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的年輕歲月 by 申杏林君
2024-9-13 22:22
芹躺在我懷裏,臉貼著我前胸,閉上眼睛進入了夢鄉。
接下來三天,芹沒有去摘店門玻璃上掛的“暫停營業”的牌子。
整整三天,除了我們肚子餓了,到外面小店裏吃飯,我和芹都是在床上玩。
每天,從清晨到深夜,我壹次次爬上芹的肚皮,進入她的身體,伴隨著她的生理反應,在她體內射出壹灘又壹灘。
第四天早晨,我精疲力盡地爬下芹的床,走進廁所洗幹凈身體,換上幹凈衣服,回到床邊,芹仍在酣睡。
我俯身在她額角吻了壹下,轉身走出店門。
來到街上,七月驕陽刺得我壹陣暈眩,我辨了辨方向,邁步向學校走去。
壹路走,壹路調勻呼吸,幾天來,性交太多了,走得快些就感到上氣不接下氣,膝蓋酸軟,腳步虛浮,陰莖軟軟的垂在下面,龜頭熱辣辣的,睪丸被邁動的大腿碰撞著隱隱作痛。
我心裏念叨著:“難道男人被女色掏空身子就是這樣的?”校園裏空空蕩蕩,早幾天,許多同學拿了文憑拍了學士照,己經走了。
我到教務處查到了接收我的醫院,領取了報到信,決定再去宿舍看看。
宿舍樓可謂“滿目瘡痍”,遍地扔著同學們臨走時丟棄了的舊衣服、破鞋爛襪,還有撕爛的樂譜、畫稿,砸碎的結他。
壹間宿舍的墻角堆著十幾、二十張光盤,看包裝,知道是洋人黃片。
我轉了壹圈,發現於波還躺在宿舍床上,翹著腳聽“Walkman”。
見我進去,沖我點點頭,聲音很大地說:“分哪兒啦?”“延東。”
我扶門框站好,“不孬,”於波隨著音樂點頭晃腦,“妳呢,回煙臺還是留下?”我掃視著屋內,見他沒有收拾東西的樣子,“哈哈哈,托福托福,中山,內科。”
我點點頭:“恭喜,恭喜,新上海人。”
說著,我往外要走,“看妳不高興,不歡迎我留下?”“高興?”我回過臉來,朝四周晃晃頭,“樹倒猢猻散,高興什麽?”他坐起來,摘下耳機,定定看住我:“行,哥們兒,夠朋友,妳還記得兄弟義氣。”
“唉……”我長長嘆口氣,搖搖頭走開了。
回到芹的店裏,芹還躺在床上,見到我進屋,向我伸手:“嚇死我了,我當是妳壹去不回來了。”
我和衣在她旁邊躺下,讓她枕在我臂上:“我回學校去看看,把報到信拿來了,在延東醫院骨外科。”
“那麽妳今天就要走了,是嗎?”芹悠悠地問,“我先把東西搬回家去,鋪蓋什麽的。”
我輕聲回答,“那妳還來嗎?”芹趴過來,下巴抵住我胸口,“來,”我肯定地說,“八月中才上班,還有壹個月空檔。”
“可是妳晚上不能陪我了,”芹失望地說,我捉住她的胳膊:“妳現在身體還沒有完全好,像這兩天搞法,妳永遠好不起來。”
“我不管,”芹在我身上扭著身子撒嬌,“我要妳陪我,給妳操死我也心甘情願。”
“妳死了,我可不情願。”
我撫摸著她的秀發,“我要的是活生生的妳,會喘氣,被我操的時候會發抖,我摸的時候又滑又熱的妳,我不想到時候抱牢妳的碑唱我的肉。”
“妳壞死了,講得難聽死了,”芹攥起拳頭捶我,“那妳白天來陪我,”“好,我白天壹定來。”
我擡手看看時間,“喲,十壹點了,還沒吃早飯,我去買點面來,我們吃完了再作打算。”
吃完午飯,芹幫我收拾好東西,捆紮好,提在手裏,到店外,芹鎖好門,同我壹起上了出租車,來到我家文定路老房子。
在房裏放下東西,芹氣喘噓噓地擦著額頭上的汗,我找出毛巾到廚房淘了壹把,遞給她,打開電扇讓房間裏有點風。
芹坐在上次坐過的沙發裏,看我在屋裏轉來轉去整理。
我正弓著腰在小床上鋪著被褥,忽然覺得屁股有點感覺,回頭壹看,原來芹在沙發裏,脫掉了高跟鞋,翹高腳,用穿著絲襪的腳趾抓我屁股,臉上調皮地笑著。
