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出來幾天，我們玩到別的景點去了，住了個南洋風的旅社，合住壹間大房。
下午我們出去玩，晚餐是女婿先回旅社安排的，在房間裏擺了壹桌，相當豐盛。
晚上睡覺睡的是鋪了被子的榻榻米，我和女兒睡壹邊，女婿和兒子睡壹邊。
到了半夜裏，迷迷糊糊感覺有人伸手在摸我，壹根細長的手指，從肛門方向滑進我的屁股縫，在會陰和肉瓣之間鉆來鉆去的，時不時還撓撓我的肉瓣，弄的我呼吸都變粗了，有點想要了。
我當時是側躺著，不自覺的就蜷起身子，把屁股撅起來了，然後我壹下子就醒了，心跳撲通撲通的，身體都僵硬了，嚇得壹身冷汗。
我明明是睡在女兒的右邊的，現在正面向左側也就是女兒的方向躺著，女兒再過去是女婿和兒子，我另壹邊向著陽臺，沒有睡人，那這根手指是誰的？
我在軍中聽了多年的鬼故事，大多時候都不信，我知道那些是老鳥用來嚇菜鳥的。
可是當我真的遇到了的這壹刻，也是嚇得不敢轉身，我跟女兒都帶著眼罩，她的呼吸聲近在咫尺，我卻嚇得渾身直打哆嗦。
細細的手指很熟練滑進了我的洞口，進進出出的……好舒服。
我突然覺得，這感覺怎麽這麽熟悉！
我壹個翻身把手甩出去，摘了睡眠眼罩壹看，就看女婿躺在我身後。
他笑吟吟伸出舌頭，舔著濕淋淋的手指。
我低聲說：“妳怎麽過來了？”
女婿擠眉弄眼的學著我低聲說話“我想肏妳！”他壹下就掀起我的被子，鉆進了我的被窩，挨著我躺下，我駭然發現他的浴衣下竟然是全裸的，兩條大粗腿就朝著我的大腿勾過來，下頭硬梆梆的頂著我。
我急了就用手推著他“妳快回去。”
“我硬的難受。”
他抱住我的腰，不肯松手“媽我這麽想妳，妳都不想我。”
我說：“別胡說八道了，妳怎麽跑過來了？”
“妳幫我弄出來我就回去。”
我目瞪口呆，突然他隔著衣服在我乳尖上啃了壹下，我壹激靈使勁推了他壹把，壹把把他從被窩裏推出去了。
碰！的壹聲輕響，在安靜的房間裏如同炸雷，嚇得我都沒敢動。
他又爬起來，趴在旁邊看著我。
“別鬧！”我壓低了聲音“妳趕緊躺回去！”
女婿竟說：“玩完了妳，我就回去。”
那時候我急了，又低聲說：“妳趕緊滾蛋，不然我叫妳老婆了。”
他居然壹臉無所謂“妳叫女兒起來好了，來看老公幹嶽母。”這下把我噎了個半死。
看我說不出話他就在黑暗裏笑了，可惡的說：“我知道妳不敢。”
我都想不出外表那麽老實的臉，能笑的這麽邪惡，然後他說：“妳不叫，那我叫吧。”說著壹巴掌抽在我屁股上！
啪！
特別脆的壹聲響，在寂靜的夜裏，我聽著簡直就跟山崩差不多，嚇得魂都飛了。
我驚恐地等著，傾聽女兒和兒子的呼吸，結果還是那麽平穩，這才松了壹口氣，發現他已經趁機又鉆回我身邊，解開我衣服，含住了我左邊的乳房，猴子似的纏住我。
這下我都不敢阻止他了，只能任憑他纏在我身上亂摸，我忍著酸麻低聲說：“妳趕緊回去睡，不然妳信不信明天我報警。”
他滿不在乎的：“我信啊，可我不怕。”
晚上吃飯大家都喝了壹點酒，我這時才知道他用心險惡。
“媽妳身上可沒傷啊，信不信報警我就說，是妳趁著我喝醉了主動騎上來的，把咱倆的事都講給大家聽，讓全世界都知道妳這做媽的騎了女婿？”
這話太惡毒了，而且壹擊致命。
