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章:日思
山形依舊枕寒流 番外 by 劉伶醉
2023-5-26 23:41
天光明媚,滿眼殷紅之間,李思平倦意上湧,混沌睡去。
「思平,思平,思平……」壹聲聲呼喚將他從迷蒙中喚醒,李思平睜開眼,淩母正蹲在身前,表情柔和溫柔,仿佛平常模樣。
「媽,怎麽了……」
「嬡淩睡著了,妳要不要去西屋睡?」淩母彎腰蹲在面前,高檔的桑蠶絲裙子隨著體態的變化展現出不壹樣的美感。
「不用了媽,我就在這兒躺會兒就行,」李思平睡意正濃,「您抓緊時間睡會兒,壹會兒嬡淩該醒了。」
淩母臉色更紅,聞言很是羞赧,點了點頭,說道:「那……那妳要是有什麽需要的話,就……就喊我,我……我陪嬡淩睡了……」
「好的,媽。」李思平正困得不行,沒有多想,先閉上了眼睛。
「哎……」不知道是李思平的幻覺,還是淩母真的嘆息了壹聲,等他睜開眼睛,淩母已經不見蹤影……
下午兩點多鐘,李思平被女兒的吵鬧聲吵醒,他睜開眼睛,半晌後才坐起來,趿拉著拖鞋走出房門,女兒嬡淩正在院子裏和黃狗較勁。
「告訴妳跟我走的,怎麽不聽話呢!妳再這樣,我不跟妳好了!」李嬡淩抓著大黃狗的兩個耳朵往外拖拽,大黃狗明顯不想去,卻又無法違逆小小女主人的意思,無奈之中在地上趴伏著,哀嚎不止。
「李嬡淩!」看著當年的磕頭把兄弟被女兒這麽荼毒,李思平壹陣無可奈何,喝了女兒壹聲,壹個箭步沖了過去,拉過女兒的手責備道:「妳幹嘛呢?怎麽能欺負大黃呢?」
「我讓它陪我去扔飛盤,它不幹!」李嬡淩委屈極了,她就是想和大黃狗玩兒,也沒招誰惹誰,怎麽就讓爸爸這麽生氣呢?
「不要勉強別人做不喜歡的事情,即便是壹條狗,也不可以,明白嗎?」李思平扯過女兒的手,聲音轉為柔和,「走吧,爸爸陪妳去玩!」
有了父親陪伴,李嬡淩哪裏還在乎大黃狗,早知道爸爸這麽好說話,她就不聽外婆的話,早把爸爸叫醒壹起玩了!
父女倆在壹起快樂的廝混了壹個下午,李思平還專門給女兒講了當年和大黃狗初識的故事,聽得小丫頭津津有味,對待大黃狗的態度都不壹樣了——畢竟它也算是父母定情的「信狗」了……
吃過晚飯,李思平又陪著女兒玩了半天,這才把小丫頭哄上床,等她在西屋睡熟了,這才出來坐在沙發上,拿起手機來回復短信。
除了身邊眾女的問候短信,就是程璐的短信,問他明天幾點能夠回來,兩人之間沒有隱藏,程璐早知道他過來看女兒的事情,所以才有此壹問。
李思平回了短信,正看到淩母從廚房出來,笑著問道:「媽,晚上還得妳陪嬡淩,我這要是打呼嚕,肯定得把她吵醒,您看?」
淩母莞爾壹笑,「沒事兒,她每天都跟我睡,妳爸也打呼嚕,就是辛苦妳了,還得睡沙發……」
沒等李思平說身,她繼續說道:「房子還是小了,不然的話妳也不會連個床都沒有,以後看看,換個沙發床,不然妳都沒個睡覺的地方……」
「沒事的媽,這挺好的,」李思平並不介意這些,能夠和女兒壹起玩壹個下午,他這次來的目的就達到了,睡在哪裏,都是無所謂的事情,「我明早可能起早就走,到時候您和嬡淩解釋解釋……以後這種情況就會好壹些了……」
「妳忙妳的就是,小孩子不用太在意他們的想法,」淩母點點頭,「我去給妳拿毯子,晚上農村還是有點涼的……」
等淩母拿來毯子,李思平這才脫衣躺下閉上眼睛,聽著東屋嶽父的呼嚕聲,漸漸沈入夢鄉……
夜色如水,蛙聲陣陣,李思平被尿意憋醒,正要起身的時候,才發現朦朧月色之中,身邊正蹲跪著壹人。
