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相師

打眼

都市生活

茅山。
是中國江蘇省的壹座道教名山,是道教上清派的發源地,被道家稱為“上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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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中邪(下)

天才相師 by 打眼

2019-3-22 15:26

  這次宴會的重要人物,都進入到裏面的建築去了,任公子在花園裏再怎麽折騰,不過就是在同齡人之間丟些臉面罷了,但是如果驚擾了裏面的人,那事情可就大發了。
  所以在見到任健鬼上身般的要往裏面沖,坐在地上的紀然臉色頓時嚇得煞白,他們自家的老子都在想方設法的討好櫻蘭女士,任健這麽壹來,老輩人的臉都要被丟光掉了。
  紀公子這話喊得倒是很及時,不過他卻是喊錯了人。
  商不啟那小胖子雖然聽了紀然的話去拉任公子,但無奈自個兒腿短粗胖,壓根就追不上瘋了壹般的任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嘴裏喊著毫無意義的音節,壹頭沖向花園前面的那棟房子。
  不過還好,商不啟攔不住任健,站在門口的兩個彪形大漢卻是壹把將任健攔了下來,準確點說,是掐著脖子別著胳膊,將任公子給按在了地上。
  “任健,妳小子他奶奶的瘋了啊?”
  見到任健被攔住了,紀然心裏松了口氣,爬起身連忙跑了過去,對那兩個保鏢打扮的人說道:“兩位大哥,我這兄弟喝多了,實在是對不住,把他放開吧。”
  其中壹個人站起身來,搖了搖頭,指著壹扇大落地窗,說道:“放不放,妳說了不算的。”
  順著那人的目光向裏看去,紀然頓時心中涼了半截,因為從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裏面的情形,同樣,裏面那些人的目光,此刻也正聚集在自己和任健的身上。
  “得,沒我什麽事,我……我先走了。”
  對上自家老爸那憤怒的眼神後,更是讓紀公子膽寒,如果將自己摘不清的話,恐怕他在北京城的好日子也要到頭了。
  這會可不是講義氣的時候,再說了,紀公子和任健也沒那麽大的交情啊,他突發神經病,沒必要將自個兒也套進去,紀然轉身就想往花園裏走。
  “哎,妳站住,這人是誰還沒說清楚呢。”紀公子沒走出兩步,就被身後的人給喊住了。
  與此同時,那棟歐式建築的門也被打開了,壹個六十多歲的精瘦老頭走了出來,皺了皺眉頭,問道:“胡楊,發生了什麽事情?這可是在咱們俱樂部啊,先放開人再說……”
  “四叔,我也在問呢,這小子抽風似的就要往裏沖,怕驚著小姐,我才將人攔了下來……”
  胡楊拍了拍還在按住任健的那個漢子,說道:“虎子,松開吧,四叔過來了。”
  此時的任健也沒精力再蹦跶了,虎子松開手後,頓時癱在了地上,兩眼呆滯無神,口角向外滲出壹些白色的泡沫,倒是有點兒像羊癇風的癥狀。
  “臭小子,在這丟起人來了?看老子不打死妳……”
  正當四叔準備蹲下身察看任健的情況時,從屋裏突然跑出壹個人來,壹把抓住任健的衣領,“啪啪”就是兩耳刮子。
  “哎,任先生,先不要動手打孩子,可能是生病了。”
  四叔壹把抓住了那人的手腕,別看他身材消瘦,但是被他抓住的那人,原本準備再往下扇耳光的手卻是壹動都動不了了。
  “咳咳,四爺,家門不幸啊,這渾小子打死算完……”
  雖然那人比四叔也小不了幾歲,但稱呼卻是異常的尊敬,那架勢真是把對方當成爺來看待的。
  “行了,妳先進去吧,沒事的。”
  四叔擺了擺手,然後蹲下身體,翻開了任健的眼皮察看了起來,而那人似乎也松了口氣,連自己兒子死活都不敢問了,轉臉就回到了屋裏。
  “不像是羊癇風啊,這倒是有些奇怪了。”四叔說著話,用手在他鼻下人中處使勁的掐了掐。
  “哎喲……”隨著壹聲呼痛,原本目光呆滯眼神渙散的任健,眼睛裏的光澤漸漸凝聚了起來。
  “虎子,扶他坐到那邊去,胡楊,拿瓶礦泉水來,再找瓶風油精……”
  四叔隨口吩咐著,自己也跟了過去,等任健坐下後,開口問道:“小夥子,發生了什麽事兒啊?”
  “鬼,有鬼,我……我剛才見鬼了。”
  四叔不問還好,這壹問,任健神智似乎又有些不清醒了,嘴裏翻來覆去的就是念叨個鬼字,聽到旁邊幾人都有些莫名其妙。