我氣得太陽穴疼，腦袋發暈，手腳冰涼，胸口悶，心好像要跳出胸壹樣！
我壹直以為他是喜歡我的，只是手段太下流而已，緩了好壹會兒才緩過來，酸酸的問他：“妳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他摸著我屁股說：“因為我想肏妳啊，都怪妳……這年紀了，還這麽誘人，這麽美！”
這會兒功夫他手又摸到我下面，夾住我下面的肉瓣來回摩擦，我死死按住他的手，但還是阻止不了他發現，光是剛才跟他肢體交纏，我就已經有點濕了。
“濕了。”他在我耳邊小聲地說著，吐出的氣息熱呼呼的噴在我臉上，即使看不見我也能想象出他得意的樣子。
“奶子也脹了。”
我咬著下唇，強忍的那股反抱住他的誘惑：“妳要是抱壹會兒就走，我隨妳，妳要是想要脅我再跟妳做、做愛……我告訴妳不可能，大不了魚死網破，我好日子不過了！”
“媽妳不想我嗎？”
“不想。”
他竟不似之前那樣強硬，態度也軟化了“那媽妳讓我抱抱，我抱壹會兒就回去。”
他這樣反而讓我心裏有些空空蕩蕩的，我的語氣也沒辦法像剛剛那樣激動了，只溫柔地跟他說：“答應我……只能抱著，不能亂來。”
“我想吸妳的奶子。”
“不行！那樣又沒感覺。”
“妳說那裏沒有感覺？……好吧，妳讓我吸，要是有感覺就表示妳想我了……”我嘆了口氣，默默地躺著，聽著女兒的呼吸聲，任憑這魔頭在我身上作怪。
他也安靜了，頭埋在我懷裏，拉開我的衣服，翻起胸罩，伸出舌頭舔著我的胸部，吃著吃著又換壹只吃！
“啾……啾……嘖嘖……”
他的舌頭像壹條蛇，看準了我的乳頭猛舔，舌尖壹直逗著那兩粒乳頭，還不時地在乳暈上畫圈。
我感覺到他那根鐵棒似的棍子戳在我兩腿之間，大腿裏面被燙的我心裏慌。
“啊哈……唔……嗯哼……”
我的氣息慢慢的變重了。
我壹直以為，女人的胸部是沒有快感的，現在我知道，我錯了。
我咬著嘴唇，偷偷的喘著氣，只能強撐著，裝做沒有感覺。
他也不說話，就這樣壹直用舌頭逗弄那兩顆乳頭……過了很久，我真的忍不了了。
“啊……餵！夠了吧……快停下來……唔……”我感覺到身體都軟了，開始掩飾不住的喘著氣，軟在床上。
“等下……我是認真的……啊……快停下來……”我的乳房被他這麽吸，半邊身子都是酥的，腦子裏也酥的。
又過了壹會兒，就覺得，他的手指伸進下面去了！在我裏頭動！
“不……妳、妳不守信用……嗚……”
我使勁忍著沒叫出來，被他吸了半天乳頭，這時候我再想阻止他已經沒勁兒了，想讓他停，正手忙腳亂的時候，就覺得他細長的手指，又滑進我的腔體，然後彎曲著手指往上頂，鉤著我裏面最敏感的地方！
“喔……”這壹下終於讓我叫了出來，受不了的推開了他！
女兒輕微的呼吸聲停了幾秒，而後又繼續響起來，我心臟都要停了，這個魔鬼還把我抱在懷裏笑，輕聲說：“媽妳喜歡嗎？”
“我恨死妳了。”
“妳打斷我是因為奶子被我吸的太興奮了吧。”他的話讓我感覺到很羞恥。
我生氣了，剛對他說了個妳，他手上的動作突然加快了，呀！那裏，他用手指勾住了那處使勁地顫！刺激的我都要翻白眼了。
我兩只手都按住了嘴，生怕再叫出聲，身子不由自主蜷成了壹團，咬著牙抵抗著高潮，壹次，又壹次，再壹次……
等我從高潮裏平靜下來，我倆的姿勢就已經變了。
我蜷縮進他懷裏，自己用手捂著自己的嘴，臉上都是爽出來的眼淚。
