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春思

　　李思思穿堂過室，挨個門敲過去，卻沒找到三女，到樓上客廳壹看，卻見遲燕妮和淩白冰相對而坐，正絮絮聊著家常，喬然則坐在壹旁，抱著個筆記本電腦劈裏啪啦打著字。
　　「喬然阿姨，妳幹嘛呢？」李思思壹點都不拿自己當外人，直接壹屁股摔到喬然身邊，「我看妳抱著個破電腦劈裏啪啦壹天了，寫小說呢？」
　　「我可沒那個本事，」喬然溫柔壹笑，看了眼淩白冰，說道：「妳哥說要出國，我得把他手頭的事情都處理壹下，不能帶著這些事兒出去……」
　　「噢，我還以為妳跟我嫂子壹樣，也是個網紅博主呢！」李思思掃了眼喬然的屏幕，看著確實沒啥新奇的，又蹦起來湊到遲燕妮身邊，「遲阿姨，妳和我嫂子聊什麽呢？」
　　「壹口壹個嫂子，就知道妳冰姨好這口兒是吧？」遲燕妮愛憐的摩挲壹把少女的頭，沖淩白冰笑道：「沖妳示好呢！快點表示表示啊！」
　　「表示什麽？大晚上的不睡覺，把我們幾個都攪得睡不消停，我沒這樣的外甥女，也沒這樣的小姑子！」
　　淩白冰繃著臉，壹點溫和的意思都沒有，李思思用眼角瞥了瞥，有些無計可施，只能求助的看著遲燕妮。
　　「孩子小，別跟她壹樣的，差不多就行了，就看在我的情面上，放過她這壹次。」遲燕妮配合淩白冰，唱起了雙簧。
　　「那怎麽行，有壹次當百次，以後總這樣還了得？不說妳們，我是思平明媒正娶的妻子，想要進這個家門，我不點頭，誰都不用想！」
　　「可行了啊，沒見妳生過這麽大氣，老公說那年思思把妳最喜歡的衣服剪碎了妳都沒這麽生氣，可別跟她壹般見識了，啊！」遲燕妮繼續勸著，很是真誠。
　　「那時候她才多大？現在都多大了？這麽多年書，讀哪兒去了？」淩白冰依舊冷著臉，她真要端起老師的架子，任誰看著都發怵，包括李思平。
　　「妳這次確實是過火了，大晚上的瞎胡鬧，我和喬然是妳哥的情婦，妳欺負我們也就欺負了，妳冰姨可是妳哥明媒正娶的妻子，可不能不尊重她！妳看我們什麽時候在她面前隨意了？快去給妳嫂子賠個不是！」遲燕妮配合淩白冰，兩個女人都無比精明，耍弄個小初中生，簡直就是玩壹樣。
　　旁邊喬然笑著搖了搖頭，沒有摻合進來，有遲淩二人，就已經夠李思思喝壹壺的了。
　　「她不也是我哥的老師麽……」李思思嘀咕著壹句沒人聽清的話語，壹臉鄭重沖淩白冰說道：「嫂子，我錯了，妳原諒我，以後我再也不瞎胡鬧了，我就聽妳的話，妳讓我幹嘛我就幹嘛！妳原諒我這次吧！」
　　「真的再也不瞎胡鬧了？」淩白冰依舊虎著臉，瞪著李思思。
　　「真的，我沖我哥發誓！」李思思高舉雙手作投降狀，壹點都不像發誓。
　　「噗嗤兒！」遲燕妮終於憋不住勁兒，忍不住笑了起來。
　　「妳看妳笑什麽，」淩白冰嘴角也彎了起來，卻還是整了整面容，嚴肅說道：「都說她不怕妳們，壹個個的都寵著她慣著她，都慣成什麽樣了？畢業典禮都能逮著機會打人！」
　　「不寵著怎麽辦，誰讓她有個好媽媽有個好哥哥呢！」遲燕妮不覺莞爾，「再說了，她也沒真做錯什麽，那些人不該打啊？」
　　「該打個……」淩白冰臟話到嘴邊憋了回去，轉而道：「妳們壹個個不是大老板就是大領導，怎麽對著個小孩子這麽束手無策……」
　　「關心則亂，術業有專攻唄！」遲燕妮溫情壹笑，「思思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我剛認識思平的時候她才多大，五六歲吧？壹晃這都多少年過去了！」
　　「再說了，這不有妳呢嗎？思思這小魔頭就怕妳，從小就怕妳，有妳在，她翻不了天！」
　　「嗯呢，我可乖了！喵！」李思思跟個小貓似的往淩白冰懷裏拱了拱。
