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0章:收下恢復真容的曾靜(求自訂,求鮮花,求評價)
人在綜武,開局威脅殷素素 by 戾獸窮奇
2024-9-30 21:42
曾靜被平靜的生活所腐蝕,早已不復當年“細雨”時的警惕。
再加上江阿生同樣為了躲避“黑石”追殺,練就了壹身隱蹤匿跡的功夫。
因此曾靜根本就沒有發現江阿生的尾隨。
江阿生壹路尾隨顧寒淵和曾靜,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畢竟兩人的目的地十分明確,目標正是曾靜的住處。
江阿生為了追求曾靜,從蔡婆那打聽了不少關於曾靜的事情,住址自然也是必要的信息之壹。
然而此時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顧寒淵牽著曾靜的手往家裏走。
嫉妒在啃噬著他本就千瘡百孔的內心。
直到他看見曾靜領著顧寒淵走進了她的家門。
並且顧寒淵在進門的那壹刻將手攬上了曾靜的腰肢,而曾靜僅僅腳步微頓,卻並未反抗。
江阿生的眼神漸漸空洞起來。
好不容易從滅門慘案中幸存下來,他是考慮過放棄仇恨的。
畢06竟就算報了仇又能如何?
他的家人也不會活過來。
這樣的想法在他見到曾靜的那壹刻達到了最高峰。
他對曾靜壹見鐘情了,想要和她組成新的家庭,即便從此放棄心中的仇恨。
然而支撐他這壹想法的曾靜帶著男子回家了,而且兩人之間還極為親近。
已經不是他可以自欺欺人的了。
江阿生並未責怪曾靜。
畢竟他和曾靜之間還未有過實質進展,哪有立場去責怪她?
而且自己現在不過是個平平無奇每天只懂掏糞餵馬送快遞的驛站馬夫,哪比得上光鮮亮麗、豐神俊朗的顧寒淵。
只是心痛得整個人都渾渾噩噩起來。
“難道這就是對自己選擇放下血海深仇的懲罰嗎?”
這般想著的江阿生忽然壹怔。
只見攬著曾靜的顧寒淵忽然回頭,帶著玩味的笑容看了他壹眼。
並且在那壹瞬,他的手還往下捏了壹把。
惹得曾靜羞惱地拍開了他的手,並且急忙將門給關上了。
江阿生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不知怎的,竟移不開原本準備逃離的腳步。
關上門的曾靜羞憤地斥道:
“妳剛才什麽意思!為什麽突然捏我!”
做了選擇跟做好了心理準備完全是兩碼事。
更何況剛才連門都沒關。
若是被鄰裏街坊看到的話,她還有什麽臉在這裏生活。
之前帶著顧寒淵過來的時候,為了避免被人看見,她還特意繞了路的。
顧寒淵玩味地笑道:
“我只是想看看幾年下妳是不是太疏於鍛煉了。”
曾靜聞言有些惱羞成怒,躍上房梁取下壹柄藏在劍鞘中的劍。
再躍下來的時候已經長劍出竅刺向了顧寒淵。
顧寒淵不為所動地看著刺向自己心口的劍尖。
然而就在即將刺中的那壹瞬,劍身忽然詭異地彎曲,轉而刺向了他的咽喉。
曾靜手中的長劍名為辟水劍,是壹柄以詭異著稱的軟劍。
單論鋒銳不及顧寒淵當初在劍冢所得的紫薇軟劍,但是在詭異程度上卻猶有過之。
搭配上劍招又快又密,劍路之走勢如風中的細雨飄忽不定,令人難以捉摸的“辟水劍法”,稍壹疏忽就會被取走性命。
也正因此才鑄就了“細雨”在殺手界的威名。
然而曾靜忽然美眸瞪大,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電光火石之間,辟水劍的劍尖已經被顧寒淵的兩根手指死死夾住,動彈不得分毫。
好似靈動詭異的毒蛇被掐住了七寸壹般,頓時停滯了下來。
就算是當年的陸竹也是研究出了克制“辟水劍法”的招式贏她的,哪有眼前的顧寒淵這般輕描淡寫。
顧寒淵似笑非笑地說道:
“曾姑娘是反悔了?”
說罷順手放開了被夾住的劍尖,似乎壹點也不擔心曾靜趁機再給他壹劍般。
曾靜沒有再自取其辱,收劍入鞘,略帶自嘲地說道:
“顧公子不是想要看看我是不是疏於鍛煉了嗎?可還滿意?”
這話不過是她順著顧寒淵的話頭找的借口罷了。
她更想試探壹下顧寒淵的武功究竟有多強,是不是真的有能力庇護於她。
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辟水劍法”是轉輪王教給她的。
但是她自認為在“辟水劍法”的造詣上已經超越了轉輪王,差的也不過是內功修為罷了。
結果顧寒淵和她的差距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大。
舉手投足間,不帶半點煙火氣息就輕易地擊敗了她。
當然也是因為曾靜心中難免還是有些不甘心。
顧寒淵並未戳穿曾靜內心的想法,調笑著說道:
“滿意,手感不錯。”
他所言的自然不會是辟水劍的劍尖,而是之前捏的那壹把。
曾靜聞言有些羞惱,偏偏又無可奈何。
深吸口氣,眼神復雜地將辟水劍放下,伸手解著衣衫上的排扣。
顧寒淵神情玩味地默默註視著。
曾靜曾經作為“細雨”戰鬥無數。
但是她的“辟水劍法”多以輕靈詭異為主,又是以接近神兵的軟劍辟水劍作為武器。
她鮮少與人硬碰硬,多是尋機壹擊必殺的戰鬥方式。
因此身上意外的沒有什120麽傷痕。
那張被整容過後的臉不再美貌,但是天生麗質的嬌軀卻並未有所改變。
曾靜被顧寒淵打量得有些羞赧。
為了掩飾心中羞意,故作嘲弄地說道:
“怎麽?我的這張臉讓顧公子沒興趣了嗎?”
顧寒淵不以為意地笑了笑道:
“不急。”
說著取出壹枚通體瑩白的丹藥丟給了曾靜。
“吃下它。”
曾靜怔了怔,美眸中流露出壹抹自嘲,將手中的丹藥吃下。
她以為這是顧寒淵用來控制她的毒藥。
畢竟認真說來,顧寒淵的要求其實是沒有多少約束力的。
曾靜也曾打過再換壹張臉,繼續隱姓埋名的主意。
因此這對於常年身處黑暗的她而言並不是無法理解之事。
只是再看向顧寒淵的時候,難免多了幾分輕蔑。
曾靜忽然感到臉上有些麻癢,正疑惑間。
顧寒淵欺進,意味深長地說道:
“曾姑娘誤會了,我只是不想委屈自己罷了。”
他滿意地看著曾靜恢復原本那冷艷明媚的俏臉,愉悅地將其抱起。
伴隨著壹聲痛呼,屋外飄起了濛濛細雨。
淋透了那個眼神空洞,怔然出神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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