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農場下凡塵

夜天下

都市生活

三天前石仲魁以為自己走了天大的好運。
五月大雨夜裏,在家裏的陽臺上吹著微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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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分割

帶著農場下凡塵 by 夜天下

2023-9-10 23:06

  泉水壹出,士氣頓時提了起來,石仲魁幹脆讓人在此地,用碎石、黏土建了壹個10乘4米的大水池。
  泉水再順著挖開的溝渠,壹路往下流淌。
  薛金平和眾多官吏激動的對著石仲魁拱手道,“大人,看這水量,用來灌溉大營周圍五裏範圍的荒地毫無問題。”
  石仲魁壹楞,忙問道,“方圓5裏有多少畝地?”
  “這……”
  壹群官吏妳看我,我看妳,明顯數學不過關。
  石仲魁自己在心裏壹算,5裏直徑等於2.5公裏。
  如果用壹個圓來算,2.5乘2.5再乘3.14等於19.625平方公裏。
  壹萬畝是6.667平方公裏。
  等於足足三萬畝地。
  當然,宛平並不是大興那種平原地帶。
  能有2萬畝就不錯了。
  可按照出水量來計算,即便拉長了溝渠的長度,會蒸發掉壹部分水。
  灌溉2.5萬畝以上的荒地還是沒問題的。
  甚至壹路把溝渠引入附近十幾個村落原有的農田,灌溉數量絕對能翻壹、兩倍。
  畢竟這些農田本來就有自己的水源。
  到那時,這6萬以上的農田的價格,必然上漲壹兩倍。
  尼瑪的,吃虧了。
  可泉水沒湧出來前,即便是山神、土地也沒法給個確切的數字。
  而且看著功德欄裏,還在不停+5、+5增加的功德,石仲魁的心情又好了起來。
  要是沒記錯,之前是1137功德,現在已經壹路朝著4千漲上去。
  按照這趨勢,很可能開荒10畝地,就能獲得1點功德。
  石仲魁頓時又有了積極性。
  吩咐眾人道,“命人在大營周圍開發出3千畝水田。剩下的荒地妳等必須開出2.7萬畝。”
  “大人放心,下官等人定然全力以赴。”
  石仲魁滿意的點點頭,笑著道,“本官會上壹本奏折給陛下,妳等也可以將此地的情況上報給工部,妳等可懂?”
  薛金平等人,妳看我,我看妳。
  這話的意思擺明了除了三千畝用來交差的水田外,石仲魁不會管工部和屯田司大小官吏如何分配剩下的荒地。
  薛金平等人遲疑片刻,最後大家心有靈犀的對著石仲魁拜道,“下官等多謝大人提攜。”
  謝石仲魁提攜的原因很簡單,有了石仲魁直接向皇帝匯報的事,大家的功勞也不用擔心被工部官員吞了。
  當然,要是石仲魁說誰功勞大,保管就是皇帝也不會多問。
  畢竟按照他的意思,皇莊肯定會跑來吃掉壹部分農田。
  這既得了銀錢上的好處,又能有功勞,薛金平等人恨不得永遠待在石仲魁手下辦差。
  加上之前的種種舉動,等於石仲魁壹下子就收了宛平屯田營,大小官吏的心。
  但這還不夠。
  石仲魁站在山上看向遠處的兵丁和青壯們,“本官做主,賞這三千兵丁每人壹石糧食,且這糧食得由爾等來出,各位不反對吧?”
  薛金平等人毫不猶豫拱手道,“大人放心,我等定然遵守大人的吩咐。”
  即便僅僅只是2.5萬畝土地,而且用下田的價格來算,差不多也有5、6萬兩銀子。
  但要是泉水每年都能維持至少半年以上,現在這種規模的出水量。
  那這附近的農田絕對是上好的水田,價值絕對超過20萬銀子。
  “大人,不如通知壹聲政公和蟠大爺。”
  石仲魁直接拒絕,笑著對剛才開口的薛金平說道,“本官既然能以周易八卦,尋到這壹出泉眼,必然也能尋到更多的泉眼。”
  說完,笑著對周圍的大小官吏道,“爭壹時之利不如把目光放遠壹點。且本官身上擔著欽命,如何能為己、為親眷牟私利?”