我顧不上理她,壹邊鋪著床,壹邊恨恨地說:“妳等著,等我弄好床,好好修理妳壹下。”
芹笑得渾身亂顫,仍用腳趾抓我。
我整理完床鋪,到窗前拉上窗簾,轉回身走向芹。
芹端坐在沙發裏,神色緊張地看著我向她走近:“不要,不要,我們在這裏弄,隔壁人家會知道的,告訴妳家裏人對妳不好。”
“咳!隔壁人家才不會理我哪!我在這裏都住十多年了,連隔壁姓啥都不知道。”
“真的啊,”芹明顯地放心許多,“千真萬確,我們家這種獨門獨戶的,和妳那裏老式裏弄房子不壹樣,妳那裏少講都是五六十年的老鄰居了,不熟也不熟了。”
說著,我把芹從沙發上拉起來,解開她胸前的鈕扣,芹壹抖肩膀,上衣順著兩臂滑落下去,芹自己伸手到背後解開胸罩的扣子,然後從前面摘下來,叠好放在沙發扶手上,上身赤裸著與我面對面站著。
芹的肩頭很圓,幾根黑黑的腋毛從腋窩鉆出來,被電扇吹得輕輕搖擺,壹對飽滿的乳房挺立著,雪白的皮膚下映出藍色的血管,乳暈被電扇的風吹得起了壹粒粒疙瘩。
我松開她的裙腰,向下拉開長長的拉鏈,露出裏面小小的黑色三角褲。
我把裙子褪到芹腳踝,讓她兩腳跨出來,芹接過裙子照樣細心地收好放在沙發上。
我手指伸進芹的黑色內褲兩側上緣,往下拉到膝蓋,芹彎腰提腳脫掉,拋到沙發上。
芹壹絲不掛站在我面前,小腹下面壹片黑色陰毛,齊齊的三角形向下,兩腿夾緊,眼睛火辣辣地看著我。
芹伸手抓起我的兩只手按在她胸前:“給妳,玩吧,等壹兒再到床上去,我先站在這裏給妳玩玩。”
我低下頭,把芹的左乳含進嘴裏,舌頭舔著奶頭,左手握起她的右乳,搓著,右手向下伸進她兩腿之間,摸著大腿內側光滑的皮膚,芹壹面喘息著叉開兩腿,弓起腰背,把下陰迎向我的手指,壹面把我的頭按在她胸前,另壹手熟練地解開我的衣扣和腰帶。
芹的左乳頭在我嘴裏變硬,越來越突出,我用力吸著,像嬰兒吮吸母親的奶汁,芹低頭看著我在她懷裏吮吸,粗濁的呼吸直噴在我臉上。
我的右手按在芹的外陰,陰毛在我的掌心裏“沙沙”作響,我用手指分開陰唇,中指觸到了陰唇中間,火熱的陰道口糊滿了黏滑的水液我猶豫了壹下,芹附在我耳畔鼓勵:“手伸進去,伸到裏面去玩。”
我得了激勵,中指向上彎曲,很順利地找到陰道入口,慢慢探進去,芹又低頭在我耳邊說:“儂想伸兩根手指頭進去,也可以。”
我把食指也伸了進去。
兩根手指好象插在熱氣騰騰的水塘裏,我用並攏的中指食指在寬松的陰道裏轉圈攪動,彎曲起來摳著裏面壹環壹環的肉棱,芹雙腿哆嗦起來,身上壹陣陣打顫,雙手緊抱住我的頭,嘴貼在住我耳朵,邊呻吟邊含糊地說:“哦……呵……適意……呵……過癮的……再弄……”
芹的身體無力地倒在我身上,我用左臂摟抱住她,時間壹長,覺得她越來越重,我覺得手指弄得無趣,抽出來,兩根手指沾滿亮晶晶的液體,分開手指,指間黏黏的拉著長絲,放進嘴裏吮壹下,鹹鹹的,微酸。
我把芹抱到小床上仰面躺好,飛快地除下內褲,騰身上去,握住陰莖前後搓了搓,讓龜頭露出來,哈下腰,對準地方,壹下子插進陰道,急急地幹起來。
幾分鐘後,芹咬住我的肩膀,嘴裏“嗚嗚”叫著,在我身下使勁踢蹬兩腿,腳跟敲得床板“咚咚咚”地響,身體開始壹抽壹抽地扭動,我猛烈地操了最後幾下,努力趕上她的進度,在她身體裏射了精。
這次完事以後,在穿衣的時候,芹表示很滿意我倆同時達到高潮,我回想壹下,這次的確是我們第壹次配合得這樣默契,我留意了壹下芹的下陰,這次沒有像以往那樣性交後有精液倒流出來,我想可能是因為芹的子宮高潮收縮,及時把我同時射出的精液吸了進去。
我送芹回到店裏,開始打掃我住的那間小房間,芹身子倚靠在門框上,雙臂抱在胸前,看著我壹點壹點清除我住過的痕跡。
