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白蓮花傳奇 by 遊俠
2018-8-13 06:01
第壹章洞房驚變
“蓮花,妳真美!”掀開山寨大頭領白蓮花的喜帕,新郎丁逸飛由衷地贊美著。
“能得大頭領垂愛,我丁逸飛真是三生有幸啊!”
“好了,別拍馬屁了!快抱我上床啊!”性格豪爽的女俠白蓮花略帶嬌羞的說道。
“這……!”新郎丁逸飛望著新娘腰間的兩把手槍有些猶豫:“娘子,今日我倆大喜,還帶著槍幹嘛?把它摘了吧!”
“嘻嘻!我的丈夫!”白蓮花嬌笑著:“妳也是玩槍桿子的,還怕這個?”
“哪裏的話?”新郎臉壹紅:“我只是覺得,洞房之中,舞槍弄棒的,似乎不太吉利!”
“那好吧!既然圖個吉利,那就把槍掛到外屋吧!”白蓮花說著,解下了腰間的武裝帶,連同兩把手槍交給了新郎。
“娘子,妳脫去戎裝,換上喜服,更是迷人哪!”
“妳別老是來這壹套,快抱我過去嘛!”
新郎丁逸飛心頭狂喜,伸臂將新娘輕輕抱起,走到床邊放下,兩人吻在了壹處。
丁逸飛顫抖的雙手輕輕解開女俠大紅喜服上的衣扣,十九歲的江湖女俠白蓮花,情竇初開,半羞半喜,臉紅心跳,微微呻吟著,配合著新郎,緩緩除去了外衣。
紅色貼身的絲衣質地輕薄,緊裹著女俠雪白成熟的嬌軀,女首領豐滿堅挺的胸乳將紅色絲綢肚兜和內衣高高頂起。
新郎脫去了長衫,左臂攬住新娘苗條的細腰,右手緩緩將女俠內衣的衣扣壹粒粒解開,大手沿著女俠的衣襟滑了進去,隔著紅綢肚兜揉弄著少女的豐乳。
女首領完全沈醉在幸福的喜悅之中,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女俠的鞋襪被除下,紅色長褲也被新郎脫了下來,新郎的大手撫上了女俠柔軟平坦的腹部,向下遊走。
“今晚以後,妳就是我們丁家的人啦!”新郎脫去了全部外衣,放下了錦帳:“丈夫是天,妻子是地,妳以後壹切可都得聽我的!”
“哼!”新娘紅著臉,微微喘息著,有些頑皮的笑道:“要想征服我,可沒那麽容易!說不定呀,妳以後還得聽我的!”
“妳還敢耍女頭領的威風,我是妳的丈夫,看我怎麽收拾妳!”新郎笑著壹躍而起,向新娘撲了過去。
“好啊!咱們再比劃比劃!”白蓮花輕輕壹笑,壹個打滾,躲過了新郎。
“看妳有什麽辦法抓住我?再來呀!”
“好!今晚本丈夫就先好好調教壹下頑皮的老婆!”新郎翻過身來,伸臂去摟女俠的細腰。
白蓮花童心忽起,壹個翻身下了床,立個門戶,嬌笑著說道:“來吧,丈夫大人,我們較量較量,妳若是制服了我,以後我什麽都聽妳的,我要是打敗了妳,妳以後還得聽我的!”
“好,來就來!”新郎知道,女俠武藝高強,尋常十幾個弟兄也不是她的對手。
她十七歲那年,壹個人在市集上將當地的潑少連同他的幾十個潑皮打得屁滾尿流,從此威名遠揚。
但是此時此刻,她正值新婚,總不會當起真來。
新郎思量著,打定了主意:“賭壹把!”
喜房裏突然變成了練武場,新郎新娘拳來腳往,交起手來。
新郎丁逸飛精於擒拿格鬥,那是在壹個秘密場所訓練出來的,陪他對練的,全都是精通武術的女子,目的就是讓他對付蓮花山的壹股女匪。
對於蓮花山上的這股武裝,地方豪紳傷透了腦筋。
那時,江西的紅色政權正在日益壯大,有消息透露,紅軍壹部也正在計劃收編這支劫富濟貧的隊伍。
消息很快傳到了前線剿總指揮部,官民黨害怕這支部隊倒向紅軍,於是經過精密策劃,派出了特務組織的精幹人員,打入了女匪的隊伍。
丁逸飛正是執行這項特殊任務來的,經過壹系列精心的安排,頗有才氣的他很快得到了山寨大頭領,女俠白蓮花的青睞,順利成了山寨的新郎。
丁逸飛在秘密基地通過了嚴格的測試,他的擒拿格鬥頗有建樹,四五個精通武術的女特務,根本不是年輕力壯的他的對手。
他已經可以輕易地在短時間內擊敗她們,並且將她們繩捆索綁起來。
但是白蓮花的武藝卻非比尋常,能否打敗她,丁逸飛心中並無多大把握。
但他認為,女俠白蓮花新婚之時,壹定不會全力以赴,將他當成真正的敵人,制服女俠白蓮花,他還是有些把握的。
果然,幾十個回合之後,丁逸飛心中有了底,女俠畢竟是對他動了感情,有些讓著他。
雖然有七八次的機會可以輕易地制他於死地,卻均未出手。
丁逸飛心中暗笑,江湖女子果然胸無城府,白蓮花更是情竇初開,把他當成了命中的男人。
也許是多喝了幾杯酒的緣故,白蓮花的臉更紅了,腳步有些虛浮。
丁逸飛打起精神,全力以赴,雙手時時攻向女俠的胸部和下部。
“無賴!”丁逸飛近乎下流的招數並沒有引起女俠的惱怒,若是別的男人對白蓮花使出這等招式,十個人也會被女俠壹齊斃了。
但此刻白蓮花心神壹蕩,心頭卻有些甜蜜,渾身有些發軟,手腳也滿了下來。
丁逸飛* 計得逞,心中暗喜,趁機閃到白蓮花身後,左臂壹圈,將女俠攔腰抱住,右掌襲向女俠的豐乳。
“妳!”女俠心情激蕩,嬌軀用力扭動掙紮,同時右臂反劈。
丁逸飛左手向上壹滑,趁勢握住了女俠的左乳,右手順著白蓮花的右臂向後壹收,擒住了女俠的右腕,用力向後反扭,同時伸嘴輕吻少女白皙的脖頸。
女俠渾身壹顫,壹股熱流湧遍全身,櫻桃小口微微開啟,輕輕呻吟著,右腕壹掙,沒能掙脫,也就不再用力,任憑丁逸飛將她的右臂狠狠反扭到身後。
“啊!輕壹點嘛!”女俠如癡如醉,左臂轉眼也被反剪。
紅色羅衫的衣扣被女俠的豐乳撐開,因為雙臂反剪,絲質的輕衫從女俠圓潤的肩頭滑落,壹根白色的繩索搭上了女俠的肩頭。
雙臂之上突然傳來的束縛令女俠心中壹驚:“妳幹什麽?”她用力扭動掙紮起來。
“制服我調皮的新娘啊!”臉頰上的壹記熱吻打消了新娘的疑慮,她半推半就地由著丁逸飛將她緊緊地捆了起來。
“妳的身材真美!用繩子壹綁,更是迷死人啦!”丁逸飛* 笑著,語聲更是醉人:“難怪那些鄉紳富戶都想將妳生擒活捉,繩捆索綁,遊街示眾呢。”
“嗯!不要,妳壞死啦!綁得太緊了,我的手都被勒疼了。”白蓮花的紅衫完全從肩頭滑落,豐滿的乳峰急劇地顫抖著。
“怎麽樣?女俠!服了本丈夫了嗎?”
“不服!妳想怎樣?”白蓮花扭動了幾下被捆的緊緊地雙臂,歪著頭,眨了眨美麗的鳳眼,挺起了胸。
“還敢嘴!”女俠的細腰再次被摟住,胸口壹涼,裹胸的肚兜竟被壹把扯下,塞進了口中。
“嗚!”白蓮花又羞又惱,做聲不得。
雪白圓潤的雙乳被丁逸飛撫摸著,揉弄著,女俠緊緊閉起了鳳眼,長長的睫毛顫動著,吐露著少女的情懷。
“當!當!”墻上的西洋古鐘敲響了,已經是淩晨兩點了。
丁逸飛心頭壹驚,到了約定的時間了,得趕緊去向機關發報:“女匪已經被制服,可以偷襲了!”
新娘的雙腳也被捆了起來,苗條的玉體被扛起,放到了繡床上。
丁逸飛在女俠顫動的酥乳上輕輕壹吻:“乖乖躺著別動,我去方便壹下,回來再接著修理妳!”
女俠白蓮花玉體橫陳,嬌羞無限,微微扭動了幾下嬌軀,引起了雙乳壹陣輕顫,心頭欲火升騰,苦於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看著新郎離去……
白蓮花傳奇第二章收編女匪:酒宴過後,山寨的人們安靜地入睡了。
秋蟬在枝頭偶爾鳴叫幾聲,給蓮花山寧靜的夜空帶來了幾分寒意。
壹個黑影出現在馬棚,警惕地四處張望著,悄悄向孤零零的馬房走去。
壹個醉漢嘴裏咿呀哼著小曲,跌跌撞撞地走過,遠遠見到了黑影在馬棚壹閃。
" 誰呀!" 醉漢加快了腳步,身手頗為矯健。
" 我!" 黑影料不到有人出現,停住了腳步,沈著地答道。
" 呃!" 醉漢借著朦朧的月光看清了對方:" 是新郎官呀!不在洞房裏陪著……新娘子,出……出來幹嗎?""啊!我出來巡視壹下,妳怎麽還沒睡?""睡!我心愛的女人不……不理我,喜歡……喜歡上了小白臉兒,我他媽跟誰睡呀?