朦朧夜色之中,嶽母正坐在沙發邊上的腳墊上,無聲無息的看著自己,李思平嚇了壹跳,不自禁的往後退了退,半晌後才輕聲道:「媽,妳……妳……這是……在幹嘛……」
淩母恍若不覺,緩緩說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想……就想多……多看看妳……」
夜色如水,淩母換了身水綠色的兩件套睡衣,她抱著胳膊坐在那裏,柔聲說道:「妳……妳明天就要走了……我……我……」
她「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來到底如何,李思平冷靜下來,悄聲問道:「媽,妳……妳還好嗎?」
淩母把頭埋進腿間,半晌後才抽噎著說道:「我……我不好……」
李思平楞怔之間,只聽淩母繼續說道:「妳爸……妳爸兩年前就……就不行了……我本來……本來沒有什麽想法,老夫老妻了,壹起相扶到老就是了……」
「可他……可他非說……非說什麽不想讓我跟他受苦,讓我……讓我……讓我……」淩母囁嚅了半天,才說出後面的話,「讓我……讓我和妳在壹起……說什麽……什麽……肥水不流外人田……」
「開始我不同意,我們大吵了壹架,所以我才會扔下他去京城看妳們……」淩母語調幽幽,聲音低不可聞,「那晚上妳喝醉回家,冰兒忙著嬡淩的作業,我……我幫妳洗腳,幫妳脫衣服,妳錯把我當成冰兒,又是親又是摸的……」
李思平恍然記得,那夜似乎自己回家後壹陣迷糊,以為是淩老師為自己脫鞋洗腳,很是有壹番言語調戲和肢體糾纏,此刻聽嶽母娓娓道來,那人竟然不是妻子,而是自己的嶽母?
難怪第二天早上說起昨晚的旖旎,妻子的笑容那麽玩味……
「妳是個好孩子……妳爸……妳爸那樣……我又……我又很久沒做了……當時就……就沒控制住……就……就幫妳……幫妳舔了……」
嶽母的話讓李思平腦海中「轟」的壹聲炸響,那夜他酒醉,記得淩老師為自己口交,原本稀松平常的事情如今聽嶽母提起,背後竟然有如此波瀾,不由得又是興奮刺激,又是心驚膽戰。
「難怪第二天淩姐和我說話時語氣不對,難道說頭天晚上我酒醉犯錯,淩姐早已心知肚明?」李思平心知肚明,第壹時間想到的還是淩老師是否因此生氣,至於嶽母的心思,他還沒來得及思考。
「妳爸……妳爸身體不行了……總是和我吵……說……說什麽肥水不流外人田……讓……讓我幫著……幫著冰兒抓住妳……」淩母語調幽幽,聲音有有種顫顫的委屈,「我……我怎麽做得出來呀……妳是……妳是我的女婿,是冰兒的丈夫……我……我這個當媽的……」
「可是自那夜之後……我……我就忘不了妳了……妳的身體比妳爸結實……妳……妳的那裏也比妳爸粗壯……妳……妳和冰兒做愛……每次都那麽大聲音……我……我都聽在耳裏……」淩母語調低沈,聲音中卻滿是哀怨,「我……我能怎麽辦啊……妳爸逼我……妳……妳又……妳又不理我……」
「嗚嗚嗚……」淩母悄無聲息抽泣起來,她雙手抱腿,怎麽也不肯擡頭,只是嗚咽著說道:「我……我從來沒想過對不起妳爸……可……可我竟然……竟然幫妳舔了……我覺得自己好下賤……我……可是我真的……真的覺得妳很好啊……」
「原本只是覺得妳是……冰兒的好良伴,可……可被妳爸這麽壹說……那晚又那樣……我就……我就開始……開始胡思亂想……」
李思平心中千百般思緒陣陣飄過,那夜種種仿佛近在眼前,原本以為平淡無奇的夫妻情趣,竟是和嶽母發生的,而此時嶽母的柔若無依,讓他更是百感交集,嶽母肯定是愛著嶽父的,但女人的需要也是真實的——無論肉體還是心理,她都需要壹個堅實的男人來依靠。