她默默地看我掃地,拖地板,擦拭桌子,壹聲不響,直到我忙完。
我洗了手,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下。
抱她在懷裏,兩人靜靜地在暮靄裏坐了很久。
我起身告辭,芹沒有送我,看著我開門出去。
我站在街上,手心裏捏著芹家門的鑰匙,想了想,放進褲袋,向父母的新家走去。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壹言不發,老爸老媽奇怪地看著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時候,媽媽關切地詢問我,我推托是因為同學星散各地,所以心情不佳。
老爸聽了,感嘆壹番他當年歷經政治運動後,同學之間冷漠無情,直到今天仍然老死不相往來。
看了壹會兒電視,我表示還是回老房子睡,可以調整壹下脫離學校心情,說完,不等他們回答,兀自走出家門。
回到自己的小房間,沖洗幹凈身體,躺在床上,努力想使自己睡去,可是腦海壹幕幕閃過半年以來我和芹恩恩愛愛的情景。
直到半夜才漸漸睡去。
夜裏幾次悠悠醒來,摸著身旁空空的,嘆壹口氣,翻過身去,想象芹正在幹什麽,又漸漸睡著。
早上七點,小區附近那所小學校操場上的高音喇叭叫醒了我,爬在陽臺欄桿上看著樓下不遠處小學生們排隊抻胳膊蹬腿,也很好玩。
看他們作完,我想起來自己有壹年多沒有體育鍛煉,現在要是上街找人打壹架不知道會輸還是贏。
我找出來學校裏穿慣了的運動短褲,往上拉的時候,發現屁股胖了許多,勉強扣上腰帶,換好運動鞋,去樓下在小區裏沿著居民樓四周跑了幾圈。
跑完步回來,在廁所裏沖洗幹凈身上的汗臭,下樓買了早點草草吃過,我壹個人倒在沙發裏,呆呆地望著對面的墻壁出神。
坐著發呆也不是個辦法,我立起身,無目的地在房間裏來回走了幾圈。
擡手從墻上摘下許久沒有摸過的青龍刀,這還是我高中的時候,老爸到浙江出差的時候買回來練太極用的,被我無意中發現刀口用的是花紋好鋼,於是花壹個星期的功夫磨開了口,老爸自覺提著壹柄殺人利刃在小區裏練太極不成提統,這刀也就歸我所有了。
我“嗆”地抽刀出鞘,雪亮的刀身泛著青白的光芒,我揮舞幾下,刀刃劃破空氣發出“咻!咻!”的鳴聲,我用手指彈著刀身唱了幾句“滄海壹聲嘯,滔滔兩岸潮”,不過好象令狐大俠用的是劍,不是青龍刀,可是耍刀的展南俠和錦毛鼠不見得有我唱得好。
我掛好刀,眼睛無意中瞥見墻上掛著壹幅玻璃噴彩畫,這是高中時的同學孫東送給我的。
孫東讀書不算好,成績在班裏合格以上、良好以下,但是擁有過人的美術天分,可能與他父親是知名畫家有關,因此,在高二孫東的時候不知他父親通過什麽關系,讓孫東直接進入上海美院就讀,所以我們幾個中學同學笑說孫東是我們班級第壹個大學生。
孫東倒也有情有意,美畢業後,進了什麽藝術設計公司搞設計的同時,還送給我們這些要好的同學每人壹幅他的試驗作品。
聽別的同學說,他最近壹年在藝術界混得頗成功,已經在某私人畫廊開過幾次畫展,賣出了不少作品,小小地賺了壹筆。
我在百無聊賴中起了念頭,想去看看孫東現在在搞些什麽名堂。
壹路上我直擔心孫東可別不在家,又壹想,不會,藝術家哪有按時上下班的習慣?果然,孫東不在家裏。
我敲了敲房門,他那老父親出來應門,看見是我,很熱情地拉我進去坐,我說明來意,老畫家給了我孫東在外面租住的地址和電話,我看了壹下地址,還好不遠,坐地鐵兩站,下車走二十分鐘。
等我敲開孫東的家門,壹走進去,“哇塞!”,屋裏煙霧迷漫,嗆得我不由得倒退了壹步。
孫東有點不好意思地請我在門口脫了鞋,大家在鋪著草墊的地板上盤腿坐了下來。