""馬武,妳喝醉了,快回去吧!""我!我沒罪,妳才有罪吶,妳把我的女人給拐跑了,我要去找她!" 丁逸飛拔出了手槍,指向了山寨的三頭領馬武。
" 趕快回去,不然我報告司令,看她怎麽收拾妳?""槍?我不怕,我,我也有!" 馬武猶豫了壹下,哼哼唧唧地走了。
丁逸飛看馬武走遠,確信四處無人,低頭推開馬房的柴門,走了進去。……
繡床上的白蓮花雙臂有些發麻,新郎半天沒回,女俠有些惱了。
雙臂反綁的白蓮花身子壹曲,坐了起來。
練過武功的少女腰特別軟,她低下頭,用雙腳夾住嘴裏的布團,輕巧地扯了出來。
雙腳腕上的繩結被她用牙齒艱難地咬開,女俠穿上繡鞋,出了房門,悄悄向後院走去。
馬棚邊有個黑影壹閃,引起了女俠的註意,她顧不上自己上身半裸,五花大綁,輕輕走了過去。
孤零零的馬房裏微微透出來的亮光吸引了女俠的視線,女俠來到柴門前,剛要低頭去瞧,馬房裏忽然傳出了壹陣奇怪的響聲," 嘀!嘀嘀!" 女俠大奇,飛起壹腳踢開了柴門," 誰?幹什麽?出來!" 怪聲突然中止,裏面壹陣手忙腳亂的折騰。
壹件溫暖的外衣披在了女俠的上身,雙臂上的綁繩壹松,繩索被斬斷,掉落在地上。
白蓮花回頭壹看,山寨二頭領,自己的救命恩人麻六叔不知何時來到了身後。
白蓮花壹陣羞愧,忙伸手整理好內衣,接過麻六叔遞來的武裝帶系上,穿好六叔的外衣,雙手按在腰間的雙槍上。
" 麻六叔!" 女俠嬌羞的神情卻像個小姑娘,臉頰緋紅,和她佩槍的英姿略顯不同。
麻六叔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卻伸手拉了壹下胸前卡賓槍的槍栓。
" 嘩啦!" 子彈上膛的聲音在夜空裏顯得格外清晰。
" 別開槍!" 壹個人從馬房裏走了出來:" 蓮花!妳怎麽出來啦?""新郎官,黑天半夜的,跑到馬房裏幹什麽來啦?""我……我不放心,四處巡哨壹下?
" 語氣顫抖,理由連他自己也難以說服。
麻六叔壹言不發,走進了馬房,不大工夫,抱出壹臺機器走了出來,放在白蓮花面前。
" 蓮花!看在夫妻的情分上,放過我吧!" 丁逸飛自己先軟了下來,跪到了地上。
壹切不言自明,女首領的俏臉浮上了被欺騙的羞怒,右手緩緩拔出了勃郎寧手槍。
" 不!不要殺我!我招!我全都招了!""呀!" 壹把塵土迷住了女俠的雙眼,丁逸飛趁機打了個滾,竄到了房後。
" 哎呀!嗷!" 丁逸飛的嚎叫聲從馬房後面傳來,壹個威猛的大漢扭著他的雙臂,將他拖了過來,扔在白蓮花腳下。
那是山寨的三頭領,馬武。……
三岔口,壹輛牛車吱吱啞啞地走來。
十四五個蒙面人跳出樹林,截住了牛車。
" 嘿嘿!終於到手了!" 壹個人笑著掀開了蒙在車上的青布。
" 咦!這!這是怎麽回事?" 在這些人的想象中,此刻車上應該躺著壹個五花大綁的女俠,蓮花山的大頭領,白蓮花。
但是此刻躺在車上的,卻是壹具沒有了生命的屍體。
丁逸飛!
是的,正是形跡敗露,已被擊斃了的丁逸飛。
他的胸口中了壹槍,下體壹片血汙,臉上卻帶著壹絲微笑。
在他的心臟即將停止跳動的時刻,他的眼前產生了幻覺。……
朦朧中,他押著他的戰利品,女俠白蓮花,此刻已經被自己占有了的美嬌娘,正在返回總部的途中。
可憐的女首領被他緊緊捆綁得弓著柳腰,下身還流著剛剛被破了處女身子的鮮血,壹步壹顫,艱難地走著。
丁逸飛神采飛揚,腰間別著女俠的雙槍,手裏拎著皮鞭,不停地抽打著可憐的女俠。
美貌女俠的臉上充滿著痛苦與懊悔,窈窕玉體上的紅色絲衣被皮鞭撕成了碎布條,零散地掛在身上,柔嫩的雪白肌膚上橫壹道,豎壹道的盡是鞭痕。
每當自己心血來潮時,都要將女俠按倒在地上,摧殘淩辱壹番。
有時,他還故意松了女俠的綁繩,還給她衣裳,同美麗的俠女玩起了強* 遊戲。
武藝高強的白蓮花每壹次都不能逃脫被自己打倒在地,扒光衣褲,捆綁強的悲慘命運。……
丁逸飛帶著滿足的笑容死去,他的屍體最終被丟進了山谷,餵了豺狼,這是他至死也沒有想到的。……
國民黨剿總指揮部很快擬定了新的計劃。……
壹批槍支彈藥從山下經過,遭到了蓮花山土匪的搶劫。
壹身紅衣的美貌女俠白蓮花,腰插雙槍,胯下壹匹白馬,英姿颯爽。
搬運槍支彈藥的眾匪剛剛上山,擔當掩護的女俠,便遭到了早已埋伏在山後的國軍的襲擊。
兩挺機槍封住了上山的小路,女俠的歸路被截斷,官兵嗷嗷叫著漫山遍野地圍了上來。
身邊的十幾個弟兄被機槍掃倒,白蓮花雙槍彈無虛發,中者立斃。
子彈很快打光,女俠無奈,只得縱馬繞道突圍。
樹叢中扯起了十幾道繩索,戰馬被絆倒,女俠被甩出了老遠。
幾十個官兵丟下步槍,赤手空拳來捉俠女。
白蓮花拳打腳踢,奮力打死了七八個士兵,便被壹擁而上的人群撲倒。
粗糙的麻繩撕裂了女俠的紅衣,精疲力竭的白蓮花終於被抓獲。
五花大綁的俠女被士兵們押著,苗條的腰間被系上了四條長繩,七八個士兵遠遠地牽著武藝高強的女俠,行走在蜿蜒的山道上。
騎在繳獲的白馬上的白匪團長,緊跟在後面,時不時用馬鞭抽打著不斷掙紮的白蓮花。
壹隊紅軍突然出現在山坡,截住了山下被捆綁押解著的紅衣女俠。
壹陣密集而準確的子彈飛臨,押著白蓮花的士兵們紛紛中彈倒地,騎在馬上的匪團長壹個跟鬥栽落馬下。
國民黨士兵失去指揮,亂成了壹團,紅軍趁機吹響了沖鋒號,殺下山來。
雙手反綁的女俠飛起連環腿,踢散了身邊的十幾個士兵,縱身上馬,驅散了只顧逃命的國軍士兵,同沖下山來的弟兄們會合。
紅軍與蓮花山眾兄弟並肩作戰,大獲全勝。……
紅軍團長高峰被白蓮花視為救命恩人,請上了山寨。……
後山的壹個密洞裏,壹個與真人壹般大小的布偶被捆在洞內的壹個溶巖柱上。
那布偶壹身紅色衣衫,面目栩栩如生,赫然便是女俠白蓮花。
壹個蒙面大漢正在用壹條皮鞭抽打著布偶。
布偶的衣衫殘破,低垂著頭,壹動不動。……
蓮花山籠罩在壹片神秘的氣氛之中。
白蓮花傳奇第三章漫山飄紅:六月的陽光照著大地,蓮花山掩映在壹片花紅柳綠之中。
清亮的山歌在山谷中回蕩,山間的處女泉旁,壹個少女傍著泉水,正在梳洗著長長的烏發。
少女雪白的玉足浸泡在溫暖的泉水裏,不時踢打著水花,剛剛沐浴過的潔白豐潤的玉體上僅穿著壹件紅色的肚兜,堅挺的乳峰將絲綢肚兜高高地頂起,緊貼在玉體上的肚兜依稀顯現出豐乳圓潤的輪廓。
山坡上的大青石後,壹個光頭偷偷地探出,貪婪地註視著泉水邊迷人的嬌軀。
" 嗒嗒嗒!" 壹陣清脆的槍聲響起,壹串子彈落在偷窺者的身旁。
偷窺者急忙縮回石後,借著樹叢、巨石的掩護,跌跌撞撞地向山下逃去。
壹雙繡著蓮花的大紅繡鞋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他戰戰兢兢地擡起頭來壹看,壹身紅裝的女首領白蓮花正威風凜凜地站在面前的壹塊巨石上。
山風吹拂著女俠單薄的紅色綢衫,撫弄著少女長長的秀發,少女窈窕的玉體透過薄薄的衣衫在偷窺者的眼裏不斷地變換著外形。
" 馬武,妳好大的膽子!敢偷看本姑娘洗浴,活得不耐煩了嗎?" 女俠的雙手叉在腰間,武裝帶上,兩把鑲著白蓮花的銀色勃郎寧手槍的槍套已經打開。
" 司令!司令!別殺我呀!我實在是太喜歡妳了,我跟著妳打江山已經好幾年了,為妳出生入死,妳就嫁給我吧!""住口!" 白蓮花嘆了口氣,跳了下來,站在山寨三頭領馬武的面前。
三頭領馬武的情況她是知道的,此人壹身蠻力,好勇鬥狠,粗通武藝,為人豪爽。
壹口鬼頭刀使起來虎虎生風,尋常十幾個人到不了他的身邊,腰間三把牛耳尖刀,有百步穿楊之功,馬術精湛。
馬武原是壹股遊匪,在蓮花山附近打家劫舍,專與官府,豪紳作對。
數年前,女俠白蓮花與麻六叔從山下經過,馬武見其生得標致,率眾攔截,要強搶白蓮花上山。
不料,山坡下壹場激戰,馬武竟然被白蓮花幾次擊敗。
從此,馬武便率眾歸附了白蓮花,擁立十五歲的少女做了山寨的大頭領,算來已經四、五個年頭了。
女俠白蓮花生就壹幅瓜子臉,柳葉眉,丹鳳眼,挺直秀氣的鼻子,櫻桃小口,肌膚晶瑩玉潤,白裏透紅。
少女身材高挑,玉腰豐臀,四肢修長,壹米六九的個頭幾乎高過了五大三粗的馬武。
馬武站在女俠面前,不由得臉紅心跳,只覺得矮了半截。
" 馬武,妳幾次為我舍生忘死,我豈能不知?但我們大家都是好兄弟,好姐妹,我們的緣分只能到此!妳去吧,管好妳手下的弟兄,別給我惹事就成了!""司令!蓮花!我對妳可是真心的……" 白蓮花把手壹擺,轉過身去,冷冷地道:" 別說了,我不想聽!" 身後突然傳來的異常響動使得女俠心頭壹驚,待要轉身時,雙臂已經連同細腰被壹雙粗壯的手臂緊緊地抱住了。
" 妳!妳幹什麽?" 女俠怒上心頭,雙臂猛然用力壹撐,又突然壹縮,右手已經抽出,伸向了腰間的手槍。
