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4-16 14:50
媽媽來自東北,皮膚白嫩柔滑,身高1米68,豐乳肥臀,有外國內衣模特壹般的身材,特別是屁股,渾圓,肥熟,像鴨梨的底部,女人味十足。
那時從東北有很多人來到我們大西北這裏建工廠,高高的化工廠和煉油廠建起來,他們也就留在了這裏,紮地生根,媽媽便嫁給了我的爸爸,我爸爸家是世居隴上六郡的本地人,然後在26歲的時候媽媽生了我。
那個時代轟隆隆的,上山下鄉,三線建設,毛主席的話壹呼百應,六朵姐妹花裏的五朵就相繼來到了金城,對了,金城就是隴上六郡之壹的西涼故地,清清的黃河在這裏如帶穿過,這裏是我的家鄉。而媽媽就是這五朵裏最嫩的壹朵,排行老六,我的姨表哥姐們都管我媽叫“六姨”,有的表哥也親切的叫“老姨”,我後來覺得,東北話裏,這個詞蠻有曖昧味道的。
我的爸爸當時於是壹下就拍定了自己的終身大事,我的媽媽在姐姐的鼓舞下也躍躍欲嫁,於是婚禮很快到來,爸爸終於得到了那豐滿的肉體。
爸媽婚後的生活,在職場上兩個人都很順,主要是爸爸順,和爸爸壹個工廠的媽媽當然也就跟著順,對於初中畢業的媽媽來說,做到文員,管理壹二百號工人的工資資料等等,這個工作真是其它女人燒香也求不來新婚燕爾還好壹些,日子久了,越來越積怨重重,加之爸爸是個不善於表達感情的人,用今天的話說是情商低吧,所以壹場激烈爭吵後,爸爸壹時生氣打了媽媽耳光,媽媽哭了壹宿,當時就提出離婚。
那個時候,我8歲,媽媽就把我抱到本來是她和爸爸的席夢思床上睡,我哪裏睡的好,當然是被父母吵架嚇哭了,媽媽也哭,爸爸氣得甩門而走。
我哭著哭著停了,媽媽也哭呀哭呀哭累了,躺在床上仰面看著天花板出神。還是那張白皙美麗的臉,其實爸爸下手挺輕的,只是威嚇意味的壹下,媽媽卻不幹了,也難怪,從小就是幺妹,單位裏又沒人敢惹得媽媽,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呢。
她忽然轉頭來對我說:“明明,媽媽要和妳爸爸離婚了,妳跟誰過。”
我那時候才八歲,我也不是天才,我也不早熟,我只想有壹個圓滿的家庭,我哪裏會想那些問題,於是我壹下又哭起來。
媽媽摟緊我在懷裏,說,“和妳爸過吧,媽媽會常來看妳的,好麽?”
“不,不要。”我感到媽媽要拋棄我,哭得更利害了。
“妳爸是主任,能給好生活,還能給妳找個後媽,跟媽媽過,妳要受苦了,我的大兒子。”媽媽說著,壹下子忍不住又哭起來。
我當時覺得,那壹晚肯定是我童年裏最傷心的壹晚暑假到了,八歲的我畢竟還是個沒心沒肺的孩子,早就忘記了前階段父母的離婚大戰,每天到處瘋,是個標準的野孩子。
父母的關系也和季節壹樣轉暖,爸爸在工廠人際關系中奮戰著,媽媽的車間則開始組織壹次去四川峨嵋山的旅遊,那我怎麽辦呢。
“放在家裏吧,我管他。”爸爸看出來媽媽想沒牽掛開開心心的玩,於是就主動提出不用帶上我,由他管,這是離婚大戰後爸爸多少進步了壹小點吧。媽媽開始扭扭捏捏,當然是樂得同意了。
結果沒走前兩天,小區出了個人事事故,壹家孩子瘋玩的時候鉆到攪泥機裏被攪死了,我們那是大工廠,因為逐漸引入新設備,各種閑置的老機器多的是,很多就被建築公司的民工頭租來用,但這些民工用起來根本不知道註意安全,不是忘關機就是短路跑電,所以大街小巷裏孩子們玩的場所很危險。
媽媽顧及到這壹點,臨走前還是決定,對爸爸說,“明明還是帶在我身邊,現在這麽危險,妳糊裏糊塗的不看孩子,我可不放心。”
就這樣,我跟著媽媽壹起去了峨嵋山,因為經費,按規定是不能帶小孩的,但我嘛,因為老爸那時已經是主任了,所以就賣了個面子,搭上了車。
媽媽是愛美的女人,出遠門,更是打扮的漂漂亮亮,媽媽極愛穿裙子,其實她這樣身材豐滿的女人,穿褲子也很惹火,但媽媽是柔性的,性感的女人穿上各種各種漂亮的裙子,顯得雌性美是那樣風情萬種。
媽媽這麽美麗性感,是不是女工們就都嫉妒她呢,我不確定是不是,但有壹點,就是媽媽人緣好,除了男工喜歡和她聊天打哈哈,女工的朋友也很多,還有幾個知心的,比如韓阿姨和姜阿姨,她們也有自己的故事,我以後慢慢說吧。
媽媽和阿姨們壹路說說笑笑,不知是評論看路邊的風景,還是嘻笑評論著不同的男人,總之那時我光想玩,到處竄,也沒有關心。車到了成都,我才又回到媽媽手心裏。
我是第壹次住賓館呢,心情還興奮啊,媽媽也特別開心,領導這次又照顧我家,給我們母子壹個單獨的單人間,而其它的同事們可沒這麽,必須幾個男的幾個女的分開來合住壹間房。
那個時候公家單位不像現在這樣揮霍,也確實沒有錢,所以有這些舉動,現在想來,也蠻可笑的。不過中國人擠慣了,就像回到學校集體宿舍壹樣,大家知道媽媽和我受照顧,但也都知道我爸是精工壹車間的主任,所以也都沒什麽怨言了。
媽媽卻是喜的合不攏嘴,像將賓館房間當成家壹樣,看看這,收拾收拾那,畢竟媽媽也是第壹次出來住賓館吧。
媽媽摸完了看完了,就把包包裏的化妝品和衣服取出來,哇,帶了蠻多的,我不僅苦笑的時候,媽媽已經挑了壹兩件進去浴室洗澡了。
浴室裏嘩啦嘩啦,媽媽洗了很久,我呆在房子裏沒事情,就翻媽媽的衣服包看,我淘氣的時候媽媽總喜歡騙我有糖吃,說我乖就給我吃,因此我特別想知道媽媽的包裏,是不是真藏著糖。卻找到了壹塊香香的布團,白色棉布,又有些透明,打開來看,好像兩個帶子連在壹起,幹什麽用的呢,忽然覺得,和褲頭有點像,啊,是褲頭嗎,還有這樣的褲頭啊。
我正看著,忽然有人敲門,壹看,原來是宋伯伯,車間裏的維修員,我總覺得他年紀挺大了,像50多歲的樣子,後來才知道,他沒有這麽大,只是40出頭,因為參加過戰鬥,常年當兵,摸爬滾打的,所以顯得有些老,不過老卻老的不頹廢,我總覺得宋伯伯壹臉布滿的皺紋裏,隱隱地既藏著軍人的英氣又藏著老練世故的圓滑氣。
話說那時,宋伯伯看到我手裏拿的東西,壹笑,對我說:“妳媽媽呢?”
