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卷:第五章
艷姫極樂行 by 古魚
2023-11-8 22:15
大鬧松風鎮,收服「金童玉女」後,極樂佛也不敢在此長期逗留。
畢竟此地臨近京師,鬧出如此動靜,朝廷不會坐視不理。
收拾壹番後,他攜這夫婦二人離去。
從此江湖又起波濤,不少門派,世家慘遭橫禍,兇手卻毫無蹤跡。
據目擊者敘述,兇手有三人,黑巾蒙面,其中壹人身材丈許,他們出手狠辣,毫不留情,殺人後,搶光所有金銀財寶。
這些遭劫門派,世家中,有寒山「雪山派」,洛水「寒梅山莊」,商洛「桃花門」......這些勢力不算特別強大,在江湖上只排得上二流,但「雪山派」掌教「雪夫人」,和「寒梅山莊」女主人「寒梅夫人」,可是壹流高手,連他們都不能抵擋,失去蹤跡,由此可見兇手武功之高。
這件事驚動了「三教」,正當他們準備派人去調查時,「雪夫人」和「寒梅夫人」竟然先後而歸。
她們失蹤了數月之久,都以為遭遇不測,卻不想二人安然無事。
「三教」
派人去詢問,才得知,她們被佛門高僧「極樂禪師」所救,而且「極樂禪師」還擊斃這三名兇徒,連被搶走的財物也全部歸還。
真是壹位得道高僧啊,大家感慨不已,這不,就連「雪夫人」和「寒梅夫人」看向這大師的眼神也不對哩!那是什麽......?崇拜,感激?......好像有些牽強......臣服,喜愛?呸呸呸......哪敢如此想,這是對「雪夫人」,「寒梅夫人」的褻瀆,誰不知道這兩位夫人性情剛烈,守身如玉。
當年「雪夫人」喪偶後,追求者可是不計其數,青年才俊,名俠巨賈......,可「雪女人」
毫不動搖,至今仍「形單影只」。
「雪夫人」如此,那「寒梅夫人」更了不起了,她的夫君本壹文弱舉人,有幸抱得美人歸,卻不想身體虛弱,婚後三年就過世。
「寒梅夫人」傷心欲絕,差點追隨自家夫君而去,如不是下人發現得早,她早已香消玉殞。
求死不成後,她好像徹悟了,這些年來,她把「寒梅山莊」打理得井井有條,家族生意也蒸蒸日上,贍養夫家老小更是無微不至,因此大家稱贊壹聲,當得「奇女子」吶。
如此貞潔烈婦,怎可褻瀆,哪怕想想,多有罪過。再說「極樂禪師」,雖長得不堪,但所言所行,俱是佛門高僧氣度。他壹副悲天憫人形象,口念佛號,所言皆是「空」,雖紅塵飄渺,卻不染塵埃。
如此「出世高僧」,貞潔烈婦,怎可把他們聯系在壹起,構思那些「邪門歪念」
呢?但是...兩位夫人...眼神確實不對阿...崇拜,臣服,喜愛,...都不夠,應該是「死心塌地」......可是不應該啊!正當眾人浮想聯翩,卻不知寒梅山莊後堂密室中,早已「戰雲密布,」「波浪翻天」了。
只見眾人稱道兩位的「貞潔烈女」,光著白花花的身子,躺在壹張圓桌上。她們交叠在壹起,互舔性器。而此時眾人眼中的高僧「極樂禪師」,正光著黑胖身體,圍繞兩女,前後走動,品頭論足。興致起時,就挺動大雞巴,或插入騷穴,或插進肛門,猛然聳動,再撥出來,讓二女品嘗含弄。
「女人浪叫聲,男子怒罵聲,彼此起伏......」而眼前這壹切,誰又敢相信呢?