馬武的右手搶先壹步,攥住了少女那纖細的手腕,用力向後反扭。
蓮花雖然拼力抽出了手槍,但手臂上隨即傳來的壹陣酸痛令她的手指酸軟無力,手槍脫手掉落。
那馬武力大無窮,不到二十歲的少女如何能與他相比,右手很快被反扭到身後。
劇烈的搏鬥只持續了短短的幾分鐘,馬武那毛茸茸的左手在少女的胸前壹陣肆虐,竟然摸到了少女綢衫的襟口,女俠的左手急忙護住胸乳,壹陣抗拒推拉之下," 嘶!" 地壹聲,白蓮花那薄薄的紅色綢衫竟然被馬武誤打誤撞地撕開了衣襟,少女那紅綢肚兜包裹著的顫動的豐乳完全露了出來。
" 妳!妳找死!" 白蓮花真的生氣了,她急忙用左手抓住被撕爛了的衣襟,去掩蓋那羞人的豐滿挺拔的乳房。
馬武受到了美色的刺激,更是興奮,索性將女俠的左腕也壹把抓住,用力反扭到身後。
這是兩個人四五年來第二次交手,不同於上壹次的是,那壹次馬武根本沒能碰到白蓮花的壹片衣角,馬上馬下四次交手,不是被摔個四腳朝天,就是壹個嘴啃泥。
而這壹次,白蓮花根本沒有想過要與他真正動手,那馬武背後出手,壹擊即中,女俠白蓮花高強的武藝還沒有施展,便被雙手反剪,動彈不得。
" 啊!輕壹點,手好痛!" 白蓮花心中並不驚慌,她知道,被暫時制住和被徹底制服是兩回事,她並不害怕。
" 司令!蓮花!我真的好喜歡妳,妳就從了我吧!" 馬武扳過蓮花身子,將她推到巨石上,緊緊擁住女俠柔軟的玉體,不由分說就去吻少女的櫻唇。
白蓮花仰靠在巨石上,飽滿的胸乳被馬武堅硬的胸膛緊緊地頂著,男人粗重的呼吸令少女心煩意亂,呼吸也急促起來。
女俠拼命扭動掙紮,慌亂地躲避著馬武的嘴唇:" 馬武,冷靜壹點,不許胡來!" 壹根冰冷堅硬的槍管突然頂在了馬武的後背上,不等來人說話,馬武雙腿壹軟,松開了白蓮花,已自跪了下來。
馬武行事膽大而心細,並非不知麻六叔就在這附近,最初那壹梭子子彈他便知是麻六叔所為,只是剛才被心儀已久的少女的絕代風姿所誘惑,竟然忘了麻六叔這回事,此時醒悟,後悔不已。
" 司令!六叔!我不是人,我該死!看在我跟隨司令多年的份兒上,繞了我這壹次吧!" 白蓮花臉頰通紅,轉身整理好衣衫,撿起了自己的手槍,看著馬武那張被自己用力扇得有些紅腫的肥臉,嘆了口氣,將手槍插回腰間。
" 妳走吧,下不為例!六叔!放了他吧!" 麻六叔冷哼壹聲,收起了卡賓槍。……
紅軍團長高峰在蓮花山上壹住月余,與女頭領白蓮花的關系日益密切。
那高峰二十五六歲年級,五官端正,壹張白凈面皮,有少許胡須,身高壹米七八,體格健壯,笑聲格外響亮。
他十九歲便參加了紅軍,身經百戰,作戰勇敢,頗有謀略。
此次受命前來蓮花山,主要是為了收編蓮花山上的這壹支武裝力量,誰知正好趕上了白匪設計陷害,白蓮花中伏遭劫,紅軍與蓮花山武裝力量首次並肩作戰,便大獲全勝,使得原本有些棘手的事情變得出奇的順利。
白蓮花更是對這個年輕的紅軍團長充滿了感激和好奇,多日來,兩人形影不離,或促膝長談,或習文練武,高峰那充滿了英氣的身影,逐漸填塞了少女的心房。
收編工作接近了尾聲,但是還有些散漫慣了的山寨弟兄不大願意加入紅軍,以山寨三頭領馬武為首的壹群人便是如此。
馬武在白蓮花的壹再催促下終於提出了壹個要求,要求紅軍團長高峰同自己真刀實槍地比試壹番,以證明紅軍是靠實力收編而非靠其他手段。
激戰在所難免,白蓮花也想見識壹下高峰的真正本領,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要讓山寨中的眾弟兄心悅誠服。
這壹天午後,蓮花山練武場上彩旗飛揚,人喊馬嘶,壹場大比武就要開始了。
比試的方法不外乎三種:槍法、馬術、刀法。
第壹項是槍法,白蓮花當仁不讓,抽出了自己心愛的勃郎寧。
壹個嘍羅拿起三只茶杯,跑到百步開外站穩,將壹只茶杯頂在了頭上,雙手張開,掌心各托著壹只茶杯。
白蓮花略壹瞄準,連發三槍,三只茶杯應聲爆裂,引來了壹片喝彩聲。
白蓮花臉頰微微壹紅,走到高峰面前,伸手將槍遞了過去。
高峰的警衛員搶先抽出了自己的二十響,交到了高峰的手裏:" 團長,用我的!" 說著從桌上拿起三只酒杯,跑到了百步之外的練武場中。
" 團長,開槍吧!" 警衛員把手壹揚,三只小小的酒杯被高高地拋在了空中。
高峰沖著白蓮花腆地笑了笑,突然轉身,揮手、揚臂、開槍壹氣呵成,三聲清脆的槍聲響過,三只酒杯在空中被擊成了碎片。
" 哇!真神了!" 眾匪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贊不絕口。
很顯然,紅軍團長高峰的槍法要略高壹籌。
第二場比試將馬術和刀法融在了壹起進行。
白蓮花剛要下場,山寨三頭領馬武攔住了她。
說實在的,馬武心中實在不相信白蓮花會全力以赴,他更將高峰當成了自己的情敵,必欲除之而後快。
他堅信自己的鬼頭刀下從無活口,眼前的高峰也不例外。
看到山寨三頭領如此堅持,白蓮花只得做出了讓步。
馬武懷抱鬼頭大刀,騎著自己的戰馬" 黑旋風" ,耀武揚威地下了練武場。
高峰沈著地壹笑,跨上了自己心愛的" 火雲" ,壹匹紅色的駿馬。
白蓮花命人取來自己的花馬劍,要遞給高峰,高峰笑著搖了搖頭,卻伸手向旁邊壹個嘍羅要了壹把普通的馬刀,提馬入場。
練武場中的殺氣突然凝重起來,隨著馬武打雷似的壹聲大吼,兩匹戰馬嘶鳴著向對方沖去。
馬武力大刀沈,壹把鬼頭刀使得虎虎生風,觀陣的人不由得摒住了呼吸,都為高峰的處境擔憂。
高峰身經百戰,刀法精妙,他有心要看看馬武的功夫,因而並不還手,只是左右躲閃著。
轉眼三十幾個回合過去,馬武也累得氣喘籲籲,鬼頭刀逐漸慢了下來。
突然,高峰壹聲大喝,刀光霍霍,反守為功。
眾人喝彩聲中,高峰壹提馬,戰馬壹聲長嘶,前蹄騰空,高峰人借馬勢,居高臨下,壹招力劈華山,鋼刀閃著寒光向馬武砍去。
馬武大驚,舉刀相迎,只聽" 當!" 地壹聲響亮,馬武手臂發麻,鬼頭刀被擊落在地。
眾人齊聲驚叫,馬武撥轉馬頭,落荒而逃。
高峰催馬急追,馬武暗中取出三把飛刀,看看高峰追近,突然馬上回身,右手壹揚,壹把飛刀脫手向高峰襲去。
" 小心!" 白蓮花深知馬武飛刀的厲害,不由出言提醒。
高峰不及格擋,猛然壹個鐵板橋,仰身躲過飛刀。剛剛直起腰來,馬武的第二把飛刀又到了面前。
高峰不慌不忙,回刀壹檔,飛刀被擊落。
" 好!" 眾人齊聲喝彩,彩聲未畢,馬武的第三把飛刀已經被高峰伸手接住。
馬武沒想到高峰如此厲害,心中膽怯,急忙伏低身子,催馬狂奔。
高峰輕輕壹笑,勒住了戰馬,他掂了掂飛刀,回首深情地望了白蓮花壹眼,突然轉身,飛刀脫手飛出,直奔校場中央的旗桿,深深釘在了吊鬥之上,刀把上的紅纓隨風飛舞。
" 好呀!" 高峰精湛的武藝贏得了滿場熱烈的掌聲。
白蓮花看著馬上高峰那威武的身影,思緒萬千,雙頰不覺紅了,悄悄垂下了頭。……
轉眼壹個多月過去了,蓮花山上的眾人已經編入了高峰的壹團,白蓮花任副團長。
高峰和白蓮花的感情得到了進壹步的發展,最後,在政委劉旭和麻六叔的撮合下,兩個人幸福的結成了伴侶。……
蜜月未完,高峰和政委劉旭忽然接到上級的通知,趕去師部接受新的任務。
初嘗蜜果的女俠戀戀不舍地送走了高峰,獨自承擔起全團的所有事務。
隨著敵人的對紅軍根據地的進壹步圍攻,紅軍的藥物糧餉逐漸短缺。
山上的傷員急缺藥物,但由於敵人的封鎖,山下的藥物運不上來,白蓮花連派了幾個偵察員下山,均無消息。
眼看著又有兩個同誌因為無法得到藥物的治療而犧牲,白蓮花坐不住了,她決定親自化裝下山,去縣城的聯絡站去接藥物。
白蓮花臨行作了周密的安排,壹營長麻六叔和二營長馬武負責根據地的防務,三營長洪盛魁則帶領壹部與敵周旋。……
縣城南面的壹個小四合院裏,住著壹個寡婦劉嫂,帶著壹雙兒女艱難度日。
丈夫四年前被誣為共產黨交通員而慘遭殺害,劉嫂帶著兒女被關進了大牢,後因找不到通共的證據而釋放。
痛恨國民黨黑暗統治的劉嫂在黨內同誌的關懷照顧下頑強地活著,義務地承擔起地下交通站的任務。
午後,二十幾個便衣突然出現在劉嫂家的附近,四周埋伏下來。
突然傳來的敲門聲令劉嫂驚喜,她放下了手裏的活計,忙去開門。
" 哎呀!這不是王隊長嗎?怎麽有空到民婦家來啦,快請進來呀!" 劉嫂沒想到來的竟是便衣隊長王世才,連忙熱情地打起招呼,以掩飾心中的失望和慌亂。
" 劉嫂,忙哪?" 王世才皮笑肉不笑地答道:" 正在等人哪?""嗨!等什麽人哪?正在給孩子做鞋哪,這不,您就來了。""啊,最近治安不好,我們四處走走,進來討杯水喝。""那!快請進來,小燕,小燕,快沏茶,王隊長來啦!
