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部、第056章：琴簫合奏（上）

楚非雲今天的心情不錯，昨天帶著蘇雯雯來了壹回劫富濟貧，兩人趁著晚上，把財物分給了不少窮人，雖然直到深更半夜，但是兩人還是非常開心，蘇雯雯這個小妮子樂得小臉壹直在笑。
吃完早飯，楚非雲就在院子裏緩慢打起了太極，所謂壹日之際在於晨嘛，不過鄭寅清走出來見到他時，卻是壹臉不解，走了過去，同時道：“妳在幹什麽？這是什麽拳法？動作那麽慢，根本沒威力啊！”
“沒威力？要不要試試看？”
楚非雲緩慢收掌，眼中閃過壹絲笑意道。
鄭寅清捏了捏手，很輕松地道：“那就試試，看看我的鐵拳，就知道什麽叫威力了！”
楚非雲擺出壹個請的手勢，神態悠閑自若，似乎就是隨意這麽站著，鄭寅清看得大皺眉頭，楚非雲渾身上下都是破綻。
當下鄭寅清也不管那麽多，重拳打來，直擊楚非雲面門，只見楚非雲伸手貼上鄭寅清的手臂，身體壹側，借勢錯開，將這壹拳卸到旁邊。鄭寅清忙用力甩開楚非雲的手，另壹只帶著勁風呼嘯而來。
楚非雲身隨意走，柔掌再次貼上，壹扭鄭寅清的手臂關節處，順勢壹帶，壹個轉身借力打力，反手擊在他的背上，這讓鄭寅清壹個踉蹌往前傾倒，幸好他及時腳下壹轉，擺正身體，同時迅速退到兩丈開外。
“妳的拳法好生古怪，就好象軟綿綿壹樣，可我總使不出勁……”
鄭寅清這才醒悟到，楚非雲這套拳法大異於尋常拳法，絕對不簡單。
楚非雲笑了笑，沒多說什麽，兩腿如同分開如馬步，身體微側，手掌壹在身前，壹在身後，壹手為陰壹手為陽，正是太極拳的標準姿勢。
“繼續吧！”
楚非雲提醒道。
鄭寅清這回學聰明了，突然遊走在楚非雲周圍，剛猛的拳法，舞得虎虎生威，而且角度均是非常刁鉆，由此也可看出鄭寅清為人小心謹慎。不過太極本身就可以靜制動，楚非雲卻波瀾不驚，柔掌劃過壹道道優美的弧線，輕松化解鄭寅清的攻勢。
鄭寅清連環腿襲來，而楚非雲身形不斷變幻，飄逸瀟灑的動作，讓人賞心悅目，同時將禦力卸力之道發揮得淋漓盡致，相對而言，鄭寅清則是有力難施，打出去的剛猛力道，全部被輕松化解，還時不時被楚非雲借自己的力打傷自己。
就在鄭寅清心生退意之時，楚非雲借勢壹帶，手臂壹扭，腳下壹勾，便將鄭寅清漂亮地放倒在地。
“不來了！打不過妳，沒想到這軟綿綿的拳法這麽厲害……”
鄭寅清幹脆耍賴，躺在地上粗喘著氣道。
“太極本身就是講究借力打力，而且我本身內力比妳高，可以說是能很輕松借妳的力反還給妳，這是很正常的！”
楚非雲壹把將他拉起來，笑道。
鄭寅清忙道：“這拳法好厲害，叫太極吧？能不能教我啊？”
楚非雲聳聳肩道：“當然可以教妳，不過太極只重其意不重其形，註重心性，妳得先把自己的心靜下來，不然心浮氣躁，可是有違太極本意！”
“哦！我會多註意的！”
鄭寅清苦笑道。
太極拳壹向就公開化，所以得以流傳至現代，雖然太極內功已經不在，但是太極的外在卻以拳法劍法等形式保留下來，已經是難能可貴了，而其他門派的武功早已失傳多時，楚非雲對張三豐以及霍元甲這樣能慷慨將自家武學流傳出去，非常佩服，同時也深刻明白他們的眼光長遠。