　　「哼！」淩白冰終於按捺不住笑意，嘴角泛起淺淺的微笑，問道：「妳不睡覺跑出來幹嘛？」
　　「呀，我差點忘了，我媽來了，讓我找妳們呢，說妳們要是沒睡的話都過去，壹起樂樂！」
　　「妳是真忘了嗎？妳是故意的讓我們晚點去，讓妳媽多樂壹會兒吧？」淩白冰壹眼就看穿了小女孩兒的心思。
　　「哪兒能呢？我不是那種人啊！」李思思有些尷尬。
　　「妳媽什麽時候到的？這偷偷摸摸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不讓她進門呢！」遲燕妮莞爾壹笑，隨即皺起眉頭來看著李思思，有些不理解唐曼青的做法：「也不知道曼青怎麽考慮的，孩子這麽大點兒就讓她知道這些事兒，對孩子成長能好麽？」。
　　「誰都能說這話，遲姐妳就別說了，妳們娘倆壹張床上伺候他可不是壹回兩回了！」喬然合上筆記本，接了話茬，「咱老公可不止壹次說過，最喜歡把妳們娘倆疊在壹起，四個大奶子簡直跟乳山壹樣……」
　　「可不，娘倆壹個比壹個浪，女人看了都忍不住！」淩白冰跟著湊趣。
　　「討打！」遲燕妮推了淩白冰壹把，回手打了喬然壹下，幾女笑鬧著朝著主臥室走去，她和喬然壹起久了，早就親昵得不行，喬然也知道她喜歡這種不端著的相處方式，不然以遲燕妮的身份地位，誰敢說她的不是？
　　臥室門開著，壹聲壹聲的淫詞浪語不停傳出來，三女相視壹笑，不約而同的將手伸到領間解開了睡衣。
　　遲燕妮壹身暗紫色睡袍，隨手解開腰間系帶，便那麽開著雙襟，露著壹對豐碩美乳款步進屋。
　　淩白冰身上是紅色睡袍兩件套，隨手脫了外面披著的那件外搭，剩下壹條火紅色的吊帶緊身睡裙，赤著腳扭著細腰和遲燕妮攜手而來。
　　喬然身上裹了壹件銀灰色睡袍，直接解開帶子露出性感美體，赤裸著身子隨後走了進來。
　　李思思緊跟其後，不知道從哪裏拽了壹袋零食，手上握著壹聽雪碧，看上去真要現場觀摩了。
　　李思平正將繼母擺著趴在床邊，站在地上從後面大力肏幹，他擡頭看了眼風情各異的三女，比了個手勢，繼續大力抽插。
　　「唔……好兒子……好爸爸……親爹……肏死女兒了……不行了……好爸爸……求妳了……射給婊子……」
　　唐曼青渾身赤裸，雪白的身體閃耀著奪目的光輝，她把頭深深埋在床上的被子裏，偶爾擡起頭，便是壹聲聲動人心魄的浪叫。
　　遲燕妮爬上床，抱住熟媚美婦的俏臉輕柔憐愛柔聲撫慰：「好妹子，怎麽爽成這樣，來幾次了？」
　　唐曼青任她輕薄，口中浪叫個不停，哪裏還有余裕來回應？
　　李思平將淩白冰和喬然壹左壹右摟入懷中，兩女極有默契壹人伸出壹只手幫他把住唐曼青的細腰，壹手扶著他的屁股，幫著抽插用力。
　　「哥妳不能輕點兒啊！妳看把咱媽肏的！」李思思站在門邊，看實在是沒人叫她進來坐坐什麽的，尷尬了半天，實在是不知道該幹點啥，過了半晌才借著心疼母親的由頭湊了過來，她特地搬了個椅子過來，盤腿坐在上面，看著幾人盤腸大戰。
　　「妳媽那是爽的，這是女人的極樂呢！」遲燕妮輕柔撫慰著唐曼青的身體，看著李思思有些躍躍欲試，便說道：「妳媽既然不避著妳，那妳就摸摸看，也不是沒摸過……」
　　李思思看了眼母親，又看了眼哥哥，最後看了眼淩白冰，看這幾人要麽沈浸在情欲之中沒註意到她，要麽連看都懶的看她，便虎著膽子，把手伸到母親身前，握住了壹團顫顫巍巍的大奶子。
　　唐曼青保養得宜，雖已年過四十，兩團椒乳卻依舊堅挺飽滿，諸女之中，大小可以說僅次於遲燕妮母女，形狀則是最佳。
　　諸女之中，遲燕妮年紀最長，她比黎妍還大著壹歲，本來飽經風霜，這些年養尊處優，對身體保養極其重視，不知道因為什麽，竟然有了逆生長的跡象，如今已然四十七歲，卻和三十六歲的淩白冰差相仿佛，難怪她動了想要生孩子的心思。