""哎!娘!" 廂房裏跑出壹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忙進了客廳。
十八個便衣跟著王世才走了進來,四個人留在了大門口,其余的人進入了客廳。……
黃昏時分,兩個村婦打扮的女子出現在巷子盡頭,機警地四處看了看,便直奔劉嫂家而來。……
劉嫂家的客廳,王世才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依舊和劉嫂東拉西扯,消磨著時光。
劉嫂焦急萬分,不時向大門口投去匆匆地壹瞥。
" 怎麽?劉嫂,妳好像有什麽事兒吧?""啊!沒有!沒有!王隊長,您看時候也不早了,我們也該歇息了,您是不是該回去了?""怎麽?劉嫂,下逐客令了?""哪裏?民婦哪兒敢呀!只不過,寡婦門前是非多,我是怕街坊那些長舌婦亂嚼舌根子!""嚼舌根子?我看他誰敢?""!!" 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劉嫂心中壹驚,站了起來:" 王隊長,您看,這麽晚了,還有人來,真是的!
我去開門。""等等!" 王世才突然變了臉色,抽出了手槍。
" 王隊長,您這是?""沒什麽,以防萬壹,嗯!" 王世才把手壹招,四個便衣拖著被繩捆索綁的小燕和劉嫂七歲的兒子石頭從內屋走了出來。
" 妳!" 劉嫂大吃壹驚,手中的茶壺失手跌落。
王世才伸手接住,低聲喝道:" 劉呂氏!妳給我聽著,妳兩個小孩的命可攥在我的手裏,妳若是不識相,可別怪大爺手黑,去開門,不許耍花樣!" 眼看著兩個孩子被拖進了內屋,便衣們也埋伏了起來,劉嫂心如刀絞,緩慢地向門口走去。
" !!" 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
" 就來!" 劉嫂答應著,緩緩打開了門。
" 三姑,是我!娟秀。" 壹個藍布包頭的少女走了進來,左臂挎著壹個竹籃,另壹個少女則留在了門外。
" 啊!是娟秀啊,妳怎麽來啦?" 劉嫂攔在門旁,不肯放她進來。
" 我爹讓我給您送點兒山貨,路上不好走,來晚了。""是娟秀嗎?劉嫂,快讓姑娘進來呀!" 王世才突然現身,笑嘻嘻地道:" 快進來呀,還楞著幹什麽?
""三姑,他是?" 少女突然壹驚,遲疑著站住了。
" 他……!""娟秀啊,我是隔壁的趙大,來幫劉嫂幹點兒活,劉嫂,姑娘大老遠來啦,快讓人進來呀。""是趙大哥呀!" 少女見劉嫂不語,便走了進來,劉嫂只得將門掩上,隨著少女走進客廳。
" 娟秀啊,最近比較亂,路上沒遇到壞人吧!""趙大哥,路上倒也沒事,就是城裏查得緊,好像有什麽事壹樣!您……?""啊!沒什麽?我隨便問問,聽說山裏頭有紅軍,妳有沒有遇見過?""我們小老百姓,哪兒能見到他們呀?
""是嗎?妳壹個年輕輕的姑娘家,敢獨自出門,我看妳就像是紅軍!""看您說的!娟秀怎麽能是紅軍呢?您可別嚇著孩子!" 劉嫂急忙上前接過竹籃,趁機給少女使了個眼色。
少女心中明白,急忙說道:" 三姑,天不早了,我還得趕緊回去,明日壹早,還要上山采藥哪!""哎!別急著走呀!" 王世才急忙攔住了少女的去路,陰陽怪氣地說道:" 茶還沒涼哪,喝了再走吧!" 說著,他突然伸手去扯少女頭上的藍花包頭布。
少女急忙閃開,沈聲喝問:" 妳想幹什麽?""別動!" 十幾個便衣突然沖了出來,舉槍對準了少女。
" 王隊長,我侄女可是好人哪,您放過她吧!" 劉嫂忙攔住王世才。
大門外突然傳來壹陣打鬥的聲音,隨後傳來幾聲嚎叫,壹個少女握著匕首沖了進來,看見便衣,楞了壹下,停住了腳步。
門後突然閃出四個便衣,抱住了少女,少女急忙掙紮,壹個便衣被匕首劃破了臂膀,慘叫著躲開。
門外隨後跟著沖進來兩個便衣,加入了對少女的圍攻。
化名娟秀的少女正是白蓮花所扮,她突然沖王世才臉上虛晃壹拳,轉身飛腿踢掉了壹個便衣的手槍。
" 把槍收起來,捉活的!" 王世才嚎叫著,亮出拳腳沖少女撲來。
門口的少女正是白蓮花警衛員小紅,此刻正奮力同五六個便衣搏鬥著。
小紅的功夫是白蓮花親授,幾個便衣被打得鼻青臉腫,狼狽不堪。
劉嫂不會武功,急忙轉身捧起茶壺,剛要向便衣砸去,壹個家夥眼快,飛起壹腿踢倒了劉嫂,俯身按住了她。
另壹個便衣掏出繩索,兩個人飛快地將劉嫂捆了起來。
白蓮花武藝非凡,十幾個便衣轉眼被打得東倒西歪,遠遠圍住少女,不敢上前。
" 呀!" 小紅突然壹聲驚叫,被壹個倒在地上的便衣抱住了雙腿,摔倒在地。
四個便衣乘機撲了上去,死死地壓住了她。
小紅的雙臂被緊緊抓住,手中的匕首被奪去,頭上的包頭布被打落,齊耳短發被狠狠揪住。
少女的體力畢竟不能和幾個男人相抗,轉眼之間,小紅已經被幾個便衣反剪了雙臂,動彈不得。
白蓮花心急如焚,奮力同十幾個便衣搏鬥,眼看就要沖到正被捆綁著的小紅跟前。
" 站住,妳回頭看看!" 王世才捂著被打青了的左眼,攔住了白蓮花。
白蓮花回頭壹看,只見幾個便衣正押著被綁的劉嫂和她的兩個孩子,幾支手槍正指著她們。
白蓮花猶豫了,幾個便衣趁機沖上來,抓住了她的雙臂。
雙手反剪的小紅被拖了起來,壹個便衣狠狠地在少女腹部給了幾拳,少女壹聲呻吟,疼得彎下了腰。
白蓮花頭上的藍花繡帕被扯掉,露出了烏黑發亮的短發。
王世才冷笑道:" 白蓮花,紅軍的副團長,沒想到妳竟然落到了我的手裏!
" 白蓮花仰起了頭,冷冷道:" 我是白蓮花,要怎麽樣隨便,放了劉嫂跟孩子們!
