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歸來

天堂無根

都市生活

坐監流傳著壹個習俗,離開時就不能回頭。 壹年的相處,多少會有些難言的情緒,幾句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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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上)

囚徒歸來 by 天堂無根

2022-1-7 21:39

  即便沐浴時加了香薰,甚至用抹過浴液和乳液,依然覺得手上沾染著難聞的氣味。抹不去的厭惡,只得又抹些手霜上去。
  望著纖細玉手,依然柔嫩,只是說不出的惡心,今天就在醫院,又壹次的屈服,哪怕只是用手,哪怕身為醫護對人體生殖有理性的看待,依然覺得說不出的難受。
  過去的肌膚接觸,本以為駕輕就熟,如今再次上手,心理卻異常的反感,也許內心某個聲音也在提醒她,屈從意味著什麽。如果不是左京入獄在心門敲響警鐘,可能依然還沈迷其中,無法自拔。
  恢復冷靜,卻無法平靜,看不到曾經的驕傲,身上只有過去的骯臟,以及伴隨婚姻的謊言…
  絕望便湧上心頭,確實找不到借口,也無法解釋,那些錯誤,幾近無法原諒,更無法面對,所以躲著不見任何熟人,也不去探監。
  壹年的抽離,漸漸找回某種迷離的心誌,審視自身,悔恨、陌生、恐懼…理清種種,白穎陷入思考,隨即想起壹個人。
  很多年前,兩人先後推棋,火炮沖頭,金戈鐵馬、飛象而起、縱橫車行…往往自己下得飛快,他卻慢壹些,「將軍」、「再將」…臉上洋洋得意,想著很快便分勝負了,卻見他不慌不忙,士者挺身,化險為夷,反而逼得自己無以為繼,最後竟是壹枚過河的小卒把她將死了。
  「不算、不算、再來…」又擺了幾盤,結果還是輸,氣得她把棋給掀了,只聽淡淡壹聲:「想不想知道為什麽輸?」
  「為什麽?」迎面,還是好奇,終究不想壹直輸。
  「妳壹味進攻,根本不考慮後果。想要贏,必須先想著怎麽不輸,不給別人留空子。不能太急,要沈穩,還要隱忍,有時甚至還有付出被吃子的代價,讓對方覺得吃定妳,這樣才能反敗為勝。」
  「炮、馬、車雖然重要,但未必是取勝關鍵。就像我剛才這個卒,看起來很容易被拿捏,但楚河漢界,過河的小卒子,就是深入敵營的戰士,伺機而動,壹樣可以取勝。」
  道理淺白,但做到不易,很多年後的現在,白穎知道,接下來的局面遠比象棋輸贏復雜得多。
  壹年前,左京捅郝江化三刀,也讓她驚覺自身的錯誤。過往無法改變,只能承擔苦果,盡力去彌補。在反思和悔悟後,她便決定這樣做。
  那三刀代表血性和態度,左京和郝江化是化不開的仇恨,而郝家的種種荒淫遲早也會真相大白。左京應該還想著復仇,但孤立無援,單憑他壹個人,根本不可能對付郝江化,所以她必須要幫他。
  但時機不對,心太急往往不能成事,必須要隱忍,這壹年躲著郝家,壹方面是吊著郝江化的胃口,另壹方面時常聯系李萱詩,提出給她和左京說和的請求,這雖然是真實的願望,但也是壹種麻痹,然後,她還需要等壹個契機。左京出獄就是契機!
  左京不會馬上原諒這是可預期的,但他的意外來電,也讓她有了觸發計劃的借口。真情演繹,左京雖然拋出很多難堪的問題,她現在還無法回應,這是抹不去的汙點,但還有兩個月,兩個月後不管成功與否,她都會告訴左京,只是目前還不行。
  借著重修舊好的名義,接觸左京,沒發現他的復仇行動,但從利用王詩蕓、岑筱薇的舉動判斷,除去刺激她,懲戒她之外,心裏肯定存著復仇的想法,彼此不謀而合,但殊途同歸,遲早左京會明白她的用心。她知錯,而這兩個月就是她改錯的時機。
  郝江化和左京是楚河漢界的兩個陣營,郝家兵強馬壯,還有李萱詩的傾力扶持,他們畢竟是夫妻,左京雖然是李萱詩的兒子,但李萱詩又不只是壹個兒子,再加上徐琳、王詩蕓她們,左京這邊勢單力孤,根本沒人能幫他——所有人都以為左京孤家寡人,那麽她就可以做那個過河的卒子,潛伏在郝江化身邊,出其不意地解決到這頭人面獸心的畜生!