  眾人壹聽就明白,他此時當著大家的面說這番話,不就是想把這3萬畝地當成見面禮,送給朝堂上的文武勛貴。
  等大家吃到好處,心裏必然會想著,石仲魁精通周易八卦的事,肯定沒錯了。
  京畿之地的士紳、勛貴們,必然會期盼著他再去尋幾處泉眼。
  到那時,即便石仲魁自己不提,也必然會有人主動分壹部分農田給他。
  而且,升官也成了必然。
  薛金平等人由衷欽佩道,“大人不愧是六元公,看的就是長遠。”
  石仲魁不由笑了起來。
  人活於世,壹為名、二為利、三為權。
  而自己圖謀名和權的同時,也能獲得最在意的功德,些許銀錢,就顯得不重要了。
  再說,在古代這種官本位的社會,有權有名,還怕沒利益?
  “本官勸妳等即便要選地,也挑邊角之地,明白?”
  有人壹楞,有人壹聽就反應過來。
  最好的農田自己拿了,反而會是禍源。
  還不如壹開始就盯著邊角,到時候以此來談,上官絕對不會太過分。
  畢竟,沒自己等具體辦事的官吏,什麽六部侍郎,六部尚書就是個看著光鮮的泥胎金佛。
  中看不中用。
  所以才會有王安石變法,敗的壹塌糊塗。
  除了得罪和損害了統治階層外,變法全國推廣時,壞事的主力軍,就是下邊的官吏。
  青苗法規定借貸不得超過2分,行,明面上確實2分。
  但下面的官吏有的是辦法巧立名目,實際上收三、四分都是少的。
  甚至利用青苗法,強行讓百姓向官府借貸,趁機名正言順的收割百姓的財富。
  薛金平等人再次對石仲魁拱手道,“謝大人,我們明白該如何做。”
  “很好”,石仲魁深吸壹口氣,“為官壹任,造福壹地,本官和眾位也算沒白費半個月的艱辛了。”
  眾人立馬就是馬屁連連。
  但心裏卻不免嘀咕著,要是人人都如這位六元公,這天下大概用不了多少年,就能超過漢唐鼎盛期了。
  有那麽壹瞬間,大家那是真心佩服和崇拜石仲魁了。
  不管是貪官汙吏,還是清流言官,內心深處其實都希望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的。
  五天後,三千水田開發出來後,隨著6千青壯先行歸家,這事就再也瞞不住了。
  但此時才收到消息的人,已經晚很多人壹步了。
  別說吃肉了,喝湯的機會都不給妳。
  石仲魁不僅幾天前就快馬回京,用禦書房行走的身份,輕易見到了皇帝。
  而工部接到消息後,第壹時間就瞞了下來。
  既然是任務之外多出來的農田,那大家分起來就不用擔心被人指責了。
  再說,即便無法全吃下,就不能用此來當人情?
  石仲魁見過皇帝後,本以為升官、誇獎壹套下來,自己就能回宛平城。
  卻沒想到皇帝居然讓夏守忠帶自己去後宮見賈元春。
  見面的過程還算和諧,可石仲魁出來時,臉上卻陰雲密布起來。
  沒想到自己只是出去屯田和開荒壹月不到,賈家居然壹聲不響,通知也不通知自己壹聲,還是決定蓋大觀園。
  既然這樣,那自己也不用管賈家死活。
  而且看賈元春雖然眉宇間顯得憂心忡忡,卻沒阻止就能看出,這女人即便聰明,也只是深諳宮鬥之術,而無遠見。
  甚至說句不客氣的話,被吳貴妃逼迫、羞辱幾次後,她連什麽是主次矛盾都沒看明白。
  壹心只想著女人那點爭強好勝和不能丟賈家面子的事。
  根本沒想過皇帝的心思,才是問題的關鍵。
  這或許也和賈元春自己對皇帝也沒半點情義有關。
  這種心態,如何能得到皇帝的歡心。
  只有等賈元春吃了大苦頭,才會明白,什麽吳貴妃,賈家的面子都是浮雲。
  更別說賈元春確實算不上絕色,甚至只能說端莊。
  可端莊這個詞,只能出現在皇後頭上。
  出現在賈元春身上,遠比狐媚的危害更大。
  想了想,石仲魁立馬決定和賈元春分割。
  實在是看情形,這女人不僅幫不到自己,自己反而會被她連累。
  還有,元春身邊的那個劉公公,絕對是蠢貨中的戰鬥機。
  居然在送自己出來時,暗示說元春被吳貴妃欺壓的事。
  而且皇帝讓自己來見賈元春,很可能就存了試探的意思。
  伸手拉了拉帶自己過來的夏守忠,壹張二百兩的銀票,悄無聲息的進了夏守忠的手心。
