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母之欲

聖誕節假期回家時，我迫不及待地向她展示新學到的演奏技巧，但是媽媽始終沒有跟我合奏，只是站在我身後看著我彈奏。隨著日子壹天天過去，我期待著如同今年夏末那幕能夠重演，特別希望能再發生壹次“高跟鞋”事件。聖誕節平淡無奇的過去了，接下來就是新年前夕，媽媽問我是否願意在她操辦的新年聚會上彈壹兩首曲子。

“當然可以，妳想聽什麽曲子呢？”

“要不妳先彈幾首，我來選壹選。”媽媽說道，神情卻比整個假期期間更加雀躍。

我坐下來開始彈奏，當開始第二曲的時候，媽媽把手搭在我肩上，壹曲終了，她坐到我身邊的琴凳上，期待著我的下壹首曲子。我用心彈奏著第三首曲子，曲子結束的時候，當媽媽滿心歡喜地贊許著我的表演時，我的胸口有些發緊。

“這真是……妳們年輕人怎麽說的來著……棒極了！”媽媽充滿熱情地誇贊著，身體也微微側向我。

“謝謝媽媽，在大學我學到了很多。”我自豪地回答。

“這不僅僅跟學習有關，妳本身就有這方面的天賦，”媽媽臉上綻放著燦爛的笑容。

我的臉有些紅，頭也低了下來。

“妳應該在教堂辦壹個獨奏會。”

我立馬擡起了頭，這可不是我的期待，“媽媽，可是……”“哦，妳應該這麽做，求妳了，喬。”我還是搖了搖頭，“媽媽，妳知道我……”

“這對我來說很重要，”媽媽打斷了我的話，她的聲音格外溫柔。

她聲音的變化也觸動了我內心中異樣的感受。我低著頭避開她的視線，害怕內心中那些齷齪的想法被她輕易地發現，卻驚訝地發現媽媽右手的手指正拉著裙擺，慢慢地從膝蓋處向上拉起。我有些僵住了，眼睛死盯著媽媽的大腿。

“我很想看到妳在眾人面前表演，那感覺該多好～”媽媽低聲說著。

媽媽的手抓著拉起的裙擺，小腿縮向後方，然後又向臀側拉起裙擺。她的左膝向外移了壹下，卻被凳腿擋住了，於是右腿向另壹側挪開，雙腿分開後，裙子也被帶著拉起更高。突然光線反射到壹條窄窄的白色衣料上，在深色裙擺襯映下分外顯眼。

“妳會聽我的，是嗎？”媽媽問道，她的聲音依舊溫柔，但是比之前卻少了些平穩。

“過兩天我就要回學校了。”

“哦，那麽等到暑假的時候，那時候就可以了，是吧？”我的話語梗在嗓子裏，但還是點了點頭，過了片刻聲音有些嘶啞地說，“好的，當然，如果媽媽堅持想讓我這麽做的話。”“我當然想啦，”媽媽悄聲說，盡管家裏就我們兩個人。

同時她的臀部向前頂了頂，陰戶在棉質的內褲面料下面突顯出完美的形狀，不像之前我見過那條黑色蕾絲內褲那樣能露出更多秘密，不過余下的部分我都腦補上了。

“妳太會討我高興了，喬～”媽媽的音調恢復到幾乎正常的狀態，可還帶著壹些沙啞。

“但是要等到暑假結束之前了，對吧？”我說著。

媽媽眉毛微蹙，重復道，“暑期結束？”

“是的，因為我們需要練習壹段時間。”我說道。

“練習？和我？”

“是的，”我答道，似乎找回了壹些自信，“我想表演四手聯彈，跟妳壹起。”“哦，喬，我不能跟妳壹起彈，妳現在的演奏水平已經超過了我。”“妳當然可以的，只是需要壹些練習。”“不行，我會被別人當成個笨蛋的。”

“瞎扯！”我脫口而出的這個詞在媽媽眼裏近乎臟話了，媽媽眼睛睜大了，意識到在她面前居然能用到這個詞，那我的內心感覺壹定是真實而強烈。

“但是……”

