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絕色女總裁的情與慾 by 石勒
2018-8-18 06:01
等到自己在爾虞我詐的商場上大刀闊斧的揮灑,掌握了楊氏集團的主導權後,昔日不自量力的男人個個在她面前都燮得戰戰兢兢,誠惶誠恐,對她敬若天神。
更不用說近幾年來圍繞在她身邊的男仕,幾乎都是她的下屬或晚輩,攝於她的威權,除了唯唯諾諾,又有誰膽敢對自己輕佻戲語?這壹方面固然滿足了自尊和虛榮,但另壹方面也常使自己覺得好像缺了點什麽。
有時候甚至懷疑自己在他們的眼裏究竟還是不是個女人。直到今天若堯這個年輕人的眼睛才是完全袒誠的,雖然不敢劉禎平視,但熾熱的眼神情不自禁的在自己身上打量、偷窺,胯下陽具竟還失控漲大,卻又不得不強自壓抑的可笑,可是盡入自己的眼裏。
人有時是活在他人的掌聲中,尤其自己四十好幾的年紀還讓十九、二十歲的小 男生如此贊美。回想晚間在飯廳、客廳裏,若堯這不大不小的男生,對她投射出充滿仰慕的目光,不禁暗暗得意,自己應是徐娘未老,美色魅力不減。
其實就算今天沒有若堯當面毫不保留的贊美,自己對自己的美色還是充滿信心,只是自贊自誇總比不上由男人嘴裏說出來得令人心喜。
想著想著,可笑的心情逐漸消逝,難以排遣的寂聊湧上心頭。「女為悅己者容」,自己容貌再漂亮、身材再美好,少了男人充滿熱情、帶有侵略性甚至是性慾的眼神,還不是只落得孤芳自賞、坐待枯萎的命運。
「女人四十壹枝花」,正是最美最艷的時候,可是鮮花既已盛開又能美麗多久?「花開堪折直需折」,以自己今天的身份地位,只怕沒什麽人敢大膽攀折、欣賞把玩。女人的黃金十年,在事業家庭的勞心中已是青春將盡,表面的風光卻得付出多少內心孤獨蒼桑的代價。
「逝者已矣,來者可追」,可是自己的未來在那裏?青春啊!青春啊!為何壹去不回頭,難道自己的未來只剩在優渥的物質環境下含飴弄孫,然後了此殘生?
黯然神傷,只能自憐,壹種久違了的渴望和熱情,逐漸縈繞腦海,她緩緩地扭動嬌軀,走向梳妝臺,站在鏡子前,將身上的衣衫壹件壹件的脫了下來,幽怨地看著鏡中的自己,只見鏡裏壹張芙蓉般的俏臉,媚眼如絲,櫻唇微閉,充滿成熟的女人風情。
退後幾步,赤裸傲人的身體全都入鏡,細嫩柔滑的肌膚、圓潤修長的玉腿、渾圓挺聳的豐臀、飽滿堅挺的雙乳、鮮美如蜜桃般的嫩穴,這美妙的胴體竟只能坐待花開自飄零,再也沒有人能夠澆灌滋潤,讓好花更美更艷。
體內的慾火漸成燎原之勢,不禁壹只手輕撫了壹下輕顫不已的乳頭,壹股酥麻從乳頭處竄起,直奔腦門,那舒爽的感覺令人欲罷不能,纖纖玉指頻頻觸摸著漲漲的乳頭。
不壹會兒,發現自己的乳頭越發的腫大,呈現出暈紅的顏色來,她再也不滿足於輕輕的觸摸了。
開始用手指夾著乳頭捏轉起來;體內湧起的熱潮越發的強烈,香腮泛起情慾的紅潮,編貝般的玉齒輕咬著鮮艷的櫻唇,情動的女人最美,自己卻只能自愛自憐、孤芳自賞,這壹輩子可還有機會與心愛的男人共赴巫山、同享雲雨,十年來從沒像此刻這般渴望有個男人慰藉自己久曠的心靈。
情慾激動,嘉欣感到自己的下體壹片濕熱,低頭俯看,原本緊緊閉合的花瓣竟然微微張開,露出裏面鮮嫩粉紅的小肉瓣,壹縷清泉正緩緩地從嬌媚的嫩穴流出來。