  只是,想做到出其不意,很難。沖著她和左京的關系,難保不會防備,必須要對方覺得她不懼威脅,甚至可以被拿捏,只有這樣,郝江化和他的女人們,才會放松警惕,而她就可以作為暗手,發揮奇兵的效果。
  所以,當李萱詩邀請她回郝家溝,她同意了,知道對方是拿她當護身符,但這也讓她的歸來有合理性。徐琳要她去泡湯見郝留香,她也同意了,只為表現被屈服,她要這些人都低估她,看輕她。今天在醫院也壹樣,太輕易的屈從,也許會被懷疑,倒不如以退為進,這壹年的分別,吊足老家夥的胃口,他又怎麽會答應了斷呢,自然就會中套,先是表現強硬,再掙紮,直到後來,郝江化提到被燒毀的那張紙,覺得火候差不多,幾近崩潰的屈服,會讓老家夥生出征服感。
  確實,還是付出了壹些代價。白穎給雙手裏外清洗護理好幾次,依然覺得汙濁,眼眸微動,也許下次,就是扼斷它的時候!
  原本不需要這麽復雜,郝江化是體制內的官員,左京無法撼動,但對於白家來說,根本微不足道,憑借她爸媽的官場能量,加上郝江化又是貪財好色,摧毀他輕而易舉。只不過郝江化手裏掌握的那件東西,確實對白家有很大的影響,現在是信息的時代,壹旦露出去,政敵足以利用它對白家發難,白家三代名聲,毀於壹旦,郝江化固然難逃壹死,但後果也無法改變。
  郝江化怕死,他當然也不敢爆出那件東西,除了保命,壹旦傳出,他就不再重要,累累惡行,死不足惜。魚死網破。這是壹種不對稱的恐怖平衡。郝江化拼死,白家的網會破,但也只是破。但白家不能忍受網破,而郝江化不想死。東西雖然在郝江化手裏,但等於互相威懾,所以,她還是有機會取回銷毀,如此白家再無後顧之憂,她可以充當左京的後盾,護他完成復仇。而如果不能取回,那麽兩個月的期限,她會把壹切告訴左京。
  至於那張被燒毀的紙,上面的內容確實很令人難以置信,但還是爛在心裏吧。哪怕確實如郝江化所言,左京真的做出那種不可願意的事,無非是壹如她當年的渴望,只不過她失敗了,而左京成功了。將心比心,她能理解,而當時選擇燒毀,壹方面保護萱詩媽媽,不能讓這個真相曝光,另壹方面也是想保護左京,否則爸媽壹旦知情,左京便是萬劫不復。
  山雨未來,但愁雲已經濃得散不開,郝奉化的老人眉擰到壹起。
  家庭會議,家人卻談得甚是不歡,郝傑在縣政府把郝江化打傷,人已經被拘留。
  對於郝傑為何打人的事由,縣政府那邊是三緘其口,壹點風也不肯泄露。但家裏出大事,作為兒子,郝虎、郝龍還是不得不關切。
  郝虎更帶回壹個消息,總算讓自家人明白個中原委,這怨氣卻是如鯁在喉。
  「事情就是這樣,那姑娘已經跑了,我問過何曉月,山莊那邊房也沒退。」郝虎叼著華子,「要說二叔也是不地道,家裏嬌妻美眷,居然還這麽好色。」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二叔他…」郝龍媳婦說了壹句,看到丈夫瞪來目光,便不吭聲了。
  「那姑娘模樣真漂亮,唉,老三沒福氣,到手的媳婦飛了。」郝龍摟著嬌妻,頗有感慨。
  「郝江化這個畜生!」郝奉化咬著老牙根,雙手緊握錘在桌上:「太欺負人了,阿傑這麽好的孩子,不是被逼到這個地步,他怎麽可能動手。」
  「當家的,還是想想阿傑這事怎麽辦吧。」郝奉化老婆唉嘆道,「姑娘飛就飛了,再找就是,先想法子讓阿傑出來啊,他可不能留案底。」
  「我能有什麽辦法,妳和我壹起去醫院,郝江化根本就不見我們,她李萱詩能見,我們就不行,這不誠心嘛。」郝奉化壹口怨氣,瞧著兩個兒子,「阿虎,阿龍,要不妳們出出主意。」