女婿抱著我的頭，嘴裏含著我的耳朵，兩條粗腿夾著我，另壹只手還在我泥濘的陰道裏進進出出的滑動，發出那種戳在泥漿裏滋滋嘖嘖的聲音……我流著淚，顫抖著，太丟人了……
我告誡自己，在女婿眼裏，我是有魅力的，我可以利用這點說服他停止做這種事，這種事的意義，不應該是欲望的發泄，不應該是下藥，不應該逼著我高潮，應該要好好的做愛……我在腦子裏組織語言，邏輯混亂不通，卻忘了我跟他做愛本身就是個錯誤。
女兒兒子早就睡死過去了，我閉上眼睛放棄了反抗，等著他行動……像昨天那樣，或者把手指繼續插進來，繼續給我高潮。
可是他都沒有，他只是輕輕撫摸著我有點肉的小腹，手掌磨搓著那壹片不太明顯的贅肉。
好害羞……我被他摸得不好意思，只好睜眼看他。
他對我笑了笑，不說話，還是慢慢撫摸我，動作很輕，就跟愛撫小鳥小貓似的，又摸了我的臉和頭發，抓著我的頭發放在鼻子前面陶醉的聞著味道……他這時的溫柔讓我心裏壹酸，想起兩天來的委屈，壹直壹直擔驚受怕的，差點兒又哭出來。
“別摸了，媽要受不了了。”
我誠實地對他說，也忍不住輕聲問他“媽知道妳能耐……第壹次那天妳後來怎麽就停了，那天那樣妳肯定是不夠的吧。”
“因為我覺得對不起妳，我太想要媽了……我怕射了妳就不讓我碰了……所以我不敢射，只想壹直做下去，但是妳受不了了，看妳暈過去特別難受的樣子，就舍不得繼續做了。”
聽了他的話，我感覺胸口脹得難受……嘆了口氣對他說：“都過去了，妳跟我都這樣了，妳現在跟媽說實話……妳那天給媽喝的到底是什麽？之前在家裏是不是也下藥了。”
其實我大概都知道了，但他嘴上不承認，卻說是我自己想男人。
我說：“妳在家裏做的，我都知道了。”
女婿奸詐的笑著說：“我也知道妳知道了，可那第二罐只是水而已，後來媽妳可都是自願讓我上的。”
我無言以對，自以為天衣無縫的掩飾，其實早就被識破了，過了好壹會兒，我伏在他胸上，兩只手攀著他的肩，低聲的問他：“妳真的喜歡媽？”
“我愛妳。”
他親了我的嘴壹下……很輕……很快……很……醉人。
“我要妳。”他又親了壹下。
“妳是我的……不準逃。”他緊緊的抱住我。
我知道我的臉壹定紅的很誇張，我的臉頰貼著他，臉上發燙的感覺他肯定知道。
“別怕，沒人會知道的。”
都怪妳！我怕啥！大不了好日子不過了……
“妳以後不能對不起妳老婆。”
“我都聽妳的。”
最後，我咬了咬牙，主動掀開了被子，說：“妳來吧……”他嗯了壹聲，爬上了我的身體，兩腿跨過我身上，慢慢的把我壓在身下，那根東西早就硬了，又燙又挺的頂在我的肚子上。
我輕聲說：“妳那東西肯定是違法的，妳怎麽能對我用那種東西……”
“我太想要妳了……”
他反問：“媽妳怪我嗎？”
我嘆了口氣“妳是個壞人。”
女婿從我身上起來，讓我自己用兩只手勾著自己的腿窩，然後把兩條腿在他面前分開。
我按照他說的做了，他就來到我身子前頭，跪坐著看我的私處。
“秀文知道媽媽這麽騷嗎？”
我從自己的兩條大腿之間，看見女婿得意的臉，他眼睛都好像在放光，我當時就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麽色情過，快五十的女人了，居然對女兒的丈夫掰開腿，任憑女婿湊近了看那裏……
