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媽媽第壹次有如此疲憊的感覺，明明已經日上三竿，可仍然不想起床。晚上的場景實實切切，卻又如夢如幻，身體灼熱的感覺依稀還可以體會，被絲襪反綁的屈辱還是那麽深刻。想起淩晨還差點被姐姐發現，媽媽還止不住後怕，心似小鹿亂撞。
回想起羞人的場景，媽媽臉色紅了起來。我昨晚都做了些什麽啊？媽媽自責地對自己說。不能再放縱秦樹了，壹定要強制他以後不能再做這樣的事。
“紀姨。”秦樹在外面敲門。
媽媽不知道該怎麽面對秦樹，壹時沒有回應。
“紀姨，您醒了嗎？有客人來了。”
“是誰來了？”媽媽問。
“是張主任。”
“妳讓他等壹會，我換好衣服就出來。”
“好的。”
張主任是來商量有關物業的事，無非是出錢的問題，媽媽表示贊同，事也就這麽完了。張主任走後，只剩下秦樹和媽媽在客廳裏相對無言。
媽媽看了下表，已經11點多了。
“秦樹妳還沒吃飯吧，我現在去做。”媽媽先開口。
“嗯。”秦樹輕輕應了壹聲。
看著秦樹稚氣未脫的臉，媽媽嘆了口氣，轉身去廚房了。
媽媽站在竈前發楞了壹會，該做什麽呢？現在都已經中午了，還是煮飯吧。
忽然秦樹從背後猛地環抱住了媽媽。
“啊。”媽媽叫了出來，“秦樹，妳做什麽？”
“紀姨。我……”秦樹緊緊地環抱住媽媽，“我只是想摸壹下紀姨。”
媽媽嬌軀微顫，“胡說什麽。快放開我。”
秦樹壹只手環在媽媽的小腹上，邊揉搓邊用力往裏攬，並用胸部壓在媽媽的背上，這樣媽媽就彎下了腰。
又由於媽媽的兩只手都被秦樹緊緊環住，所以有力無處使，就這樣被秦樹緊緊的攬在懷中。秦樹另壹只手攀上了嬌挺的乳峰，隔著衣服和文胸揉捏著媽媽的美乳。
“嗯……”從媽媽嗓子裏擠出了壹絲呻吟聲。
聽得秦樹非常興奮，手上的力道又添了幾分。
“嗯……嗯……秦樹，快松開。”媽媽嬌喘著。
秦樹淫笑著，表弟表姐都出門了，姨媽妳就好好享受吧。秦樹非但不松開，反而把媽媽的上衣卷了起來，用手插進了文胸裏面。下面也沒有閑著，秦樹用堅硬的大肉棒輕輕地頂在了媽媽的美臀上。
感受到了美臀上的堅硬，媽媽吃了壹驚，這是……他沒穿褲子！不可以這樣子，媽媽開始劇烈掙紮起來。
感受到懷裏貞節熟婦的掙紮，秦樹壹邊用力的蹂躪起手中美乳，壹邊用另壹只手掀起了媽媽的裙子，手指準確的找到了媽媽誘人的私處，秦樹用手指沿著媽媽的陰唇肉縫隔著內褲來回滑動。
“啊……”上下兩個敏感的地方同時遭襲，媽媽的身子瞬間就軟了下來，雖然還在掙紮，但說成迎合可能更合適些。
嬌嫩的陰唇早已濕潤，秦樹把保守的棉質內褲襠部撥開，媽媽下意識地想夾緊雙腿，可是秦樹正好把暴怒的大肉棒頂了進來，這樣媽媽反而把肉棒夾得緊緊的。
秦樹大肉棒和媽媽的花唇親密的接觸在了壹起，秦樹的手並沒有停下來，秦樹的中指在花唇上肆意挑逗，最後按在了已經已經充血勃起的陰蒂上。
又或是痛苦，又或是刺激，強烈的感覺讓媽媽癱軟如泥，若不是秦樹壹只手環在了媽媽的胸前，媽媽早就倒了下去。媽媽的美目陷入迷離，媽媽從未想過平常言聽計從的乖順外甥，會讓自己陷入這樣嬌羞屈辱的境地。
迷茫的媽媽無意識地呻吟著，“嗯……啊……啊……不要……秦樹……”
衣著早已淩亂不堪，顯得格外淫蕩。
秦樹放松了對媽媽雙手的禁錮，身體的酥軟讓媽媽不得不用壹只手撐在了竈臺上。
另壹只蓋在了正在擠壓陰蒂的手上。秦樹順勢離開了媽媽的陰蒂，將媽媽的大腿微微分開，媽媽很順從的配合著。秦樹淫笑著開始用大肉棒貼住媽媽濕漉漉的肉縫來回抽送。
像是有壹團火在媽媽的身體裏燃燒，燃燒著媽媽的理智。媽媽豐滿的屁股慢慢開始跟隨著秦樹前後抽插的節奏搖晃起來。
“鈴……”這時外面的電話響了。
秦樹和媽媽都微微壹怔。
“秦樹……嗯……啊……”媽媽想說什麽，可是秦樹握在美乳上的手還有在肉縫間抽送的肉棒仍然強勢有力，才說到壹半就變為了呻吟。
“電話來了。要去接嗎？”秦樹在媽媽耳邊哈氣。
“嗯……嗯……要……”
“好。”