“在洗澡,聲音還挺大的呢。”
“嘿,我聽到了。小明明,可真淘,妳媽媽洗澡妳就翻妳媽的東西。”
“我沒有,我,我。”
“我什麽,我告訴妳媽,她壹生氣,不帶妳去玩了,把妳鎖在賓館裏。”宋伯伯有摸有式的嚇我。
我確實害怕,想到媽媽有時對我也特兇,也說過小孩子不能拿大人東西,可別真生氣了:“宋伯伯好,別告訴我媽。”
“妳把那個布團給我,我就不告訴妳媽。”
“可這是我媽的東西。”
“我把這個給妳換。”說這宋伯伯拿出壹個吹面人兒。
我第壹次見,似乎是四川的特產,我壹下被吸引住了,就把手裏的布團給了他。
“真好玩,我還要。”
“噓,沒問題,不過別告訴妳媽我來過啊,走,伯伯領妳去看面人兒鋪子,再給妳買壹個。”說著宋伯伯領我去了,領我看了壹會兒,正巧碰上幾個同事吃完晚飯出來逛夜景,其中有韓阿姨,宋伯伯就把我交到她手裏,“小韓啊,快,領好這小家夥,我車上沒水,困得不行了,這小子還纏著我帶他玩。”
韓阿姨呵呵笑著,捏捏我的鼻頭,就把我接管了,韓阿姨沒有兒子,從小就喜歡我,樂得牽我的手,像有個兒子壹樣。宋伯伯卻壹轉眼不見了。
“還沒給我買面人兒呢,這個宋伯伯,說話不算話啊!”我尋思著,找了個空子脫開韓阿姨的手跑了,我要回賓館去找宋伯伯。
結果宋伯伯並沒有睡覺啊,人也不在,我毫無趣味,感覺沒人和我玩了,忽然肚子咕嚕叫起來,啊呀,餓了,回去找媽媽吧。
於是我回到我和媽媽的房間,卻聽到裏面有中年漢子說話的聲音,啊,不正是宋伯伯嗎。
宋伯伯進了媽媽的房間,賓館裏的房間曲曲折折的,墻老厚了,有家裏的兩倍,還有暖暖的墻紙,隔音非常好,不是宋伯伯那特有的朝鮮味東北口音,帶著壹股泡菜味的口音,刺激了我的耳朵,我還真差點就推門進去了。
說起這個宋伯伯,也是經歷不簡單,為啥有泡菜口音,因為他是朝鮮族,有個朝鮮味十足的古怪名字,叫宋舜哲什麽的。
那個時代人名都講究紅紅火火,就沒人叫他大名,都叫他老黑貍子,為啥這麽叫,大概是因為他個頭瘦高卻毛發特重,進公共澡堂洗澡時壹身黑毛把工友們嚇著了吧,有的東北籍工人就開葷玩笑說他是山裏的黑貍子老妖操出來的,他也不以為意,反到沾沾自豪,於是黑貍子這個外號就傳開了。到老了,前面就多個“老”字兒,有的女人背後也叫他賊貍子,還有親熱的叫黑毛哥貍子哥的,比如我的媽媽。
宋伯伯年輕的時候就是這麽個不安分的人,延邊的山林收不住心,以至於小小的年紀就參軍打仗上了前線年朝鮮戰爭的時候,他才十歲。大概是從小個子就高點,再加上那個時代打腫臉充胖子的跟美國人幹,從林彪的四野到彭德懷,我們犧牲了不少戰士,前線兵員不足,緊急招兵,就從吉林延邊就地動員,也就沒有把年齡卡死。
黑貍子參了軍,沒想到就在部隊裏待了小半輩子,朝鮮戰爭時期沒有光榮犧牲,卻負了不少傷,小小年紀就落下個頸椎背骨的慢性痛,壹輩子都弓著後背,到下雨天還疼得厲害,弓著背穿上衣服嘛不體面,可脫了衣服,配上壹身黑毛,倒更像壹只老黑貍子了。
這種傷其實學名是關節炎,如果有今天美國的科技,當時的槍傷好好治,不會留下病根,可當時中國哪有那麽多講究,湊合著就過去,老黑貍子這個病就越來越疼,沒法在部隊服役了,但除了部隊,能幹什麽呢,他大字不認識幾個啊,但在部隊裏長期的混,對蘇聯軍器車輛卻是熟得不能再熟了,部隊就擇他所長,把他復員到石油化工行業。
那時國家在大西北開天辟地建廠,生產設備幾乎全部是蘇聯拉來的,像他這樣的多少年經驗積累出來的蘇聯機器通,就被分到了西北,分到了金城,又分到了我們廠工具車間,像緣分拉線壹樣,認識了我的媽媽,認識了他還在延邊時就夢想過的長春城裏的那種白嫩嫩肉滾滾的大美人兒。
當然,說是通,也就是全憑經驗罷了,讓他做技術員做研發員,那差得還是遠,所以就分到車間做維修員,壹來是用他所長,二來是維修工作不多不累,照顧他是受傷掛過彩的轉業軍人。他也樂天知命,樂得其所,就是有壹點,不操心找媳婦,都四十好幾的人,還是單身。
那個時候社會上沒有同性戀的概念,否則放到今天準有人猜他是同誌了,其實不然,我知道,他的夢中情人從小就有了。根據我後來的分析,他的夢中情人壹定是雪白,豐滿,好女壹身肉,又嫩又暄軟,嗓音嗲、嬌,又有點潑辣勁,但又有受虐傾向的長春城裏的漂亮女人。
要命的是,他的夢中情人找到了,偏偏在遠離東北的金城化工廠遇到了,就是我媽媽。仔細壹想,我的媽媽和他夢中的條件,起碼外在條件,還真吻合了。這大概就是他幾次三番拒絕組織上的關懷,不相對象的原因吧,這個鮮族漢子,也挺癡情的。
當然,這些是我後來才明白的事了,當時我才八歲,只是對壹切感到驚訝和好奇。正是出於好奇心,我沒有像往常壹樣進去找老貍子,而是把眼睛貼在賓館有木油香味的門上,輕輕推,門竟沒鎖緊,透過壹絲縫,剛好看到了他們,謝天謝地,賓館裏全是地毯,門周圍都有軟墊,我發出的聲音極微小,裏面的人沒有絲毫察覺。
