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七章 周大哥的秘密II------
　　「……媽……我只是割了包皮……」------
　　「痛不痛？」下了計程車，周小川擔心地問道，他記得以前他可是痛了三、四天，走路都很不自然，兩個星期後才恢復正常。
　　「還好。」可能麻藥的作用還在，趙樂陽感受到的疼痛還在容許範圍內，他請周小川進來他家，「不好意思，家裏有點亂，妳隨意坐吧！」趙樂陽指了指沙發椅。
　　周末放假的福利大部分是學生才能享受到，趙樂陽的父母親仍得外出工作，因而現下趙家只有趙樂陽及來做客的周小川。
　　這是周小川第壹次來趙家，是層三房兩廳兩衛的小公寓，很適合壹家三口住，周小川好奇的打量，比他家小很多，不過感覺小小的很溫馨。
　　周小川收回目光，看趙樂陽因疼痛繃著臉去倒了兩杯柳橙汁出來。
　　「那我們現在來看書吧！下星期有壹堆小考。」周小川從包包裏掏出了課本、自修跟筆袋。
　　「好。」趙樂陽也去拿了書本出來，兩人便在客廳裏安靜地看著書。
　　然而，麻醉效力結束，手術過後的不適開始出現了，趙樂陽臉色變得難看，坐得很痛苦，額上也冒出了冷汗。
　　周小川當然察覺了，連忙道：「很難受嗎？去房間裏躺著吧！」趙樂陽點點頭，在周小川的扶持之下到自己房間裏躺著。
　　周小川已經沒有心情觀察趙樂陽可愛的(？)房間，他的心跟著趙樂陽的眉頭壹起揪了起來。
　　怎麽辦？周小川看趙樂陽如此痛苦，他感到了自責，都怪他沖動了，害趙樂陽如此難過，而且後天還要上課，趙樂陽怎麽辦才好？
　　趙樂陽盡管自己下身痛楚難當，他還是分出了壹門心思在關註周小川。
　　「……我沒事啦……小川妳不要擔心……」趙樂陽安慰他道，可惜他的臉色因疼痛白得驚人，根本說服不了周小川。
　　周小川急了，他當然相信大哥的技術是沒有問題的，但他看趙樂陽這樣自己沒有眼見為憑壹下就是不放心。
　　「讓我看看好嗎？而且大哥說要保持乾燥，陽陽把褲子脫了吧！褲子太悶了。」「嗯，好。」趙樂陽疼得都不想動了，只好用求助的眼光看向周小川。
　　「我幫妳。」周小川動手幫忙脫褲子。
　　趙樂陽的下半身晾在空氣中，傷處用紗布包著，周小川實際上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倒是趙樂陽兩條好看的腿很吸引周小川的註意力。
　　周小川在床邊坐下，壹手握著趙樂陽的手給他打氣。
　　「聊天吧！聊天可以轉移註意力。」周小川拼命想方法。
　　「……妳說點話給我聽……」趙樂陽疼得沒力氣聊天，只好請周小川說給他聽了。
　　「好吧！我想想！……」周小川便把隨便想到的低級笑話說出，逗趙樂陽笑笑。
　　趙樂陽感覺有好些，雖然越來越痛，但心情沒那麽沈重了，他其實還是害怕的，幸好這時周小川陪在他的身邊，讓他很安心。
　　不過，接下來上小號就辛苦了，如果這種疼痛可以媲美生孩子，趙樂陽覺得自己已經生了很多個了。
　　周小川真的很佩服堅強的趙樂陽，他記得以前自己是痛得呻吟，痛到不想上廁所，趙樂陽居然壹聲都不哼的。
　　好強！
　　他還是繼續陪著趙樂陽，遞水擦汗陪廁什麽的，只要趙樂陽壹聲令下他就行動，不過，趙樂陽同學很乖，大部分時間都乖乖地躺著休息，沒有太麻煩到周小川。