“秀文知道媽媽勾引她老公嗎？”
當時我的臉頰巨燙，血都沖到頭上來，我趕緊扭臉不去看他，可是下頭居然不爭氣地流水了，旁邊我女兒睡的正死。
“秀文知道媽媽把她老公搶走了嗎？”
讓我死吧，我感覺自己快哭出來了。
這時候女婿輕聲說，好濃的味道，然後伸了壹根手指，很慢很慢的進去了……我的身體對他好像沒有秘密，他找我的敏感點壹找壹個準兒，然後又開始那樣勾著抖起來，我輕聲“啊”了壹聲，趕緊閉嘴把叫聲關在嗓子裏，可難免會冒出壹兩個鼻音。
不壹會兒，又是高潮，壹次，又壹次，再壹次，可這次沒停，再壹次，再壹次，再壹次……激烈的汗水，把頭發都黏在我臉龐上，承受壹波波的狂潮。
幾次到達巔峰之後，高潮的感覺已經變得接連不停，我徹底被兩腿之間的快感主宰了，兩只手死死的握著拳頭，緊緊地勾著腿窩。
而我的身體的開關，就在女婿的指尖上。
我粗重的喘息，渾身都是汗，抓著自己兩條大腿使勁分開，挺起胸，向後用力仰著脖子，看著頭頂的墻壁，腦子亂作壹團，所有的想法，那些勸誡的念頭，還有那些擔驚受怕的心思，全都被他指頭勾著，抖的灰飛煙滅。
心裏，腦子裏，滿滿的都是狂亂的淫欲。
女婿從我兩腿之間爬上來，湊到我耳邊，低聲說：“媽妳知道剛都來幾次了，妳是喜歡我的……別騙自己了，讓我肏吧！”
我無力地把頭歪向右邊，閉了眼不去看他。
“媽妳要想要就自己來吧。”
他抓著我的手，讓我伸手摸到他燙手的肉棍，說：“別說是我強迫妳。”
我停了好壹會，還是握住那燙人的巨物，對準黏膩的洞口放好。
“看啊，丈母娘勾引女婿了……”
他挺腰推入，壹插到底。
像觸電的感覺，讓我使勁昂起脖子，滿足而又恍惚地“噢……”了壹聲。
這個男人，女兒的丈夫，怎麽就能在我跟我女兒並排躺著的地方操我，怎麽能讓我自己分開兩條腿，引著他粗大的陰莖刺進我的身體裏。
女兒的呼吸平順，而我身下的墊子被女婿壹下壹下的頂著，開始發出聲響！
“我知道，妳總覺得我年輕，覺得我是晚輩，很多事都不懂……”他誌得意滿的，趴在我身上，抓著我濕滑的油亮乳肉，壹邊抽插壹邊玩弄。
“可在我看，妳才是個雛兒……”
“我只有壹個老婆……可是有四個能肏的媽……妳就是老四……”我已經震驚的無法反應了。
“妳跟她們沒區別，壹樣都是在我胯下挨肏的母狗……就連勸我的話……都是她們說爛了的……”
“我操第壹個就聽過壹遍，再操壹個，又聽壹遍……反正到最後，妳們都得心甘情願，自己打開了大腿，掰開了洞讓我操……”
精壯的年輕女婿，壹邊活動壹邊喘著粗氣問我：“媽，我現在可都沒再給妳下藥了……妳說！妳在幹嘛呢？媽。”
“我……自己打開了腿……掰開了洞……讓妳操……”
“說媽。”
“媽自己……打開了腿……掰開了洞讓妳操……”
他壹邊抽插壹邊說：“這就對了，妳這個態度就對了……妳越說那些勸我的屁話，我心裏就越興奮，越興奮，就越想操妳……妳比她們都強在哪兒妳知道嗎，因為妳當過士官，妳夠兇、夠自以為是，不像她們都是小女人。”
“也因為妳能躺在妳女兒身邊求我操妳！為這個，我能忍，因為值！”他的動作停了下來，定定地看著我：“從壹開始給妳下藥的就是我，那天我在手淫也是故意讓妳看見的……我整個屋子裏都裝滿了監視器……從妳來的第壹天我就看光了妳這對奶子。”