壹看可傻了,我從沒看過的春光畫卷。
洗浴完的媽媽雪白濕潤,香氣散發,穿著壹件吊帶兒的真絲睡衣,睡衣很幹凈卻有點淩亂,肩帶和睡衣花邊都是淡水綠色的,睡衣是淺白色的,有點透明,下擺很短,剛剛覆住肥實豐潤的兩條大腿,兩腿間隱隱淡淡黑色的芳茵,上身隱隱兩粒嫩紅乳櫻,天呀,媽媽只穿著性感睡衣,裏面沒有奶罩內褲,就這樣溫柔的依偎在老貍子懷裏。
兩人輕輕說著體己話,媽媽不時仰頭撅起小嫩嘴兒“叭”的親老貍子壹口,老貍子壹只大手就不安生的在媽媽軟腰和大屁股上玩來摸去,不時的往媽媽肥屁股蛋兒上猛的壹拍,啪啦壹聲,肥屁股上暄軟的肉壹顫壹顫,卻逗得媽媽臉兒紅暈格格吃笑,同時大屁股在老貍子手下面壹陣蠕動。
“燕子,可爽死俺了,剛才妳那個騷勁兒,真想再給妳來壹炮。”
“壞哥,黑毛哥,還說人家騷,要不是妳太厲害,人家才不會騷。”
“哥的炮管兒捅到妳花心兒裏了吧,來,想不想讓哥再狠狠幹妳壹次,哥勁兒還大著哩,幹到妳子宮裏。”說著擼起媽媽睡衣伸手捏媽媽的奶子,另壹只手陷到媽媽深深的屁股溝裏面,陰莖又漸漸脹大起來。
媽媽又是壹陣扭擺,嗲嗲的說:“壞蛋,沒正形的,剛快弄死妳妹子了,還不夠,妹子已是哥的人了,有的是時間侍候哥,現在先別玩了,明明回來怎麽辦哪?”說的時候臉兒上滿是主婦背著丈夫和兒子偷情的窘急感。
“怕啥,哥好久沒幹妳了,都幾個月了,可想死我了燕子,妳先前不是說,這回出來,就是妳和哥的蜜月旅行讓哥往死裏幹妳嗎,怎麽都忘了。”
“嗯……”媽媽撒嬌道,“那也不能讓我兒子看見啊,他也不小了。”
“不小啥,還是個孩子,剛才讓我壹哄就騙出去了,呵呵。”
“妳個壞蛋,騙我兒子出去玩然後回來玩他媽,我兒子還壹聲壹口叫妳伯伯呢,有這麽當伯伯的嗎。”說著媚眼含情的看著老貍子。
兩個人都笑起來,受不了媽媽的騷,老貍子像發泄壹樣大力揉捏媽媽白白的奶子:“說真的,燕子,我好愛妳,愛妳愛的發瘋發狂,我吃了四十多年大米了,從沒這麽愛過壹個女人,燕子,妳要是能嫁給我多好。”
媽媽柔柔含情的貼著老貍子毛茸茸的胸膛,像躺在野獸懷裏的白嫩女人,“哥……,黑毛哥,啥都別說了,妳的心人家知道,人家對妳的心也是壹模壹樣的,我們忘掉所有,忘掉壹切,在這十天的蜜月裏,好好的相愛吧。”
“哥原是這麽想的,但妳家小明明在,咋都覺得不順溜,要沒有小明明,晚上哥就領妳去小公園,在月亮下愛的妳死去活來,愛壹晚上。”說著堅硬的大雞巴壹頂媽媽的肥臀,頂得媽媽又是壹陣口喘。
“哥妳別生氣,是廠區現在不安全啊,我才不放心明明壹個人在家裏,我已想好了,我發覺小韓特喜歡明明,就找個借口讓小韓帶明明,讓明明到她那睡。然後我們就可以……”媽媽輕輕捏著老貍子硬如鐵的大雞巴,“然後我就是妳黑毛哥的了,由妳怎麽處置我都行。”說完已是滿臉羞紅。
“好燕子,妳真好,那哥先回去瞇登壹回,晚上我們……”話沒說完,媽媽嫩紅的檀口已是貼在了老貍子的嘴上,壹柳香舌挑逗著老貍子。
老貍子壹把把媽媽放倒在床上,像野獸壹樣撲在那身豐滿的白肉上,兩個人長長久久的擁吻,吻的天旋地轉,只有叭叭,嘖嘖,香液的聲音,吻的媽媽流出眼淚。
老貍子愛戀的又親她的臉蛋兒,直到時鐘啪察壹下打到9點整,老貍子才毅然起身離開。
剛走到門口,媽媽又撲上抱住高高的老貍子。
老貍子掀起媽媽睡衣,啪啦,啪啦,狠狠的打了幾下媽媽光著的肥屁股,深情的說,“燕子,怎麽又是妳不離不舍的了,我晚上就來,乖,妳也回去睡壹會兒。”
“黑毛哥,妳愛我嗎?”
“我愛妳。”
媽媽這才滿足的松開手,睡衣淩亂,還望著老貍子依依不舍,真是陷入愛的女人,動情處,幾個小時的分離都不願忍受。
老貍子壹轉身開門而去,迅速而輕捷的消失在樓道裏,典型的軍人的行動作風,老貍子長相老,體質卻不老,反而老辣精幹,看媽媽那滿足的神情,不舍的癡態,也能證明這壹點吧。
至於我,已經遠遠躲到壹邊,這壹幕實在是太有刺激性了,躲在花盆後面的我壹下坐倒在地上,壹時半刻還沒來得及想是怎麽回事。
就在這當,忽然覺得腦門上被指頭壹點,我才回過神來,只見笑瞇瞇的韓阿姨站在我對面,“小明明,怎麽了啊,還以為妳丟了,可把阿姨急壞了。”
“小明明,小明明,”韓阿姨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如鏡的眸子裏我壹副失魂落寞的樣子。
“小猴兒,怎麽啦?”壹塑料袋熱包子懸在韓阿姨的蔥指上晃啊晃的,見我還是無動於衷,韓阿姨湊到我耳朵邊,噴香的輕聲說:“我的小猴兒,怎麽臆怔了,告訴阿姨,是不是妳淘氣,妳媽媽打妳啦?”