""妳很厲害呀,竟然打傷了我十幾個弟兄,給我把她們捆起來!" 白蓮花掙紮著:" 快放了她們,她們是無辜的。""妳還是先顧自己吧!" 粗糙的麻繩在少女的身上撕扯著,兩個少女很快被捆的結結實實,少女窈窕的身材被繩索捆得美妙異常。
" 妳們這些敗類,紅軍早晚會除掉妳們的!""呀!" 小紅的胸部突然被壹個便衣趁機捏了壹把,少女大怒,壹腳將他踢倒。
" 臭丫頭,還敢傷人!" 王世才罵了起來:" 給我修理她!" 幾個便衣撲了上去,瘋狂撕扯著小紅的衣褲。
" 住手!妳們這些流氓!放開她。" 白蓮花掙紮著,幾個便衣急忙按住了她。
" 這個交給我,給我抓緊她!" 王世才冷笑著逼近白蓮花。
兩個少女拼命掙紮著,怒罵著,便衣們嘻嘻哈哈,不斷撕扯著少女的衣衫。
白蓮花的雙腿被狠狠地踩著,身上的衣衫很快被王世才撕了個幹凈。
兩個少女豐潤的玉體完全裸露,嘴唇咬出了血。
十幾個便衣圍著兩個五花大綁,赤身露體的少女,調笑著。
兩個不久前還是壹身武藝的少女,此刻已經成了兩具隨人擺布的肉體,互相依偎著,在便衣們的眼前顫抖著。
王世才把手壹揮,七八個便衣將尖叫掙紮的小紅架進了屋子。
王世才蹲了下來,看著跪在自己面前,被緊緊抓住無法動彈的白蓮花,贊嘆著。
" 多美的身材呀!被繩子這麽壹綁,就更妙啦!" 白蓮花羞愧地扭動著雪白的玉體,引起了胸前壹對豐乳不安分地跳蕩。
王世才心癢難搔,伸手捧住蓮花的玉乳,就是壹陣亂啃,女俠的乳頭明顯地硬了起來。
" 妳這個下流的東西,滾開,別碰我!" 白蓮花的身體多日未曾被異性碰過,方才被扭住捆綁時,已經有了些奇異的變化,此時又被揉捏親吻,更是撩撥得女俠心亂如麻,難以克制。
" 啊……!" 壹聲長長的慘呼從裏屋傳來,正是警衛員小紅。
幾個看住劉嫂和她的女兒小燕的便衣哪裏還忍得住,拖起了她們母女也進了裏屋。
白蓮花忍無可忍,猛然翻滾掙紮起來,幾個便衣正在撫摸揉捏著女俠圓潤的玉體,登時被白蓮花掙脫了控制。
耳聽得內屋傳來壹陣陣慘叫怒罵的聲音,白蓮花強忍著已經有些發熱酸軟的身體,飛起連環腿,抵擋著拼命撲過來的便衣。
" 快捉住她!" 王世才嚎叫著,剛往前壹湊,便又中了女俠壹腿,摔倒在地。
便衣們畢竟人多勢眾,加上女俠雙手被綁,體力不支,很快便被幾個便衣抱住。
白蓮花用力穩住下身,不讓便衣們將自己摔倒,同時雙臂使力,玉體上的繩索被繃得緊緊地,深深陷進了如玉的肌膚。
" !" 地壹聲,雙股的麻繩終於在女俠和便衣們的糾纏中斷裂了,未等白蓮花完全掙脫繩索,便衣們趕緊重新抓住了她的雙臂,用力向女俠身後扭去。
白蓮花咬緊牙關,同幾個便衣較上了勁,雪白的玉體布滿了汗水。
" 啊!" 耳根突然受到了沈重的壹擊,女俠壹聲輕叫,眼前壹片金星亂冒。
太陽穴隨後遭到的打擊令女俠壹陣昏暈,柔軟的玉體終於再次被按倒在地上,無力的雙臂也被反剪。
" 把她架起來!" 幾個便衣拖起了昏昏沈沈的白蓮花,女俠柔嫩的腹部和乳根遭到了王世才更加殘酷的毒打,少女終於吐出壹口鮮血,昏死過去。
" 媽的!真難對付!" 看著被自己打昏了的白蓮花,王世才得意地笑著:"兄弟們,把這臭娘們給我拖進去,老子今天要好好修理她!" 天終於黑了,壹陣陣被壓抑的慘叫聲在黑暗中呻吟。……
蓮花山後山的密洞裏,壹個蒙面人正在陰沈地笑著,他的面前又多了壹個布偶,兩個布偶的衣衫已經被完全除去,正被蒙面人擺弄成各種誘人的姿勢。
" 嘿嘿!嘿嘿!" 陰沈的笑聲在山洞中引起了壹陣共鳴,幾只蝙蝠被驚得四處亂飛。……
白蓮花傳奇第四章誤入牢籠:經過大半夜的蹂躪,雙手反綁的白蓮花被屈辱地送上了幾次高潮,女俠的體力早已消耗殆盡,渾身汙穢不堪。
十幾個便衣更是累得筋疲力盡,昏昏入睡,兩個體力較差的竟然累得口吐白沫,脫力而死。
蓮花自幼習武,體力恢復的也快,不到黎明,便悠悠醒來。
她費力地扭動著被綁的玉體,從人叢中站了起來。
忍著下身鉆心的疼痛,女俠在屋中找尋著,終於找到了仍被壓在兩個赤裸便衣身下的警衛員小紅。
少女初經人事,便受到了幾個壯漢的輪番* 淫,此刻依然昏迷未醒。
白蓮花輕輕用腳將兩個便衣從小紅身上撥開,又用腳趾輕輕在小紅的太陽穴揉了片刻,跟著跪在少女身邊,輕聲呼喚著:" 小紅,小紅,快醒壹醒!醒醒!
" 小紅壹聲呻吟,醒了過來:" 蓮花姐,我,我死了嗎?""妳沒死,快起來,我們快去救了劉嫂她們,逃離虎口。""我,我渾身都快散了架,身上疼得要命!
""我知道,小紅,我也是,快,咬緊牙關,站起來,趁著他們還沒有醒,我們得趕快行動。" 小紅咬牙站起,兩個少女背靠著背,互相解開了綁繩,走進了裏屋。
屋內又是壹片慘景,兩個少女找到了劉嫂和她的女兒,為她們松了綁繩,喚醒了她們。
" 他* 的!妳們快起來,共黨跑啦!快給我抓住她們!" 外面突然傳來了王世才窮兇極惡的喊叫聲。
便衣們紛紛睜開了疲憊的雙眼,爬起身來。
" 隊長,她們在這兒,快來!" 腳下的壹個便衣睜開眼睛,壹眼便看到了正在為劉嫂松綁的兩個少女。
" 劉嫂,小紅,妳們快走,沖出去,回山上報告這裏的情況。" 白蓮花飛起壹腳,踢在那個便衣的頭上,將他踢暈。
" 小燕,石頭,我的孩子!" 劉嫂關心自己的孩子,說什麽也不走。
白蓮花和小紅只好架起她,向屋外沖去。
" 啊!" 小紅突然壹聲驚叫,跌倒在地上。
白蓮花回頭壹看,只見壹個便衣正抱著小紅赤裸的玉腿,將小紅壓在地上,同小紅激烈的搏鬥著。
女俠將劉嫂向屋外壹推,回過身來,壹腳將便衣踢得翻了白眼,俯身拉起小紅,沖出了屋子。
十幾個驚醒的便衣衣服散亂地沖出屋子,向三個女子圍了過來。
兩個女俠被蹂躪了壹夜,體力未復,武功大大了折扣,但便衣們也是體力不支,壹時間竟然打了個難解難分。
劉嫂不會武功,沒跑幾步便被壹個便衣揪住了頭發,拖倒在地。
" 小紅,快跑!" 白蓮花奮力打倒幾個便衣,將小紅救出,拖著她沖到了大門口,回身又將壹個沖倒身邊的便衣踢倒。
幾個便衣抖擻精神,再次纏住白蓮花,同女俠展開了劇烈的搏鬥。
" 快跑,別管我!""蓮花姐!" 小紅打開大門,回頭呼喚。
" 快跑,服從命令!" 白蓮花攔在門口,擋住了便衣的去路,催促著。
小紅含淚跑出了大門,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裏。
白蓮花雙手撐住門框,死死地擋在門口,任憑幾個便衣對著她赤裸的嬌軀拳打腳踢,就是不讓開。
" 快,快把她拉開,千萬別讓那個丫頭跑了。" 王世才氣急敗壞地喊著,指揮眾人沖向大門。
白蓮花憑著頑強的毅力,苦苦支撐著,忍受著玉體上傳來的打擊,傲然挺立在門口,美麗的鳳眼噴著怒火,怒視著眼前的群醜。
十幾個便衣面對著赤裸的女俠,竟然手足無措,不敢上前。……
" 啪!啪!" 清脆的槍聲在晨風中響起,已經跑出好遠的小紅心中壹驚,急忙忍痛攀上了壹棵大樹,隱身在茂密的枝葉裏,註視著大院方向。……
" 快,把她銬上,帶走,妳們四個去追那個丫頭,壹定要活著抓回來。" 王世才吹了壹下槍口上冒出的青煙,督促著便衣們。
臂膀和腿部中槍的白蓮花再也支持不住,倒在門邊,四五個便衣拖起了女俠,將她雙臂反剪,戴上了手銬。
白蓮花頑強地擡起頭來,冷冷地笑著,看著王世才得意的面孔。
" 他* 的,妳這個臭娘們,這麽頑固!" 王世才不由分說,沖著女俠秀美的臉龐劈頭蓋臉就是十幾記耳光,打得白蓮花口鼻出血。
" 妳們放開她,別打她了!" 劉嫂猛然掙開便衣的扭押,壹頭向王世才撞去。
" 媽的,妳找死!""啪!啪啪!" 王世才閃身躲過,擡手幾槍,劉嫂赤裸的胸膛頓時被鮮血染紅。
" 劉嫂!" 白蓮花流下了眼淚,深深自責。
" 娘,娘!" 劉嫂的女兒和兒子被從屋中拖了出來,看見了眼前的壹幕,登時驚呆了。
" 啪!" 王世才甩手壹槍,劉嫂才七歲的小兒子石頭壹聲尖叫,也被打死了。
" 石頭,娘,我跟妳拼了!" 劉嫂的女兒小燕掙紮著向王世才沖去,卻被兩個便衣緊緊地抓住了。
" 把她們帶回去,把院子給我燒了!" ……
樹上的小紅,緊緊咬著手指,流著熱淚,眼睜睜看著十幾個便衣押著赤裸的白蓮花和小燕離開了大院,心中默默地呼喚著:" 蓮花姐,妳等著,我很快會回來,帶著隊伍再來救妳。" ……
" 什麽?什麽?妳再說壹遍,山下的聯絡站被破壞了,副團長被捕,怎麽可能?壹定是妳貪生怕死,自己先跑回來,把副團長丟給了敵人?" 馬武拍著盒子槍,跳了起來。
" 是我該死,蓮花姐是為了救我,才被他們抓走的,我對不起蓮花姐,快想辦法救救她!" 小紅伏在地上,泣不成聲。
" 妳!咳!妳們為什麽這麽大意!" 麻六叔陰沈著臉,氣得胡子直翹。
" 來人,把這個貪生怕死的東西捆起來,拉出去,槍斃!" 兩個紅軍戰士拖起小紅,抖開繩索,剛要捆綁,卻被少女赤裸的嬌軀驚呆了,他們長這麽大,還是第壹次面對壹個完全赤裸的少女的嬌軀。
小紅在壹條小河邊匆匆沖洗了身上的汙穢,少女的玉體已經恢復了光潔和玉潤,淑乳微顫,玉腰豐臀,雙腿修長,三角區壹片茂密,格外誘人。
兩個年輕的紅軍戰士漲紅了臉,呼吸急促,雙手顫抖著無法為少女上綁。
" 還楞著幹嘛?給我捆起來!" 馬武喝斥著他們,兩個戰士這才驚醒,扯開繩索,將小紅捆了起來。