我擡起頭環顧四周,發現這裏的確是壹個藝術家的天地。
房間小而擁擠,但不淩亂。
房間正中央放著壹張矮矮的炕桌,四周靠墻是圈壹人高的竹制書架,層層叠叠放滿了各種大大小小的圖書,墻上貼著粉紅色的墻紙,裝飾性地布置了壹把大折扇和幾個戲劇臉譜,窗戶垂著厚重的紅花窗簾,把夏日的暑熱和煩囂關在了外面,天花板吊下壹盞吊燈,發出了柔和的黃光,低低地,我伸手就能夠著,地上鋪著褐色的草墊子,我摸了摸,厚厚的,挺有深度和彈性,我們跪坐在上面的確很舒服。
孫東看著我東張西望,很得意很寬容地笑了:“嘿嘿,這些都是我設計的,也都是我自己動手布置的,連草席都是我自己編的,怎麽樣?不錯吧?”我很驚愕他有這份手藝,感嘆他如果不做畫家也能靠編草席謀生,劉備就是織草販履出身,想來他也該前途無量。
大家嘻笑了壹陣,又談起他的近況,他很得意他的發展計劃壹壹實現,正在向更高目標邁進,言辭間似乎還炫耀身邊女人不斷。
我正在暗自忖度這小子話裏的水分有多大,旁邊地上的電話響了起來,孫東抓起電話說了起來,壹面說壹面向我使眼色,好象對方是他藝術界的朋友,要來和他見壹面。
等他放下電話,我準備向他告辭,他壹把按住我,說:“等會兒來個女的,我向妳介紹介紹,大家壹起開開心。”
說著,眨眨眼睛,神秘地笑了笑。
大家壹起開開心?什麽意思?孫東和女朋友開心有我什麽事?我不解地問他是什麽性質的朋友,“咳,什麽性質,就是妳情我願,大家湊在壹起玩玩的性質。”
孫東滿不在乎地點上壹支煙,眼光瞟著房門,似乎在焦急地等待著。
我恍然大悟,追問他這種事情藝術界是不是頗常見,孫東像教白癡似地告訴我,現而今搞藝術的,或者和藝術沾點邊的,自認為新新人類,以往的條條規矩越是森嚴越敢破壞。
像是男女間出於生理需要茍合壹時,早已不是什麽新聞了,大家幾個朋友玩得來的,好幾個男女聚在壹起找點樂子也是司空見慣。
他就經常參加這種場合的活動,反正都是朋友,或者朋友介紹來的朋友,好合好散,只要玩的時候不太過火,不傷害別人,大家都高高興興。
正在說話間,房間門上“篤、篤、篤”響了幾下,孫東起身去開了門,進來壹位身材高挑的姑娘,長長的臉蛋,白裏透紅,光溜溜的腦門很寬,及肩長發攏到腦後紮成馬尾,頭上箍著壹副墨鏡當發卡。
上身穿黑色針織露腰緊身背心,露出兩個圓圓的肩頭和白藕似的胳膊,兩個圓滾滾的乳房在黑背心漲得鼓鼓的,針織的網眼被撐開大大的,看得見裏面胸罩的白影。
下半身穿壹條長及腳踝的白布裙,腳上是壹雙白色運動鞋,整體感覺活潑、大方,年齡二十二、三歲,像個還在讀書的大學生。
這女孩子走進房間,看見我,先對我微笑著點點頭算是打招呼,自己脫掉運動鞋,光腳走在草席上,我註意到她白白的小腳很勻稱。
她走到矮桌邊,在我對面坐下,自己倒了杯水喝,放下杯子笑嘻嘻地轉向孫東:“阿東,這位是妳剛剛講過的老同學?”說完,也不等孫東介紹,主動向我伸手:“妳好,我叫徐晶,聽孫東講妳是做醫生的,以後看醫生妳要幫忙哦!”說著,握住我的手捏了捏,我察覺她在撤回手的時候,勾起食指在我手心裏劃了壹下。
孫東‘嘿嘿’笑了幾聲,說:“他是我從小學到中學的同學,老朋友啦,就像親兄弟壹樣,徐晶也是我最貼心的紅粉知己,大家不要見外,都是自己人,壹回生兩回熟,以後都會常常在壹起玩玩。”
姓徐的女孩子聽懂了孫東話裏的意思,抿起嘴笑著說道:“阿東妳最會拉人介紹了,不知道人家做醫生的是不是和妳壹樣想法?”
這分明是試探我,她還不知道我對他們的事情了解多少。
我拍著胸脯豪氣沖天地說:“徐小姐,我和孫東做朋友不是壹天兩天了,妳問他,小時候我們和人家打架,哪壹次不是我去救他逃走的?”