阿姨是南方人,說普通話溫溫的,綿綿的,就象小時候媽媽抱我在懷裏時說話的口吻壹樣,想起剛才的壹幕,看看對面的阿姨,小男孩突然覺著,這個世界上只有阿姨離自己最近和自己最親了,我壹下子忍不住委屈,撲到阿姨肚子上,哇的哭起來。
“阿姨,阿姨,妳真好。”我那時當然還不懂男女之間的事,但畢竟八歲了,朦朦朧朧的,看到媽媽在老貍子懷裏那溫存的模樣,我就直覺媽媽的心被人奪走了,媽媽還要我麽,還要爸爸麽,小孩子哪能想明白這個問題,就覺得委屈,臉貼在韓阿姨肚子上,我哭的脖子壹梗壹梗的。
韓阿姨見我哭得傷心,啥都沒問,只是蹲下來溫柔地把我摟在懷裏,韓阿姨的奶子好大啊,又圓又軟,隔著襯衣綿綿的貼在我臉上,奇特的效果產生了,媽媽,媽媽,我又有了被媽媽抱著的感覺,很快的我不哭了,韓阿姨的奶奶好溫存啊。
“阿姨,妳真好。”
“小猴兒,讓妳亂跑吧,不跟在阿姨身邊,結果被媽媽罵,就不知道阿姨的好。”韓阿姨還讓我賴在她懷裏,故意嗔怪的蔥指輕捏我的臉蛋。
“阿姨妳會離開我麽?”想起剛才媽媽,我突然提出奇怪的問題。
“傻猴兒,阿姨最喜歡小明明了,不會離開妳,不會罵妳,也不會打妳。”韓阿姨的語氣深處有點要和媽媽比較的意思。
“阿姨我也喜歡妳,我餓了,要吃包子。”小孩總是容易忘記某種壞情緒,我馬上又沒心沒肺起來,皮的要去抓包子。
韓阿姨愛憐的輕拍我的小手,“急啥呀,阿姨知道妳愛吃包子,特意給妳賣的,還有給妳媽媽的,快回去和妳媽媽壹塊兒吃吧。”韓阿姨和媽媽是同事,也是好朋友,我就覺得韓阿姨特別善良。
“阿姨,我告訴妳個秘密,”阿姨把耳朵湊過來,我對著阿姨的耳垂小聲地說,“我不喜歡媽媽,我喜歡阿姨,我要阿姨做我的媽媽。”
韓阿姨笑了,臉蛋微紅,我知道韓阿姨沒有孩子,特別喜歡做母親的感覺,所以我這麽說,阿姨壹定很開心。
“小猴兒,就會嘴甜。”
“我要和阿姨壹起,我要餵阿姨吃大包子。”
“嗯……”
“我要和阿姨壹起睡。”
“嗯……”
其實我以前不怎麽喜歡韓阿姨,因為她總喜歡抱著我,摸摸這,親親那,還喜歡悄悄的叫我兒子兒子,小男孩都有多動癥,我尤其不安生,所以特不喜歡被她牢牢抱著,感覺沒有自由老難受了。事實上小時候,除了媽媽,別人誰抱我都不行,抱壹會兒我就哇哇大哭。但韓阿姨偏偏就喜歡抱著,所以我壹見她就跑,想想那個時候,壹定把阿姨氣得老傷心了吧。
但這個晚上之後,不同了,我忽然覺得韓阿姨的懷抱是那麽香那麽軟那麽有媽媽的味道,特別是阿姨的奶子,好綿好軟,怎麽以前從沒註意到呢,可能是那時太小了吧,也可能與看過媽媽和老貍子的春光壹幕有關系。以前讓阿姨傷心,現在要補償阿姨,我這麽想著,所以嘴上也甜起來。
媽媽本來要找借口把我寄放給韓阿姨的,這回也不用找了,壹起吃包子,然後壹起睡覺,我和韓阿姨已經說好了。不過還得告訴媽媽壹聲,當我們輕啟門進去媽媽的房間時,媽媽已經蜷在被窩裏睡熟了,輕輕柔柔勻勻稱稱的鼾聲,散亂的秀發,紅潤的臉蛋兒,嘴角淡淡的甜甜的笑。
“壹定是車上太累了,妳媽媽都睡著了,看妳媽媽多美啊。”韓阿姨輕聲說著,不禁自然而然流露出對媽媽的羨慕。當然只有我才知道,媽媽剛剛在老貍子懷裏撒嬌,那紅潤的嘴唇兒剛剛還被老貍子狠狠的唆過。
門沒鎖緊,大概就是為了老貍子進來方便吧,說起來媽媽也不怕別人進來,因為我爸在廠裏的威望,除了老貍子這樣曲徑通幽的,還真沒人敢擅闖主任妻子的臥房。那個時代鐵飯碗是勞動者的壹切,不要說闖閨房了,就是色瞇瞇地看幾眼,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命運,強力的男人擁有女人,起碼在外人看來,爸爸這樣強力的男人,擁有媽媽這樣豐熟的女人,是理所當然的。
“和阿姨走吧,妳媽媽睡的那麽香,不打擾她啦。”牽著韓阿姨的小嫩手,臨出門口,我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好幾眼媽媽,那美麗的婦人,那母性的身體,那甜甜蜜蜜的我的媽媽。雖然讓我剛剛傷心了壹陣,但兒子對媽媽的依戀不舍,是天生的啊。
韓阿姨和這個工廠裏大部分工人幹部壹樣,都是從外地來的,那個時候好多五湖四海的人都匯聚在金城,他們有的是知識青年,有的是紅衛兵串聯,有的是報考技術學校到工廠鍛煉的,總之大家來了這裏,捧到工資不菲待遇優厚的鐵飯碗,就都安了心,紮了根,不論他以前是東北人,是上海人,還是廣東人,他現在都是金城人。就像現在深圳是移民社會,那時的金城,也是這樣。
不過盡管有冒金光的鐵飯碗,有的人還是不能適應西北的氣候環境,特別是南方人,韓阿姨的丈夫,就是其中的壹個。
簡單說,就是拋棄。韓阿姨也是知識分子,據說她的父母還當過國民黨的大官,阿姨從小受的教育就特別好,在南京上大學,說是知書識禮大家閨秀壹點都不過分,但到文革,她家就倒黴了,父母被批鬥,韓阿姨被勒令上山下鄉接受貧下中農教育,要從資產階級小姐把自己改造成工農好兒女。
可人,就是不懂得珍惜。在手裏的,就不在意,得不到的,才心癢癢。婚後韓阿姨壹直沒懷孕,兩三年也就罷了,時間長了,他丈夫就鬼鬼的懷疑,那時候醫學不普及,夫妻不生孩子大都怪到女人身上,他丈夫就認定韓阿姨不能生養,不知道怎麽和老家人暗中聯系,在南京當地找了個媳婦,於是借調職成功悄悄離開,誰也沒通知,大概就是為了這個,回南京和新媳婦結婚,從此把韓阿姨壹個人孤苦伶仃的撇在西涼州。
其實事後證明,不能生孩子的是他的丈夫,或者另壹種可能是,陰莖短小,無法授孕。當然,這是後來的事了。
韓阿姨成了棄婦,工廠的老娘們兒們就開始碎嘴,尤其有的女工文化不高,和韓阿姨這樣文化女性處不到壹起的那種,就心存嫉妒,碎嘴韓阿姨有病,不能生孩子,他男人才不要她了。那個時代,人們把生孩子看得很重,壹個女人不能生育,不僅在農村,在城市也壹樣不光彩。可憐韓阿姨,壹個人養活自己不說,還要承受有些女工鄙夷的眼光。
慢慢韓阿姨也認定了自己不能生,就特別喜歡別人家的小男孩,這種心理,類似於補償吧。而她最喜歡的,大概就是我,雖然我皮了格幾的最淘氣,後來韓阿姨有壹次對我說,我的黑眼珠滴溜溜的,又明又亮又有神,她甭管人際關系上工作上遇到多大煩惱,只要壹看到我清澈的黑眼珠,就什麽煩惱都忘了。資本家的小姐怎能不接受勞動鍛煉呢,雖然韓阿姨上過大學,但不慣毛病,照樣得進工廠和其他女工壹樣操作機床,直到壹次工傷事故,韓阿姨才從機床邊解放出來,坐到媽媽辦公桌的對面,成為車間裏第二個文員,而那時候,媽媽已經在辦公室裏坐了好幾年了。媽媽只是初中畢業,韓阿姨卻是大學畢業,而且為了坐辦公室,付出了兩根手指的代價,那個時代,和現在壹樣,沒有公平。後來,我有壹次賴在韓阿姨身上玩,就問她:“阿姨,妳的手指呢?”