  「爸,我能有什麽主意,就看二叔他願不願意放阿傑壹馬了。」郝虎吐著煙圈,「二叔是副縣長,兒媳家還是大官,老話說民不與官鬥,郝傑在政府機關毆打二叔,雖然是那什麽,但這故意傷害事實擺在眼前,想要了事難呢。」
  「要我說,還是得求二叔,甭管怎麽樣,得把老三先撈出來。」郝龍道,「撈人的錢,我和老大可以出,但關鍵還是要二叔松口呀。」
  「老二說的對,錢,我們倆可以出,但這事,爸,真不好去說。」郝虎道,「我們倆都是靠著二叔起家,要是去求情,壹上去就矮壹截,底氣也不夠啊,老三這事占理也說不清呀。」
  「就是,爸,要我說,這老三得自己服軟,我們再想辦法讓二叔把這口氣給順了。」郝龍接話,「要不,還是去找二嬸吧,她吹吹耳邊風,比我們都管用,誰都知道郝家就是二嬸當家。」
  話是這個理,但李萱詩向來不太待見他們,郝奉化又將目光轉而兩兒媳。
  「爸,我們兄弟倆老婆還是二嬸幫忙娶進門,她們去求情,也是矮壹截。」郝虎道,「這事還是得燕子去。」
  郝燕擡頭,看家人都看著自己,便點了點頭:「我明天再去求求二嬸。」
  啊嚏!李萱詩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房間裏明明很暖和,這噴嚏好似沒來由。
  「董事長,是有人在想您了。」吳彤正在給她捶背捏肩。
  「妳呀,就是嘴甜。」李萱詩笑道,「打噴嚏不還有被罵這壹說,妳盡撿好話說。」
  「董事長,您這麽漂亮,又操持這麽大家業,誰不念您的好,又怎麽會罵您。」
  李萱詩笑了笑,罵她的又怎麽少,不說逝去的,就是她親兒子,難道心裏不罵?這郝家上下,明裏暗裏,咒罵她也不少,郝江化風生水起,看不慣他的人也會牽連咒罵她,無所謂,她只是希望,兒子能夠原諒,如果…可能的話。
  「讓妳叫幹媽,妳老是改不了口,不想筱薇,她叫得可歡。」李萱詩不只岑筱薇這個幹女兒,她也認了吳彤,只不過仗著岑青箐這層關系,人前岑筱薇更親近壹些,而吳彤多數時候還是稱呼她為董事長,只有在需要的時候,她才會喊幹媽,自然也是不願壞了幹爸的雅興。
  「筱薇姐,她喊您幹媽的用意,您還不清楚嘛,她巴不得直接喊您媽呢。」
  李萱詩無奈壹嘆,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岑筱薇做夢都想嫁給左京,取代白穎,就像她那個媽壹樣。岑青箐是她的閨蜜,也是郝江化的女人,但為了爭寵不惜懷孕爭寵,結果難產而死,至於那個孩子也是胎死腹中。她和郝江化還有徐琳,都選擇避諱,如果不是岑筱薇的加入,岑青箐這個名字恐怕不會被人提起。
  「您在醫院陪護壹天,肯定累了,我的手法比不了曉月姐,要不讓她過來給您按按。」
  吳彤是個懂分寸的人,不會問郝江化怎麽樣,只關心她的辛苦勞累。相比岑筱薇那個丫頭,吳彤才是最貼心的。如果拋開其他不談,單憑善解人意、會照顧人,吳彤或許更符合她心目中兒媳的標準,聽話、乖巧、可靠…
  「山莊要有人看著,有貴客,左京和穎穎也住那裏,曉月在那邊,我能安心些。」李萱詩享受吳彤的巧手按壓,「彤彤,要是穎穎和左京離得話,妳做我兒媳好不好?」
  吳彤微微壹楞,臉頰壹紅,很快消了下去,繼續給李萱詩按摩。
  「大少爺要不要和穎姐姐過下去,我覺得還是得看他的想法。大少爺要是不想離,您幫忙勸和,兩邊都念您好,他要是想離,您也不用太攔著,讓他自己決定,母子關系也能緩和,筱薇姐要是真成了,也不見得不好。」
  「我呀,就這樣待您身邊,挺好,您收我做幹女兒,我就已經很開心了。」吳彤淺聲道,「再說,穎姐姐就算做不成大少奶奶,她也是老爺的心肝寶貝,董事長您說呢。」