“雲哥哥！妳們在幹什麽啊？”
蘇雯雯壹身淡黃色的裙子，梳著辮子，蹦蹦跳跳而來。
古隨風正和王君豪跟在蘇雯雯身後閑聊著，見到楚非雲二人連忙行禮。
“我在教太極拳，妳們想不想學？”
楚非雲突然想到，也許可以借此機會，發揚太極武學。
“就是剛才雲哥哥妳打的那套拳？動作好漂亮，雯雯也要學！”
蘇雯雯大眼睛眨了眨，興奮地道。
“那好，以後雲哥哥就教妳！”
說著，楚非雲又望向王、古二人道：“以後妳們也壹起學，太極對於心性修煉很有好處，有高深的心境，才能在武道上有不斷的突破，光是壹味練外在武功卻沒心境配合，很容易走火入魔！”
“多謝楚大人！”
古隨風與王君豪聽聞自己也能學習那套奧妙非常的太極拳時，立刻激動道。
楚非雲鄭重道：“別以為這只是壹套拳法，太極乃是壹種博大精深的理論，適用於萬事萬物，而且當妳能真正領悟太極的時候，妳就能成為壹代宗師了！”
蘇雯雯瞪大著眼睛，那神情倒很是可愛，只是她能不能明白楚非雲的話，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而鄭寅清三人聽了後，都微微沈思起來。
片刻後，他們才回過神，似乎有所得。其實就算是壹套普通的武功，施展的人不同，威力也不同，而且武學便是由簡化繁，再由繁化簡，如同精妙的劍招，最後都只會凝聚成為壹劍，但這簡單的壹劍卻包含了所有精妙的劍招！
“雯雯，哥哥這幾天都要出去，妳好好學習，不準偷懶！知道嗎？”
楚非雲摸了摸她的頭，笑著提醒道。
蘇雯雯歪著腦袋，撅著小嘴道：“雲哥哥妳要幹什麽去啊？”
“對啊，臭小子，妳又想幹嗎？”
鄭寅清來到楚非雲身後，壹把搭在他的肩膀上，同時又道：“還有我說妳啊，昨天晚上妳幹的事，別以為我們不知道，我拜托妳，現在妳可是欽差大臣，暫時把妳盜聖的身份放壹放，別那麽囂張，以後有得是時間給妳！”
楚非雲拿手肘輕推了他壹下，笑罵道：“盜聖才是我的專職，欽差是兼職。好了，我這幾天都要去學琴，這裏的事就交給妳們吧！雯雯，等雲哥哥學好了，第壹個彈給妳聽，好嗎？”
“好啊好啊！”
蘇雯雯小手連拍道，然後抱著楚非雲的手，搖來搖去。
楚非雲無奈笑笑，捏了捏她的小臉，他真不明白為什麽蘇雯雯那麽喜歡纏著他。
“楚大人放心，洛陽並沒什麽事需要我們去辦，我們會在這裏好好練功，妳放心去吧！”
王君豪笑道。
“交給妳們了！”
楚非雲揮了揮手，便打算離開。
蘇雯雯則是搖了搖手，同時叫道：“雲哥哥早點回來啊！”
“好的！”
楚非雲壹邊走，壹邊揮著手道。
“別忘了帶點好吃的回來！”
除了鄭寅清還有誰會這麽喜歡吃呢？
果然楚非雲的面部肌肉微微抽筋了壹下，然後才道：“知道了，妳這家夥……”
楚非雲漫步至城東的小竹巷，往裏拐進去後，就見到壹片竹林，沿著小徑走著，壹座清雅的竹舍坐落在竹林中，楚非雲心道這裏很貼近自然，讓人有種心曠神怡之感，身心都得到放松壹般。
還未來到竹舍門前的院子，便可見到那劈柴叟正掄起斧頭在劈柴，那動作毫不拖沓，非常流暢，似乎每壹次劈下去經過的都是同壹軌跡，連力道也壹樣，不會多費壹分力氣。