麻繩再壹次在少女的玉體上肆虐,小紅呻吟著,掙紮著,圓潤的豐乳隨著繩索交叉勒過,更是挺拔,無力的雙臂被反扭在身後,高高地被麻繩捆吊著,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
小紅擡起淚眼,楚楚可憐地望著麻六叔,哀求道:" 麻叔,我不是貪生怕死,是蓮花姐命令我回來報信的,只要能救出蓮花姐,我願意去死!""把她拉出去,立刻槍斃!" 馬武大聲喝道。
五花大綁的小紅在兩個戰士的手中扭動掙紮著,依然苦苦哀求:" 快救救蓮花姐!麻叔!" 又上來兩個戰士,終於將小紅架了起來,向屋外走去。
" 等等!" 麻六叔突然喊了壹聲:" 先等壹等,讓我想壹想" 小紅又被四個戰士押了回來,按跪在地上。
麻六叔取出煙袋,打著了火,深深地吸了壹口,沈思著。
" 麻六叔,還等什麽?把這個貪生怕死的丫頭斃了,趕緊帶著隊伍,進城去救副團長要緊哪!" 馬武急得團團亂轉,壹個勁的催促。
" 先把她關起來吧!回頭再說,我們得好好計議壹下,不能貿然行動。""走!" 四個戰士押著小紅走了出去。
" 快救救蓮花姐!麻叔!" 小紅淒婉的叫聲遠遠傳來,在屋中回蕩。……
縣城裏的小販們早早地起來了,忙著開張生意。
" 快走,他* 的!" 壹陣吆喝聲遠遠傳來,引起了行人和小販們的註意。
遠處,十幾個便衣押著兩個少女慢慢走來。
近了,人們驚奇地發現,前面壹個二十歲上下的女子赤身露體,雙手被反銬,挺立著豐滿圓潤的乳房,腳上拖著沈重的腳鐐,竟然長得異常美貌;身後另壹個十三四歲的少女也是赤裸身體,被麻繩五花大綁,也是眉清目秀,有些早熟的玉體也是晶瑩豐潤。
" 怎麽回事?為什麽把人家兩個大姑娘扒光了衣服,遊街示眾?" 人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乖乖!原來女人被綁起來還這麽好看!""就是!妳看前面那個,身子多美呀!真想摸壹摸!""是啊!我也是,看!她好像蓮花山上的山大王,女俠白蓮花!""是嗎?不是說她武藝高強嗎?怎麽會被抓住?""妳沒看見她掛花了,她的功夫再好,也不如槍子兒厲害!""唉!真可憐!落在' 王八' 的手裏,壹定很慘,妳看她們倆,肯定已經被糟蹋過了!""這個' 王八' ,真是可恨!""噓!妳不要命啦!" 壹個人小聲勸著身邊的人。
" 王八" 是便衣隊長王世才的綽號,又因為他行八,平日作威作福,故而人們背地裏都這樣叫他。
" 大家聽著,這兩個女人是赤色分子!前面這個,就是赤匪的副團長,蓮花山上的女匪,大名鼎鼎的白蓮花!後面那個,是通匪的親共分子。縣長老爺說啦,凡是赤匪和親共分子,抓住了壹律殺頭。" 王世才跟在便衣身後,大聲吆喝著。
白蓮花忍著傷痛,拖著沈重的腳鐐,壹瘸壹拐地走著,任憑周圍投來火辣辣的目光,她挺直了腰身,大義凜然地走著,向人們宣傳著:" 鄉親們,反動派的日子長不了了,紅軍壹定會勝利,蔣家王朝壹定會被推翻的!""閉嘴!還趕進行赤色宣傳,快!把她們的嘴給我堵上!" 王世才氣急敗壞地罵道。
幾個便衣抓住兩個少女,用手絹將二人的嘴堵上。
" 他* 的!死到臨頭還敢進行赤色宣傳,我讓妳宣傳,我讓妳鬧共產!" 王世才抽出皮帶,狠狠地向白蓮花赤裸的背部抽去。
女俠潔白的背部立刻起了幾條紅印,白蓮花憤怒地轉過身來,瞪著王世才。
王世才揚起皮帶,壹連幾下,均狠狠抽在了女俠豐潤的乳房上。
女俠的壹只晶瑩的美乳立刻開了花,鮮血流了出來,白蓮花忍著鉆心的疼痛,壹動不動,美麗的鳳眼噴出的怒火似乎要將王世才燒焦。
" 走!" 王世才被女俠不屈的氣勢擊敗了,氣急敗壞地吼道。
" 走!" 幾個便衣狐假虎威地跟著喝道。
白蓮花轉過身來,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微笑,迎著黎明,緩緩地走去。……
白蓮花傳奇第五章禍起蕭墻:蓮花山上的壹間臨時監牢裏,裸身被綁在柱子上的小紅正費力地掙紮著,晶瑩的玉體被麻繩狠狠地勒著,繩索深深陷進了柔嫩的肌膚。
兩個戰士認定她是貪生怕死的叛徒,所以捆綁時格外用力,少女累得滿身大汗,繩索依然未見松動。
門外看守她的兩個戰士聽到了屋內的動靜,打開牢門走了進來,狠狠地罵道:“叛徒!膽小鬼,還想跑嗎?告訴妳,別妄想了,若是不老實,我們會再給妳壹點顏色看看!”
“同誌,我不是膽小鬼,更不是叛徒,是蓮花姐命令我回來報信的,不信妳們看看我身上的傷痕。”
“少來這套,還想誘惑我們嗎?我們不會中妳的苦肉計的!”
“我說的都是真的,同誌哥哥,請相信我呀!”
“閉嘴,妳害了副團長,就是紅軍的罪人,最好給我放老實點,不然我現在就打死妳。”
“好了,我不說了,同誌哥哥,我終歸是個女孩子,這麽赤身露體的,又被綁成這樣,多難為情呀?給我壹套衣服吧,求求妳們了!”
“不行,沒有營長的命令,我們不能答應妳的要求。”
“同誌哥哥,慢說我不是叛徒,不是敵人,即便是,我們革命隊伍也還優待俘虜呢!難道妳們連起碼的人道主義也不講了嗎?”
“這……!”兩個戰士猶豫了,低聲商議片刻,說道:“好吧!妳等壹會兒!”
過了壹會兒,兩個戰士取來壹套女人的衣服來到牢中,動手為小紅松綁。
“我警告妳,不許耍花樣,不然就把妳就地正法!”
“我不會的,謝謝兩位大哥!”
“誰是妳的大哥?別叫得那麽親熱!”
“是!是!”
綁繩剛松,小紅突然動手,掌腿齊施。兩個戰士大驚,急忙反抗,已然不及,被精通武藝的女警衛員小紅三下五除二打倒在地,暈了過去。
“對不起了,兩位同誌哥哥,我這都是為了救蓮花姐,只好先委屈兩位了。”
小紅說著,撿起原先用來捆綁自己的繩索,將兩個戰士的手腳反扭在背後,緊緊地捆在了壹起,又從戰士身上撕下衣襟,塞進了他們的口中。
壹個戰士醒來,發現自己被綁,憤怒地掙紮起來,口中嗚嗚地發出含混不清的怒吼,卻半點也不起作用。
“同誌哥哥,先委屈妳們壹會兒,等我救了蓮花姐,就放了妳們,到時候,我讓妳壹個人把我綁個夠。”說著俯下身子,在那個戰士的臉上輕輕親了壹下。
兩個人的臉都騰地壹下紅了,小紅打起精神,忍著身體上的疼痛,將雙手反在背後,挺起胸膛,俏皮地在戰士面前轉了壹個圈兒,飄然出門,反手插上了牢門,向山下飛奔而去。……
傍晚,蓮花山上的聚義廳內,麻六叔和馬武焦急地等待著山下的消息。
“麻六叔,馬營長,我打聽清楚了。”偵察排長馮彪氣喘籲籲地來到了聚義廳,報告著剛從山下探聽到的消息。
“副團長在縣城便衣隊的刑訊室裏,受盡了淩辱折磨,但什麽也沒有說。敵人惱羞成怒,把副團長剝光了衣褲,五花大綁著在縣城裏遊街示眾,聽說後天正午就要在關帝廟前砍頭。”
“什麽?這些下流的東西,真是作孽呀!唉!可憐的蓮花!”
“麻六叔,我們怎麽辦?還救不救副團長”馬武來回踱著步,搓著大手,焦急地問。
“壹定要救!但要想個好辦法!山下還有什麽情況?”
“聽說白匪牛師長已經率部在縣城周圍埋伏,專門等候我們自投羅網!”
“團長和政委他們有消息嗎?”
“還沒有!”
“麻六叔,我們把隊伍拉出去,壹定要把副團長救出來呀!”
“這樣吧,馮彪,妳再辛苦下山壹趟,將白匪的動向打聽清楚,我會再派兩位同誌去聯絡上級。”
“是!”馮彪敬了個禮,轉身出去。
“小五子!”麻六叔大聲喊道。
“到!”壹個戰士跑了進來,舉手敬禮。
“去把小紅帶來,我要再問問她。”
“是!”小五子轉身跑出。
不壹會兒,小五子帶著看守小紅的兩個戰士急匆匆地來到了聚義廳。
“報告!小紅跑了。”
“跑了?怎麽回事?快說!”
兩個戰士羞愧地低著頭,不敢回答。
“快說,她到底是怎麽跑的。”馬武瞪起了牛眼,拔出了手槍。
“她,她說要穿衣服,騙,騙我們給她松了綁,突然就把我們打暈了,然後就跑了。”
“跑哪兒去了?”
“說是要去救副團長。”
“混蛋,飯桶!連壹個姑娘也看不住,我斃了妳們。”
“算啦!小紅的武藝是蓮花親手教的,他們倆哪裏是她的對手,妳們先出去吧,真丟臉!”
“是!是!”兩個戰士紅著臉退下。
“這丫頭,被蓮花寵壞了,只怕這壹去是自投羅網啊!”……
縣城刑偵隊的墻外,壹個矯健的苗條身影悄悄攀上了墻外的大樹,向內觀察著。
院內,除了牢房還透出微弱的燈光外,四周壹片漆黑。
黑影輕輕躍上墻頭,悄悄滑下,小心翼翼地靠近了牢房。
剛剛接近牢房門口,牢門突然開了。
“哈哈!果然自投羅網了,來人,把她抓起來。”
牢房中沖出了壹群荷槍實彈的士兵,向黑影圍了過來。
馬燈和火把將院子照得雪亮,黑影的面容登時顯現出來,正是白蓮花的貼身警衛小紅。
小紅見有埋伏,立即返身跑向墻邊,想越墻逃走。
壹陣槍聲響起,小紅面前的磚墻上立刻磚屑紛飛,少女壹聲驚叫,雙手抱頭,蹲下了身子。
十幾個士兵當即沖到跟前,出手抓住了少女的雙臂。
“哎呀!放開我!”小紅的雙臂被扭得幾乎脫臼,疼得直不起腰來。
壹個人走到了被擒少女的面前,壹幅熟悉的面孔出現在小紅的眼裏。
“王世才!妳這個王八蛋,姑奶奶跟妳拼了!”小紅掙紮著站直身子,飛起壹腳向王世才踢去,卻被他輕輕躲開。
“小丫頭片子,前日被兄弟們玩兒了壹夜,性子還這麽野,今日爺再給妳調教調教!”