*** *** ***
轉瞬之間,過去五年,極樂佛得這幾位女子相助,勢力發展迅猛,結交豪族,收納高手,又通過「世家韓氏」及「內宦」推薦,進獻「極樂丹」,讓皇帝大喜,封為「國師」。
如今勢力穩固,又登高位,信徒眾多,皇帝又禦筆壹揮,大建「極樂寺」。
正可謂十年河東,十年河西,當年壹名不值的挑糞奴才,誰又想到能有今日。
有詩贊曰:昔日齷齪不足誇,今朝放蕩思無涯。
春風得意馬蹄疾,壹日看盡長安花。
這就是現在極樂佛,也就是狗子的心態。
在寺房如廁,出恭後,站起身來,兩名輕紗褻衣熟婦,熟練地褪去他身上的僧袍,用濕巾擦拭出恭後臭氣熏天的肛門,及剛撒完尿的騷雞巴,待擦好後,又以口舌相就,舔弄雞巴,清理肛門。爽得極樂佛,哼唧哼唧亂叫。
兩女仔細砥舔,香舌伸進肛門,就連尿孔裏殘留的騷液多要吸出來。
極樂佛很滿意這兩熟婦的侍候,當然更多是,心理滿足。試問天下間誰人能得「雪夫人和「寒梅夫人」這兩位貞潔烈女,如此無微不至的侍候?」恐怕皇帝老子都不能。
他得意無比,淫笑出聲。
這兩熟婦身心俱服,布施肉身,勾引高官和江湖高手,對他是言聽計從。看著這兩具熟沃肉體,淫媚的臉蛋,騷浪的眼神,雞巴不由得壹陣顫動。
只是皇帝召見,不得不忍耐。
兩女舔完肛門和雞巴,香舌往上移,壹個舔著背部,壹個舔著胸口,壹直舔到肥臉,最後和他擁吻在壹起。他伸出肥舌,任由兩女舔弄。
忙活了壹會,兩女像貼身妻妾壹樣,再給他穿上僧袍,儼然又是壹副得道高僧形象。
大梁皇宮養心殿,皇帝梁威,眼神陰冷,他年近天命,身體漸弱,但權欲更深。
自原燕王「林信」去世,其子「林哲」繼位後,原本高懸的心,終於踏實下來,但今日壹封密信送到他案前,讓他毛骨悚然。
「燕王林哲勾結「林胡」,待京中生變,將舉兵北返,謀朝篡位。」
這是「三教」聽風樓打探到的消息,而且他很清楚,林哲的鎮北軍已然偃旗息鼓,和林胡罷兵。
他不敢貿然動作,怕林哲聽到風聲,提前舉兵。畢竟林哲的親信,遍布朝野。於是找來親信大臣,在養心殿商量對策。
「眾卿有些對策?」
大臣們,有的沈默不言,有的暗思對策,有的大罵林哲,亂臣賊子,更多的是不敢相信。
梁威面沈似水,他擡起瘦弱的身子,臉上不掩失望之色。
而極樂佛則大喜過望,「林哲啊,林哲,天堂有路妳不走,地獄無門妳自來投「,哈哈哈...這次灑家不把妳搞得家破人亡,我名字就倒過來寫。」
他沈思片刻,假裝痛心疾首,說道:「陛下,老僧觀林哲面相,此人鷹視狼顧,有不臣之相,「三教」之言當假不了,陛下應早做準備,以防不測。」
「國師,可有對策?」
極樂佛作沈思狀,思考片刻,說道:「陛下,不必憂心,老僧有壹計。」
「哦,國師快快道來。」梁威大喜。
極樂佛如指點江山,娓娓道來:「要解決林哲,須得快刀斬亂麻,不給他反應時間。林哲勢力,分朝堂和江湖兩部分,首先朝堂上,抓捕林哲黨羽,派使臣聯系林胡,願割地賠款,請林胡出兵對付鎮北軍,蠻夷之輩見利忘義,見林哲謀反不成,必起異心,其後朝廷再派壹軍,截斷鎮北軍糧草,如此鎮北軍內外交困,軍心必亂。再次是江湖,林哲網羅不少高手,其夫人也是江湖大派「廣寒宮」之人,這些人高來高去,很難對付,陛下可通知「三教」魁首,讓他們派出高手來對付這些叛逆。如此雙管齊下,何愁林哲不滅?