“前輩，我來了！”
楚非雲從院子的竹門而入，微笑著道。
劈柴叟看了他壹眼，溫和笑道：“原來是小友妳啊，等老朽把這些柴劈好，我們再聊！”
“好！前輩請便，我隨便參觀壹下可以吧？”
楚非雲打量著這竹舍周圍，同時道。
“請便！”
劈柴叟說完，又專心劈柴，心神仿佛被固定壹般，完全不受身外事物所影響。
楚非雲四處走了走，呼吸著這裏清新的空氣，實在覺得很舒服，他倒有種沖動，那就是自己也蓋壹間，等退隱江湖之時，就帶著心愛的女人住在壹起，快樂逍遙地生活。
等楚非雲繞著走了壹圈回來後，劈柴叟也完成了手頭上的工作，然後劈柴叟就把楚非雲引到院子裏的壹個小竹亭處，隨後他拿出幾個杯子，依次從大到小排列在桌上，再放了壹壇酒。
楚非雲好奇地看著劈柴叟，不解地問道：“前輩，這是……”
“不必多問！來，老朽給妳倒好，妳壹杯杯嘗過來試試！”
劈柴叟呵呵壹笑道，然後把酒杯逐個倒滿。
“這酒好香，該是陳年佳釀！”
楚非雲拿起最小的杯子，淺嘗壹口道。
“繼續喝，試試！”
劈柴叟遞過壹個稍大點的杯子道。
隨著楚非雲壹杯杯喝完酒後，劈柴叟望著他，頗有深意地問道：“小友喝了這幾杯酒，有什麽體會？”
楚非雲先是楞了壹下，然後閉上眼睛，細細回味起來，片刻後才睜開眼睛，淡笑道：“不同的酒杯，喝起來的感覺大不相同，小杯能讓我細心感受酒的味道，就像慢慢回憶人生往事壹般，大杯則讓我體會到壹種豪邁，胸襟廣闊，體會到壹種豁達的人生！”
“好好好！小友悟性不錯，其實撫琴也是壹樣，不同的心境所彈奏出來的曲子，雖然表面上相同，其實內涵完全不壹樣，每首曲子都有自己獨特的意境。同壹首曲子，以不同的心境去彈，自然也有不同的感受，能表達出不同的境界，有如這大小不壹的杯子給酒帶來了不同的感覺。”
劈柴叟淺笑著道，眼中望著楚非雲頗有贊賞之意。
“這就如同，從不同的角度去看待事物壹般，妳會發現很多平時忽略的東西！”
楚非雲有感而發道。
“看來老朽說錯了，小友的悟性是非常高，如此便可舉壹反三了！”
劈柴叟手掌壹拍，笑道。
楚非雲謙虛道：“我只是壹時想到而已，真要我說什麽，可能還真不行！”
“小友看來明白謙虛之道啊！”
劈柴叟撫了撫胡子，笑道。
楚非雲點頭答道：“所謂謙招益，滿招損嘛，驕傲自大只會蒙蔽自己的雙眼，只看到表面而看不清事物的本質！”
“好壹句謙招益，滿招損，可謂是曠古朔今了，不過凡事都該有度！謙虛過了度，那就是虛偽了！”
劈柴叟聽聞這壹句“謙招益，滿招損”頓時兩眼閃過精光，不由贊道。
“前輩放心，我明白的！做人就該隨心而至，不必拘泥，世俗之見未必正確！”
楚非雲點頭笑道，不過心裏卻突然想到那句“真理總是在少數人手中”……
“老朽今天就先讓小友體會壹下所謂的琴意，只要有了神韻，再加上外在琴技，才能真正彈好琴！”
劈柴叟站起身道，然後慢慢往竹舍內走去。
沒多久，劈柴叟就抱著壹架古琴出來，楚非雲眼光還算不錯，那古琴絕對年代久遠，這可是極品古琴，比起那琴行奸商賣的古琴，價值要高太多了。
