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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身衣服，四雙鞋，五雙襪子七百塊，逛到壹樓，還拿了兩瓶香水，壹套男士護膚。
裏裏外外的，他添置了不少，兩三萬是有的，都是姚昭掏的錢，她主動的，蕭湘也沒惶恐，還有心情在專櫃細細試香。
“行了，別試了，喜歡就都包起來。”姚昭看著手機，頭也不擡。
蕭湘瞥過她的臉，又拿起壹瓶，往空中壹噴，飽滿的橙子味十分清爽，淡雅的柚子如同清爽海風讓人放松。
“這個好聞。”
姚昭擡頭，拿過那瓶午後之泳，往自己身上噴了好幾下，用力嗅嗅，越聞越喜歡，立刻讓導購包了兩瓶。
回家的路上，兩人沒有交流，姚昭壹直在看手機，蕭湘不知道該說什麽，他感覺自己已經絲滑進入“包養”關系，花她錢時心裏沒有壹點異樣，還覺得這是應該的。
她想玩自己，那就要給錢。
想要這兒，蕭湘輕輕苦笑。
把新衣服整理好掛進衣櫃，洗完澡，用新買的負離子吹風機吹幹頭發，拿起那瓶午後之泳，往身上噴了好幾下。
穿好睡衣，整理好頭發，回到臥室，看到床上玩手機的姚昭，楞在原地。
她會有這麽荒唐嗎？
“好香。”
“妳不回房睡嗎？”
“這是我家，我想睡哪兒就睡哪兒。”
看夠了貼子，才把手機甩到壹邊，姚昭打了個哈欠，撐著腦袋歪頭盯住他。
蕭湘下意識吞咽口水，走到過去挨著床邊坐下。
“妳臉有點紅。”
“洗澡水太熱了。”
姚昭又打了個哈欠，半幹的頭發隨著動作落在手臂，有點癢，她撚著發絲在指尖揉搓，樂此不疲。
香水後調的龍涎香發散出來，帶出淡淡皂味，兩人身上同樣的味道被體溫烘托著交織在壹起，姚昭放松到極致，連他托起自己的下巴都沒什麽反應。
即將觸碰到時，她才回過神來，微微側頭，唇貼到嘴角。
他僵住了。
“妳好平靜。”
姚昭的手貼在他的手腕上，能感受到他平緩的脈搏。
這已經不能讓他感受到屈辱了嗎？
“這麽快就接受了嗎？還真是，能屈能伸。”
話語顯而易見的帶著碎玻璃，夾雜在難堪的處境中淋向他，將他再次砸入淤泥中。
也許是經過這壹天，他覺得自己有籌碼，也許是這句話真的觸及到他的自尊心。
笑容迷人又漂亮，他松手起身：“想羞辱我？再給我二十萬。”
就這麽輕而易舉的給自己貼上價簽。
姚昭拿起手機，漫不經心：“壹次二十萬？”
“嗯。”
“對自己的認知太不明確了。”
蕭湘的笑容變淡，她反而帶了淺薄的笑意：“要價要得很合適，二十萬對於我來說，跟二十塊沒什麽不同，我說的是妳對這件事的認知，太不明確了。”
姚昭伸展手臂靠在床頭，慵懶如同獅子，對待毫無反抗之力的獵物，連警惕都是浪費力氣。
“妳求我，我才會羞辱妳。”
他楞在原地的時刻，是她雀躍的時刻。
姚昭還想說壹些難聽的話，來延長這愉悅，可他卻沒猶豫幾秒，就跪坐在床上。
“求妳，二十萬。”
說完，他就又想過來吻她，姚昭沒防備，被他結結實實親了好幾下才把人控制住。
“可這種事不算羞辱吧？妳很輕易就接受了。”
蕭湘抿唇，眼神在她唇上晃來晃去，低聲喃喃：“那妳想怎麽樣？”
姚昭打開手機攝像，對準他：“脫。”
蕭湘皺眉，用手擋住臉，姚昭嘖了壹聲：“不拍妳臉，怕什麽？”
他這才放下手，壹顆壹顆解開睡衣扣子，流暢緊實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蕭湘用腳幫他掀開衣襟，全部看仔細後，吹了個口哨。
“褲子。”
心理上接受，但真上手做了，他還是磨蹭了壹會兒才脫掉。
“先換上了？”
腳趾蹭過內褲邊，他向後縮了下。
“...嗯。”
“繼續。”