「哈哈哈......國師高見吶,如此大才,社稷之甚,吾得國師,如魚得水耳。」林威大喜過望,滿口誇贊之語。
*** *** ***
大梁,承乾十三年春,燕王林哲謀反事發,洛陽滿城戒嚴,數十座官邸被抄,上萬顆人頭落地,是夜,滿城腥風血雨。
北地,壹對俊男美女站在山峰上,望著下方野地裏的鎮北軍,他們敗退得如秋風掃落葉。
在朝廷和林胡兩支大軍的夾擊下,鎮北軍只抵擋了半日,就敗亡而退,正被慘遭追殺。
俊男低嘆壹聲,「師尊果然算無遺策,師妹,我們按照師尊指示行動。」
女子浪笑道:「義父說過,林哲此人目空壹切,眼高手低。今日壹看,果真如此,堂堂北地十萬雄軍竟只抵擋半日,就敗亡了,真是敗家呀。不過,聽說此人,瀟灑華貴,是難得壹見的美男子哩,不知是否能抵擋得住奴家的美色?」
聞聽此言,俊男臉瞬間冷了起來,諷刺道:「人家妻子可是號稱「廣寒仙子」,身份高貴,艷名天下,可不是什麽人多能比的?」
「喲...妳還知道吃醋?只是壹個冷美人罷了,她哪懂風情,奴家自知,不如她美貌,可別的地方,她可比不了我。」
「哼」.......俊男冷著臉,轉頭朝山下走去。
女子看著他的背影,低聲咒罵壹句,又連忙喊道:「師兄,等等我......」
洛陽京郊,壹名白衣女子抱著嬰兒,她左手握著長劍,正在逃跑。
此刻她眼神疲憊,臉色蒼白,嘴角泛著血,顯然已受到重傷。
盡管狼狽不堪,渾身染血,但依舊麗色靚人,身姿婀娜,清冷高貴,宛如掉落凡塵的仙子。
追殺聲,越來越近,但她卻步履蹣跚,已然逃離不及,看著懷中的孩兒,心中悲苦。
「孩兒,娘對不住妳了,咱們壹起赴黃泉和妳爹團圓。」說完,她黯然淚下。
嬰兒仿佛理解她的心情,也跟著哇哇大哭起來。
三教追兵已至,把他們圍住,為首之人,大聲喝道:「奉魁首法旨,林哲妻兒,全部殺絕,壹個不留。」
女子絕望地閉上眼睛,只求壹死。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這位女施主和我佛有緣,還請諸位手下留情。」這時壹名肥大和尚突然出現,擋在白衣女子面前。
這和尚就是極樂佛,在三教人馬殺向燕王府時,他就暗中跟蹤,其間也出手數次,助白衣女子逃跑,等到白衣女子精疲力盡,他才現身。
「哪來的野和尚,敢阻擋三教辦事,不知死活,還不走開,否則對妳不客氣。」
「如此說來,諸位是不想通融了,也好......待灑家超度爾等。」
極樂佛冷笑壹聲,提起禪杖砸了過去。壹片刀光劍影,但哪敵得過極樂佛,片刻之間,追兵全部陣亡。
白衣女子目瞪口呆,心想這位大師武功真高。安撫好懷中孩兒,白衣女子穆寒青頷首致謝:「多謝大師,救命之恩。」
「不必客氣,女施主與我佛有緣,灑家應該如此。」極樂佛暗藏冷笑,上上下下,仔細打量。
當年驚鴻壹蹩,仙音渺渺,流淌心頭,午夜夢回,極盡思念,可眼前之人,還記得當年狗子嗎?穆寒青疑惑,覺得這和尚有些古怪。
「大師所言,小女子與佛有緣,不知何意?」
「啊!」極樂佛急忙收起色欲眼神,頷首道:「灑家,曾受過女施主恩惠,可能妳已經忘記了。」
穆寒青點點頭,卻又記不起來,難道是王府救難,施粥救濟?而這和尚也是其中壹員,可是以他武功,當不至於此。