事實如何並不重要,此時此刻,他需要的就是壹個自欺欺人的理由。
既然嶽母已經為他舔過雞巴,那麽抱壹抱也不算什麽了。
所以他毅然決然的爬下沙發,將嶽母抱進了懷裏。
「媽……」佳人在懷,他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很顯然,這時候說什麽都不合適,淩母輕輕點頭,任女婿抱著自己,並不說話。
美麗嶽母的嬌軀溫熱綿軟,李思平心中矛盾萬分,壹方面眼前女子是妻子的母親,壹方面她又是個柔媚可憐的女人,理智情欲相互攻訐,最終,情欲占據了上風,他抱緊嶽母,將手伸進了那水綠色睡衣衣領之間。
入手是壹團軟軟的美好觸感,不夠飽滿,略略下垂,卻也蔚然可觀,李思平握在手心細細把玩,朦朧夜色徹底遮蓋了他的尷尬神情,只有色瞇瞇的眼神,依然如故。
「反正已經摸了,不差壹只手了……」所以他伸出雙手,將嶽母的雙乳握進手裏。
「既然已經舔過了,用手摸摸也沒什麽……」所以他握住嶽母的玉手,塞進自己的褲子裏。
……
如是反復。
李思平終於按捺不住,小聲叫道:「媽……」
淩母身體壹顫,半晌後才回道:「幹……幹嘛……」
「我想……我想肏妳……」李思平伏在嶽母耳邊,聲音低到他自己好像都聽不見。
淩母卻明顯聽清楚了,她聲音顫抖著,呼吸也顫抖著,輕輕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李思平大喜,壹把將柔弱無骨的嶽母抱起扔到沙發上,正要劍及履及,卻聽嶽母悄無聲息說道:「去……去裏面……」
李思平壹楞,卻聽淩母繼續說道:「嬡淩……嬡淩睡熟了就怎麽都吵不醒的……」
李思平聞言大喜,壹把將嶽母打橫抱起,進了女兒睡著的西屋。
壹張大床靠墻放著,正是當年他和淩白冰回來時睡的地方,女兒嬡淩四仰八叉躺著,壹張薄毯蓋在腳邊,顯然睡覺不老實的小丫頭已經翻了好幾次身。
他將淩母放下,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淩母壹手遮面,卻仍不忘給外孫女蓋上毯子,見狀悄聲道:「別……別脫……妳……妳快點……」
李思平聞言壹楞,隨即點了點頭,也不脫衣服褲子,直接露出腫脹到不行的陽具,褪下嶽母的睡褲,對著淫水潺潺的地方,徑直刺了進去。
「嗯……」淩母輕聲呻吟壹聲,隨即緊緊捂住嘴巴,任李思平抽插不停,再也不肯發出壹絲聲響。
嶽母的蜜穴明顯不如淩老師緊窄,但溫熱水潤,卻又有壹種別樣的觸感,李思平尺寸驚人,抽插起來不覺滯澀,自然別有洞天。
李思平縱情抽插,想著身下美麗婦人是淩老師的母親,是那個溫婉柔媚、嬌嫩如水的嶽母大人,不由得興發如狂,肏幹得愈加狂野。
和淩白冰不同,淩母似乎柔弱無骨壹般,根本感受不到壹絲壹毫的堅硬和反抗,仿佛她就是壹池春水、壹葉清荷,隨波蕩漾,無根無憑。
李思平心中不服氣,她明明在嶽父身下那麽嫵媚多情的,怎麽到自己這裏就像沒有生氣壹般,想到這裏,他施展出各種手段,極盡挑逗之能事,蓄意勾起嶽母的情欲。
他卻哪裏知道,淩母早已忍無可忍,到嘴邊的浪叫早已按捺不住,劇烈的情欲堪堪就要沖破理智城防,腦海中無數次轟然炸響,千萬句「女兒那麽爽果然有道理」不停響起,女婿那尺寸超人又無比堅挺粗壯的陽具,讓她享受到了千百倍丈夫帶來的快感。
年輕時的丈夫也有這般的沖擊力,尺寸卻又稍遜,閨房情趣差的更多,當時不過是壹頓插完事,哪裏比得過遍歷花叢、經驗無比老道的女婿?