秦樹邪邪地笑了笑，橫抱起媽媽來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電話鈴聲異常刺耳，媽媽趴在沙發上，拿起了聽筒。
“餵……”媽媽的聲音很輕。
“老婆。”是爸爸的聲音。
聽到丈夫成熟的聲音，媽媽清醒了過來，自責與愧疚迅速占據了心扉。“老公啊。有什麽事嗎？”
“我換了壹個車次，要晚上10點才會到站。”
“哦！我記下了。”
這時秦樹在身後慢慢掀起垂下的裙擺，感受到了身後的異常，媽媽回頭看著秦樹的舉動。
“小西和小琪呢？”
“他們出去玩去了。”媽媽壹邊回答壹邊註視著秦樹。爸爸的聲音讓媽媽現在非常清醒，看著秦樹壹舉壹動，非常自責剛剛自己的反應。媽媽用力把秦樹抓著裙擺的手打開。
秦樹並沒有註意到媽媽的變化，反而把媽媽裙擺壹把掀開，用手指撩開了媽媽的內褲。
媽媽“嗯”了壹聲，怒視了秦樹壹眼，爸爸在另壹頭說的話已經完全聽不清了。
秦樹用手指抽插起了媽媽的小穴。媽媽受到強烈的刺激，下意識用手捂住了嘴。
“老婆，怎麽不說話了？誒，信號不好嗎？”
媽媽哪還有空管那麽多，看著秦樹抽出了手指，握著大肉棒就準備往裏插進去。媽媽被秦樹狂妄地舉動徹底激怒了，已經聽不清爸爸在電話裏說著什麽，媽媽直起身子壹張玉手在空中劃過壹個弧度，“啪”地壹聲脆響！
秦樹被打懵了，捂著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媽媽。
“老婆，妳那邊怎麽了？”
媽媽反手就把電話掛了。媽媽臉色緋紅，氣鼓鼓地看著秦樹，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看在秦樹眼裏確實另外壹番風景，媽媽的表情嬌羞可愛，不像是長輩，更像是小情人在撒嬌。秦樹楞了那麽壹下，又想著如法炮制，壹只大手就朝媽媽的美乳抓了過去。
媽媽猛地拍開了秦樹的手，冷冰冰地說：“妳是要強迫姨媽嗎？”
終於察覺到變化的秦樹怔在了原地，壹切朝原先計劃地另壹個方向發展，“我，我……”秦樹慌了。
媽媽坐了起來，整理好了衣衫，“秦樹，妳回家去吧。姨媽幫不了妳了。”
秦樹如遭電擊，“紀姨，我錯了。”秦樹慌亂地跪在了媽媽面前，“紀姨妳聽我解釋。”
媽媽把頭偏向壹邊，之前壹直以來積累的屈辱感讓媽媽怒到了極點，現在媽媽並不打算聽秦樹的解釋。
“鈴……”電話這時響了起來，媽媽不打算接。
“紀姨……”秦樹哭了出來，狠狠地打了自己兩巴掌，“我不是人。原諒我壹次好嗎？”
媽媽看了秦樹壹眼，“我教不了妳。”
“我壹定無可救藥了。”秦樹呢喃著。
“可是，紀姨。我的努力您不是看到了嗎？如果沒有紀姨，我壹定做不到的。在給我壹次機會好嗎？就當是給我媽媽壹次機會好嗎？如果我現在回去……我媽媽她壹定會對我徹底失望的。”
聽著秦樹的話，媽媽心軟了下來，終於靠口說，“妳原來也知道妳媽媽不容易。”
“我沖昏了頭。可是紀姨，我是真的想努力，我想好好學習，我不想讓媽媽還有阿姨失望，紀姨，再給我壹次機會好嗎？”
“秦樹，妳要記著妳不只是妳壹個人，妳更肩負著妳媽媽的希望。還有……姨媽我的希望。”媽媽頓了頓，“妳怎麽可以對姨媽……做這種事。”
“紀姨，我知道錯了。”
“僅僅知道錯了遠遠不夠。”媽媽搖了搖頭。
“我壹定改，我對天發誓。”
這時電話聲又響了起來，媽媽嘆了口氣，“秦樹妳回房裏好好反思吧。我也需要靜壹靜。”
“紀姨您原諒我了嗎？”秦樹還是跪著，不肯動的樣子。
“現在就這麽不聽話了麽？”
“好，我知道了。”秦樹站了起來，在沙發邊上找到褲子穿了起來，慢悠悠的朝房裏走著，是不是回頭看壹眼。
媽媽接起了電話。
“老婆，到底怎麽了，怎麽不接我電話，剛剛是什麽聲音。”
媽媽清了清嗓子，柔和的說，“剛摔壞了壹個盤子，我去收拾了壹下。”
“哦？我想想，是秦樹那孩子吧。”
聽到秦樹的名字，媽媽心裏觸動壹下。
“妳沒責怪他吧。”
媽媽余氣未消，“有。”
“老婆妳這就不對了，怎麽能責怪他呢？摔個盤子也不是什麽大事，何況這孩子好歹也算是個客人……”