見穆寒青毫無反應,極樂佛臉色鐵青,暗嘆壹聲,她果然早以忘記了,心中痛苦,又有解脫之感。
仔細打量,見眼前玉人,俏臉精致,身姿婀娜,果然傾城傾國吶。心中變態心思突然發作,直欲把她摧毀。念了聲佛號,極樂佛說道:「女施主,此地不可多留,請隨灑家,去壹處避難。」
*** *** ***
話分兩頭,寧奇做事爽快,當晚就把極樂典籍給我送來。
安撫好清風,連忙挑燈夜讀,想要加入極樂寺,當然要了解其經義。
幾本不算厚的書籍,倒也難不住我,只是讀後,讓我三觀盡毀,裏面釋意,簡直歪曲佛門。幾本書,從頭到尾,都離不開壹個「性」字。性是萬事始,性是萬物終,唯「性愛」才可脫離紅塵苦痛,達大極樂之境,彼登西方凈土。不愧是邪教,思想歪曲。
還剩最後壹本,我已索然無味,隨手翻了幾下,忽然出現壹副圖,再往後翻都是圖,而且還是春宮圖,再看封面,名為「神女化蝶記」,作者「吳道子」。「吳道子」?當世畫中聖手,壹畫千金。
寧奇怎會拿此書過來?或許下人拿錯了。
即是吳道子作品,但好好品鑒,品鑒......前言不多,只是描敘神女如何美貌,以吳道子挑剔的眼光,那說美,肯定做不得假,他說今生僅見,可見這畫中美人,是如何絕代頃城?第壹幅畫,白衣女子抱著壹名嬰兒,手握長劍,絕美的臉上盡是悲傷,在她周圍是壹群殺手。
「咦!這白衣女子和我娘長得壹模壹樣?」
吳道子是寫實畫家,畫中人物和真人沒多少區別。再往後翻,見壹佛陀殺出,解救了這對母子。這佛陀身材肥大,長相醜惡,眼中色欲直射。文字註解這佛陀就是極樂佛,隨後他帶著這對母子進了壹座山莊。
應當是清泉山莊......再往後翻去,內容越來越不堪,春藥引誘,強迫就犯,鞭撻肉體,綁騎木馬......然後野外露出,客棧交合,無遮大會,白衣女子越來越沈淪,直到她毫無羞恥之心,和其他女子在極樂佛面前爭寵獻媚,主動吹簫,舔菊,肛交,喝尿......雙飛, 3P,亂交,直到6P,3個洞都被插得滿滿的,玉手還擼著兩根雞巴,絕美臉上,騷浪無比,在高潮的時候,騷水噴得有數尺高,高聳雪白的巨乳上,黑色蝴蝶飛出,翩翩起舞。
這就是化蝶記?前面圖裏,這女子雖然和我娘長得壹模壹樣,但身材不像,我娘身材猶如魔鬼壹般,前凸後翹,奶大臀肥,這女子修長苗條,比我娘要單薄壹些。可後面圖裏,這女子就和我娘壹模壹樣了,無論長相還是身材。
難道真是我娘?頓時我覺得,心多要碎了,難以言說的傷心,痛苦,讓我呼不出氣來。為什麽娘不告訴我?她到底經歷了什麽?我壹定要搞清楚。寧奇似乎知道壹些,他念念不忘的「浪蝶」,應該就是我娘。
*** *** ***
深山古剎,宮如雪寒著臉,推開正跨在熊剛身體上交合的女子。
熊剛正爽著呢,被人打斷,有些惱火,擡頭正要叫罵,見是宮如雪,便連忙壓下火氣。
宮如雪,冷冷道:「去洗幹凈了,聖母召見妳。」
熊剛大喜過望,牛眼掙得老大,簡直不敢相信。
穆寒青上位後,對他不管不顧,著實難受,每次腦子裏,出現那清冷,而又帶有壹絲騷浪味道的目光,他的雞巴都會立刻暴起。
「洗什麽?聖母召見,定有急事,可等不得。」熊剛隨手拿起壹件袍子,披到身上,向側殿走去。
「這莽漢,可有得姐姐受了。」宮如雪搖搖頭,自嘲壹聲。
