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餵，妳就這麽點能耐啊？”妻子嘲諷道。
　　我有點不好意思，無可奈何地說：“這也不能全怪我吧？……”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剛才，秀青想要證明給老婆看，那壹口的確不是她咬的。於是，她們倆逼我脫掉內褲，打算讓秀青上去咬壹下，好對比對比牙齒印。
　　我當然不願意，當我那玩意兒是棒棒糖啊？
　　再說了，東西長在我胯下，痛也痛在我身上。這不才剛剛結痂嗎？
　　我緊緊按住褲襠，像個烈女保衛自己的貞操壹樣。她們倆不由分說，上來就扯我的褲子……
　　……拉扯了半天，大家都有點累了。最後，妻子保證：只是好奇而已。不管實驗成功或失敗，她以後都不會再追究此事。
　　秀青也保證：她只會輕輕咬壹口，留下壹點牙印就好。絕不會像嚼甘蔗壹樣，壹口咬下壹大截來。
　　——“要是真咬壞啦，對我們都沒有好處，是吧？”她狡黠地笑著，笑容裏透著點淫蕩。
　　我始終覺得她們動機可疑。
　　但最後，經不住軟磨硬泡，我只好勉強脫下褲子。
　　剛褪下內褲，我的陰莖就像桿哨棒壹樣，刷地壹下彈了出來！
　　沒辦法，我早就硬得有點難受了。這兩個女人壹左壹右，全身赤裸著，壹直躺在我身邊。秘密既然被捅破了，她們索性放飛自我，所有的矜持全拋去爪哇國了！
　　臥室裏壹片春意融融。
　　秀青家的床是King Size 的，寬大得像個戰場壹樣。床頭上面的墻上，掛著他們的婚紗照。照片裏，秀青的丈夫趙哥，摟著壹身婚紗的秀青，壹臉幸福地微笑著。
　　“說好了啊，不可以用力咬啊！”我看了壹眼照片裏的趙哥，感到心有余悸。
　　“哎呀，妳就放心好了！”說完，秀青低下頭。她的秀發從耳邊滑落，絲絲縷縷地垂到我的下體上。
　　妻子好奇地靠過來，壹只乳房軟綿綿地貼在我的胸口上。“來，我幫妳捏著。”她伸手握住我的陰莖。與此同時，秀青已經把龜頭含進來嘴裏。
　　壹股溫暖的感覺，電擊壹般，從陰莖壹直傳進我的下丘腦……
　　我實在忍不住了！壹把按住秀青的腦袋——
　　憋了很久的精液，如泄洪壹般，大股大股地射進了秀青的嘴裏……
　　“唔～～～”秀青急忙退了回來。滿嘴包著精液，像個可愛的青蛙壹樣，瞪著眼睛看著我。
　　妻子嚇了壹跳！當她明白發生了什麽事後，失望地說：“餵，妳就這麽點能耐啊？”
　　“這也不能全怪我吧？妳們壹邊壹個，都光溜溜的……完全是在誘惑嘛！
　　“也是，妳這家夥從來就經不住誘惑。現在呢，還學會早泄了。”說完，妻子捏起陰莖，仔細查看 了壹下，失望地說：“什麽印子都沒有留下…… ”
　　她擡頭看向秀青，發現她已經不像青蛙那麽鼓著腮幫了。
　　“哇，妳全吞下去啦？”
　　秀青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餵，味道如何？好不好喝？”妻子好奇地問。
　　“問我幹嘛？妳又不是沒喝過。”
　　妻子認真地說：“那可不壹定。要看這個家夥最近吃了些什麽，如果是清淡的食物，味道還將就；要是吃上火的，那可腥得很。”
　　這時，我的陰莖早已軟得像條蚯蚓，整個人進入賢者時間。我心如止水，好奇地聽她們倆的科學探討。我順手抓過壹張紙巾擦了擦，心想還好這段時間沒有吃火鍋，味道應該還過得去……
　　秀青嘴巴壹張，“妳自己過來聞聞好了。早知道我留壹點給妳吃。”
　　妻子竟然真的湊了過去，聳著鼻子想去聞。
　　誰知，她剛壹靠近，秀青突然伸出舌頭，色色地在她嘴唇上舔了壹下！
　　兩個裸體美女立刻嘻嘻哈哈打成壹團，在我身上、床上滾來滾去。
　　我無可奈何地抗議道：“黃色娘子軍戰士們，記住要文鬥，不要武鬥！……哎喲，又壓住了…… ”
　　正亂成壹團時，我的電話響了。我趁機跳下了床，從褲袋裏掏出手機。
　　妻子停下動作，警惕地問：“是不是秀青說的那個小狐貍精打來的？”
　　我看了眼號碼，索性打開了免提，壹個熟悉的溫和男聲，彬彬有禮地問道：“餵，請問是鄭明鄭先生嗎？”
　　我朝床上兩個女人攤了攤手：放心了吧？男的！
　　然後，我穿上條短褲，關上免提，朝陽臺走去，“我的確是鄭明鄭先生，妳應該不是賣保險，推銷金融業務，或者搞電信詐騙的吧…… ”
　　我壹邊瞎扯，壹邊走進陽臺，順手拉上隔門，這才壓低聲音問：“餵，老兄，妳找我什麽事？”
　　…………
　　第二天，黃昏時分，我再壹次來到小區這個僻靜的角落。
　　這個時候，是人們吃過晚飯，壹家老小，出來溜達的時間。孩子們的歡笑，朋友的交談，老人們的廣場舞，在各個居民樓間喧鬧著。
　　然而，這裏卻是壹片寂靜，壹個人影都看不到。
　　只有小水塘畔的楓樹，在水面上留下孤獨的倒影。
　　我暗暗佩服買房子的人：看來，選擇這個地段，他頗費了壹些心思。
　　走上單元的樓梯，我輕輕地敲了敲門。
　　房間裏隱約傳來腳步聲，到了門口就停了下來。於是，我面帶微笑，朝貓眼揮了揮手。
　　防盜門無聲地打開了，小敏還是穿著那件居家服。她朝我身後望了壹眼，然後牽著我的手，把我拉了進去。
　　我在那張布藝沙發上坐下。
　　“想喝什麽？Coffee, tea， or me?”小敏拽了壹句英文，然後，快活地朝我眨了眨眼睛。
　　我心中壹蕩，差點控制不住自己。但想到這次來的目的，只好笑了笑，說：“還是老樣子，咖啡吧！”
　　“好的，我這就去泡。”小敏轉身朝廚房走去。
　　我看著她的背影，迅速站起來，伸手朝電視機下面壹個隱蔽的角落摸去：
　　——還好，那小玩意兒還在。
　　我趕緊把它塞進衣袋裏。
　　也許，明天早上，我就會用到它……
　　小敏端著咖啡走過來，放在茶幾上。問我：“餵，下午妳短信我，說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神神秘秘的，到底是什麽？現在可以說了吧？”
　　我故意掃視了壹下四周，問：“他應該不在這裏吧？”
　　這是個小套型公寓，客廳不大，旁邊有兩個房間。其中壹個我上次看過，是小敏的臥室。
　　另壹個房間，房門壹直緊緊關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