　　直到晚上六點多，趙媽下班回來了，周小川剛好在廚房洗剛喝過的杯子，沒註意到開門聲，被趙媽壹把抱住，「兒子，妳晚上要煮什麽？」趙媽親膩地在周小川耳邊問道。
　　周小川很沒男子氣慨地驚叫了。
　　趙媽也知道抱錯人了，趕緊放開周小川。
　　尷尬的場面過後，趙媽親切地道：「哈哈，抱歉抱歉，我以為妳是樂陽。」周小川恢復了正常，「阿姨好，我是樂陽的同學，我叫周小川。」「喔，小川就是妳，兒子的好朋友呀！我常聽他提起妳呢！」趙媽豪邁地壹拍周小川的肩膀，差點把他拍飛出去，「妳來找樂陽玩嗎？晚上壹定要好好慶祝壹下，樂陽呢？我去叫他。」趙媽沒給周小川反應時間，周小川來不及阻止，趙媽把趙樂陽的房門壹開。
　　「兒子！妳怎麽了！?」趙媽惶恐了，兒子臉白蒼白，下身裹著紗布，奄奄壹息地躺在床上，壹看就知道受了重傷，而且還連陰毛都剃光光了。
　　趙媽飛撲了過去，眼角馬上迸出淚光，『唰』的壹聲淚如雨下，趙媽哭泣著問道：「兒子，妳這是怎麽回事？怎麽會傷在這裏？妳以後怎麽辦？還要生小孩啊！嗚嗚，我未來的子子孫孫呀！說，是誰幹的？媽替妳討公道去！」「……媽……我只是割了包皮……」趙樂陽艱難地道。
　　現場靜默了約壹分鐘。
　　趙媽收淚羞澀地紅著臉道：「唉，兒子長大了……晚上吃外食吧！媽去買。」趙媽放開握緊兒子的手，站起身來問壹旁的周小川，「小川，妳要吃什麽？」「不用了，謝謝阿姨，我等下要回家吃啦～」周小川客氣的婉拒，他剛剛是很提心吊膽的，深怕趙阿姨生氣，畢竟自己拐了趙樂陽去割包皮，這麽重大的事情沒跟家長報備，總是不對的，還好趙阿姨沒發怒，周小川噓了壹口氣。
　　「妳要回去吃唷～留下來陪樂陽吃啦～」趙媽挽留，連趙樂陽的目光都透著不舍，於是，周小川留下來用餐了。
　　用完餐後，周小川還幫忙趙樂陽用濕布清潔了身體，替傷處換了藥，讓趙樂陽又痛又感動。
　　「陽陽，那我明天再來看妳喔，等下妳止痛錠吃了就睡吧！睡覺時記得別動作太大或是翻身去壓到……」周小川滔滔不絕地吩咐了快二十分鐘，最後覺得沒什麽可以講了才停住。
　　趙樂陽已經完全被周小川的溫柔跟體貼給迷死了，他現在心裏只響著壹個聲音，他好喜歡小川，好喜歡喔！
　　趙樂陽濕潤的眼睛閃著愛慕的光，周小川看得食指大動，趙樂陽就像道美味佳肴壹般，唉，真怪自己太魯莽，應該寒假才帶他去割的，現在，周小川得對著趙樂陽忍耐壹個月才行了。
　　周小川忍住沖動，只在趙樂陽的額上吻了數下，「妳休息吧！我回去羅。」「嗯。」趙樂陽捂著額頭，幸福地看著周小川離開。
　　不小心撞見的秘密26
　　周小川本是想直接回學校宿舍的，但，壹想到這兩天嫌隙盡去，提升了好感度的大哥，他就想回家了。
　　既然沒法吃陽陽，那回去看看帥氣的冷面大哥也不錯，不然獨守宿舍空閨，人消瘦，好寂寞呀！
　　周小川沒想到回到家是壹片漆黑，嘆了聲可惜的他打開電燈，『喝！』周小川嚇了壹大跳，跳了三丈高，玄關的鞋櫃差點讓他撞翻。
　　「……大、大哥……妳、妳怎麽在家不開燈呀！」周小川抖著說話，感覺眼前的大哥似乎黑化了，很恐怖。
　　「小川……我有事想問妳……」周平楠今天提早回來，沒看到周小川，壹想才記起小川應該是去照顧那位割包皮的同學了，他便坐在客廳等候，這壹等就等到了現在，晚上九點多了，周平楠心中難平，那困擾壹直縈繞在他的心中，他壹定要弄清楚到底是誰欺負小川了，實在不行的話，他得幫他轉學。