“被機器壓走了啊。”
“那妳怎麽寫字啊?”
“用左手唄。”
“阿姨那妳還疼嗎?”
“已經不疼了,小猴兒,別人都怕阿姨的殘手,妳不怕麽?”
“我不怕,我喜歡阿姨,就都喜歡。”叭噠……,臉蛋上就挨了壹口。
“小明明最好。”
“阿姨,我長大了,掙好多錢,要讓妳的手指長出來……”
從那壹晚後,我就覺得,韓阿姨好善良,像媽媽壹樣,我要讓韓阿姨幸福。和韓阿姨壹起黏啊黏的,終於吃完包子,房間裏其他女工也回來了,工會安排,賓館壹個雙人房間裏住四個人,韓阿姨笑吟吟的給我洗完臉,洗完腳,然後摟著我,就上床睡覺了。
因為夏天熱,阿姨只穿薄薄的襯衫,我臉蛋就貼在阿姨的大奶子上,好舒服啊,躺著躺著,我又想起了媽媽,她現在在幹什麽呢,我又比較媽媽和韓阿姨的奶子,媽媽的奶子也挺大,但韓阿姨更大壹點,媽媽的奶子圓潤柔軟彈臉,韓阿姨的奶子軟綿綿的讓人想噙壹口,媽媽的奶頭是粉色的,韓阿姨是淺紅色的,相比之下,媽媽的更嬌艷,韓阿姨的更乖柔。想著想著,車上也累了,我睡著了。我躺在韓阿姨的懷裏,貼著軟綿綿的大奶子,睡得好香啊,睡著睡著,就做了個夢。
夢裏面,韓阿姨再也不穿工作服和的確良襯衫了,而是穿著邊明從沒見過的雪白的婚紗,是好白好幹凈有許多漂亮鏤花的那種婚紗,阿姨好美啊,那麽溫柔美麗,雪白透明的婚紗裹著兩團雪白的奶肉。
夢裏面阿姨就笑吟吟的說,“傻猴兒,看什麽,都看傻了,來親阿姨啊。”我就走過去,捧起那兩團奶肉就親摸捏咬起來,韓阿姨的大奶子,我最喜歡啦,阿姨就拉我的小爪,“傻猴兒,叫妳親,不是光親那裏了。”
我擡起頭,阿姨臉蛋紅樸樸的,閉上了眼,紅嫩的嘴唇撅著,像鄰居家受了委屈的小女孩,我覺得好可愛啊,就忍不住湊過去,四唇相合。
嗯……,香香的甘冽的壹個吻,邊明從沒有這樣和女人親親過,嗯,這就是吻嗎。
“阿姨,妳好香啊。”
“皮猴兒,還叫人家阿姨。人家是妳的新娘子啦。”
“啊,新娘子?我在和阿姨結婚嗎?”
“壞猴兒,不願意啦,妳是不是不喜歡阿姨啦?”
“不,我喜歡阿姨啊,我最喜歡韓阿姨了,可是我媽媽說小孩子不能隨便娶媳婦的啊。”
“哼~~什麽媽媽,又是妳媽媽,妳要妳媽媽,不要阿姨,那阿姨走了,嗚嗚……”
說著韓阿姨哭了,哭的好傷心啊,邊明就去夠韓阿姨,可是怎麽夠也夠不著啦,阿姨好像越離越遠啦,最後就消失了,我壹傷心,也哇的壹下哭起來。“小明明,小明明,怎麽啦,哭的這麽傷心,小猴兒是不是想妳媽媽啦,呵呵。”
我這才掙開眼,啊,剛才原來是夢啊,韓阿姨還在身邊,沒有離開自己啊,不過阿姨也沒有穿那雪白的婚紗,想想剛才的夢,邊明壹下抱住韓阿姨,緊緊箍著阿姨的大乳房,“不,不想媽媽,我要阿姨,我最喜歡阿姨啦,我都聽阿姨的。”
“傻猴兒,阿姨的貼心,妳看現在幾點啊,哼……,半夜三更哭醒來,吵醒阿姨,然後又說這些傻話。”
賓館的房間靜靜的,窗外暖月柔暉,這裏是四川,就是和隴上不壹樣啊,南國的夏夜,安靜,柔和,恰似韓阿姨的香懷。
我看看表,看看窗外,笑了,黑溜溜的眼珠轉啊轉啊,沖韓雪訕訕笑,把阿姨吵醒,真有點不好意思。
韓雪卻最是無法抵抗我這鬼馬精靈的可愛勁兒,好像女人的防線,母性的心房,壹剎那間全被打開,恨不得立即脫掉襯衣和奶罩,任由自己的腴嫩雪白的大奶子去愛撫去安慰那男孩的臉蛋和不安分的小爪。
韓阿姨可能暗暗知道我最喜歡她的雙乳,韓阿姨也頗為自豪自己的胸圍,足以勝任天下任何壹個媽媽,讓喜歡的小男孩埋在自己的雙乳裏,好像做母親的感覺,母子裸體相偎,親密無間,多美好啊,這個夢想,做媽媽的夢想,32歲的韓阿姨已經想了好久好久了吧。
不用說,韓雪心中的那個小男孩就是我了,從他1歲繈褓哭鬧,2歲呀呀學語,3歲又走又爬,到現在8歲了鬼馬精靈,我就壹直在韓阿姨的心裏,從某種意義上說,韓阿姨和媽媽那麽要好,也有多找機會接近我的動機吧。
我這麽個聰明可愛的心上人兒,已被韓阿姨當作了兒子的小男孩,此刻就在她懷裏,不安分的摸著她的奶肉,噙著她的奶頭,韓阿姨是否會想把乳房袒露給我呢,此刻還沒有勇氣吧,間著襯衣和乳罩兩層衣衫,韓阿姨大概就已經很滿足了。
兩個人摟著玩了壹會兒,韓雪不像我小孩子精力那麽大,實在困了,很快睡了過去。我卻來了精神,到底是小孩子,到了陌生地方,好奇多動的毛病就上來了,再也睡不著,索性借著撒尿跑出房間,媽媽在做什麽,去看看媽媽吧。躡手躡腳,走到媽媽房間,透過鑰匙孔,老貍子,又是老貍子,那壹身毛發濃重的男人,摟著光溜溜雪白豐滿的媽媽,壹只大手牢牢控制玩弄著媽媽肥熟的大屁股,媽媽的奶子和臉蛋都貼在男人毛茸茸的胸膛上。
窗外月光如練,南國的夏夜,晚風醉人,媽媽這個房間位置還真好,對著成都的江水看著月夜的景色,寬寬的陽臺,長長的躺椅,老貍子摟著媽媽就躺在那椅上,壹邊看月色壹邊說著體己話。叭噠叭噠,呻吟親嘴不斷。
說起來雖然看到媽媽外遇,但還從沒見到男女交歡的實景。這次也是,等我來時,兩個人大概已經歡好了數度,每次剛剛愛過的兩人,老貍子就是壹派老鱭附犁,誌得意滿的樣子,媽媽則是壹副經過灌溉後肥熟濕潤如浴春雨的風情。
看到媽媽和老貍子,經過了第壹次的偷窺,我不再那麽震驚了,8歲的小男孩,反而被壹種奇怪的心理指示,要把這親母偷情的壹幕繼續監視下去。
沒有看到男女交歡,邊明卻聽兩人說起了偷情史。
“燕子,妳這屁股真美,知道不,哥就是被妳這大白屁股先勾走了魂。”
“嘻,沒正經的,凈會說好聽話,妹子的屁股真的那麽美麽?”