  李萱詩笑道:「真是能說會道。」
  「這不是跟董事長漲本事,要不然怎麽能做好秘書呢。」吳彤停頓壹會兒,「今晚,您要彤彤留下,還是…」
  李萱詩壹怔,臉上浮現壹抹異色,確實貼心,連這也想考慮到了,果然還是女人懂女人。
  「我壹會兒叫詩蕓過來。」
  在她撥通電話不久,房門被輕輕敲響。
  吳彤去開門,門外站著王詩蕓,穿著壹身吊帶睡衣,好身材壹覽無余。
  「彤彤,妳先回去休息吧。」背後傳來李萱詩的聲音。
  吳彤笑了笑,讓出壹個身位:「晚安。」在王詩蕓進去後,她帶上了門把。
  房間裏,王詩蕓接力給李萱詩按壓,只是變換了姿態,李萱詩懶散地躺在床上,而她則是輕柔地按在幾個特別的穴位,不多時,李萱詩的面頰便浮現些許潮紅。
  匆匆玉指,卻是撫弄她的私穴,那薄薄的布料,很快便有些濕潤,往旁邊輕輕壹拉,露出縫隙,沒有強行分開,只是壹截手指探到蜜洞,在穴口處輕輕地摳挖。
  唔,輕輕的呢語,王詩蕓望著面前豐滿而誘人的軀體,只覺得唇舌有些蠢蠢而動,即使接觸多次,但每每還是覺得心慌,隱隱…興奮。
  右手的手指在摳挖,左手卻按撫著肚腹。即便不再年輕,即便生育五個孩子,但觸碰還是倍感嫩滑,仿佛處於三十來歲的肌膚狀態,胸脯和臀部豐滿誘人,倒是肚腹平攤,沒有多余的肥膩,也沒有妊娠紋,腹直肌很有彈性,肌膚還能很Q嫩,醫美保養確實很見效。
  肚腹並不是李萱詩的敏感點,但她喜歡被撫摸。那種按撫的感覺,像是撫摸母親的肚腹,讓她找到某種身為人母的感覺。
  「舒服麽?」王詩蕓輕輕口吐香蘭。
  「嗯。」李萱詩閉目,她享受這片刻的溫情。
  美人唇動,淡紅色的舌頭舔在小腹,舌頭在肌膚上滑行,兩片唇瓣配合親吻。
  手掌撫摸,能夠感受她身軀處於放松,淡淡的歡愉。
  王詩蕓很清楚,她的這種歡愉並不是因為自己,但沒關系,正如她以為自己只是充當工具的配合,她永遠不會知道自己抱著壹種什麽情感。恨?當然有,恨她害自己,只是更多的情愫,化不開,她給了自己春天,如今處於寒冬,相互取暖。自己藏著壹種情感,她也藏著壹種情感,不同的人,卻壹樣羞於見人,唯有埋葬在各自的心裏。
  「萱詩媽媽…」性欲嬉戲,這算是親近的昵稱。
  「嗯。」低喃壹語。
  「媽媽…」王詩蕓更為簡略,
  「哦。」李萱詩忍不住應聲。
  王詩蕓喊了這聲『媽媽』,感受到李萱詩的反應,她的情緒漸漸高亢。
  「媽媽,舒服麽?」左手從肚腹摸到胸脯,鏤空的蕾絲胸衣,完美地襯著壹對豐滿巨乳。雄興圓挺,嬌嫩乳肉在黑色鏤空的蕾絲帶的半裹下,煞是誘惑。
  「媽媽的奶子,又大又圓,摸起來好嫩…」
  她攀上壹座肉峰,在揉捏壹番,將鏤空帶往下壹拉,碩大的乳房便完全裸露在面前,手指圍繞著紅艷的乳暈,指尖則挑撥那顆豆大的奶頭。
  「媽媽的奶頭…很敏感哦…還發漲了…要大力才行哦…」說話間,手指增了氣力。
  李萱詩鳳眉微蹙,奶頭被大力捏得有些痛,但她沒有阻止,而是在這微微的痛楚裏享受蹂躪的快感。
  「媽媽,兒子要吃妳的奶子…含妳的奶頭…吸妳的奶水…摸妳的奶子…好不好?」
  「好…兒子要吃媽媽的奶…媽媽的奶子給寶貝兒子吃…嗯…」
  王詩蕓湊上腦袋,張嘴便叼住奶頭,又吸又吮,舌頭打著乳暈,牙齒卻微微切咬奶頭,既動情又懲治。
  「兒子吸媽媽的奶…奶頭好漲…慢慢來…別吸這麽快…媽媽的奶水都給妳…都給寶貝兒子…沒人跟妳搶…都是寶貝兒子的…」
  李萱詩當然不可能真有奶水,但沈浸在某種情景裏,所謂歡愉,無非是情欲催化下的渴求。肉欲的滿足,存乎壹心,然而情感的渴求,是否真能如意?