　　周小川總覺得不妙，宛如要發生什麽不好的事了。
　　他直覺得轉移話題，撒嬌道：「哥，妳餓不餓？……哥……我餓了……」周小川不怕死地上前挽住周大哥的手臂，輕輕晃了晃。
　　周平楠壹聽到小川喊餓了，當然是心愛小弟的健康重要，而且小川還用撲閃撲閃的眼睛看著他，周平楠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融化了，不能把小弟給餓著了。
　　「我去煮點吃的，妳先去洗澡，等壹下大哥吧！」看著周大哥去廚房的身影，周小川覺得自己真是太聰明了，哈哈哈。
　　趁現在，周小川聽話地趕快去洗澡，等洗完就快快鎖門睡覺，這樣大哥就問不到他了，呵呵。
　　周小川如意算盤打得很美好，可惜現實周大哥冷靜下來已找出周小川的破綻，他在廚房忙碌了小壹會兒後驚覺不對，都怪自己讓善良的小川迷惑了。
　　周平楠關了瓦斯爐，食材全丟著，現在最大的重點是問出小川在學校如何被欺負了？他要好好幫他才是。
　　浴室裏，周小川歡快的洗著澡，等待浴缸水滿的時間裏，熱水洗滌的舒適讓他壹整個放松，腦袋也開始浮想聯翩，趙樂陽開完刀柔弱惹人憐愛的模樣令周小川好想把趙樂陽壓在身下疼愛不止壹回，還有他那兩條漂亮的腿，如果夾在自己腰上不知該有多好？
　　再忍耐壹下，壹個月後，他就可以品嚐到了，趙樂陽的滋味壹定很美好。
　　周小川笑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的小雞雞此時頭擡得高高的，周小川拍了它壹下，嘿嘿笑著。
　　此時，周平楠已經接近浴室門口了，鎖著，他是家中大哥，有掌握家中鑰匙的權力，所以浴室很快被他打開，周小川正躺在浴缸裏歡快地跟小小川玩，閉著眼哼著歌，熱水嘩啦嘩啦流下的聲音掩蓋周大哥的腳步，周小川完全不知道大哥的靠近。
　　周平楠看到了，他純潔的小弟正在自慰，感嘆壹聲：『原來自家小弟也長大了。』之後，但，因重點不是這個，所以，他伸出手握住周小川的右手腕。
　　「大、大哥……」周小川好想哭，他要被大哥嚇成陽萎了啦！
　　「小川，大哥有事要問妳。」
　　「大哥，我在呃那個，可不可以明天再問？」
　　「我知道，妳繼續，明天太久了，我現在就想了解。」「大哥，妳抓著我，我沒法繼續。」周小川的脾氣上來了，他最討厭就是大哥這樣，小時候也是，為什麽每次大哥都要這樣對他，他不是他兒子！
　　他知道大哥是真的關心他，真的愛護他這個弟弟，周小川現在長大了可以理解，但不代表他可以壹直接受他大哥對他關愛的方式。
　　周大哥疼愛小川時，對小川的話簡直百依百順，但，反過來，周大哥希望小川要做什麽時，卻強勢得不容讓小川說壹句拒絕。
　　周小川也明白大哥是個不擅長處理人際關系的書呆子，還是個面癱，所以他很盡力去理解大哥，去包容大哥，但他不想要被控制。
　　周小川是只紙老虎，以前受不了的時候會怒罵大哥，但，其實內心是害怕大哥的，雖然大哥不會打他，可是大哥那張臉永遠板著，沒有表情反倒可怕，大哥到底在想什麽？周小川從大哥的臉猜不出來，所以，他總是罵壹罵後孬種地跑了，躲去外公外婆家裏，隔段時間覺得沒有危險了才會再回來。
　　周平楠沒有理會小川的不滿，他只想要知道答案，把事情處理好。