“我只想跟妳壹起演奏，媽媽。”我把食指輕輕壓在她的唇上，制止了她的爭辯。

“我需要妳和我壹起上臺，我們兩個，壹起演奏。”媽媽深深註視著我的眼睛，我則堅定地回望著她。她壹定對我的態度非常滿意，因為她突然甜甜地微笑著點頭同意，“好的，喬，我答應妳壹起上臺演出，媽媽和兒子的雙人合奏。”她靠向前親吻了我。我表現得有些驚訝，頭向後微微讓了壹下，媽媽的嘴唇落在我的臉頰旁，在嘴角處印上壹吻。當她撤回身時，臉上有些羞紅，她也意識到這個吻有些過分的親昵。

我腦子壹熱，隨著她的回撤也欺身過去，親回了她，我的嘴唇也蓋在她的嘴唇側面，仿佛是對剛才的報復。當蜻蜓點水壹吻之後，我驚訝地發現自己的手正搭在她的腰間，短暫的愛撫之後，又笨拙地推開了她。我滿腦子都是她的腰身是多麽緊致，還有腰肢到臀瓣的曲線是多麽美妙，諸如此類奇怪的興奮感。

我垂下眼簾，最後看了壹眼媽媽內褲和大腿之間可愛的三角地帶，拍了拍她裸露的膝蓋道，“要是不想讓我在今晚聚會的表演時出糗，最好現在就開始練習了。”那晚我演奏的相當有水準，成為整個晚會的焦點。午夜時分，晚會裏有幾個女人因為多喝了幾杯而有些醉了，大聲地嬉笑打鬧著，又轉到我身邊，在掛著榭寄生的門框下對我表示欣賞和傾慕之情。(譯者註：聖誕節站在榭寄生下，可以親吻異性，而對方壹般不能拒絕。)只可惜她們之中只有兩位我有點兒興趣，不介意壹親芳澤，而其中壹個女人毫不在意地在大庭廣眾之下親了我。我對這些經常出入教堂的女人們的行為感到有些驚訝，在喝了幾杯後，就借著夜色的掩護，躍躍欲試地與陌生人親熱，而似乎把與愛人之間的承諾都拋之腦後了。

當大家都散了之後，爸爸也醉醺醺地上了二樓，我則留下幫著媽媽收拾晚會的殘局，這樣第二天早上就不用再費力做大清掃了。媽媽正要離開廚房，我手裏拿著最後兩個玻璃杯從客廳走進來，我們在門廊處碰了個正著。媽媽從我手裏接過杯子把它們放到了旁邊的臺子上，而沒有立刻在水池裏沖洗。

“今晚先就這樣吧，謝謝妳的幫忙，兒子。”

我點了點頭。

“妳今天晚上彈得可真棒，所有人都很欣賞妳的演奏。”媽媽停頓了壹下，又接著說道，“我註意到埃裏克森太太特別高興。”媽媽暗指在榭寄生枝條下，那個漂亮女人給我的熱情擁吻。

盡管她是在開玩笑，我還是覺得她語氣中有壹點點嫉妒，於是擡頭看著門廊的上方，避開她直視的目光。但她也隨著我的視線看了上去，我們兩個的目光都鎖定在依然掛在門廊上的榭寄生。我伸手摸到電燈開關，啪的壹聲把開關按了下去，頓時廚房裏壹片漆黑。媽媽揚起的臉上映著客廳裏傳過來的壹絲昏暗的光線，我雙臂環住她的腰，頭向她低了下來。

“新年快樂，媽媽，”我輕聲說著，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把嘴唇貼上了她柔軟的雙唇。

媽媽沒有拒絕我，事實上，她也如同埃裏克森太太做過的壹樣，積極地回吻著我，乳房緊緊擠在我的胸前，當我嘴唇接觸上她之時，她踮起腳尖也親了過來。

這個吻既不很長，也不算短。當媽媽主動結束了這壹吻之後，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在我屈從於身體欲望的驅動，主動親吻了她之後，我們兩個似乎都有些尷尬。

“唉呀，我看今年也會是挺難熬的，”媽媽說著把頭轉向壹邊，躲開我的目光。其實她也沒必要這麽做，因為我此時也是在來回張望不敢看她。

媽媽從我身邊繞開，快步上了樓回到她的臥室。

幾天後，我就回到了大學。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