於是，從這天起，楚非雲就每天到劈柴叟的竹舍報到。如果說以前楚非雲只是簡單的會彈琴，現在則逐步領悟到更深的層次，“道”本就是殊途同歸，通過對琴意的體會，對音樂之道的理解，使得楚非雲在武道心境上也有境界提升，這讓他壹喜。
接連過了好幾天，楚非雲這日繼續來到劈柴叟的竹舍，不過這次他可是帶了壹樣好東西，那就是壹本曲譜，正是《滄海壹聲笑》的古琴版曲譜，他可是以前花了不少時間才從網上找到這曲譜。
說到《滄海壹聲笑》基本上人人都知道，武俠是中國文化中不可或缺的壹部分，這首歌自然是因為金大俠的小說《笑傲江湖》中那曲子的關系而創作的，而後被拍成電影和電視劇時都有用到，這首歌是壹直流行至今，連去KTV唱歌，這首老歌的點唱率都壹直很高。
“前輩，我今天帶了樣好東西來，相信前輩壹定會喜歡的！”
還未走進院子，楚非雲就大聲道。
進了竹院卻見沒人，而從竹舍中隱約傳來壹些說話的聲音，楚非雲有些奇怪，走到竹舍門口，見那門未關上，劈柴叟正好站在楚非雲視線範圍內，此時見他神態恭敬，似乎在與什麽人說話。
尊重別人隱私就該從自己做起，楚非雲雖然可以憑自己的功力去偷聽，但那實在有些不太道德，而且劈柴叟對他很友好。
劈柴叟自然也感覺到楚非雲來了，便對他面前的人道：“姑姑，小侄這就請楚少俠進來！”
因為劈柴叟這次說話的聲音比較大，所以楚非雲可以很清晰地聽到，但這讓楚非雲咋舌不已，劈柴叟的年紀就有五、六十歲了，他的姑姑，起碼六、七十歲以上吧？還真是老人家了……
對於老人家，楚非雲壹向很禮貌，進了竹舍，還未仔細看，便躬身抱拳行禮道：“晚輩楚非雲見過婆婆！”
過了片刻，傳來壹個有點兒蒼老卻中氣充足的聲音：“楚少俠有禮了！”
話音壹落，楚非雲才開始打量，只見面前有壹個簾子遮擋，只能隱約看見壹個人影坐著，看不清容貌。
“聽說楚少俠在學彈琴，沒想到妳也喜歡音律！”
那婆婆輕輕道。
劈柴叟恭聲道：“姑姑，楚少俠悟性極高，已初窺琴意！”
“晚輩不敢當，是前輩教的好，其實晚輩覺得音樂可以陶冶人的情操，凈化心靈！”
楚非雲微微笑道。
劈柴叟此時突然道：“姑姑的琴技高超，如果楚少俠能學得壹二，想必終生受用！”
楚非雲先是壹怔，隨即見到劈柴叟打的眼色後，心領神會，忙行禮道：“希望婆婆能教晚輩，晚輩在此多謝婆婆！”
“既然楚少俠有興趣學，老身教妳也未嘗不可！”
那婆婆淡笑道。
不過楚非雲覺得好象有哪裏不對，可又說不上來，想不通就暫時把那問題拋到腦後，打算好好跟那婆婆以及劈柴叟學好琴藝。
“對了！婆婆，晚輩這裏有壹本曲譜，相信婆婆會感興趣！”
楚非雲突然想起自己帶來了《滄海壹聲笑》古琴版的曲譜，連忙道。
“曲譜？不知是何曲譜？”
那婆婆的聲音有壹絲好奇。
劈柴叟接過楚非雲遞來的曲譜，走到簾子後面，恭敬地把曲譜遞給那婆婆，然後又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半晌後，那婆婆語中微帶壹些激動地道：“這曲譜倒是好生古怪，可是似乎又很奇特，等老身試著彈奏壹次！”