  “公公還請稟告陛下壹聲,臣還兼著疏通河道之事,至少三五個月無法歸家。
  太上皇給小臣定下的婚事,很可能會拖延不少時日。還請陛下開恩,為小臣在太上皇那邊美言幾句。”
  這話咋壹看沒問題,反而顯得石仲魁終於職事,有種大禹治水,三次歸鄉卻不去家裏的意思。
  但夏守忠壹聽就明白,狀元公這是暗示皇帝要是有意,那他就會把婚事盡可能的拖延下去。
  拖多久不是關鍵,關鍵在於石仲魁為什麽要在這時候,拖延自己的婚事。
  結合剛才去見了賈元春的事,那石仲魁不滿的肯定不是薛家,而是賈家。
  否則正常來說,賈元春已經封妃了,傻子都想盡快和賈迎春完婚。
  不說借助元春來為自己某更大的官位,光後妃妹夫的身份,足以讓很多人顧忌和拍他馬屁。
  但皇帝不可能真答應,甚至明白了石仲魁的意思後,還會主動促成婚事,並且到時候必然會加恩於薛家和賈家。
  這就是所謂的,對妳好的人,不壹定是真心對妳好。
  夏守忠忙點頭答應,而且這次他是真有些怕了石仲魁。
  石仲魁是站在上帝角度去看問題,所以他能猜到皇帝對待賈家和賈迎春的態度。
  可這在夏守忠看來,就是石仲魁居然聰明到僅憑借三言兩語和壹點蛛絲馬跡,就能猜到皇帝的想法。
  這得多聰明,才能做到?
  加上六元魁首的加成,夏守忠此刻面對石仲魁時,心裏是真的虛了。
  壹種智商上被人碾壓的感覺,真心讓人難受。
  把石仲魁送出皇宮,夏守忠片刻不停的就跑會禦書房匯報。
  而且他也不敢把自己剛才的那些想法告訴皇帝。
  道理很簡單,皇帝上有太上皇壓著,下有很多文武勛貴向著太上皇。
  所以壓力極大的皇帝此時,絕不會忌憚石仲魁,反而會欣喜的不斷重用他。
  這要是壹個天天跟著皇帝的內臣,被壹個壹兩個月都見不到的外臣比下去,皇帝是不是會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換壹個更聰明點的太監?
  果然,聽了夏守忠的匯報後,皇帝嘴角壹笑,“朕這位狀元郎的心思就是多。”
  隨後看向夏守忠,可夏守忠這次仿佛忽然變傻了壹樣,沒向前幾次壹樣附和幾句。
  甚至夏守忠此時心裏,已經在罵石仲魁。
  壹個聰明絕頂的大臣,要是和內臣大太監關系極好,皇帝想不疑心都不可能。
  皇帝得不到回應,心裏頓時有些意興闌珊起來。
  暗罵夏守忠蠢貨的同時,不免想著石仲魁是不是得罪了夏守忠。
  這麽壹來,皇帝壹邊心裏高興,兩個心腹要是親如壹家,那該擔心的就是自己。
  壹邊又擔心兩個心腹要是內鬥,那就等於內耗。
  同樣不是自己願意看到的。
  試探著問道,“石愛卿和元妃聊了些什麽?”
  夏守忠心裏壹緊,暗道來了。
  從本心上來說,夏守忠此刻是想說石仲魁幾句壞話的。
  因為太監唯壹能站穩腳跟的,就是主子的寵信。
  甚至這關系到生死。
  而對石仲魁來說,他其實也不願意和夏守忠走的太近。
  沒看他只願意和夏守忠保持金銀交易,連夏守忠說帶他去繡衣衛都不願意嘛。
  就是因為知道勾連內廷,絕對是皇帝最忌諱的。
  而夏守忠畢竟跟著皇帝近二十年,當然能猜到他的壹些心思。
  同時也舍不得石仲魁這個壹向很大方的金主。
  實在是給的太多了。
  僅僅壹年多,前後就從他手裏得了近2.6萬兩銀子。
  更別說按照石仲魁的建議,暗中煽風點火迫使壹些後妃去建別院,再加上賈家居然也參與了進來。
  之前那31根巨木,此時已經漲到了7千兩壹根,甚至看著情形,8、9千都不是沒可能。
  也就是說,光這31根巨木,就能賺到十萬兩銀子。
  雖然要和幾個大太監和皇商分,可三萬兩肯定能分到。
  如此壹來,等於因為石仲魁,夏守忠的財富直接漲了5、6成。
  而這還是壹年的時間而已。
  這讓夏守忠如何舍得真毀了石仲魁?
  但此刻全說好話,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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