　　「妳在學校是不是被欺負？」
　　「沒有，我在學校過得很好，大家都對我很好。」周小川扭著手，但是周大哥握得很緊。
　　「可是，妳在睡夢中壹直喊著不要，妳真的沒有被人欺負？妳是不是害怕說出來被報復？小川，妳別怕，大哥會幫妳的。」「沒有就是沒有……」周小川知道現在大哥是陷在『只要弟弟聽話』的那壹面裏，他不管怎麽解釋也不會有用，他最討厭大哥這副模樣了，氣死了！
　　他要使出絕招了！
　　周小川把心壹橫，雙手用力壹捧住周大哥的臉，直接唇對唇送上壹個深吻。
　　周平楠腦袋壹片空白，驚得放松了手，周小川右手得到自由，更攬緊了周大哥的脖頸，加深這個吻。
　　不知過了幾分鐘，四片嘴唇分開了，心中的秘密在雀躍，呼之欲出，周小川笑著道：「大哥，學校裏沒人欺負我，大家都是很『照顧』我的，有時候太舒服了受不了，才會喊著不要……大哥……妳這樣了不了？嗯？」周平楠覺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他的小川不是小川了，他很難過。
　　周小川把手探到周平楠的褲檔上，再補了壹句：「大哥，妳硬了耶～」周平楠迅速地站起身，慌張的離開浴室，整個人不知所措，他沖出了家門，茫然四顧，卻不知道自己除了醫院跟家裏，自己還能去哪裏？
　　從周小川誕生的那壹刻起，周平楠的人生似乎變成圍繞著周小川而轉動，他照顧了他十幾年，那種習慣已深深隱入了血脈與骨髓裏，就算全身的血流光了骨頭打碎了，還有無數的細胞跟毛發記憶著。
　　壹想到好吃的，只想跟小川分享，壹看到小川跌倒了，就舍不得他哭，沒有他餵他吃飯，小川就會肚子餓，沒有他教他，小川作業就寫得壹蹋糊塗。
　　周平楠原以為小川會永遠需要他這個大哥，然而，小川長大了，他不再需要依賴他了。
　　周平楠此時才察覺，其實壹直以來，不是周小川需要他，而是──他需要周小川。
　　他那個愛吃懶惰愛賴床的單純小弟，不管何時何地，不管他現在變成怎麽樣了，在他心裏還是壹樣那麽可愛。
　　他真的對周小川沒辦法真心地感到厭惡或憎恨。
　　這種家人間的親情，周平楠根本就割舍不了。
　　周平楠望著黑漆漆毫無星點的夜空，深深地嘆了壹口氣。
　　不小心撞見的秘密27
　　周小川後悔了，超級非常極度萬分後悔。
　　這下子真的慘了，他把他哥給氣跑了。
　　左邊的天使：哼哼！誰叫哥要那樣對他。
　　右邊的天使：可是大哥是關心他。
　　左邊的天使：大哥太可惡了啦！
　　右邊的天使：怎麽辦？大哥只穿著拖鞋就跑走了……周小川抱頭亂轉，他擔心了。
　　好不容易新刷了些好感度，這下兩人關系又破壞殆盡了，壹切歸零，又要重頭來了。
　　周小川在想之後到底要怎麽面對大哥？自己果然沒腦子，怎會抱住大哥就親下去了咧？
　　不過，大哥的唇好軟，吻起來滋味真不錯，大哥的身體也不錯，雖然大哥是屬於靜態類型的人，身材略為薄削，但不會像白斬雞那樣瘦弱。
　　壹起洗過澡，周小川知道，膚色較偏白的大哥也有壹副寬闊的胸膛，肌肉勻實，身量頎長。
　　大哥的那裏，份量也是十足十的飽滿，而且不愧是泌尿科醫師，那裏壹看就讓人覺得完美無比，不若陳學長跟關學長的野性美，大哥是更精致的，更讓人像是在看壹尊媲美大衛像的藝術。
　　啊～不行！
　　周小川越想就越流口水，整個重點偏離。