“婆婆請便，晚輩洗耳恭聽！”
楚非雲忙道。
劈柴叟招呼楚非雲坐下，然後沏了壹杯清茶，楚非雲連聲道謝，隨後便靜靜聽那婆婆所彈奏的《滄海壹聲笑》古琴版。
那婆婆果然琴技高超，所彈奏的《滄海壹聲笑》別有壹番氣勢，那種笑傲江湖的豪放不羈，給人印象深刻，仿佛壹股熱血上湧，豪情萬丈。
直到最後壹個音結束，那婆婆清撥了幾下琴弦，給人壹種意猶未盡之感，楚非雲連連拍手叫好道：“婆婆神技啊，簡直可說是繞梁三日！”
“楚少俠謬贊了，這曲譜大異於現在的琴曲，而且當中所含那種豪放豁達，氣勢磅礴，卻非老身壹個女子所能完全體悟，要想達到淋漓盡致表現，老身還需多加練習，深入了解，而且還需本身的心境所配合才能彈奏出最完美的曲子！”
那婆婆語中頗有些感嘆道。
“婆婆，其實還有歌詞與此曲譜配合，可以彈唱結合，如果能有琴簫合奏，那感覺將會更好，只可惜晚輩沒有簫譜……”
楚非雲有些遺憾，網絡上只找到古琴版的曲譜，卻沒找到簫譜。
“還有歌詞可以彈唱？簫譜的話，老身倒可以試試配合此曲作壹譜！”
那婆婆顯然有些吃驚道。
“不過晚輩身上沒帶，但是晚輩能唱得出來！”
楚非雲道。
那婆婆微微沈吟了壹下道：“歌詞還不急，讓老身鉆研壹下曲譜，也許可以和賢侄把簫譜補完！”
“如此甚佳，就有勞婆婆了！”
楚非雲喜出望外道，如果真能琴簫合奏，那真是壹絕，他壹向就很羨慕笑傲江湖中生性豪放不羈的令狐沖，而且對《滄海壹聲笑》這首歌也是情有獨中。
劈柴叟興致盎然問道：“對了，不知此曲名為何？”
楚非雲想了想，便道：“此曲名為《笑傲江湖》不過也可以叫《滄海壹聲笑》”
那婆婆與劈柴叟都覺得甚為貼切，這曲子的意境所表達的，正是那種灑脫豪邁，逍遙俗世之感。
“那老身就在此多謝楚少俠了！”
那婆婆溫聲道。
楚非雲連忙搖頭道：“應該是晚輩多謝兩位才是，沒有妳們那就不可能出現琴簫合奏了！”
“楚少俠客氣了！老身也不敢保證能完成簫譜，只能盡力而為！”
那婆婆淡聲道。
劈柴叟呵呵壹笑，眼中閃過壹絲異色，不過楚非雲並沒註意，他此時正在幻想自己彈唱《滄海壹聲笑》呢！
……
拜別了二老，楚非雲壹路輕松愉快返回客棧，途中突然想起，自己壹行人來到洛陽，竟然還未去觀賞過洛陽的景致，這實在有些遺憾，而且蘇雯雯的性子本就愛動，看來該找個時間帶蘇雯雯他們壹起去觀賞壹下洛陽景色。
想著想著，楚非雲就已經回到客棧，來到院子裏，卻見鄭寅清三人正在練習太極拳，雖然離靜心這壹境界還遠，但是他們似乎找到了些感覺，再者太極拳本身就是修生養性，這對磨練他們的心性也有好處，不過蘇雯雯那調皮的小妮子就……
如果蘇雯雯能坐得住那才奇怪，但是楚非雲倒決定教她武功，壹來讓圓了她的女俠夢，再來跟著他在壹起，不免要涉足江湖，有高強的武功，楚非雲也可放心，而音井嚴、鄭寅清以及王君豪、古隨風，將是他的班底，讓這四人成為高手只是時間問題，到時他有了這麽強的幾位高手，再加上自己深厚無比的功力以及好幾門絕學，還怕什麽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