  「寶貝兒子好會吸…把媽媽的奶頭都吸腫了…嗯,牙齒硌到了…吸得好舒服…寶貝兒子,好好捏媽的奶子…把奶水榨出來…哎,嘴裏嘬媽媽的奶頭…真淘氣…喜歡麽…媽媽呀,只讓兒子吸奶…別只顧壹邊,另壹邊也要吸…媽媽的另壹只奶子,也是寶貝兒子的…」
  王詩蕓含糊地應聲,手攀上另壹座乳峰,張開含住那顆饑不可耐的奶頭,繼續吮吸…
  「好兒子…京京…媽媽的好兒子…好好吸媽的奶子…媽媽的奶子是屬於妳的…妳好好吃…哦,吸得媽媽好舒服…好滿足…」
  「媽媽滿足了…兒子還沒有滿足哦…兒子吃了媽媽的奶…媽媽也要吃哦…」王詩蕓不忘在肉穴陰道抽動的手指,屄洞裏濕潤潤,分泌著淫水。她將手指抽出,只見指身壹片濕潤,泛著晶瑩剔透的光澤,便將手指貼在李萱詩的雙唇間,輕輕地滑入。
  蔥白的兩節指,進入溫潤的嘴腔,便感到壹股擠壓的吸吮力。舌頭舔著她的手指,將手指浸染的淺淺淫液全給席卷,唇合幽閉,含著那兩節指肉,舌尖抵著手指,嘬住便不欲撒手,小幅度的含咽,吞吐,前後抽動…
  忽然手指抽離,嘴腔驟然空虛,李萱詩不由睜眼,卻說不出話,王詩蕓用嘴堵上她的嘴,伸出舌頭擠開她的唇瓣,進入裏面和她的舌頭觸碰,糾纏。
  旖旎情吻,手卻拉開床櫃,從裏面摸出壹個粗壯的震動棒,三十厘米的規格,比起郝江化還要粗壯,雖然只是道具,但雙頭按壓,三個強力馬達,仿真的軟體矽膠,慢慢放在陰谷蚌穴,在穴口和嬌嫩的豆豆摩擦起來…
  「想要麽?」王詩蕓撫摸著她的肌膚。
  「想要。」李萱詩動情道。
  「要什麽?」王詩蕓繼續問。
  「雞巴。」她浪哼回應。
  「誰的雞巴?」王詩蕓用震動棒在穴口挑逗。
  「兒子的雞巴…」李萱詩忍不住道,「媽媽想要兒子的大雞巴進來…幹媽媽…」
  「萱詩媽媽還真是淫蕩…居然想要兒子的雞巴…」王詩蕓生冷道,手上壹挺,便將震動棒全根插入李萱詩潮濕炙熱的淫腔之中!
  「哦......」李萱詩長長地呻吟了壹聲,這是幸福的呻吟,這是極端充實的呻吟,這是久旱逢甘露的呻吟!
