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死亡

　　淩遲的最後程式到了。他們要把這個姑娘苗條的玉體分解了。他們知道，行刑到了這個時候，疼痛對於犯人來說已經不像最初那麽可怕了，甚至他們可能不會再因為刀鋒的切割而顫抖和嚎叫，因為他們已經完全適應了那種痛苦。所以，接下來的事情只是個例行公事，只是為了表達自己的憤怒而已。
　　那兩個扒肚皮的鏢師放下撓鉤，去取了壹柄伐樹用的大鋸來，古老鏢頭折騰了半天，也有些累了，所以閃在壹旁，看著兩個手下繼續著行刑的工作。
　　兩個鏢師分別站在趙紫瓊的前後，把那大鋸鋸齒朝上拿好了，從姑娘的腿襠子裏開始，「哧嘍哧嘍」地鋸將起來。紫瓊只是心疼地低頭看著那鋸子慢慢地切入自己的身體，壹點點切開了自己的骨盆，最後把自己年輕姑娘的屁股鋸成了兩半。
　　鋸子鋸過了骨盆便停下來。古老鏢頭走到紫瓊的背後，看到姑娘腰部以下完全裂開了，兩半個屁股壹左壹右，張開呈壹個向下的「V」字形。老鏢頭抓住姑娘的半邊腿胯，用匕首從她的最下面壹個腰節切進去，沿著她的髖骨割到身側，再繼續用同樣的方法割開另壹條腿胯，這才繞回到她的前面，用刀沿著腹股溝的軟肉割到恥骨，使她的下肢完全同身體脫離了。
　　兩個鏢師把捆膝部的繩子解開，抓著足踝分別把紫瓊的兩條玉腿倒提起來，並且站在了紫瓊的身前。他們每人用壹只手抓著腳腕把那年輕女人的腿舉到眼前，另壹只手則握住那只纖細的玉足，慢慢撫摸著玩弄著那白嫩的足弓，壹個個掰弄著小巧的腳趾，然後向下輕輕捏著圓潤的小腿肚子。滑到膝部後，抓住膝彎把壹條粉腿拎上來，讓它彎曲著放在自己的手上，腿的內側朝向自己，另壹只手則從下面托住那圓滾滾的屁股，放在自己的臉前面，用嘴唇從紫瓊的膝部慢慢向上吻，壹直吻到那半個屁股上。他們就這樣讓她自己看著自己的肢體離開自己而去，看著自己那本來值得任何壹個女人自豪的美腿妙臀竟這樣被男人玩兒褻，她知道，等自己死了以後，自己的屍體還不知道會受到怎樣的汙辱，她能作的只有壹件事，那便是流淚。
　　兩條玉腿也被拿去供在靈前，也許那些死去的武師也會喜歡玩壹玩兒這女淫賊的屁股？
　　古老鏢頭再次動手，他齊著姑娘的香肩把那壹條白嫩的臂膀卸了下來，接著是另壹條。趙紫瓊，這個含冤受屈的年輕俠女，就只剩下了頭和胸部吊在那竹竿上，像鐘擺壹樣在半空中晃來晃去。
　　兩個鏢師左右扶住了紫瓊擺來擺去的身子，讓她朝向古老鏢頭，另兩個鏢師拿來了好幾個朱漆丹盤，站在老鏢頭的身後。老鏢頭先把趙紫瓊的膽囊摘下來，扔進壹旁地上預先備下的酒壇子裏，然後取了她的肝放在身後的壹只盤子裏，又摘了脾和兩個腎分放在兩個丹盤中。
　　古老鏢頭讓兩個鏢師把紫瓊舉過頭頂，然後從她的胸廓下面割開橫膈，摘下了那顆還在怦怦跳動的心。
　　紫瓊被重新放下來，她的眼睛正好對著古老鏢頭。真到這個時候，她還沒有死徹底，臉上仍然能作出壹些表情來。臨死前的壹瞬，古老鏢頭從她那已經流盡了淚水的眼睛裏看出了痛苦，看出了屈辱，看出了不甘，也看出了怨懟，只有壹樣他沒有看出來，那就是壹種聖人在看到壹群走向災難的人們時才有的，悲天憫人的光。
　　古老鏢頭割下了趙紫瓊那顆曾經美麗無比的頭顱，然後向著北邊的席棚放聲大哭：「兒啊，爹爹為妳們報仇了。」現場的人都被那壹聲哀怨的痛哭所感染，臺上臺下壹片哭聲。
　　除了被摔爆的膀胱和腸胃被扔在了護城河裏，趙紫瓊身體被肢解後的所有部分都被放在漆盤中供在靈前置祭，然後，他們把她的碎屍分給所有受害門派的人領走，他們要讓她永遠無法恢復完整的屍身，還有什麽比這更大的仇恨嗎！
　　華山派畢竟都是出家人，所以沒有接受趙紫瓊的屍體，剩下的是兩個鏢局受害最重，所以每家都分得了最大的兩個屍塊--完整的兩條下肢。他們當然不會輕易放過哪怕是壹點兒報復的機會，於是，兩條下肢就被分別擺在兩個鏢局的院子裏，讓鏢局所有的成年男性都去把那姑娘的屁股摸上壹摸，然後，他們各自選了壹處相距五六裏遠的山頭，用刀把姑娘的肉壹點兒壹點兒地割下來，扔進山溝，剔下的骨頭則扔到另外的地方。分到其他地方的屍體也大都受到了類似的破壞，有的餵了狗，有的割碎扔掉，趙紫瓊真正被剮成了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