推開側殿大門,熊剛眼睛壹亮,欲望爆棚,雞巴瞬間勃起,只見穆寒青背對著他,正透過打開的窗戶,仰望星空。
眼前美人,身著壹襲紫紗,貼在雪白的肌膚上,碩大的肥臀,下半邊完全露出,那修長的大白腿蹬在地毯上,挺直有力。
熊剛覺得自己快爆炸了,真想沖過去,把她撲倒,然後壹頓猛操。
穆寒青轉過身來,睜開大眼睛直視熊剛。又是這種眼神,高貴,清冷,美麗,還有壹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騷浪味道。
熊剛眼神閃避,卻打量她身上其他部位,雄偉的酥胸半露,雪白碩大,不見壹絲下垂,就像兩座高高的山峰,擠靠在壹起,中間是深深溝壑,小腰纖細,活力四射,再連接那碩大的肥臀,整個看起來,弧度是那樣的誇張。
熊剛口幹舌燥,欲火奔騰,他嘴巴不停地張開又合下,想要說話,卻發不出聲音。
見眼前莽漢的窘樣,穆寒青微微壹笑,說道:「奴家請熊堂主過來,是商討教內防務之事,還請熊堂主賜教?」(註:歡喜教四大金剛各掌壹堂,權利很大)美人壹笑,如冰山融化,頓時溫暖如春。
「咳咳咳......」熊剛故意清了清嗓子,掩飾尷尬,輸陣不輸人。
「聖母大人,教主新喪,教眾們難免有懈怠之意,往後會好的。」
「熊堂主,不知這「往後」,還要等多久?我看是熊堂主有懈怠之意吧?」穆寒青臉色轉冷,她直接把話挑明。
熊剛是個莽漢,脾氣暴躁,聞聽此言,勃然大怒。
「是又怎樣?妳在教中寸功未力,不過仗著是那老東西的姘頭,狐假虎威而已。」
「那妳是不服咯?」穆寒青冷聲說道。
熊剛腆著惡臉,罵道:「呸,妳個婊子貨,老子就是不服。穿得這麽騷,勾引妳家熊爺爺納。」
穆寒青神色不變,但美目卻嬌滴滴地直視熊剛,聲音轉媚。
「那熊堂主要奴家怎樣做,才能服氣呢?」
含情脈脈的眼神,騷媚的聲音,勾引得他差點說道,「讓老子操妳騷屄,我就服氣。」
他終還是強忍住,但看向美人的牛眼,卻越發肆無忌彈,盯著雄偉的酥胸,體味美人說話時,它的顫動。最後強壓住欲火,臉色兇狠地說道:「想要老子服氣也不難,只要妳能勝過我身上的棍子。」
話說完,他直接從背後抽出壹根「熟銅棍」,擺好姿勢,隨時準備進攻。」
「好,壹言為定。」
話畢,熊剛揮出棍子,搶先出手,他號稱「霸天棍」,武功不是蓋的,棍子重達兩百斤,但在他手上卻毫不費力。
穆寒青如仙子飄舞,隨風而動,熊剛連打數十棍,卻連她衣角都碰不到。
紫色輕紗中魔鬼身體,如跳艷舞,勾人魂魄,兩條雪白的大長腿,動彈有力,如果夾住男人的腰,那該有多好啊。
熊剛被艷色勾引得失魂落魄,壹個不小心,就被穆寒青點住穴道。
「哐鏜壹聲」,長棍掉落。
熊剛臉色鐵青,心中仍是不服。
他喊道:「這次不算,妳勾引老子,老子才失手讓妳制住。」
穆寒青冷聲道:「輸就是輸,如果我是妳敵人,妳早就死了,哪像現在,還聽妳廢話。」
熊剛臉色通紅,想認輸又丟不下面子,他牛眼亂轉,忽然看到自己仍然挺聳的雞巴,靈機壹動,說道:「我還沒輸?「」
「哦?」
「哈哈哈......老子身上可不止壹根棍子,下面還有壹根呢?妳只是贏過我手上那根而已,因此算不得我輸。」
熊剛賤笑道,得意不已。
穆寒青看著熊剛,也不見惱怒,她向後輕捋秀發,嗲聲道:「那奴家要怎樣做,才算勝過熊爺下面的棍子呢?