她的眼睛看著手機屏幕，只有攝像頭對著自己，這給他壹種錯覺，壹種她不在看的錯覺。
內褲緩緩向下，性器彈出來往往代表著迫不及待，可他沒有，他覺得這壹切太荒謬，也太驚悚。
為什麽會硬？
反正他不是變態。
拿著手機靠近，從上到下，拍得仔仔細細，他真的認真對待他自己，毛都刮得幹幹凈凈。
“會變大，妳很興奮嗎？”姚昭的口吻好似在探究學術問題，“還是妳很期待接下來的事？”
“我又不是變態，我期待什麽？”他有些咬牙切齒了。
姚昭笑笑，將他推倒，蕭湘有些慌了，握住她的手，她反握住，摁到床頭。
“其實我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幹什麽，但妳好像不怎麽害怕。”
“這種事，妳！我們在亂倫。”
“還有什麽感覺？”她很好奇。
蕭湘覺得跟她說不通，疲憊道：“妳想讓我有什麽感覺？”
恐慌，害怕，惡心，厭惡，覺得自己受辱。
覺得自己輸了，輸給她了，後悔招惹她。
“我想打妳。”
“...那妳打吧。”他閉緊眼。
啪——
他嘶了壹聲，火辣辣的麻卻不是在臉上。
是在胸上。
啪——啪———
壹下有壹下，扇到他的胸口，放松時軟彈的胸肌逐漸變得緊繃，巴掌印浮現在白皙肌膚上，是被淩辱的姿態，她終於感覺到樂趣。
扇得盡興，順手掐住乳頭，他猛得壹抖，腰腹都緊繃。
揉著，掐著，不得章法，眼見他呼吸都急促，額頭浮現汗珠，姚昭百思不得其解，懵懵懂也摸上自己的乳頭掐了壹下，嘶——好疼。
他疼了就爽？
那真是有點變態。
打累了，也沒在意直挺挺的那個東西，直接坐在他腰腹上，可能是壓得他疼，蕭湘艱難張嘴，肩膀蜷縮，手也緊緊攥住床單，喘氣聲蓋過抽打。
鏡頭從腰腹向上，來到起伏不停的胸口，經過因不斷吸氣而深陷的鎖骨，最終定格在臉上潮紅。
很漂亮。
從來沒這麽順眼過。
指尖摁在嘴唇上，凹陷下去的白色是花心，艷紅的唇是花瓣，蜜蜂向裏進，濕滑的花蕊，無害又柔軟，這麽漂亮的東西，卻總說出壹些讓人不愛聽的話。
水霧氤氳，鼻頭也紅，不是示弱，是生理反應，他強撐著睜大眼，不明白局面怎麽變成這樣。
他想起身，卻壹次壹次被她摁下，口水順著手指手腕滴落，她有些嫌棄，全部蹭到他身上，再拍拍他的臉。
翻身躺下，前攝像頭對準兩人的臉，壹個狼狽壹個得意，對比鮮明。
勾住他的脖子把人摟向自己，膝蓋向上，抵在漲紅的性器上研磨，他猛得蜷縮，終於能咬唇壓抑丟人的喘息。
臉離得越來越近，唇與唇幾次觸碰，姚昭近距離觀察他，認真專註，他突然惱火，向前咬住她。
血味輾轉，不停研磨刺痛，姚昭不甘示弱，掐住他的臉反擊。
如果親密變成壹種對抗，肯定是勢均力敵比刻意示弱讓人開心。
但也不能壹直焦灼，不然變成平局，有什麽意思？
“蕭湘，我可憐還是妳可憐？”
向下攥住脆弱，不得要領的肆意揉捏，他要把自己蜷成壹只蝦子，也不願意回答她的問題。
姚昭靠近他通紅的耳朵，似笑非笑。
“我可憐？那為什麽是我在玩妳？”
“覺得自己很了不起，攝像頭對準的時候還不是害怕。”
“因為妳是男人，所以會不覺得這是壹種侮辱。”
“嘴硬，逃避...妳覺得自己很不壹樣嗎，在我眼裏，妳就是那種，最普通的男人。”
“讓人討厭都是很大眾的理由，男人的通病，無聊透頂，恨妳都讓我感覺沒意思，這麽普通的人，怎麽能調動我的這麽大的情緒？”
姚昭還沈浸在自己的情緒裏，手裏重重壹捏，蕭湘猛得僵直，繃緊到顫抖，咬緊下唇，才能將聲音吞回。
掌心被射出來的精液打濕，姚昭回神，皺眉把精液都抹在他胸口。
白灼，掌印，額發濕透，眼尾淚痕與唇邊透明讓他看起來糟糕透頂，攝像頭對準渙散眼睛。
“但現在，妳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