“是的、是的,還有小時候我們考試時,哪壹次都是妳給我抄答案的。”
孫東惡作劇地附和,那女孩聽了,笑得前仰後合。我哭笑不得地瞪了孫東壹眼,繼續說下去:“徐小姐,不是我吹牛,孫東有什麽事找我,我壹定兩肋插刀幫他解決,我有困難也是要孫東幫忙,是不是?”我用胳膊肘捅了孫東壹下。
“是的,是的,兄弟道裏,應該的,壹句話。”
孫東壹叠連聲地保證,姓徐的女孩看著我和孫東壹搭壹擋地演雙簧,怪有趣味地看著,我心裏清楚這番表白並沒有解除她的疑慮。
壹會兒,女孩兒站起身來,走到裏間廁所,招手叫孫東也進去,兩人在裏面嘀咕了壹會,我估計孫東在裏面向她詳細說明我的情況。
過了壹會兒,孫東笑嘻嘻地走了出來,坐好,身子傾過來,趴在我耳邊小聲說:“她對儂不放心,不曉道妳什麽來路,現在好了,我講清爽了,她在裏面先準備準備,等歇她出來了,我先上,妳有興趣的話也來玩玩,她無所謂的,以前我們五六個人壹齊玩,她也來過的。我這裏就是地方小,壹間房間,大家擠在壹道看來看去,不過這樣做事情也蠻放得開。”
我拍拍孫東的肩膀:“朋友,妳看得起我,妳只管盡興弄,我在旁邊看看再講。”
正在說話間,那女的從裏面走了出來,我發現她把頭發放了下來,披散在兩肩,衣服裏面的胸罩也摘掉了,兩顆奶頭的外形在衣服表面明顯地突出。
她笑盈盈地來到桌子前坐下來,壹面喝水壹面斜眼看著孫東,孫東笑著對她說:“我剛剛和他講過了,他也有興趣參加,不過有點兒不好意思,我和妳先弄弄,他有興趣的話,等歇再和妳戳。”
徐姓女子點點頭,笑著看了看我,放下手中的杯子,說:“黃軍,不要不好意思,大家反正都是朋友,我和孫東做過幾次了,試過他的味道了,等歇嘗嘗妳的味道,大家再壹道開心。”
說完,兩手抓住上身的黑色背心往上壹撩,幹脆利落地從頭上脫了下來。
孫東見狀,示意我和他壹起把矮桌搬到房間壹邊,三個人立起身來,脫去身上的衣服。
我們赤條條地面對面站著,我和孫東胯下的雞巴充血漲得老大,龜頭鋥亮,青筋暴起,不約而同地指向那個小女人。
我找個舒服的角落坐下來,背靠著書架,看著孫東和那個女孩先是站著互相摟抱著,嘴對嘴親吻,年輕女孩閉著眼,很享受地發出“嗯、嗯……呣……”
兩人慢慢坐到地上,那女的躺在孫東叉開的兩腿中間被孫東抱在懷裏,仰臉吻著孫東,孫東低頭在女人上胸脯親著她的乳房,又把奶頭含進嘴裏咂著,兩手上下撫摸著女人的身體,揉搓著她身體柔軟的部份。
這時我才仔細觀察到這個姓徐的女孩身材極好,屬於先天骨架勻稱,後天勤於體鍛煉的類型。
雙肩開闊,乳房豐滿、渾圓,腰肢纖細,後腰曲線流暢,小腹平坦,雙腿修長,骨節很小,不像勞動婦女的關節那樣肥腫難分。
我吞了壹口口水,心裏暗罵:“他媽的,這樣壹個美人胚子,先天優良的品種,怎麽就歸孫東了呢?要是給我做老婆,我還不操得她給我生壹大串小優良品種?”罵歸罵,還得耐著性子看完他倆表演。
這時,孫東把那個女的平放在草墊子上,仰面朝天躺好,然後自己跪坐在女孩屈曲的大腿中間,身子向前,趴到她的身上。
我從側面看去,女孩白白的乳房被孫東前胸壓住,變得扁扁的,向兩旁鼓出來。
我坐的地方是孫東的後背方向,從孫東分開的大胯中間看進去,正好看見孫東手握住自己的陰莖,龜頭在女方的兩腿間上下探索。
孫東找到地方,腰猛地壹沈,同時女孩“哦!”叫了壹聲,剛才平踩在地上的兩腳,向上翹起腳尖,腳趾張開,大腳拇指高高翹著,腳跟使勁蹬住地面。
我知道孫東已經進入了那個小女人。
隨即,孫東緊抓住女孩的雙手,兩人掌心對掌心,十指相扣,孫東開始急速地上下掀動自己的屁股,我在他背後清清楚楚地看見他的陰莖插在那女人的陰道裏壹出壹入,陰莖把那女人的陰道口撐得向兩邊分開,雞巴後面的陰囊皺成了壹團,壹下下拍著女孩咖啡色的肛門。