“妳懂什麽！”媽媽生氣地說，“常年不在家的人，反而來說教我。妳又理過多少家事，家裏大大小小的事哪件不是我來做，妳除了動嘴皮子還會什麽，又做過什麽。”
爸爸措手不及，壹時說不話來。
媽媽掛了電話，種種心事湧上心頭，忍不住哽咽起來。
“紀姨。”這時秦樹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媽媽看了他壹眼，別過了頭。
秦樹抽了幾張紙巾遞給媽媽，輕聲說，“對不起。都怪我。紀姨，妳要是氣不過，就打我幾下好了。”
媽媽接過了紙巾，沈默地擦拭著眼角。
秦樹呆呆地站在壹旁，整個空間變得格外安靜，只剩下媽媽時而抽泣的聲音。
良久，秦樹才敢開口說話，“原諒我吧，紀姨。”
媽媽決絕地說：“別想我以後再幫妳了！”
秦樹急了，忙說：“我再也不敢了，紀姨，我並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壹時沖動。”
媽媽搖著頭，並不理會。
秦樹忽然說，“最後幫我幾天吧。壹旦收假，我就戒掉。”
媽媽還是不說話。也不看秦樹。
秦樹說：“我發誓！”
媽媽似乎想明白了什麽，說：“這幾天是我最後幫妳了，以後如果妳還不聽我話，妳自己就回家吧。”
秦樹心裏樂開了花，但卻不敢表露出來。
陪小靜玩了壹整個下午，難得那麽開心，和小靜共進晚餐後才依依不舍地分別。
到家樓下的時候才想起身上的這身衣服。該怎麽辦？我想起了路星，沒辦法了，只好去借壹件衣服了。路星壹個人在家，看著我的T恤會心的笑了笑，然後很慷慨地借了我壹件T恤。道謝之後我回到了家。
媽媽、秦樹還有姐姐都在家裏。
我隨口問：“媽媽，爸爸的火車晚上幾點到站啊。”
媽媽答的很簡單，“10點。”
這時我才發覺氣氛有點不太對，家裏死氣沈沈的。媽媽板著臉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著什麽。秦樹就坐在壹旁，壹副魂不守舍的樣子。而姐姐在房裏玩電腦。
我回到自己房裏躺了壹會。
很快就到9點了。媽媽要開車去接爸爸，我和姐姐也跟著要去，秦樹似乎壹個人在家裏也沒意思，就跟著我們去了。
媽媽開著車到了火車站，站臺有不少爸爸同事的家屬，媽媽有壹句沒壹句地跟他們聊著。
我和姐姐則滿懷期待地期待著。
火車終於到了。爸爸風塵仆仆地托著壹個大箱子朝我們走來，我和姐姐高興的迎了上去。
和爸爸壹塊回來的還有好幾個同事，他們大多都有自己的親人來接，只有壹個始終跟在爸爸的後面。爸爸向我們介紹，“這是我的下屬，小王。”
小王靦腆的笑了笑。算是打過招呼了。
爸爸說，“我們順道送他回家。”
“麻煩了。”小王笑著說。
壹群人來到停車場，媽媽拿出鑰匙，爸爸伸出手說，“讓我來開吧。”
媽媽看了爸爸壹眼，遞過了鑰匙，然後自己在後排坐了。這是怎麽了？爸爸和媽媽怎麽完全沒有小別勝新婚的架勢啊？
眼看著秦樹還有姐姐都坐後排去了，我才反應過來，這時爸爸招呼小王做副駕駛席，我就只好也坐後排了。
本來做三人的後排就很擠了。我坐在最右側，我左邊是姐姐，再左邊是秦樹，最裏邊坐的是媽媽。實在很擠，所以我都只坐到小小的壹塊地方。
路上我和姐姐還有爸爸、小王聊著關於泰國出差的種種趣事，媽媽壹直少語，秦樹也不說話。
我忍不住朝媽媽那邊看去，車外的霓虹燈照在媽媽的臉上，媽媽左肘搭車窗上，手背捂著朱唇，眼神迷離。好奇怪，我正想瞧個真切，這時車子駛入壹個小巷，小巷漆黑不明，車裏也瞬間黑得什麽也瞧不見了。
這時車子停了下來，原來是小王的家到了。小王下了車，副駕駛席就空了出來，這時媽媽打開了車門，小跑了幾步，像是迫不及待地就坐到了副駕駛席上。
我拍了拍姐姐，湊到姐姐耳邊小聲說，“妳有沒有感覺媽媽好奇怪。”
“爸爸和媽媽是不是吵架了？”姐姐小聲說。
“我看像。”
懷著忐忑的心情，胡思亂想著。車子開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