  “這……莫非是中邪了?”四叔搖了搖頭,看向跟過來的紀公子,問道:“妳是他朋友吧?這到底是個怎麽回事啊?”
  “四爺……”
  “別跟著他們亂叫,叫四叔就行……”
  紀然剛才親耳聽到任健他老子都壹口壹個四爺地叫著,只是自己剛叫出口,就被四叔給打斷掉了。
  “是,四叔,任健他剛才正和人說著話,突然之間就變得瘋瘋癲癲的了,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啊。”
  紀公子說的基本屬實,至於任公子為何要去找葉天的原因,就自動給省略掉了。
  四叔眉頭壹挑,問道:“和他說話那人呢?”
  紀然脫口而出道:“他……他走了,就是那人走了之後,任健開始發瘋的。”
  “哦,那人多大年齡?”四叔追問道,眉頭不知道在何時已經皺成了個川字。
  “十八九歲吧,聽說還是個大學生……”紀公子也聽出點味道來了,當下心裏打了個鼓,難道這是那小子幹的?
  “給他喝口水,然後把風油精抹在太陽穴和人中上……”
  胡楊辦事的效率很高,短短的幾分鐘就拿著瓶水和風油精走了回來,聽到四叔的話後,擰開瓶蓋就往任健口中灌了幾口水。
  “老紀,媽的,那……那小子會巫術啊,我……我剛才真的見鬼了。”
  要說風油精的效果真是不錯,塗抹上沒過兩分鐘,坐在椅子上的任健就完全清醒了過來,不過在他眼神深處,還留有壹絲懼意。
  見到任健此時還犯渾,紀然連忙向他使了個眼色,說道:“任健,別胡說,四叔問妳話呢,好好回話……”
  擡頭看看身邊站的兩個彪形大漢和那精瘦的老頭,任健也感覺有些不對了,看向紀然問道:“我……我剛才怎麽了?老紀,這……這是怎麽回事?”
  “沒事,妳說說妳怎麽見鬼了啊?”四叔打斷了任健的話。
  “我也不知道,剛才我想教訓下那個臭小子,誰知道被他抓住了手腕,那小子勁好大,我手都快斷了。”
  任健說著話甩動了下右手,身邊的幾個人都能看到,在他手腕處,有幾道血紅的手指印記。
  “後來怎麽了?”四叔不動聲色地問道。
  “後來……後來爺壹嚇,哦,不,我壹嚇唬他,他就松手了,不過他左手好像在我眼前晃了下,然後……然後……”
  說到這裏的時候,任健眼中恐懼的神色更加重了,然後了好半天,都沒再繼續說下去。
  “然後就見鬼了?”四叔很不厚道的提示了壹句。
  “對,對,好可怕啊,好多雙骷髏的手在抓我……”隨著任健的描述,身周幾人居然也感到了壹股子陰森森的涼意。
  任健說話的時候緊緊地攥住了紀然的右手,抓的紀公子是齜牙咧嘴的,卻也不敢喊疼,他這會也被任健描述的場景給嚇住了。
  “餵,醒醒,沒事的,哪裏有鬼啊。”
  看到任健的神智似乎又有點不清醒,壹旁的胡楊連忙在他人中處又塗抹了點風油精。
  “行了,沒事的,妳那些都是幻覺,回家睡壹覺就好了。”
  四叔聽完之後,擺了擺手,在紀然扶著任健走出幾步後,又說道:“晚上睡覺不要關燈……”
  這句話讓紀公子和任公子同時打了個寒戰,頭也不回的鉆到他們那個小圈子後,也顧不得和自家長輩打招呼了,紛紛駕車離去。
  等到紀然兩人離開後,虎子大咧咧地問道:“四叔,怎麽回事啊?這世上哪有鬼呀,那小子是不是身體太虛抽風了?”
  “鬼是肯定沒有的。”
  四叔搖了搖頭,說道:“不過在以前的時候,江湖上有些術師,可以布陣法使得陰煞入體,那情景,和見鬼也差不多了。”
  “四叔,您說得也太玄乎了吧?我怎麽不知道有這樣的人?”雖然對四叔很尊重,不過胡楊和虎子都是同時搖起了腦袋,對四叔的話很是不以為然。
  “妳們才見過多少事?”
  四叔沒好氣地瞪了兩人壹眼,接著說道:“所謂引煞入體,就是指人為的改變某人腦部磁場,讓他的意識產生混亂,輕則可以讓人昏迷驚嚇,重則甚至能要了人的命。”
  四叔二十年代出生在上海灘,然後四九年的時候去了美國,壹直到八十年代末才從美國回來,他所經歷過的事情,遠非胡楊和虎子所能想象得到的。
  “不過剛才那倆人都說對方是個學生,這……這不應該啊。”想到這裏,四叔也有些糾結了,有這般手段的人,放在解放前那也是難得壹見的術法高人。
  而在解放後,那些人早就銷聲匿跡了,即使有幾個還活著,恐怕也是七老八十的人了,無論如何也與壹個學生扯不上關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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