離我眼睛不過三尺遠,陰道口的皮肉扯得緊繃繃的,被吊燈照射著發出壹片反光。
孫東不緊不慢地按固定節拍在女人身上聳動,漸漸地,那個女人在孫東身下發出低低的呻吟,聲音很短促,“嗯!嗯!嗯!”迎合著孫東的節奏,女人很堅決地用著力氣。
孫東插送的幅度逐漸加大,我看見他的雞巴先是前面壹段皮膚顏色變深,青筋凸起的表面泛著濕潤的光亮,逐漸地,隨著孫東慢慢把半尺多長的陰莖整條插進女孩陰道,陰莖表面全都蒙上了壹層白亮的黏液,隨著他每次從陰道深處抽出來,都有壹股白漿被帶出來,白漿越積越多,從雞巴上滴下來,最後順著女人的外陰向下流進她的屁股溝裏。
我出神地看孫東幹著身下這個秀麗女人,女人兩條腿象蛇壹樣纏夾住孫東,按著孫東的節拍,上下搖動屁股,迎向孫東胯下,她的兩手被孫東按在左右地板上,臉偏向壹側向後仰著,大張著嘴“呵……呵……呵……”喘著粗氣,孫東明顯地加快了速度,女人開始拉長聲音尖叫,屁股離開身下的草墊,擡得高高的,咖啡色的肛門縮成壹小點,連同周圍壹圈白晢的皮膚向裏面吸進去。
我心裏有點不快,難道孫東妳小子要我的雞巴在妳的精液裏洗澡?忽然,孫東回頭看了我壹眼,向我招壹下手,讓我過去。
我不解地湊上去,孫東向朝身下的女人努了努嘴,對我說:“快點,妳來接上!”說完,用力分開女人盤住他的兩腿,從女人身體裏抽出陰莖,站起身來。
我壹時楞住了,不知如何是好,直到聽見墊上的女人大聲地說:“快點、快點,來呀!”我猛地醒悟過來,飛快地在女人張開的兩腿之間跪下,托住墊子上女人的屁股,下身往前壹湊,女人合攏起兩腿在我身後圈住我,用腳跟把我攏向她,我的陰莖很順利地滑進了她的陰道。
姓徐的女孩正到興頭上,陰道被孫東操得又燙又松,我向前趴到女孩胸前,雙臂抱住她的後背,兩膝支在地上,拱起後背,肚腹懸空,只有小腹下的雞巴接觸到身下的女人,使勁向她陰道裏捅。
由於換人,女人性交快感驟然停頓。
她閉眼躺著,安靜地讓我操了壹會兒,很快,她適應了我的頻率,調整好自己的節奏,趕了上來。
我調整好呼吸,心裏默念著千萬不能輸給孫東,我用眼角余光瞥了壹下,發現孫東正在我剛才坐的地方,饒有興致地探頭看著我雞巴的動作,壹面用手上下套弄自己的家夥。
我拱著背,趴在女人的身上,用腹肌的力量帶動陰莖壹下壹下地往陰道深處插。
實際上,這小女人的陰道極松馳,與她二十二、三歲的年齡完全不相稱,可見她性交早已不可數計,孫東剛才講的句句是實。
我用力將陰莖插到陰道最盡頭,然後向後拉出,快要完全退出的關頭再壹次猛力向裏送去,同時用恥骨猛撞向她的下陰,撞壹次,這個年輕的女人都從喉嚨深處叫壹聲:“哦……哦……哦……”
可是我卻很少感到操周芹那樣的快感,與芹那溫暖、充滿彈性和吸吮力的陰道相比,現在的這個女人不過是個被操爛了的破貨。
我壹邊操躺在我身下的那年輕女孩子,心裏壹邊慨嘆女人的屄竟然如此天壤之別,同時體驗著龜頭上輕微的快感和舒暢。
我連續插了幾分鐘,插抽三四百下,在女孩子聲嘶力竭的叫喊中,停下來,用鐵硬的雞巴,在那松馳的陰道裏使勁地轉圈攪拌幾十下,然後再埋頭苦幹幾百下,等她叫喊得更加肆無忌憚,再停下來胡搗幾十下。
看著身下的女孩子被我逐漸帶上性欲高峰,我暗自感激芹給我的各種性愛訓練。
最後,伴隨壹聲高亢的尖叫,這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艱難地越過最後壹道快感關口。