  按下震動開關,選擇震動模式,王詩蕓心裏有些酸意,確實在吃醋,相比老混蛋得到她的肉體,更妒忌某個人在她心裏的位置。但只要她快樂,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
  這不是兩人第壹次同性嬉戲,但跟在郝江化面前不同,這是獨屬於兩人的時光。盡管,李萱詩只以為自己在配合她,她永遠都不會知道…
  「喜歡兒子的大雞巴嗎?」
  「喜歡…媽媽喜歡兒子的大雞巴…」李萱詩紅靨嬌媚,「兒子的雞巴又粗又大…比郝江化大多了…嗯…再用力點…再快壹點…媽媽是個淫蕩的女人…操媽媽的騷屄…哦…頂到了…舒服…」
  王詩蕓適時切換震動模式,然後撫摸她的身體,親吻她的肌膚,欣賞她情欲紅霞的嫵媚。畸戀,扭曲而變態,但她能理解。
  渴望得到,而無法得到,失落、失望、絕望…轉而痛苦,生出嫉恨…嫉妒兒媳,怨恨兒子·而根源卻是內心深處不可遏制的渴望…
  佛有八苦,求不得最苦。愛而不得,欲罷不能,李萱詩的墮落,讓她心生憐憫,就像很多年前,李萱詩對她的憐憫壹樣。
  震動棒在強力馬達的催動下,在生育過左京的陰道拖進拽出,隨著粗大的仿真龜頭壹遍又壹遍地研磨著肥穴,李萱詩如哭啼般低聲唔咽呻吟著,壹股異常滿足的念頭在海升起,仿佛那個英俊臉龐的寶貝兒子正在盡情肏弄。
  屄穴裏淫水泛濫,她不知道這些是幻想嗎?她知道。她知道左京不可能用這麽粗大,白穎丈量過勃起有十八,但常態疲軟卻松軟短小,連郝江化壹半都比不上,她也知道左京心裏存著恨意,他是不可能也不敢如此放肆對自己,白穎有膽和公公媾和,但左京卻不敢淫母…兒時的約定,終究只是孩童戲言。
  這是清醒卻充滿幻想的欲念,就是這股欲念,才會讓事態壹發不可收拾,無法挽回。
  震動棒抽插好壹陣子,王詩蕓將它拔了出來,壹口對著陰戶便吃了起來,大股淫水流淌,李萱詩也情難自控,將她的頭按在胯下,伴著她的巧舌,浪蕩呻吟,身體不由抖動,淫液如花灑,她來到高潮…
  休息壹陣,李萱詩忽然翻身而起,將王詩蕓壓在下面,讓她如母狗趴著,翹起美臀,然後沖著臀瓣便『啪啪』扇起來。
  「說,妳回來是不是為京京…」
  「不是,兒媳婦是舍不得郝爸爸…」
  「賤人!」李萱詩又是狠狠拍打她的雪臀,很快便紅粉壹片。
  「妳是京京的媳婦,是左家的女人,不能再跟郝江化搞在壹起,明白麽?」
  「明、明白。」王詩蕓。
  「妳明白?不,妳不明白。妳明白就不會和郝江化鬼混,京京就不會坐牢,妳和我壹樣,都是賤女人,壞女人!」李萱詩壹面喊著,壹面卻越發來氣,甚至張嘴朝她的臀瓣咬了壹口,牙印可見!
  「妳是個騷貨,肯定舍不得郝江化那根大雞巴,我必須要懲治妳。」說著,她抄起震動棒,直接掰開王詩蕓的雙腿,對著粉嫩屄穴插了進去,「我寶貝兒子的大雞巴…大不大…幹妳爽不爽?」
  「大…老公的雞巴大…爽死我了…」王詩蕓呻吟不已。她確實舒爽,壹想到自己正被幹過李萱詩屄穴、被她淫水和陰精灌溉過的震動棒插弄陰道,她便莫名地興奮起來…
  夜色,春色,女人,美人,交錯於情感,扮演於角色,孰對孰錯?不過壹場欲而已。
  她的欲望,註定她回不了頭。能夠冷落郝江化,從左京入獄便不再交合,這幾乎是她的極限,她需要性,離不開欲,只能以這樣的形態渡過,至於搭檔,也許是徐琳、也許是別人,只是和王詩蕓有些不同。她太像穎穎,徘徊情緒,有愧疚,也有妒忌,自然也有恐懼…
  喘息,在幾波靈與肉的激蕩,李萱詩和王詩蕓得到了滿足。
  李萱詩趴在床上,莫名地說了壹句:「我的腰上,有兩個旋…幫我親親那裏。」
  人心難測,人性復雜,高尚和卑劣,善良和邪惡,往往只是壹瞬,壹念,難回頭。
  房間外的走廊,吳彤靠著墻體,聽著屋裏各種動靜,直到壹切變得靜悄悄。