“真的,那還有假,全工廠裏,就屬妹子的後丘最豐滿,又大又白又圓又眩又軟又嫩又滑又香……”
“呵呵呵,去妳的,真討厭,還後丘吶,人家成母豬啦,妳壞……壞……”媽媽被逗得格格笑起來,粉拳無力的打在老貍子胸膛上,屁股和大腿貼在老貍子毛茸茸的身上壹陣蠕動。
“哈哈,怕啥,母豬就母豬貝,母豬的屁股的都沒妳的豐滿。”
“嗯……氣死人家啦,我是母豬,那妳還幹我,那妳是公豬。”
“我是公的啊,不過是公貍子,從俺老家延邊老林子裏鉆出來,看哪個母豬最漂亮最多情最風騷,就專門勾引她,然後弄她的大屁股,哈哈……”
“哎呀羞死人家了,沒正形的,凈說沒羞沒臊的話。那妳說,妳勾引多少母豬啦。”
“呵呵,就壹個,開始是勾引,後來就愛上她了,就想和她過壹輩子啦,就想好好照顧她愛他稀罕她壹輩子啦,就想她給我生壹窩小貍子啦。”
“黑毛哥……妳只愛她壹個嗎?”
“當然啦。”
“她是誰啊?”媽媽明知故問,臉蛋紅暈,女人的風情,渴望男人的憐愛和甜言蜜語,永遠沒有夠。
兩個人談情說愛,卿卿我我,月色如此膠潔,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浪漫起來,說著說著,就回憶起相識的經歷來。
我在門外壹字壹句聽著,聽著聽著,就好像聽故事壹樣,漸漸入了迷,冷不防壹陣哆嗦,雖然是南國的夏夜,但到了後半夜,還是有壹股子微寒,只覺得額頭開始發熱,我感冒了。
“哈吃……”壹個噴嚏,我蒙的壹精神,自己的噴嚏把自己打醒了,南國的夏夜,靜靜的走廊,鵝黃色的壁燈,八歲少年壹個響亮的噴嚏後,壹切靜悄悄的可怕。
我才意識到,自己這個噴嚏不僅打醒了自己,更打醒了媽媽房間裏兩個纏綿悱惻的人兒,靜悄悄,無聲無息,其實每個人的心跳都正劇烈。
噴嚏這個東西往上頂腦袋,讓小孩子頭暈,壹股子說不出的難受勁沖全身襲來,我剛站起來想走兩步又啪齊坐倒,就在這當,兩個女人同時出現了,壹個是韓阿姨,滿臉的焦急和關心,壹個是媽媽,滿臉的緊張和不安。
“明明,”倒是媽媽先說話,“妳這孩子,怎麽睡在走廊裏,壹定是調皮搗蛋。”說著蠻生氣的樣子走過來要把我拽起來,媽媽不知道為什麽裝出很生氣的樣子,我當時不明白,現在想想是故意掩飾自己的心虛和尷尬吧。
我感冒不舒服,又被訓,很委屈,直楞的脖子扭開媽媽的手,媽媽用大力拽我。
韓阿姨看到這壹幕,馬上走上來抱起我在懷裏,“燕姐啊,都是我不對,我沒看好明明,他說要上廁所,我應該陪他壹起的,他就不會睡著在走廊上了。”
“小韓啊,這孩子,妳就愛護著他。”被韓阿姨抱著,媽媽拽不著我了,只好幹生氣。
我就乖乖鉆在那兩團大奶子中間,看也不看媽媽壹眼,故意嘔氣。
韓阿姨叭噠的在我額頭上親了壹口,愛憐的撫撫男孩的臉蛋,“燕子姐,小男孩就是不安生貝,困意來了又倒地就睡,妳就別怪明明了,看孩子額頭有點熱,別不是感冒了。”
“小韓啊,妳對這孩子還真好,叫他亂跑,我都睡了他還不回來,要我說,就算感冒也是個教訓,”媽媽說著,還是為我擔心起來,媽媽是個刀子嘴豆腐心得女人,忍不住走上來摸我的額頭,我卻撥楞壹下腦袋,故意不讓媽媽碰。
媽媽真著急了,不知是急我淘氣,還是急我是不是看到了什麽,只見媽媽雙手壹浯臉,烏的哭了起來,嘴裏語無倫次的絮叨,“妳這孩子,不理媽媽啦,好啊,有出息了,妳就氣媽媽吧。”
看媽媽竟哭了起來,我還真有點不忍,其實我好喜歡媽媽啊,相比韓阿姨,還是媽媽最重要,媽媽是不可取代的呀。
韓阿姨也不忍,也有點不好意思,把我交換到媽媽懷中道,“小猴兒,不準再氣妳媽媽了,妳看妳媽媽多稀罕妳啊,乖,今晚到妳媽媽那睡,要聽話。”
就這麽著,我又回到那間久違的臥室,本來是工會領導專門給我們母子準備的房間,還有那張雙人床,是我媽媽的床,現在我又回到這裏。
媽媽特地洗了個澡,換了壹件新睡衣,是雪白繡花長及腳面的傳統睡衣,從旅行包找出感冒藥,又摸我額頭,又親我臉蛋,又餵我吃藥,無微不至的,母愛像以前壹樣溫柔體貼,忙了好壹陣,才上床把我摟在懷裏睡覺了。
我慣性的嘔氣不說話,可心裏好感動啊,無論如何,媽媽的愛還是最能打動男孩的心,我鉆在媽媽懷裏,媽媽的奶子圓潤柔彈,雖然沒有韓阿姨那樣大,但卻更綿滑豐潤,而且延著奶子向下有更迷人的肉體,睡衣裏裹著的那肉都都的大肥屁股可是韓阿姨比不了的。
想想就在不久前,那肥屁股還被老貍子撫摸著,我的心情又糟糕起來,那屬於爸爸的肥屁股,不,屬於我的,也不對,是屬於爸爸和我共有的,那世界上最肥嫩最光滑的壹只富有母性溫柔的大白屁股。
對了,老貍子呢,我昏倒前還在這個房間裏,為什麽我和媽媽進來後,壹點他的影子都找不著了呢,壹切停停當當,就好像沒有男人來過壹樣,老貍子不可能從門裏出來,那麽是從窗子飛出去了嗎,哇,就像恐龍特輯克塞號的人間飛人壹樣。八歲的男孩總是習慣用幻想慢慢取代推理,想著想著,藥勁上來,我昏昏入睡了。