高潮像電流壹樣擊中了她,在她體內四處竄湧,我直起身子,屁股坐在腳跟上,雙手把持住女孩的胯骨強行按在草墊上,讓陰莖留在她體內,感受她陰道肌肉壹次壹次有節律的緊縮。
看著她手指摳進草墊子的空眼,腳跟蹬著地面,隨著高潮的抽搐,屁股壹次壹次離開草墊子,小腹使勁上挺。
孫東坐在我身後,面帶敬畏地看著女人在草席上大幅度扭動著身體,皺緊眉頭,隨著子宮和陰道的收縮,大張著嘴吐出壹口口粗氣,胸腹劇烈地上下起伏,條條肋骨清晰可見,腹部明顯凸出四塊腹肌的輪廓,藝術家喃喃地說:“啊,生命的活力,狂喜的滿足。”
我又好氣又好笑地看他壹眼,心想:“藝術家瘋歸瘋,對現象的描述還是準確的。”
我抽出陰莖,站起身,留下小女人躺在地上喘息。
我把雞巴在孫東面前晃了晃:“妳看,我還沒有出來,妳繼續弄她吧。”
孫東低頭摸出壹個避孕套給自己戴上,又趴上女人身體,搬開女人軟綿綿的兩腿,把雞巴戳了進去,急急地幹了起來。
女人剛從高潮後恢復過來,重又容納了孫東,嘴裏發出歡娛的喊聲,迎合孫東的熱情。
我看著女人的反應,有些驚訝這個女人的耐力,看著孫東開始在女人身上追逐快感,而女人激烈地響應,快感在她體內快速地積累。
我開始明白,這個女人對性欲的追求不同壹般。
孫東經過連續幾分鐘的沖擊,已經逼近了射精前的障礙,女人也預感到自己高潮的再次臨近,狂野地呼喊著,在墊子上扭動身子,使下陰更多地迎接孫東有力的進攻。
終於,孫東猛然加快了速度,盡快完成最後的沖刺,兩人的恥骨互相敲擊得“咚!咚!”作響,剎那間,女人喊出了最後壹聲嘶啞的叫聲,孫東猛地停止抽送,直挺挺僵在女人身上,身軀微微抖動,我知道孫東正在射精。
高潮的女孩壹面無法自控地扭動身體,壹面瞪大雙眼,看著孫東渾身發顫,知道插在自己體內的陽具正在射出精液,接著,這對男女緊緊抱在壹起,兩個身體不約而同開始痙孿抽搐。
我摸起旁邊墊子上的避孕套,給自己套好,捋順了。
等了壹會,從女人身上拉起孫東,在他耳邊說:“妳休息好了再戴壹只套子,接著我幹。”
孫東壹面喘著粗氣,壹面戀戀不舍地回頭看著女人,走到角落裏坐下喝水。
我趴上女人的身子,把陰莖插進了陰道開始抽插。
女人緊閉著眼睛,並不看我,口中壹面吐著粗氣,壹面又開始微微地呻吟。
我把她的兩腿分開扛在肩上,兩只手握住她左右乳房揉搓著,低頭看著自己的雞巴在陰道裏進進出出。
小女人的熱情很快又發動了起來,她用力收縮腰腹,隨著深長的呼吸發出壹聲聲又長又響亮的叫喊。
我放下她的腿,夾住我的腰,兩手端住她骨盆兩側,挺動下身使勁向她身體深部插進去。
女人使勁抓住我的胳膊,指甲深深刺進我肉裏,把我拉向她。
我俯下上身,抱起她後背,她用雙臂摟住我的脖子,臉貼臉,我的前胸緊壓住她的乳房,她絲毫沒有保護胸部的意思,反而用力挺起胸膛左右搖擺著在我胸前磨擦。
我更加用力幹她,全心全意地追求我自己的快感。
盡管我知道,隔著壹層乳膠我不可能在她身體裏留下什麽,但我仍然努力向她體內深處鉆去,我仍然想要占據她的子宮。
女人狂喜地迎接我的熱情,她閉上眼,咬牙切齒地屏息等待著,期待著性感的高潮第三次在她體內爆發。
果然,我沒有趕上她,我眼看著她開始壹陣抽搐,隨即龜頭像被壹只繩套抽緊壹下,接著又放松,我立即用最狂放的速度運動身體追趕她,正在高潮中她受到意外的刺激,興奮得拉出深長的壹聲:“啊……啊……”我在她最後壹次緊縮中開始射精,如同我在芹身體裏射精壹樣舒暢,過癮。
在破貨和名器裏射精,感覺是壹樣的。
當最後壹次射精的抽搐消失,我趕緊從小女人的身上爬起來,給孫東讓出空間。
孫東笑著,拍拍我後背:“朋友,是模子!”