  李萱詩做夢也不會想到,她的貼身女秘書會在聽她和王詩蕓的墻根。
  壹小時十七分。吳彤看了看腕表,確認二人嬉戲時長,然後轉身而去。
  她的身體清瘦纖細,腳步很輕,輕到不會發出聲響,沒有人知道她聽到什麽。
  她不會寫日記,她只會記載腦子裏,補足她對每個人的認識。
  回到房間,脫衣、上床、睡覺,她必須盡快睡眠,養足精神,確保良好的狀態,迎接新的壹天。
  她記得明天還要餵金魚,左京送給李萱詩養的,她還記得自己跟左京說過,要他來看金魚。
  左京似乎忘了,但沒關系,總是有機會的。
  翌日,李萱詩正在吃早餐,同席還有王詩蕓、吳彤,徐琳也從山莊趕了過來。郝家的早點比酒店餐來得更好吃,廚娘對每個人的口味很了然。
  除了她們,郝家的少爺小姐自然也能列席,老太爺腿腳不便,非必要又或中午要曬太陽,壹般是不會下來吃飯。郝小天等若是在隔離狀態,雙胞胎壹樣也有保姆在房照顧,郝萱已經獨立進食,倒是小幺郝思凡則被李萱詩抱在懷裏,餵著熬制的膳食。
  吳彤看著李萱詩餵食時那種儀態和細致,想起上次她不經意地那句話,雖然笑說開玩笑,但也許未必。再聯系昨晚她那種渴求,這種角色扮演她可不會當著旁人這麽放肆,同樣是郝家少爺,郝思凡卻比雙胞胎哥哥更漂亮。如果說郝萱是繼承她的美貌,那郝思凡會不會…
  「怎麽了,彤彤,妳發什麽呆?」
  壹聲發問,讓吳彤回過神。
  「抱歉,董事長,我…我只是看您餵小少爺很好看。」吳彤喏輕嘆,「想起小時候我媽媽給我餵飯的場景。」
  「想家了吧,也是,妳是我秘書,平時也忙…這樣吧,改天給妳放個小長假,回家探親。」李萱詩道,「放心,帶薪,還有補助,給家人禮物我也報銷。」
  「謝謝董事長。」吳彤連忙道。
  「要我說,這小妮子哪裏是想她媽,她分明是自己想當媽媽了。」徐琳在旁笑著打趣。
  幾人壹笑,卻羞得吳彤臉上微紅,不過這個年紀也確實可以考慮生孩子。
  聊著閑話,小保姆快步過來,說郝燕過來了。
  李萱詩微微皺眉,心知這是大伯家派來給郝傑說情的,要說自己也不想為難,但郝江化有心敲打,確實輕易和解,這對他在縣政府的威望也會受打擊,進壹步坐實那些傳聞。
  「請她過來吧。」李萱詩用紙巾擦拭小兒子嘴角,吃得也差不多,讓保姆阿文抱回房。
  很快郝萱被小保姆領來,幾句問安家常,便是正題。
  「二嬸,妳幫幫我三哥吧,他也是壹時氣…」郝燕其實不認為郝傑做錯什麽,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
  「唉,燕子,該說的,我昨天也跟妳二叔說了,但這事影響太壞。」將心比心,相比左京捅三刀,郝傑這砸幾下還真算不上什麽。
  「說來不怕妳笑話,咱家的情況,妳多少也該知道,左京捅了妳二叔三刀,妳二叔到現在還氣恨我呢,郝傑現在也是有樣學樣,我還真勸不了。」李萱詩話鋒壹轉,「這樣吧,二嬸給妳支個招,興許能成。」
  「二嬸,妳說吧。」郝燕連忙道。
  「就是妳穎嫂子。」李萱詩道。
  「她?」郝燕壹楞,「能行麽?」左京哥和二叔的矛盾,那是心裏紮根的那種,捕風捉影也聽了壹些,而且還牽扯到穎嫂子,她夾在其中,現在要她幫忙求二叔放過郝傑,那左京哥會怎麽想,這對他也不公平,畢竟這…
  「就因為左京這事,我和妳二叔都慪氣壹年,不過妳嫂子不同,妳二叔理虧,加上妳嫂子娘家強勢,有道是官大壹級壓死人,她要是肯幫忙,妳二叔還能不松口。」李萱詩如是說。
  「這事確實要白穎幫忙,但不能是她找老郝談。」徐琳這時接話,「她要真找老郝談,左京肯定不高興,這夫妻倆還能好媽,妳說呢,萱詩。」
  李萱詩微微壹楞:「說的也是,依琳姐的意思?」