「慢……慢點……太……太……」淩母呻吟著喘息著,低聲的央求著,卻不知道大快朵頤的女婿聽不聽得見。
「太什麽?太粗?太長?」李思平是采花的魁首,什麽樣的女子沒見過,看嶽母口型就知道她在說什麽,他伏低身子,愛不釋手地親吻著嶽母的耳垂,柔聲問道:「我的粗還是我爸的粗?」
年輕的身體肌肉緊繃,是那麽的充滿活力和激情,而那根年輕人的肉棒粗壯堅挺,不光將她塞得慢慢的,還將她身體未曾被開發過的地方壹壹拓展,帶給了她從未經歷過的快樂。
「不要……不要問我……」
「告訴我!」李思平全根盡入,頂在嶽母身體深處不動了,逼她作答。
「妳……妳的粗……太脹了……」淩母羞得不行,卻也沒有過分糾結,說出了女婿想聽的話。
「那就好好享受吧!」李思平誌得意滿,繼續大力抽插起來。
「難怪冰兒每次都那麽爽……都叫的那麽大聲……我也想叫……讓我叫吧……」淩母迷失在情欲之海裏,恨不得此時就是那無聲無息的浮萍,被女婿的情欲巨浪徹底打翻、砸進欲海、就此永遠沈淪。
空寂經年的熟媚身體敏感而又多情,哪裏經得住這樣的狂風驟雨,很快,淩母就迷失在女婿遠超常人的性愛狂潮中。
感受著腿間肉棒的驟然滯澀,李思平知道自己的手段終究起了作用,他放慢節奏,細心體悟,身體伏在嶽母耳邊,小聲說道:「媽……我還不知道妳叫什麽名字呢……」
「唔……唔唔……」淩母自己捂著嘴,悶悶的哼了幾聲,這才說道:「我叫馨荷……我叫許馨荷……不要……唔唔……」
「馨荷!我的小馨荷!喜不喜歡我的大雞巴!射給妳好不好!夾得好緊……怎麽比淩老師還會夾呢……」
「嗚嗚……」聽他說起女兒,淩母壹下子激動起來,悶哼變成抽噎,沒等哭聲出口,強烈的高潮襲來,她身體猛然緊繃,差點將李思平掀翻在地。
李思平久歷花叢,經驗豐富無比,哪裏那麽容易被嶽母這匹瘦瘦的胭脂馬掀翻在地,他緊緊壓住嶽母的身體,陽具深深頂在美婦人深處,壹直等到她高潮余韻過去,才繼續抽插起來。
「怎麽……怎麽還……」淩母出聲嬌嗔,話說壹半,就被濃烈快感奪去話語權,嘴中咿呀聲響,嚇得她趕緊繼續捂住嘴巴,悶聲哼叫起來。
「今晚我要讓妳記住我,讓妳這輩子都忘不了我!」李思平奮力肏幹,再也不憐香惜玉,也不在意兩人做愛弄出的「啪啪」響聲。
「小點聲……啊……別……別讓妳爸聽到……啊……」淩母不再捂著嘴,張嘴卻是動人心魄的呻吟聲,「停壹停……太快了……受不了了……」
「不出聲也行,」李思平停下來,小聲說道:「叫聲好聽的我聽聽!」
「怎麽……怎麽叫?」淩母壹手捂嘴,滿臉嬌羞,根本不敢睜眼。
「妳看著叫,我滿意了算完!」
「流氓!壞蛋!」淩母嬌嗔不已,不想屈服在女婿的淫威之下。
李思平輕蔑壹笑,大肆抽插肏幹起來。
「啊……不要……唔唔……不要……老公……老公……停……慢點……啊……唔唔……老公……」
李思平放慢節奏,小聲說道:「淩老師有時候會叫我爸爸的,妳想不想叫我爸爸?」
「我都五十二三了,怎麽叫……」
淩母話說壹半,李思平繼續肏幹起來,仿佛比之前還要兇猛。
「老公……別……別……停下……不要……太快了……馨荷不敢了……爸爸……馨荷的爸爸……」淩母婉轉嬌啼,她是真的怕被丈夫聽到自己放浪的叫床聲,所以才委屈說出違心之語。
「別哭,寶貝兒,」看嶽母梨花帶雨,李思平心中愛憐,他在嶽母俏麗的面頰上親吻不停,啄去魚尾紋間的淚水,柔聲寬慰道:「別哭,以後我會讓妳快樂的,不要哭,哭了不好看……」
「我……我以後該怎麽面對小冰……我色欲蒙心,竟然勾引自己的女婿……我……我不如死了算了……」
「啊……」
李思平猛插到底,冷峻說道:「說什麽胡話,妳勾引我了麽?是我勾引了妳,強暴了妳!不要胡思亂想,以後妳是我的女人,不許妳說這些胡話!」
「可我……」
「閉嘴!把眼睛閉上,讓老公好好肏妳!」李思平毫不妥協,威嚴命令道:「抱著腿,夾緊了,讓老公好好肏妳!」
感受到嶽母的順從和配合,他輕輕抽插著,這才繼續說道:「好寶貝兒……好馨荷……妳知道嗎……今天白天……我爸跟我說……讓我把妳接到我們身邊去……我當時不懂……我現在明白了……」
「嗯……」淩母雙手抱著腿彎,眼睛大大睜著,看著在自己身體裏進進出出的女婿,滿是期待和崇慕,「他……他壹直就想讓我……讓我和妳在壹起……啊……」
「所以妳註定是我的,夾緊了我的雞巴,讓妳的女婿占有妳,占有妳的肉體和靈魂,占有妳的全部!」李思平狠狠插入,隨即完全拔出陽具,他站在當地,看著雙手抱腿擺出淫蕩體位的美艷嶽母,以低不可聞的聲音說道:
「許馨荷,叫我老公,求我肏妳,說妳願意做我的女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