有若著魔般,嘉欣伸出青蔥玉指,撫上了自己的花瓣,手指忽輕忽重的在嫩穴上滑動著,「啊…」壹股更加強烈的快感,如電流般擊中腦門,眼前壹陣金星飛舞,兩腳發軟,遂後退幾步躺倒在席夢思大床上。
隨著手指活動速度增快,修長的玉腿漸漸張開,手指也開始在自己陰蒂上與花瓣裏激動的淘弄,面色緋紅的她,顯現出情慾難耐的神態。
她將大姆指按壓住陰蒂抖動,食指與無名指撫摸著兩片花瓣,緩緩的將中指插入自己濕潤的花瓣中心,就像男人的陽具般在自己的陰戶抽送起來,但是纖細的玉指美則美矣,但此刻卻顯得既不夠長也不夠粗,總是沒有辦法搔到深處的酥癢、沒有辦法填滿秘處的空虛。
無來由的,耳邊似乎傳來幾天前兒子與媳婦做愛時那壹陣壹陣「噗吱、噗吱」的抽插聲,壓抑已久的春情在可望而不可及的性幻想中更形泛濫,此時多?希望有個男人能澆灌潤澤自己這久旱的花園,用他的大肉棒給自己壹個痛快淋漓的滿足。
想入非非之間,腦海中居然出現若堯晚間在牛仔褲底下蠢蠢欲動的大肉棒,渴望他的搔癢、渴望他的恣意蹂躪;這突來的不倫慾望讓她瘋狂,讓她羞愧得無地自容,但是卻又夾雜著難以言喻的快感。
這些復雜的情緒糾纏縈繞,反而增強了她的情慾,心中壹蕩,只覺得全身火辣辣的發熱,下體濕漉漉的湧出了大量的淫水,思緒越來越是紛亂,最後她腦中竟然浮現出與若堯翻雲覆雨、合體交歡的銷魂影像。
長夜漫漫,慾火難熄,她幽幽的嘆了口氣,只能勉強沈浸在手淫及搔不到癢處的性幻想的她,居然期盼明天能再看到這不可告人的夢郎。
今天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見到楊媽媽這絕色尤物,昨日自己實在太過急色,差點當場丟人現眼。還好,楊媽媽似乎沒有發覺自己的異狀,交談甚歡後還允許自己使用泳池,只要常去總還有機會。
這絕色尤物的魅力實在是凡人無法擋,見面前才打手槍出清存貨,見了面這不爭氣的東西竟然還差點失控壞了大事,沒想到充滿遐想的午夜夢回,楊媽媽竟成了壹絲不掛的淫娃蕩婦,期待著異性的慰藉憐愛,而自己正是那個用粗長硬燙的大肉棒滿足她慾壑難填的救世主。
哎!什麽春夢了無痕,明明搞得壹內褲的濕黏。
這個暑假,為了這個天上謫仙般的高貴女神,還不知要枉死多少以億萬計的精子精孫。
自從今早起床,昨晚與若堯猥褻歡好的影像猶自揮之不去,自己真的是瘋狂了,怎會生出如此淫穢不堪的念頭,可是僅僅只是幻影壹般的男女交合,就讓自己有椎心蝕骨,回腸蕩氣的愉悅,要是真有機會重溫男女歡好的滋味,不知會是何等快活?
饑渴與克制,羞靦與放浪,自己到底應該乘著好花盛開時招蜂引蝶,及時把握青春的尾巴?還是死守倫常道德,任憑形宵骨立,就像現在壹樣冷冷清清,寂寞難挨的了此殘生?
自己才四十多歲,往後的歲月還有好幾個十年,想想真是不甘心啊!古井揚波,難以釋懷的悸動攪豁得自己在辦公室裏坐立難安,只想著這夢中情郎今天會否到家裏遊泳。早些回家吧,反正也辦不了什麽事。
車子壹進入家裏,若堯的機車已在院子裏,壹天的期待似乎有了著落,未進屋內,身不由己的先往泳池走去。夏日的黃昏,陽光依然熾目,只見若堯如浪裏白條在水中快速劃動,壹個轉折,攀附在池邊望著緩緩走近的絕色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