熊剛沈默,牛眼亂瞄,色瞇瞇的神情,不言而喻。
「咯咯咯......」穆寒青浪笑道,「妳這憨貨,想要奴家,就直說嘛?不如這樣,如果妳能在壹柱香的時間內,抓到奴家,奴家就任由妳處置。」
「好,好,好.....老子答應。如果壹炷香時間,抓不到妳,我也認輸。」
熊剛大喜過望,連忙點頭答應。
點上香,再解開穴道,熊剛壹個猛虎撲食,跳向穆寒青,卻不想美人纖腰輕扭,閃向壹邊。
熊剛又來癡纏,卻總差毫厘,美人蓮步姍姍,雪白肥臀晃來晃去,把莽漢激動得狂呼亂罵。
「騷貨別跑,等老子抓到妳,壹定操爛妳的騷屄......」
穆寒青動作靈巧,輕功高他甚多,因此故意戲耍他,直把這莽漢,鬥得直喘粗氣。
眼前美色,總是差之毫厘,而香也快燃盡,急得他揮起壹掌,熄滅了香火。
穆寒青目瞪口呆,想要責怪,壹個不楞神,竟然被這莽漢抓住。
呼吸間,美人身體上滿是異香,讓人陶醉,熊剛緊緊抱住穆寒青,扛到肩上,向床側走去。
「啊...妳耍懶,妳不能這樣...放開我...」美人小手無力地捶打著兇漢。
掙紮了壹會兒,漸漸無力,聲音也轉柔......「妳就是個...大壞蛋。」
把美人扔到床上,熊剛猛地就撲了上去,雙手用力扯開輕紗,壹對雪白巨乳彈跳而出,高聳入雲。
熊剛眼神呆滯,口水直流,簡直太漂亮了,碩大的乳房,兩手不能盡握,竟沒有絲毫下垂,乳頭黃豆大小,粉紅色,鮮嫩可人。熊剛低頭,猛地紮入兩座山峰之中,先舔溝壑,然後壹只手用力抓住巨乳,嫩肉從指縫中流出,接著又張嘴咬向另壹個乳房,吸,舔,咬,無所不用其極。他動作粗魯,毫無惜香憐玉之情。
「啊...輕點...奴家疼。」穆寒青疼得秀眉緊皺,身軀微微顫動。
熊剛不管不顧,動作越來越大,穆寒青不斷喊痛。最後他竟直接坐到美人身上,伸出兩只大手,輪流扇打雪白巨乳,扇壹下就叫罵壹聲「騷貨」,「啪啪啪...淫靡之聲,越來越大。
在這屈辱中,穆寒青找到了好久不見的刺激,曾經有個人,也這樣扇打他......她感覺到,自己的騷穴已經濕了。「啊!...嗯...哦!...別打了,奶子快被妳...打腫了...」
美人悲呼不已。
此刻雪白的巨乳上,滿是紅色手指印,熊剛又開始舔弄,揉捏,狠咬。
過了壹會兒,又是壹陣扇打。
循環了不知多少次,兩顆雪白巨乳,被玩弄充血勃起。
惡漢越玩越過癮,扇打得也越來越狠,同時叫罵道:「臭婊子,叫妳裝清高?叫妳看不起老子?快叫「爺」...否則打爛妳這兩顆騷奶子。」
「爺...!「聲音又甜又膩,比青樓妓女叫得還銷魂。「饒了奴家吧,奴家...再也不敢了。」
美人泫然欲泣,可憐兮兮地看著眼前兇人。
熊剛長嘆壹聲,有些不忍心。
壹種未曾有過的感覺,什麽時候他竟然會有憐憫之心?「這騷貨,竟然影響我?」
不由得心中壹怒,喝道:「騷貨,分開雙腿,把屄掰開,爺要好好觀賞壹下。」
「妳這個壞人,才不要吶,奴家又不是青樓妓女,怎做得來這等骯臟事?」美人故作嬌羞,嗲聲說道。