長時間的火車,異地水土不服,深夜著涼,等等原因,第二天我才意識到嚴重性,感冒升級為發燒,腹瀉,或許編外人員本就不該加入旅遊,這次十天的成都之行看來對我只能意味著臥床和吃藥了。
媽媽提出留下來照顧我,不去峨嵋山了,工會領導沒辦法,只好安排媽媽留守。誰知壹起程,還少了壹位同事,老貍子也沒到,原來老貍子要探訪在四川的很多老戰友,壹大早就單獨離隊出發了。
峨嵋山總共要三天時間,之間不會再回旅館,我們廠這個工人階級旅遊團,男人們少了媽媽這麽個肥嫩嫩的大美女,女人們少了老貍子這麽個高大詼諧的賤男人,多少是帶著點失落上路的吧。
閑話少說,成都大夫給我開了藥,整個白天見好了很多,可到了晚間,病毒卷土重來,我躺在床上,又惡心難受發冷起來,“媽媽呀,媽媽,妳在哪,我好難受,我要喝水。”
我語無倫次的叫喚,叫喊了壹遍又壹遍,奇怪,媽媽呢,媽媽又離開我了,媽媽走了。
這個念頭把我壹激,人在發燒狀態下被偶然因素刺激,反而清醒起來,不過是高熱下的清醒,比正常的清醒更精神百倍。
我腫著眼睛坐起來,不知哪來的力氣,走下床,看看桌上的表,晚間十壹點了,天早已黑了下來,媽媽在哪裏呢?
不行,壹定要找到媽媽,處於高熱清醒狀態下的我,被壹股願望驅使著,隨便穿上幾件衣服就出發,壹定要知道媽媽在哪裏在做什麽,可是說是高熱下的異常精力,也可以說是兒子找回自己母親的強烈潛能。
十壹點,據說南國夏夜的風是柔和醉人的,不過現在打在我身上是寒冷欺人的,我像小鬼壹樣沒有從門出去,而是爬上窗戶,房間是二樓,窗外的是壹個小樹林,柔軟的草地看起來離窗臺並不遠,老貍子就是從這裏溜走的,現在媽媽失蹤了,也和這裏有關,發熱的小鬼膽子出奇的大,我想都沒想,壹下跳了下去。也是人小重量小,也是南方的草地土壤松軟,坐了半個屁股蹲,疼的夠嗆,不過人沒事,我又站起來向小樹林深處探望。
幾盞路燈散發出鵝黃色的光,光線很柔和,剛好夠照亮燈身周圍壹個圓形的小區域,這是壹個典型的南方的小樹林吧,中心仿佛還有水池,小橋,和平整幹凈的青石小徑,路燈投射到了小徑上,好像跳芭蕾舞時全黑舞臺中打下的美麗光弧。
爬在灌木叢邊,望著小徑,正聯想著芭蕾舞的我,突然瞠目結舌了,從那光圓旁的黑暗中,真的有壹個芭蕾舞演員走進來了,不,嚴格說,是壹個穿著短式睡衣的女人,睡衣下擺在腰部,遮不住下面三分之壹,壹顆又肥又白的大光屁股在路燈下扣人心弦。
那正是我的媽媽,天那,媽媽竟然穿著短小的絲質睡衣,光著大白屁股在成都的壹片小樹林裏壹個人走路。
而且不是普通的行走,而是每走壹步大屁股都誇張的左右扭動,那本就雪白豐膩的母性肥臀,在路燈修飾下左右跳舞,更顯得騷熟而妖美。
叮鈴,小樹林邊自行車道上壹個行人騎著車經過,他好像發現媽媽那睡衣下的肥臀,車嘎然停止,那路人向樹林裏看著,虎視眈眈。
媽媽顫抖了起來,忽然背朝著路人蹲下去,把壹個大熟屁股蹶成豐圓的半月形,迎著路燈曄曄生輝,然後呲溜壹聲,如小溪流水,從媽媽的大屁股中間,壹屢細長的水流激射到青石路面,天哪,那路人壹定和我壹樣震驚,媽媽竟然對著陌生人蹶下大白屁股撒尿。
忽然哎壹聲哀鳴,媽媽忍不住呻吟了壹下,全身顫鬥不止,雙腳蹲不住,壹下躺到在地面上,大屁股仍然對著路人,兀自的顫抖扭動。
那騎自行車的壹定是嚇壞了,這壹幕也許他從沒想像過,只見自行車又被架起來,壹溜煙的騎走了。
媽媽好像已經虛脫,躺在冰涼的青石板上無力的喘息,忽然匹呀的壹聲,黑暗中壹鞭子抽到了媽媽的肥臀上,媽媽壹機靈,黑暗中壹個聲音說:“站起來,母豬,繼續扭動妳的大屁股。”
泡菜味,朝鮮口音,黑暗中下命令的是老貍子,原來他不是去看戰友,而是就在等著媽媽,在黑暗中玩弄媽媽騷熟的大屁股。
老貍子站在黑暗中,用鞭子抽責媽媽的肥臀,每當媽媽壹個動作不合心意,那肥美的屁股就被無情責打。鞭子上浸過水,打起來應該特別疼,聲音還劈啪響亮,抑揚頓挫。
老貍子仿佛很喜歡鞭責女人的肥屁股,也很有技術,嫻熟度不差於他修理機床,壹下,又壹下,靜謐的夜,柔和的燈,浪漫的林蔭小徑,來自朝鮮族的退伍軍人老貍子仿佛壹個藝術家,在媽媽那面團似的雪白騷美的大屁股上盡情演奏,媽媽的肥臀是此刻月光下最好的樂器,使老貍子演奏出南國夜晚壹曲變態而妖美的鞭臀交響曲。
我驚奇,老貍子壹定對抽責女人的屁股練習了很久,幾十水鞭後,媽媽的光潔的大白臀上並未見血,只有恰到好處的暗紅痕跡,隨著那瘋狂扭動的腰肢,從遠處看去,仿佛是壹條條暗紅的蛇在纏繞著媽媽那母性肥熟的大屁股。
我知道老貍子的手很大,手背上長滿了毛,那只大手在朝鮮端槍作戰時的照片,為工廠修理機器的模樣,撫摸玩弄我媽媽的屁股的淫態,這些我都見過,並嘆服,而現在,那大手竟又在演奏如此的美臀鞭曲,實在是又令我吃驚不已,成都之行,老貍子還會帶給我什麽驚訝。