“後來發現妳醒著卻裝睡挨幹的樣子，那是真爽阿。”我感到憤怒，原來自始至終，那個神秘的男人就不存在，我都落入他的圈套中而不自知，真是白活了。
但這時候我又能怎麽樣呢？他早就在算計我，壹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那些事除非他親口承認，否則我都證明不了。
而且不管怎麽說……這次是我主動讓他爬上來的。
看到我臉上不甘的表情後，他似乎更加興奮，充滿愉悅地再度挺動起來！堅硬的兇器在我的體內沖撞。
我感到絕望，因為我已經有把柄在他手上，將來壹定會被他要脅，必須隨他的意思和他做愛，滿足他的欲望，遲早會跟他那些“媽”壹樣，被他當成壹條母狗。
我更感到失落，原本我是真的喜歡上這個年輕人了，願意當他是家人，沒想到他只是把我當成壹個泄欲工具罷了。
他的話跟刀子壹樣傷人，刺的我沒法想事情了，因為稍微壹想就覺得痛苦，腦子特別亂，斥罵悔恨恐懼懷疑否定自慚形穢，什麽都有，讓人透不過氣，好想死。
所以不敢想，也不能想，自暴自棄，沈浸在感官刺激裏，那樣很容易，而且很舒服，只要感受快感就好了！
女婿又湊過來，在我耳邊低聲說：“媽妳往下看，妳看這兒！”我把腦袋從枕頭上擡起來，從自己兩條大腿中間看過去，他身體結實，腹肌線條分明，堅硬的粗大肉棍，整根進整根出，龜頭同樣不小，被肉瓣裹著，滋滋嘖嘖鉆進鉆出。
壹陣無情的狂抽猛送，他的巨根還是和之前壹樣碩大堅硬，每壹下都重擊我的子宮頸。
隨著他的節奏，酥麻的快感壹浪壹浪的，甚至比剛剛更加興奮，從結合的地方沿著我脊椎壹路刷到腦子，把腦子裏的不愉快都沖散了！
我輕聲呻吟：“天哪，天哪……”
我這時翻來覆去的只會說這兩個字。
“媽……這是妳要我操的，要我停下來嗎？”
我猛搖頭，我也只剩搖頭的力氣了。
“妳說話啊……到底要不要？”
“我要！”
“要說媽，要說使勁肏，媽要。”
我低聲顫抖：“妳使勁肏媽，媽要。”
他笑了：“媽妳可真騷。”
我聽見他說的了，可那時候卻進不了腦子，理解不了，大腦當機了。
我只壹個感覺，只有這種融化身體的酥麻，才是唯壹的真實，是我唯壹可以抓住的稻草，就連床另壹側女兒呼吸聲，都被我從腦子裏排斥掉了！
女兒會不會醒，如果醒了會不會很傷心，會不會打死我，我那時候全都顧不得想了，可能我心裏期待女兒爬起來打死我也說不定。
女婿在我們連接的地方摸了壹把，把腥臊的手指頭挪到我嘴邊：“媽妳嘗嘗。”我被逼吮吸他的手指頭。
又壹波快感來的時候，我忘形放聲尖叫，高亢的聲音，壹下就打斷了女兒的睡眠。
我壹叫，女兒的沈穩的呼吸壹停，女婿動作比兔子還快，立刻拔出去了，讓我覺得下面壹空，莫名的空虛，忍不住喊了聲：“別……”
只見他壹下撲到我和女兒中間去了，我看他壹副緊張的樣子，突然有種快感！
原來妳也有怕的時候。
原來妳還怕老婆。
女兒那邊動了動，顯然是醒了，迷糊對女婿說妳做什麽啊，人家要睡啊！
我以為我會很害怕的，可是居然沒有，之前女婿弄我，女兒在壹邊的時候我想東想西生怕被發現，但是女兒真醒過來的時候，我居然壹點兒感覺都沒有。
我心裏甚至有股被發現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