“妳混蛋!流氓,不得好死!”
“妳罵吧!爺不在乎,兄弟們,給我架起來!”
小紅哭罵著,被強行架了起來,手腳被幾個士兵大字形扯開。
“妳是來救女匪白蓮花的吧?告訴妳,她不在這裏,此刻她正躺在縣太爺的大床上,享受著人間快活,哈哈!”
“妳們真下流,無恥!就會欺負女人,早晚會遭報應的!”
王世才獰笑著上前壹步,壹陣撕扯,少女身上的衣衫便被撕了個幹幹凈凈,豐潤白皙的玉體重新呈現在眾人的眼前。
“妳接著罵呀!罵呀!看看誰先遭報應?”
王世才壹手揉弄著少女圓潤的乳房,壹手撥開少女的下身,猛然壹扯。
少女壹聲尖叫,體毛被扯下了十幾根。
看著少女的玉體無助地在幾個壯漢手中扭動掙紮,雙乳顫動,嬌喘籲籲。王世才下身迅速膨脹,急不可待地褪下長褲,直沖少女的禁地。
“呀!”小紅下體的創傷還未復原,又遭到了野蠻的蹂躪,不到片刻,便暈死過去。
乳頭和下體傳來的疼痛,又令少女醒來,敏感的身體在王世才長時間的撫弄和* 淫下終於泛起了陣陣熱浪。
在眾匪的註視和嘲諷下,少女終於被身體的高潮所擊敗,她羞恥的呻吟著,蠕動著性感的嬌軀。
少女的體力很快便王世才熬幹,赤裸的玉體被丟在地上,難以自己地抽搐、扭動著。
早已按耐不住的眾匪輪流撲在了少女無遮無攔的玉體上,發泄著獸欲。……
“王隊長,不!不好了!”壹個匪兵急匆匆地趕來。
“放妳媽的屁!誰不好了?妳想找死是嗎?”王世才惱了。
“對對對不起,隊長息怒,小的該死,是老太爺那裏出事兒了。”
“出什麽事兒了?大驚小怪的?”
“小的剛才去給老太爺送夜宵,發現老太爺被人殺了!”
“啊!那女匪白蓮花呢?”
“不!不見了!”
“渾蛋!”王世才壹個耳光打得那個匪兵滿地找牙。
“把這個小丫頭片子先關起來,妳們幾個跟我來。”
“是!隊長!”……
壹條小巷裏,壹個蒙面大漢拉著壹個少女奔跑著,少女的身上纏著壹件衣服,赤著雙腳,雙手戴著手銬,腿上的槍傷和渾身的刑傷使得少女舉步維艱。
兩個人躲過了巡城的小分隊,終於來到了城墻根。
壹條粗索在城墻上懸掛著,蒙面人率先爬了上去,接著又將少女拉了上去。
“誰呀?幹什麽的?站住,再不站住我開槍啦!”城門樓裏,壹個出來解手的匪兵發現了兩個人,大聲喊了起來。
“啪!”地壹聲槍響,那匪兵仰面栽倒。
槍聲驚動了守城的匪兵,十幾個人端著槍,紛紛沖出了城樓。
兩個人急忙順著繩索滑下城墻,向遠處跑去。
“不要放走了女匪白蓮花!”王世才帶著手下急匆匆趕來,聽到了槍聲,急忙喊道:“快開城門,抓住白蓮花!”
幾十個匪兵開了城門,追了出來。
蒙面人和少女行動不便,眼看著燈籠火把越來越近。
“王堅同誌,我腿上有傷,跑不快,妳快走吧,我來掩護妳!”
“不!蓮花同誌,我不能把妳留給敵人,來,我背著妳走。”
“那樣的話,我們誰也跑不了!妳先走,告訴同誌們,不要上敵人的當。”
“蓮花同誌!”
白蓮花突然伸手奪過手槍,指向了自己。
“妳!”王堅壹楞,急得直跺腳:“蓮花同誌!”
“快走!”白蓮花甩手向燈火處開了兩槍,轉身向另壹條路跑去。
望著少女那壹瘸壹拐的身影,王堅揮袖擦了壹把眼淚,低頭消失在黑暗中。
手槍的子彈很快打光,眾匪兵付出了五條生命的代價,終於將行動不便的女俠圍住了。
雙手戴銬的白蓮花英勇地同眾匪搏鬥著,混亂中,壹個匪兵壹槍托正砸在女俠的後背上,女俠摔倒在地,再次被捕了。……
十幾桿長槍指著跌倒在地的白蓮花,王世才冷笑著嘲諷被捕的女俠:“想跑,沒那麽容易!”
“哼!”白蓮花冷哼壹聲,扭過了頭,她不願再見到那張醜惡的嘴臉。
“臭娘們,還很橫哪!我倒要看看,妳被大爺我征服時還如何高貴?”
“呸!”白蓮花壹想到要再壹次遭到此人的侮辱,心中壹陣發毛。
王世才收起手槍,把手壹揮,兩個匪兵俯身抓住女俠的雙臂,用力反剪。
白蓮花拼力掙紮,但傷後無力,轉眼間便喘息著被反剪了雙臂,無法動彈。
赤裸的雙腳也被兩人抓住,用力往兩旁分開,女俠的私處暴露在忽明忽暗的燈光裏。
潔白豐潤的乳房隨著女俠嬌軀的扭動微微顫抖,王世才毫不客氣,雙手攥住,猛力壹捏。
“啊!”女俠疼得渾身壹顫,羞得臉頰通紅。
“妳不得好死!”
王世才撥弄著女俠逐漸勃起的乳頭,笑道:“怎麽?這麽快就興奮啦?”
“妳無恥!下流!除了羞辱女人,妳還會幹什麽?”
“這就足夠了!弟兄們,妳們看,美貌的俠女開始發情了!”
女俠赤裸的玉體壹再受到了挑逗,貞潔的俠女雖然不願屈服於敵人的淫威,但是性感美麗的嬌軀卻漸漸不受女俠意誌的控制。
“妳不是武藝高強嗎?怎麽也會屈服啦!瞧妳著淫亂的樣子,哪裏還有巾幗女傑的氣質,和百花樓的姑娘也沒什麽兩樣嘛!”
女俠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玉體被淩辱,還要受到言語的羞辱,壹個年輕的姑娘如何能夠承受著雙重的打擊。
王世才嘴上毫不客氣,手下也不閑著,不斷刺激著少女敏感的部位。
白蓮花的身體逐漸被挑逗得熱了起來,不時地抽搐著,她拼命想要掙脫雙手,擺脫這難堪的局面,但是幾個有力的士兵卻輕易的將武藝高強的女俠制服。
王世才的大手漸漸撫摸到了女俠的禁區,引起了女俠壹陣嬌喘。
“不要這樣,妳幹脆打死我吧!”女俠知道敵人是不會輕易讓自己死的,她只覺得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淒然壹笑,索性閉上雙眼,伸出了舌頭。
“快!她要自盡,堵上她的嘴。”
白蓮花的下頜被壹只大手捏住,被迫張開了嘴,壹塊手帕緊緊塞進了女俠的櫻桃小口。
女俠憤怒的掙紮著,心情更是沈重,就連自盡的機會也被剝奪了。
“想死?還早著呢!”王世才得意地笑著,壹邊用力揉弄女俠的乳頭、陰部,壹邊卻溫柔地撫摸著少女的玉體。
女俠被經驗豐富的王世才弄得心煩意亂,欲火高漲,豐潤的嬌軀開始有節奏的痙攣。
“差不多了!”王世才匆匆退下褲子,掏出了早已充血,變得堅硬挺拔的陽具,撲到了女俠毫無遮攔的玉體上。
白蓮花的下體早已背叛了女俠的意誌,在敵人粗魯的揉捏和溫柔的撫摸下,分泌出了大量的體液。
王世才的陽具輕輕在女俠的陰毛上摩擦著,女俠的桃源洞口竟然自行張開,迎合著異性的逗弄。
王世才毫不費力地沖進了女俠的禁區,長長的陽具直抵女俠蜜洞深處。
王世才盡情地在女俠的嬌軀上發寫著獸欲,身旁的士兵們也早已忍耐不住,紛紛掏出家夥,自慰起來。
女俠的防線完全崩潰,在敵人的連續進攻下,達到了高峰。
白蓮花體內的變化羞得女俠無地自容,陰部羞恥地裹緊了敵人的陽具,機械地抽搐著。
王世才在女俠體內有力的收縮下,進行了最後的沖刺,終於將壹串精液射進了女俠蜜洞深處。
王世才哈哈笑著站了起來,看著女俠在自己腳下難耐地扭曲著玉體,被自己強行送上了巔峰,滿足地喘息起來。
白蓮花在昏迷前再次遭到了十幾個匪兵的輪* ,赤裸的玉體被匪兵肆虐著,身上布滿了汙穢。
當她被繩索緊緊捆起來的時候,武藝高強的俠女幾乎連站起來的體力也沒有了。……
三日後,太陽剛剛升起,女監的牢門打開了,國民黨縣黨部書記領著壹隊全副武裝的警察走了進來。
“白蓮花,恭喜妳,今日上路,這是特意為妳準備的斷頭餐!快壹點吃了好上路。”
白蓮花知道,最後的時刻到來了,她擡手撫了撫散亂的秀發,掙紮著站了起來。
“臨死之前,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我白蓮花參加革命是為了天下的勞苦大眾,死得其所,不能帶著壹身的骯臟去死!聽著,姑奶奶要沐浴更衣,披紅掛彩的去刑場!”
“好,都依了妳!來人,速去準備,打開牢門。”……
監牢內,白蓮花帶著沈重的鐐銬,跨入了浴盆,仔細清洗著身上每壹寸肌膚。
兩行清淚從少女白玉般的臉龐上流了下來,她在心中輕輕呼喚著:“高峰,妳在哪裏?妳可知道妳的妻子就要為革命捐軀了!妳自己保重啊!”