但是配合完成這鞭臀交響曲的媽媽,這水鞭下的裸臀肥羊,她呻吟不止,汗流浹背,眼睛迷茫而失神,隨著鞭子每壹次造訪她的肉丘和臀溝,便是壹次篩糠似的顫抖,嘴張開,口液流出。多年以後,這壹幕我還深深難忘,壹個本來賢淑的良家婦女竟然是被野男人用鞭子抽打屁股到幾近於花癡的淫奴。
媽媽的形像在我心裏壹落千丈,雖然我還只有8歲,但我也明白,這場面,這呻吟和鞭責,媽媽不是單純被動的挨打,而是在內心深處向往著被男人野外鞭責,換句話說,用後來的名詞我的肥屁股媽媽是受虐狂,至少,是鞭責渴望狂,或者,是女人為了心愛男人的奉獻。
我突然想像當初媽媽和老貍子的相逢,媽媽也壹定是那樣用扭擺的肥臀走在車間的路上,勾引著身後高壯的朝鮮族男人,誘惑他向她的淫臀發起進攻。想到這裏,我心中壹噔,媽媽的往日的美好形像蕩然無存,我甚至內心深處站在老貍子的立場思考問題,我潛意識中期待看到老貍子繼續淩辱肥熟媽媽的場面,那生我育我的親媽媽。
就這樣,我屏住呼吸,壹聲不發,高燒狀態下異常的清醒,期待著。
漸近深夜,那個時代人們大多還很正統,夜生活是很少的,即使在成都,這個南方的大都會,因為這裏是幽靜樹林的緣故,也不再有行人出現,這個充滿變態氣息的小樹林,仿佛與世獨立壹般。
那只裸露白臀的肥羊,在老貍子嘴裏被稱作母豬,老貍子喜歡這樣稱呼我美麗肥熟的媽媽,好像特別刺激,他還在母豬前後加各種修飾詞,諸如騷母豬,肥母豬,母豬寶貝,之類,他每叫壹聲,媽媽就騷嗲的回答:“貍子哥,使勁抽妳的母豬的肥屁股吧。”場面實在是很變態。
水鞭節律昂揚,交響曲漸趨高潮,只見媽媽壹下猛烈嬌顫,伴隨嬌呼,陰道處竟激射出壹道細白的水流,媽媽竟然只是被老貍子鞭責就能達到無恥的高潮,而且被抽出潮吹。
老貍子很有成就感,從陰暗裏走出來,我才看清,他換上了黃軍裝,那是他珍藏的壹套軍裝,我以前要求要看他總不肯拿出來,每想到現在為了虐待我的肥熟媽媽,他竟然特意穿上軍裝。不過這確實使場面顯得更變態,誰看到能接受,壹個高大的解放軍軍人,深夜,在成都的樹林裏玩弄他的無恥性奴,壹個美麗肥熟的女人,壹個母親,壹個妻子。
老貍子收起水鞭,猛地摟起屁股開花的媽媽,坐到情人椅上,愛撫媽媽受傷哭泣的肥美屁股。剛才的解放軍軍人還兇狠非常,現在的老貍子卻特別的溫柔起來,那只大手像有魔力壹般使那熟臀漸漸安靜起來。媽媽像古日本的美尻愛姬,把臉兒貼在老貍子懷裏,那麽溫柔,那麽乖順,好像天大地大,對她來說都是無物,只有那摟著她的朝鮮族男人,才是她的壹切。兩個人開始長長熱吻。“燕子,今天下手狠了點,不過妳好像特別來勁,妳剛才真騷。”
“壞哥,還說呢,不都是妳整的,妳就喜歡打人家的屁股,人家的屁股被妳打得都……”
“都怎麽了?”
“都越來越那個了,人家在家裏時,壹想起妳,屁股就有怪怪的感覺,好像被妳撫摸著。”
“呵呵,妳老公和妳兒子在的時候,妳想起哥哥屁股也發癢嗎?”
“哼,妳壞,故意這樣問,只要壹想妳,無論什麽時候,無論什麽地方,屁股都好像要哭泣的感覺。”
“呵呵,哭泣,我的好燕子,”老貍子捧著媽媽的香唇狠狠的壹唑,“妳形容的真好,到底是上過中學的,比哥哥我會用詞兒。”老貍子深情的看著媽媽,“燕子妳以後跟著哥哥,我天天讓妳的大白屁股哭泣。”
“嗯……,哥,妳真好,人家想壹輩子跟著妳,壹輩子讓妳欺負人家的大屁股。”
“呵呵,真騷,我的肉燕子,走,哥哥帶妳去吃夜宵。”
“呵,好啊,都幾點了?”
“12點半了。”
“哎呀,明明,明明還在屋子裏呢,我兒子今天發燒的,我才想起來,晚間還沒給他吃藥呢。”
“嗨,怕啥,那小子自己會吃,我小時候挨子彈都自己包紮呢。”
“哎呀,不行,我這個做媽媽的……”媽媽忽然臉紅起來,這個女人現在才想起我,媽媽的內心很自責也很羞愧吧。
“哈哈,怎麽了,是不是覺得自己很淫蕩,很墮落,我的小肥豬,妳這種樣子哥哥特喜歡,每次看到都想幹妳,現在就想幹妳了。”說著老貍子壹翻身,把媽媽壓到椅子上,使媽媽高高撅起肥尻,老貍子抖擻著大槍就要插入。
“哎呀,可是……”
“還可是啥,這個小子本來就不該來,我本來想找個辦法把他掉包的,不過現在不用了,這小子到有自知之明,病臥床頭,使我們有機會獨處,又放他親娘出來給我幹。我幹邊明他親媽的大肥屁股。我幹邊大廣他老婆的溫柔的逼,哈哈哈。”說著,大笑不止,真是人生得意需盡歡。
老貍子現在就在興頭上,當著媽媽對我這個媽媽唯壹的兒子百般挖苦譏笑,粗話連篇,仿佛譏笑我們邊家的男人無能,連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
雖然我直到剛才還只是恨媽媽的淫蕩而不怎麽恨老貍子,但此刻,我出離憤怒了,雖然我只是8歲而已的男孩,但我還是被激怒了,我們邊家的美臀竟然被野男人享用,而且還是朝鮮族男人,我忍不住大喊:“老貍子,我刮了妳。”突然,就在同壹時刻,哐當壹個響雷,雨點大落,南國夏夜裏常見的暴雨來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