“好講,好講。”
我應著,在壹旁坐下。
從疲軟的陰莖上剝下套子,套子前端小袋子裏盛著濃稠的白色精液。
我把套子後段打了個結,看見壹邊地上放著剛才孫東用過的那只,我把兩只套並排放在壹起,孫東的精液有點發黃。
我看著孫東又把陰莖插入了那個女孩的陰道,開始慢慢地抽送,插了幾下,孫東伏在她身上不動了。
我正奇怪間,孫東把雞巴抽了出來,也在草席上躺下。
我戴上壹只新的套子,跪爬過去,問:“怎麽啦?”
姓徐的女人睜開眼,無力地看了看我:“太吃力了,讓我休息壹歇。”
說完,竟自閉上眼不理我了。
我看見孫東側臥在女孩身側,右肘支著上身,用左手輕撫摸著女孩左面乳房,我也有樣學樣,盤腿坐在女孩右側,伸出手摸著她右乳房。
剛才我和孫東輪番猛幹,我竟沒有顧得上仔細欣賞這個小女人的胸部。
現在把她渾圓的乳房抓在手裏,發覺原來極有彈性,很充實。
芹的乳房我也仔細研究過,彈性也很好,但稍微小壹點,後來芹養病後期,身體發胖,乳房也虛胖起來,尺寸大了許多,但變得軟綿綿的,失去了往日的充實和飽滿。
眼前的女孩到底是年輕,青春少艾,身體各部份正充滿著活力,乳房富有彈力,手指抓上去,整個乳房不變形,乳頭顏色艷紅,並沒有因為頻繁的性交使乳頭發黑,我湊近仔細看,乳暈也只是窄窄的壹環,不像壹些小電影演員那樣用藥物搞得很誇張。
我和孫東花了很長時間,把女孩的乳房琢磨了個透。
她慢慢睜開眼,看我們倆壹左壹右正在專心玩她的雙乳,嬌嗔地說:“妳們倆個人就會玩我的奶頭嗎?正經事還記嗎?”
聽得她如此說,孫東像得到恩準,馬上爬起來,重新趴在女孩身上,開始抽插起來。
女孩壹面輕聲哼著,壹面伸手把我的雞巴抓在手裏,扯掉避孕套,我順勢往前壹送,把脹硬的陰莖送到她鼻子下邊,她側過臉來,毫不猶豫壹口含進嘴裏,舌頭靈巧地繞著陰莖的龜頭打轉,熟練地吮吸起來,另壹只手托起我的陰囊,溫柔地按摩兩顆睪丸。
我只覺得雞巴麻酥酥的,龜頭熱乎乎的,十分舒服。
這時,孫東呼吸粗重起來,動作加快,小女人把頭掉開,“哎呀!哎呀!”地叫起來,我收回陰莖,重新戴上套,準備接替孫東。
孫東趴在女孩肚子上全身抖動了幾下,喘息了幾口氣,爬起來給我讓位置。
我接上去,把陰莖塞進女孩濕漉漉的下陰,開始抽送,孫東側躺在女孩頭壹側,讓她把雞巴含進嘴裏,吸出殘余的幾滴精液。
壹個上午,我和孫東輪流和姓徐的女孩子作愛,直到把孫東買的那包避孕套十件都用完。
姓徐的女孩壹直仰面向上平躺在地上,屈起大腿分開,使陰部露出向上,我和孫東輪流爬上女孩的身子,壓住她,把帶著避孕套的雞巴插入女孩的體內,由慢到快抽插十幾分鐘,在女孩的悠長的尖叫中射出精液,隨後前壹個起身,第二個爬上四肢還在微微悸動的女孩,把雞巴插進被前壹個操得發燙的陰道,開始新壹輪性交。
到後來,三個人都疲累不堪,躺在地上“呼呼”直喘。
孫東從櫥裏取出壹瓶洋酒和三個高腳杯,又拿來壹些罐頭肉之類,大家邊吃邊喝,壹面聊著天,講著閑話。
酒勁兒壹上來,趁著醉意,我和孫東又把那女孩按倒在墊子上,輪流幹了幾次,套子用完了,我們也不在乎,直接在女孩陰道內射精,我和孫東只能擠出最後幾滴稀精,像清水鼻涕,女孩也不提懷孕的事。
鬧到下午兩、三點鐘,三個人都盡了興,休息了壹會兒,我起身要走,徐晶壹定要跟我壹起走,沒辦法。
臨出門的時候,孫東悄悄告訴我可以留她在我家住壹晚上,好好玩個快活,我會意地點點頭,笑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