沐浴後的白蓮花更顯得清新美麗,她默默走到禁婆為他端來的衣服前,伸出雙手,讓禁婆為她開了鐐銬。
木桌上放著臨時從城裏買來的衣物,白蓮花從中拿起壹套潔白的真絲內衣褲換上,當她看見其它花花綠綠的衣物時,不禁猶豫了。
“這是什麽東西?從哪裏弄來的?”女俠指著幾件華麗的衣裳問。
“對不起,因為妳沒有親屬來送衣裳,所以這些都是從百花樓購來的。”
百花樓是縣城裏的壹家有名的* 院,白蓮花十歲那年,就曾被狠心的地主婆賣到了那裏,要不是麻六叔深夜將她救出,白蓮花只怕早已淪為* 女了。
“什麽?妳們竟然給我弄來* 女的衣裳!”白蓮花想起往事,義憤填膺。
“女俠,時間緊迫,妳就不要挑剔了!”
白蓮花拿起錦緞衣裳,大紅繡鞋,狠狠地丟在了腳下,她寧願穿著壹身潔白的內衣褲去從容赴死。
白蓮花披上壹領大紅的披風,緩緩轉身,走到禁婆面前,讓禁婆為她重新戴上了手銬、腳鐐。
白蓮花拖著沈重的鐐銬,在警察們的註視下,慢慢向牢門外走去,陰暗的牢房裏響起了陣陣鐵鏈的嘩啦聲。
“蓮花姐!”
“小紅!小燕!妳們保重!姐姐先走壹步了!”白蓮花揮淚向兩個患難姐妹告別,挺胸擡頭,向著前方走去。
“蓮花姐!”
“別喊了,白蓮花要殺頭,妳們為她陪綁,壹會兒,刑場上見,來人,開門。”
幾個警察打開牢門,禁婆為兩個少女開了鐐銬,幾個警察取出繩索,將她們五花大綁起來,押出了監牢。
縣衙大堂上,白蓮花臉含微笑,神情鎮定地聽著對她的宣判。
兩個警察端來壹個托盤,走到女俠面前。
“白蓮花,按照慣例,不得不如此,請張開嘴。”
白蓮花見壹個警察手中拿著壹個竹制的卡簧,知道那是為了防止死刑犯臨刑時口中胡言亂語,故而專門制作的。卡簧塞進口中,卡住了舌頭,死刑犯便無法開口說話。
白蓮花知道反抗也沒有用,緩緩張口,暗暗可惜不能趁機進行宣傳了。
壹輛馬車停在縣衙門口,馬拉的平板車上立著壹根粗壯的木柱。
白蓮花赤著雙腳,緩緩登上馬車。兩個警察用木柱上的鐵鏈將女俠十字交叉緊緊地捆好。
馬車被荷槍實彈的武裝警察押著,沿著青石大街,緩緩向關帝廟走去。
微風吹拂著女俠的短發,薄薄的真絲衣衫被風吹得緊緊貼在身上,豐滿的乳房高高聳立,隨著馬車的顛簸而顫動。
交叉的鐵鏈將少女的豐乳襯托得更加飽滿,陽光透過雪白的衣衫將女俠窈窕的玉體清晰地顯現出來。
圍觀的人群隨著馬車緩緩蠕動,人們爭相觀看美麗的傳奇女俠被押往刑場。
關帝廟前,臨時搭就的高臺上,匪軍牛師長和縣黨部書記以及十幾個鄉紳神情倨傲地端坐臺上,等候白蓮花的到來。
行刑臺上,兩個穿著紅色法衣的劊子手扛著雪亮的大刀,註視著越來越近的馬車。
馬車到了廟前的空地,幾個警察跳上馬車,解開了鐵鏈,抓住女俠的雙臂,將她推下馬車。
白蓮花猛然掙開雙臂,拖著鐐銬緩步走上行刑臺。
兩個手持皮鞭的劊子手走上了行刑臺,躬身向白蓮花行禮:“女俠,按照慣例,您還得先受二十皮鞭,您可不要怨我們!”
白蓮花擡手解下披風,迎著陽光垂手而立。
“犯人跪下受鞭!”兩個劊子手喝道。
白蓮花傲然挺立,搖了搖頭。
兩個劊子手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人群漸漸聚攏,將行刑臺圍住,警戒的警察緊張地上起刺刀,驅趕著靠近的人群。
兩個劊子手見女俠不跪,只得作罷,兩個人圍住壹身白衣的少女,揮起了皮鞭。
“壹、二、三、四!”兩個人大聲報數,同時向女俠苗條的玉體上狠狠抽去。
單薄的絲衣不斷被皮鞭撕開裂縫,露出了女俠傷痕累累的嬌嫩肌膚。
女俠身軀微微顫動,閉上雙眼,忍受著疼痛。
膽小的人們不由得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高臺上的官紳們得意地看著受刑的少女,欣賞著女俠瑩白的肌膚越來越多地從被皮鞭撕裂的衣衫中露出。
兩個劊子手打得興起,皮鞭不時在女俠的玉乳、豐臀和禁區上肆虐。
白蓮花忍著疼痛和羞辱,握緊了雙拳,壹動不動。
二十皮鞭很快抽完,女俠心勁壹松,雙腿壹軟,撲倒在行刑臺上。
兩個劊子手擦了壹把額頭上的汗水,大拇指壹翹,贊道:“女俠,好樣的!”
女俠喘息片刻,伸手輕輕梳理了壹下有些散亂的秀發,忍痛站了起來。
“好!”人群中傳來了喝彩聲,兩個劊子手扔下皮鞭,來到女俠面前。
“女俠,得罪了!您還得被捆綁示眾,直到午時三刻行刑!”
女俠默默點頭,伸手讓劊子手開了鐐銬。
兩個劊子手抓住女俠雙臂,另外兩個取出壹團紅色法繩,走到少女面前。
斜襟的真絲內衣被從領口扯開,露出了白蓮花美麗的乳房和圓潤的肩膀。
女俠羞澀地微微壹動,引起了壹對乳房不安分地跳動。
紅色法繩套上了白蓮花的脖子,交叉著從女俠的雙乳之下繞到背後,再次交叉後順著少女圓潤的肩頭向下繞過腋窩,在她的上臂緊緊纏了兩圈。
劊子手突然用力,女俠的雙臂被猛然向身後反扭,繩索隨著收緊,原本就豐滿堅挺的乳房更加顯得挺拔秀美。
繩索繼續沿著女俠的小臂纏繞著,繩頭又從女俠頸後的繩環穿過,向下收緊,配合捆綁的劊子手扭住白蓮花柔嫩的雙腕猛力壹擡,女俠輕聲呻吟,小臂被高高擡起,疼得少女彎下了腰,兩個美妙的乳房隨即動蕩起來,引起了人群中壹陣騷亂。
人們還是第壹次看到美麗的白衣少女被當眾捆綁,尤其是大名鼎鼎的女俠白蓮花,紅色法繩襯托著白衣少女曼妙的身姿,形成了壹幅淒美的畫面。
白蓮花忍著羞辱,頑強地站直了身子,兩個劊子手隨即將女俠的雙手交疊、捆緊。
劊子手捆綁完畢,隨手在女俠背上壹推,白蓮花踉蹌幾步,站穩了身形。
壹個警察手持壹塊寫著“斬女共匪白蓮花壹名”的木牌,跑上臺來,將木牌插在了白蓮花繩索縱橫的背部。
兩個劊子手挾著繩捆索綁的白蓮花,將她拖到了行刑臺邊的木柱旁,壹根鐵鏈分別從白蓮花的頸部、胸部、腰部和腿部繞過,將女俠緊緊捆在木柱上。
兩個五花大綁的少女小紅、小燕也被押了出來,跪在了臺下,默默陪著臺上的白蓮花。
太陽狠狠地曬著大地,曬著被示眾的女俠。
白蓮花殘破的真絲衣衫被繩索和鐵鏈捆得緊緊貼在身上,將女俠美妙的玉體襯托得格外誘人,午間的太陽有些火辣辣地,體弱的女俠漸漸出汗,汗水將衣衫浸濕,變得透明起來,高臺上的女俠幾乎成了裸體美女。
午時壹刻,突然從城南跑來壹匹戰馬,壹個士兵急匆匆趕來,跳下戰馬,跑上了觀刑臺。
“報告師座,城南發現共軍!”
轉眼間,又有兩匹戰馬飛馳而來。
“報告師座,城東和城北發現共軍!”
“什麽?”牛師長驚得手中的茶碗跌了個粉碎。
“有……多少共軍?”
“報告師座,有好幾千人,遠處好像還有援軍,太遠看不清楚。”
縣黨部書記坐不住了,急忙站起:“師座,這……這些共匪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他* 的!我怎麽知道?”
“那,那您的部隊?”
“媽的!老子的隊伍都在城西埋伏,防著蓮花山方向的共匪,這城裏只有不到壹千人馬,如何低檔這麽多共匪?”
“那,快調回部隊,守城要緊啊!”
“放屁!來不及了,再說,萬壹共匪真有援軍,老子困守孤城,豈不是死路壹條,傳令:撤出縣城!”
“師座,您可不能扔下兄弟不管哪?”
“放手!老子軍務在身,不能奉陪,撤!”牛師長心急火燎地甩開書記的拉扯,跳下高臺,上馬直奔城西而去。
遠處隱隱傳來的槍炮聲,引起了壹片恐慌。
“書記大人,我等可怎麽辦哪?”
“怎麽辦?還不趕緊收拾,逃命要緊!”
“那,那女匪還殺不殺?”
“殺!殺!趕快行刑!”
幾個劊子手急忙將被烈日曬得頭暈眼花的白蓮花從柱子上解下,拔了斬牌,推到臺口。
壹個劊子手擡腿踢在白蓮花腿彎,女俠撲通跪倒,頑強地晃動身軀,甩開了兩個劊子手的扭押,挺直了上身。
雪亮的大刀舉了起來,直奔女俠秀美的脖頸。
周圍的群眾紛紛閉上了雙眼,不敢再看。
陪綁的小紅、小燕猛然掙紮起來,幾個警察趕緊按住了繩捆索綁的少女,兩個少女嬌小的身軀在幾個警察的手中顯得那樣渺小。
“高峰,永別了!同誌們,永別了!”白蓮花心中默念,緩緩低下了頭,將白皙的脖頸暴露在鋒利的刀口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