　　那是他的親哥呀！周小川，妳到底有沒有道德底線！周小川用力敲打自己的頭，為自己的想法感到憤怒。
　　怎能這樣呢？不能這樣的！大哥對他那麽好，從小照顧他到大，周小川有記憶以來，大哥總是無時無刻陪伴在他的身邊，在他需要大哥時，壹回頭就能看得到。
　　他學會發音後第壹個說的字不是「媽」，而是「哥」，在他學走路的時候扶著他身體的是大哥，在他學寫字時牽著他的手的也是大哥，甚至在成長過程中，感到挫折跟難過時，陪伴他的也是大哥，而他快樂時想跟人分享的第壹選擇還是大哥，只是不知不覺中，隨著長大，小川變得不敢跟大哥親近，後來沖突漸多，最後形同陌路地逃開了。
　　「唉～哥……」周小川現在真的不知該怎麽做才好？哥會原諒他嗎？
　　周小川真心的，他很希望能跟大哥和平相處相親相愛的，也希望大哥能像以前那樣疼愛他這個弟弟，說他卑鄙無恥也好，他就是想要無窮無盡地享受大哥的關愛。
　　「嗚嗚……哥，妳快回來啦～」周小川難受了，他站到門口去望著。
　　周小川住的社區，每戶人家都是壹棟棟的豪華透天厝，壹整排相鄰，前面有條寬廣的林蔭步道，但這個時間點，忙碌的現代人幾乎很少出現在這裏散步，此時壹眼望去，朦朧的壹排路燈孤單的站立，只顯得步道壹片蕭索寂寥，壹個人影也沒有。
　　周小川換好鞋子走了出去，他不知道大哥往哪個方向跑走，茫然無措的周小川覺得更難過了，他想，大哥壹定比他還難過吧！
　　大哥會去哪裏呢？他不清楚大哥的交友情形，但周小川長這麽大從沒看過大哥有任何交情較深的朋友，他突然心疼起大哥了。
　　大哥，妳快回來吧！
　　期盼大哥回來的周小川揉了揉開始發熱的眼睛，在內心懺悔著。
　　壹只溫柔的大手忽地從背後揉了揉他的頭，周小川猛然轉頭，眼角閃著水光，他開心地撲了上前抱住來人。
　　「頭發怎沒吹乾？會感冒的。」
　　「大哥，對不起，妳別走。」
　　周平楠的回應是用力地緊緊回抱，他只是不斷地喃喃著小川的名字，那是他壹生最疼愛的弟弟。
　　不小心撞見的秘密28
　　「小川，坐好。」周平楠壹樣平平的語調，只不過他壹手拿著吹風機，壹手撥著周小川還半濕的發絲，方才小川急著去找他，頭發沒吹濕漉漉的。
　　「遵命，哥。」周小川嘴巴雖是這樣說，但卻更加抱緊了大哥，整個人窩在周大哥的懷裏，像只無尾熊。
　　「小川，妳這樣前面頭發吹不到，靠太近了。」周平楠雖無奈地道，但是內心卻開心極了，原以為他回來，小川會像以前壹樣像只炸毛的貓，會對他厭惡，離他遠遠的，未料卻是這副場景。
　　「哥，妳不要再跑走了好不好？小川會乖。」
　　「嗯，我不會再跑走了，我沒想那麽多，都是哥不好。」關掉了吹風機，周平楠認真嚴肅的道：「我沒有幹涉妳交朋友的權力，但是，哥希望妳還是要註意自身安全，知道嗎？防護措施要做好，保險套壹定要記得用。」「我懂我懂，大哥放心，我會的。」
　　「潤滑也需要，不然造成傷口，這樣也是很危險的。」周平楠還是不放心。
　　「是是，我知道我知道。」周小川擡頭看周大哥，周大哥仍是壹臉擔心，這副表情讓周小川看了好感動，他到底上輩子是做了什麽好事，老天爺竟給他這麽好的壹個大哥，看看他以前做了什麽？真是個蠢蛋，總是惹大哥生氣擔心，周小川暗暗發誓，他從現在開始不會了，他壹定要好好珍惜大哥。
