。
  張楚笑了壹下,不以為真。女孩卻加了壹句:絕不騙妳。
  張楚不願在女孩面前輸了心境,就在車站壹家月亭賓館開了壹間雙人房。張楚進了房間後,先給詩蕓打了壹個電話,告訴詩蕓,他已經到了南京,要詩蕓放心。
  張楚打電話時,女孩就站在壹旁。張楚打完電話後,女孩問,妳愛人漂亮嗎?張楚說,很漂亮。
  張楚和女孩子壹起下去吃了壹頓飯,上來時已經近十壹點鐘了。女孩回房間後,接著問張楚愛人的情況,張楚壹壹告訴女孩。女孩突然問張楚,妳有情人嗎?
  張楚隱隱覺得女孩可能是個記者或者什麽類似的職業。張楚說,沒有。女孩說,有。張楚問為什麽說有?女孩說,從妳的眼睛裏我知道。然後追問張楚,妳的情人也漂亮嗎?張楚還是說,沒有。
  女孩說張楚不老實。然後對張楚說,妳都找漂亮的女人睡覺嗎?張楚說,我愛人很漂亮。不!女孩打斷張楚的話,接著說,我是說妳找女孩睡覺,都找漂亮的女孩嗎?
  張楚覺得這個女孩太會提問題了,或者是想證明什麽。張楚不知道如何回答,張楚對女孩說,看電視吧。女孩說,現在都壹點鐘了,沒有什麽電視可看,妳不願回答我的問題?
  張楚說,漂亮的女人其實是個性符號。男人憑感覺認為和漂亮的女人做愛,會更舒服些。
  女孩問,妳有這種體驗嗎?
  張楚說,我們還是來說《絕對隱私》吧。
  女孩說,我們現在就在談絕對隱私。
  張楚問,妳跟許多男人上過床嗎?
  女孩說,妳是說我漂亮嗎?
  張楚覺得有些累了,想休息,就跟女孩說,已經很晚了,睡覺吧。女子問,妳跟陌生女孩子這樣睡過壹個房間嗎?張楚說,沒有。女孩問,妳能睡著嗎?張楚說,真累了。
  張楚醒來時,對面的床已經空了,女孩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張楚趕緊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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