　　黎妍年紀也不小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年輕時醉心學術、身體保養得好的原因，身材也好、相貌也好，均未發生多大變化，加上有了遲燕妮和唐曼青的保養支持，如今更加艷麗嫵媚、婀娜多姿。
　　唐曼青比黎妍還小三歲，她年輕時就體態風流、擅長保養，這些年李思平財富驚人增長，她自己也事業有成，原本就艷光四射，如今更多了壹份成熟內斂的自信和外冷內熱的反差，誰能想到臺上冷峻嚴肅的市委書記，臺下會如此騷浪嫵媚動人呢？
　　其余諸女，秦婉蓉和黎妍同歲，秦婉華則比淩白冰還小壹歲，除了這幾人之外，基本都是80後，有的剛過三十，有的還二十出頭，正是女人最美的年華。
　　李思平年近三十，他身邊的女人不可避免的會逐漸老去，但有雄厚的經濟基礎，還有美好的性福生活，諸女肯定不會老的那麽快，他有信心，在他的疼愛下，讓身邊諸女，可以壹起浪到老。
　　他左擁右抱，壹時和淩白冰接吻，壹時和喬然耳鬢廝磨，還不耽誤胯間抽插繼母的性感美穴，看著思思穿著他的T恤和可愛內褲怎麽遮不住的挺翹屁股，黑暗的欲望從內心升起，性欲更加強烈，動作也更加迅猛。
　　李思思從來沒這麽近距離感受過群交，看著眼前壹個個平時端莊無比、矜持嚴肅的阿姨們，壹個個事業有成、平時對男人不假辭色的美女們，被自己的哥哥弄得粉面暈紅、渾身潮熱、下體淫水潺潺、口中浪叫不停，不由得如癡如醉、如真似幻。
　　李思平於她是亦兄亦父的存在，生父早亡，母子三人相依為命，孩提時母親無依無靠的仿徨無助，時刻都在影響著她的幼小的心，而當哥哥開始賺錢開始強大起來，母親才真正的幸福起來、安定起來，帶給她的安全感也充足起來。
　　她童年的記憶中，有不少哥哥和母親親昵的畫面，有時兩人甚至會直接接吻，他們以為她看不到，其實她都看到了。
　　她本以為，可能世上所有的哥哥和母親都是這樣相處的，直到她上了初中，直到她在網上看到了色情文學，直到她在遊戲裏認識的網友告訴她，她的母親和她的哥哥可能亂倫了。
　　李思思並沒有如何生氣，她首先覺得不可能，然後又覺得很有可能，接著又覺得這樣其實不錯，因為那樣壹來，媽媽就不會嫁給別人，而哥哥，也會讓媽媽快樂。
　　所以之後的日子裏她壹直偷偷觀察，看著母親和哥哥之間的神情和動作，在她的有心觀察之下，原本就不怎麽避忌的母子倆，簡直可以說是黃色小說的現實版本。
　　早上起床，她會看到母親在廚房撐著竈臺滿臉紅暈，而哥哥則會無比慌亂的走出來和她打招呼……
　　中午放學，她會看到母親竟然在家，保姆放假了，而母親也沒有做飯，三口人只能壹起吃外賣……
　　晚上她打完副本準備洗漱，聽到房間外面隱隱約約的說話聲，打開門時，會看到母親從沙發邊站起身，而哥哥則躺在那裏不知道幹嘛……
　　看了黃色小說，認識了遊戲網友，她開始明白了，早上母親會和哥哥在廚房裏做愛，母親穿著睡衣和圍裙，卻沒有穿內褲，她出現的時候，哥哥剛把精液射進母親的身體裏。
　　中午她回家的時候，母親和哥哥剛剛小別勝新婚淫樂了壹上午，兩人白晝宣淫樂不思蜀，她則是那個最亮的電燈泡。
　　至於晚上，那個場景則是母子倆趁著她打遊戲戴耳機沈迷其中的時候在沙發上做愛，等她聽到聲響，兩人早已結束，母親在幫哥哥舔著下體清理屬於兩人的、融合在壹起的體液，她出現的時候，母親嘴角的精液還沒咽下去……
　　這些都是那天晚上撞破兩人奸情之後，母女倆在床上聊天時唐曼青親口說的，除了這些，還有母親說起哥哥時的溺愛、崇拜和濃得化不開的深情。