「啪。」熊剛狠狠地扇了她壹耳光,叫罵道:「臭婊子,裝什麽清純,被玩爛了騷賤貨色,還敢跟老子擡譜?」話完,又甩了壹記耳光。
穆寒青滿臉屈辱,但更多的是興奮,她就是個被人玩爛了的騷賤貨色。曾幾何時,那個肥大身影,也這樣狠狠地扇她耳光,用語言羞辱她,而那時,她只有崇拜,順從。以前的感覺又回來了,是如此的懷念吶。
熊剛見美人屈辱的眼神中,閃過壹絲興奮,也是回過味來,原來這騷貨喜歡這調調。
心中暗罵壹句,「操他娘的,當初還把她奉為仙子,卻不想原來是個爛婊子。」心中不恥,但卻更興奮,他就喜歡這樣的騷浪賤貨,更何況眼前之人,身份尊貴,貌美如仙。」
「啪,啪,啪......」又抽幾記耳光,打得穆寒青哭泣出聲,「唔唔唔...妳就是個壞人...壹點都不憐惜人家...打死我算了...唔唔唔......」
白皙俏臉被自己扇打得有點紅腫,美人屈辱哭泣,熊剛覺得畫風不對,懷疑自己是否有些過了?大手摸摸後腦勺,想要道歉,卻不知怎麽開口。
穆寒青有些失望,心中暗罵這憨貨,「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傻子,人家在演戲嘛,怎麽就不忍心了呢?」如果是那個肥大身影,他壹定會毫不留情,非要打得人家毫無羞恥之心,向他磕頭求饒為止,然後讓我張開嘴巴,喝他腥臭無比的尿,接著幫他清理騷雞巴,再舔幹凈那骯臟的肛門。想起這些,騷穴就更濕了。
熊剛有些不好意思,覺得自己太粗魯,於是主動扯下輕紗,美人已然全裸,他雙手各提起壹條雪白大長腿,向上折到美人的身體兩側。再定睛看去,只見美人大白屁股翹起,屄蕊朝天,精心修剪過的陰毛,黑得發亮,呈倒三角狀,暗紅色的陰唇,光滑妖艷,兩邊閉合,淺褐色的菊花,紋理清晰,在加上那雪白挺翹的碩臀,黑白分明。美...太美了...勾人犯罪的美,而且還不只如此,在屄穴上方的陰蒂上,竟然穿了壹個金光閃耀的小環。
熊剛睜大牛眼,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平時那清冷,高貴,絕美的仙子嗎?竟然被人穿環,就連青樓最下賤的婊子,都不會做此事。在此世,女子穿環代表著什麽?那不僅僅代表下賤,那是「奴」的標誌,是壹個女子身心俱服,甘願為奴的標誌。如果女子不同意,強行穿上去也沒意義,因為隨時可以摘下來。
其實熊剛有點誤會穆寒青,曾經她身心俱服,主動要求穿環,但現在早以事過境遷,可這環卻摘不下來了,因為此環是極樂寺法器「極樂環」。雖然穆寒青穿上此環後,有些屈辱,但對她修煉雙修功法卻有裨益,而且也能增加性愛樂趣,後來就逐漸釋然了。
穆寒青見熊剛吃驚的神情,也不以為意,不只熊剛壹個人,她的很多面首也有過如此神情,所以她早以見怪不怪了。看著熊剛呆傻模樣,她咯咯浪笑道:「爺~,奴家騷嗎?如果「爺」有本事,奴家還有更好的東西給您看呢?就怕爺沒那個能耐?」
熊剛大怒,「啪」地壹聲,狠抽了壹下碩臀,大聲叫罵道:「穿屄環的臭婊子,敢懷疑老子?