　　唉唉～從這個角度，大哥的唇看起來好美味喔～周小川好想再吃壹次豆腐喔～行隨意動，周小川瞄準大哥不斷開闔，口吐關心之語的雙唇，輕輕地飛快啄了壹下，他在測試，希望大哥願意讓他吃豆腐。
　　「小、小川！?」周平楠不太確定剛發生了什麽？因為周小川動作太快了，那動作短暫得無法令人回味。
　　「哥，妳會討厭小川嗎？」
　　「不！我怎會討厭妳，就算我討厭全世界的人也不會討厭妳。」「那我剛剛……那個妳壹下，妳生不生氣？」
　　「哪個？」周平楠真不懂，周小川在問什麽？
　　「就這個呀～」周小川得寸進尺地再度親了周大哥壹下，這下可加深了時間長度，雙唇分開時還扯了二條相連的銀絲，「大哥，我想好好珍惜妳。」「小川……妳珍惜的方法似乎……怪怪的……」周平楠腦袋又整個空白了，他的初吻才在浴室被小川奪走，現下對周小川的親吻毫無抵抗力，親密經驗是零分的周平楠根本不是周小川的對手。
　　「大哥，妳討厭嗎？妳要是討厭的話，小川會很傷心的。」周小川又睜著濕漉漉的雙眼瞧著周大哥。
　　哥哥眼裏出西施，在周平楠的心中，全世界最可愛的人就是周小川了，就算周小川長得歪瓜裂棗，鼻塌大小眼，他也壹樣覺得自己的小川最美了，是個高階弟控的深度患者。
　　周平楠怎舍得小川傷心，他搖頭，「不、哥不討厭。」「那，哥，再來壹下好不好？」周小川說完也不給周大哥反應時間，抱著又親了上去，呼呼，好棒，大哥的唇舌又軟又熱，周小川含著周平楠的舌吸了吸，又用自己的舌頭去勾著周平楠的舌頭卷來卷去，玩得不亦樂乎。
　　五分鐘後分開，兩人都快窒息了。
　　周平楠早就像只煮的紅蝦，他想推開懷中的無尾熊弟弟，可又好舍不得，周小川在他懷裏熱呼呼的，抱起來又軟軟的，他的弟弟抱起來是全世界最舒服的，不想推開，但不能不推，不然要任由弟弟胡亂親下去，這要擦出奇怪的火花就對不起爸媽跟周家的列祖列宗了。
　　他在心裏罵自己道：『周平楠，妳是個快三十的男人了，怎可以陪著弟弟胡鬧，弟弟年紀小，不能把他帶壞！』「小川……這樣不對……」周平楠意識短暫恢復，老實說他的身體熱了，思考也開始胡塗，但，他要制止小川。
　　「哥，我們是兄弟呀～兄弟就是要相親相愛，不對嗎？」「不……對，兄弟是要相親相愛……可是……我從沒看過有哪對兄弟像這樣親嘴的……」「所以小川親親大哥，大哥不喜歡？大哥就這樣討厭小川了？」周小川佯裝可愛小朋友的難過語氣。
　　「沒有、沒有，大哥最愛的就是小川了。」周平楠只想把心剖給小川看以茲證明。
　　「嗯嗯，小川也是最愛大哥了。」周小川趕緊見好就收，免得古板的大哥受到太大的刺激，以致於兩人關系又搞砸了就不好了，周小川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親親大哥，反正來日方長嘛，周平楠是他親哥，周小川想吃吃豆腐，周平楠是跑不掉的，只能乖乖被他吃，哈哈哈，周小川開心極了。
　　周平楠看著自己懷中的小川滿臉喜悅，他也覺得自己十分地快活，只想這樣永遠摟著小川壹輩子。
　　小川還小，就讓他再當幾年的自私大哥吧！
　　周平楠想著未來的小川出嫁了結婚了，不免感傷了起來，心裏暗暗道：他壹定要好好幫小川的對象好好把關才行。
　　不小心撞見的秘密29·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