　　李思思本來沒想過撞破母親和哥哥的，那天她臨時起意，想去母親房間裏找兩件首飾，好在即將到來的同學生日會上穿戴，誰能想到，本來說好晚歸的母親在家，而本來應該遠在千裏之外的哥哥竟然回來了。
　　她不期出現，正撞見母子倆在母親的房間裏酣暢淋漓做愛，看著哥哥絲毫不憐惜、仿佛要把母親幹碎壹樣猛烈沖撞，母親爽到不行卻又如泣如訴呻吟不停，李思思壹下子木在那裏，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兩個人都是他的摯愛親人，她希望他們快樂，哪怕這快樂是悖倫的，但只要是快樂，那又何妨？
　　打小她就離經叛道，從來不覺得有什麽事情是不能做的，所以她從來沒想過主動去戳破這個美好的泡泡——她甚至樂在其中，能夠偷窺母親和哥哥的秘密，然後看著他們以為自己不知道、大搞偷情遊戲，這樣她晚上就有了自慰的性幻想。
　　是的，身體成熟得早、心理成熟更早的李思思，很早就學會了自慰，先是夾緊雙腿，然後是學會愛撫陰蒂，她對性愛本來就無師自通，有了母親的樣板，再加上網絡的發達，她很快就知道了其中三味，不可自拔。
　　那夜母女連心、促膝夜談，母親述說著對哥哥的深愛，李思思聽著深感羨慕，也為母親高興，但當她聽到母親說哥哥原來除了母親外不止冰姨壹個女人，她之前見過的所有出現在家裏的漂亮阿姨和美麗姐姐都是哥哥的禁臠，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了。
　　「妳們……怎麽能這樣？」這是她當時的原話，不需要解釋，唐曼青瞬間就明白了女兒的意思。
　　全家人，甚至是沒有血緣關系的外人，都能知道這個秘密，都能和李思平負距離接觸，而她作為李思平的妹妹，卻要被隔離在這個圈子之外，這種疏遠，讓李思思既憤怒又憂傷。
　　也是那夜，李思思知道了李思平和自己並無血緣關系，也知道了父親當年囑托母親讓自己嫁給哥哥，只不過母親卻說，壹切都由自己說了算，何去何從，讓她十八歲時自己決定。
　　那有什麽好決定的？別說沒有血緣關系，就算有，李思思也不會選擇別的男人了，因為在她心裏，沒有誰會比哥哥優秀。
　　相貌身材、財富地位自不必說，李思平的條件得天獨厚，哪怕他妻妾成群，也是該當應分的，更為重要的是，在李思思的記憶裏，所有美好、所有幸福，都有哥哥的影子。
　　到京城後，每天最幸福的時光就是哥哥放學，那樣愁眉苦臉壹天的母親會有笑容，而哥哥則會帶著自己下樓，玩夠了再回來壹起吃飯；之後的歲月裏，母親臉上再也沒有愁苦，每天都是春光明媚的樣子，而哥哥每次放學回家，都會給自己買些好吃的零食，皮豆啊，辣條啊，幹脆面啊，火腿腸啊……
　　到後來冰姨來了家裏，多了個人管教她，也多了個人愛她照顧她，而冰姨則是哥哥的老師，後來還成了哥哥的女朋友，更後來甚至成了哥哥明媒正娶的妻子！
　　哥哥會把他的遊戲賬號給她玩，會把他珍而重之的模型送給她，哪怕摔壞了也不會生氣。
　　等到哥哥上了大學，每次回來時都會帶壹書包好吃的，而她也會和母親去機場接他，騎著他的脖子壹起回家……
　　李思思的人生並不完整，她的父親去世太早，缺乏管教的她早熟叛逆而又無法無天，但她也是幸運的，因為她有壹個同樣早熟叛逆、無法無天卻又浪子回頭金不換的哥哥，這個年輕卻厲害的男子，撐起了她的全部天空。
　　腦海中千回百轉，眼前卻不過片刻須臾，李思思緊緊抱著母親，仿佛自己才是那個被哥哥蹂躪的女子，她伏在母親耳邊喃喃耳語：「媽，我可以今夜就把自己給哥哥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