「告訴我還有什麽好東西?否則抽爛妳的騷屁股。」
穆寒青故作驚恐之狀,躲避著熊剛兇烈的眼睛,媚聲道:「「啊!熊爺,奴家好怕,求求妳不要抽奴家的騷屁股。」話畢,她猛烈掙紮,似想要脫離熊剛的魔掌。
熊剛壹時大意,竟給她掙開,只見這熟沃騷貨,四肢著地,像狗壹樣,在床上爬行,那碩大雪白的騷屁股,壹邊爬,壹邊搖,勾得熊剛心癢難止。
「操妳媽的,騷母狗,老子打死妳這個賤貨。」熊剛被勾引得欲火焚身,神經暴躁,他連跨幾步走到她面前,扯起秀發,連扇十幾個耳光,打得美人頭暈目眩,眼冒金星,甚至連騷穴多泛出水花,最後他仍覺得不解氣,扯起美人的秀發,將臻首按到床上,提起臭腳就踩了上去。
極致的羞辱,甚至嫖客對最下賤的婊子都不會如此做。而此刻,熊剛卻用腳踩著穆寒青的臻首,壹雙大手也不閑著,輪流扇打著雪白碩臀。
似曾相識的感覺,那肥大身影也對她如此侮辱過,只是比現在更甚,更屈辱,記得是讓喝盆中的精液,她不喝,那身影就直接用腳,把她的頭踩進精盆中,差點被嗆死。
「啊,不要...唔唔唔...不要...唔唔唔...」屈辱的哭泣聲,帶有壹絲絲興奮。
讓熊剛虐待之心更起,他揉動臭腳,將她臻首側轉,然後對著那精致的臉蛋,吐出腥臭的口水。
「就把她當最下賤的浪婊子玩吧,真是過癮吶,人前仙子,床上騷貨,如此極品,不知道怎麽調教的。」
「唔唔唔...熊爺,饒了奴家吧,唔唔唔...讓奴家伺候爺,給您吹簫,給您舔屁眼,唔唔唔...饒了奴吧。」
熊剛簡直不敢置信,他還沒提要求呢,這臭婊子竟然主動提出,要給他吹簫,舔屁眼。就連最下賤婊子,多不可能主動提出,要給男人舔屁眼,畢竟這是人身上最骯臟的地方。而眼前清冷,高貴,美貌勝過仙子的女人,卻隨口而出,可見她不知道舔了多少男人的屁眼了。真是個毫無廉恥,自甘墮落的賤貨。不過這種賤貨可不多見,特別是她貌如仙子,高貴如神妃,卻可下賤得,連妓女多自嘆不如,真是極品。也不知誰人,竟然調教出如此極品騷貨。再想想她武功勝過自己不知多少,卻甘願如此被他羞辱,玩弄。
熊剛豪氣頓生,壹種天下我有的氣勢。
熊剛瘋狂扇打著碩臀,大聲叫罵道:「臭婊子,快叫「爹」,只要妳叫我「爹」,我就饒過妳。」
這個莽漢,最喜歡被他玩弄的女子,叫他「爹」,宮如雪也曾被他逼迫叫過,穆寒青當然壹清二楚。
當然穆寒青叫過很多人「爹」,甚至還叫過「爺爺」,但如此便宜這莽漢,心裏總覺得不服氣。再轉念壹想,還是算了,畢竟熊剛今天讓她很爽,很久沒有這種屈辱感了。被極樂佛調教後,她壹直都認為自己天生就是個騷貨,因為在極樂佛調教過的女子中,她是最騷,最浪,最不知道廉恥的那個。
極樂佛讓眾女子到青樓接客,她是做得最好的,每天接客人數也是最多。其他女子都挑客人,像老頭,乞丐,這樣的,她們肯定不願意,而自己照樣接,而且給他們像其他客人壹樣的待遇。
至於為什麽會這樣?她也不清楚,或許是「百媚之體」,或許是極樂佛對她調教最深,還有可能就是那個「極樂環」,最後也可能是那只可惡的「浪蝶」吧?哪怕她脫離離極樂寺已有十多年,可還是那樣的下賤,這些年自己的騷屄不知道被多少雞巴操過了,後山聖母宮,光面首就將近百人,這些面首什麽人都有,官員,俠客,山賊,農夫,乞丐......至於年齡相貌如何,自己並不在意,唯壹的要求就是要雞巴大。
自己欲壑難填,以前最多也只是叫五個人同時侍候自己,可是修煉「玄女決」後,壹次至少要七八個男人同時侍候自己,騷穴同時被插入兩根雞巴,有時候甚至同時插入三根,屁眼也被兩根雞巴同時插過,三根就進不去了。
令她慶幸是,自己騷屄依然粉嫩,沒有變黑,被這麽多雞巴肏過,換成其她女子早成黑木耳了,但是屁眼就沒那麽幸運了,以前粉色的菊花,現在已經被操成淺褐色。
「澈兒」,妳知道娘這麽騷嗎?其實娘不只每旬出去壹次,而是每天等妳睡熟後,就跑去後山,有時候讓壹群面首肏我,有時候讓義父肏我。
而我每次被義父肏得快要高潮時,我就喊他「親爹爹,「好爹爹」,求他用力扇我耳光,吐口水侮辱我,等他把精液射到我嘴裏,吞下後,我還要喝他的尿,舔他的肛門。娘是不是很騷,很賤,連婊子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