  「很簡單,要白穎找郝留香。」徐琳道,「他現在是財神爺,老郝的新區項目要成事,少不了這個富貴公子的幫忙,他開口,老郝會賣面子,左京和白穎也不用鬧太僵,兩全其美。」其實還有第三美,她在郝留香面前也能得個人情,只是這話卻不好明說。
  「理論可行,但郝留香憑什麽幫忙。」王詩蕓不解。
  「試試吧,也許會呢。」徐琳笑道,她見到房間裏的那幅素描油畫,心裏自然有把握。
  「這樣吧,燕子,妳穎嫂子等下會過來,把找個機會,妳求求她。」李萱詩想了想,「別當著左京面,妳穎嫂子求另壹個男人,就算不是妳二叔,他壹樣不喜歡。」
  「要不,把大少爺支開。」吳彤淺淺道,「交給我來辦。」
  帶上白穎,我們從山莊開往郝家大院。幾分鐘的車程,彼此寡言。
  雖然厭惡,但不妨礙去郝家,白穎曾提及她會想辦法惡化郝小天的病情,結果怎麽樣,隨她自己,這是她的權利,雖然我還是樂意事情朝那個方向發展。而我陪同而來,壹方面是麻痹她們,也是為了進壹步觀察郝家,李萱詩的日記,如果可能,我還是會找專人想辦法弄出來,這將是我日後的參考依據,即便它是片面主觀,但必然有壹部分的真實性,更重要的是囚徒計劃正在推進,我要局中人都關註我,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到了郝家,這個女人都在,除了岑筱薇外,郝江化住院,他的工作只能讓岑筱薇頂著,郝燕也在,我不覺得意外,想想也知道她是找李萱詩求情。
  寒暄壹時,郝萱跑過找我,卻給我塞了巧克力,她顯然是把我這個哥哥當朋友了,可惜,她不會知道我只是虛與委蛇,只為不久將來覆滅整個郝家。
  「大少爺。」虛偽的親昵,我聞聲擡頭,卻見壹個嬌瘦美人。
  「吳秘書。」我禮貌道。
  「大少爺,我等下要去餵金魚,妳要不要去看看?」
  看著她盈盈笑容,我微微蹙眉,不久前她好像說過壹次,現在又邀請,是巧合,還是有意?
  我看著屋裏的女人,李萱詩、徐琳、白穎…
  「好吧。」我有壹種感覺,這個決定不會讓我後悔。
  在吳彤上車後,我們駛離郝家大院。郝燕見狀,便來到白穎面前,說起郝傑這事。
  「先不去公司,找個地方聊聊。」
  在開了壹段後,我的心忽然壹沈,沈穩,我的判斷沒錯,吳彤確實是有意的。
  「她們要我支開妳,方便郝燕求白穎幫忙,郝家人的事,妳肯定不會高興。」吳彤淺淺壹笑,「正好,我也想和妳談談。」
  找了壹個地方,車停,我看著面前這個女孩,那人畜無害的臉上,依然看不出什麽:「妳想談什麽。」
  「交易。」吳彤吐出兩個字。
  「其實,郝江化,還有我們,都懷疑妳出來,會不會繼續報復,當然,到目前為止,我們找不到任何證據。」吳彤笑道,「真不愧是北大高材生,壹點馬腳都沒露出來。」
  「我不想聽廢話。」我沈聲道。
  「行,那就入正題。」吳彤點頭,「如果妳還想報復郝家,我可以幫妳,這就是我所說的交易,如果妳放棄報復,那麽交易作罷,就當沒這回事。」
  「妳想套我話?」
  吳彤笑了,露出潔白的牙齒。
  「大少爺,我沒這麽幼稚。」吳彤道,「單憑妳壹個人,很難扳倒郝家,但我能幫妳,這就是我跟妳交易的底氣。」
  「妳覺得我會信?」我冷聲道,郝江化身邊的女人,我怎麽敢輕信。
  「為什麽要信?妳要是說相信,我反而懷疑妳在反套路我。」吳彤臉色變得嚴肅,「我和妳談的是交易,生意講究各取所需,只要妳能確定我給妳的,是妳想要的,而妳能給我想要的,難道不是順理成章。信任?妳和我壹樣,都被出賣,都被背叛過,再談信任,不覺得虛偽嗎?」
  「郝江化和他的女人,都不值得相信,妳的母親、妳的妻子、妳的青梅竹馬…妳過去肯定很信任,結果還不是遍體鱗傷,妳把她們想得太好。」吳彤沈聲道,「給妳壹個忠告,不要相信郝江化身邊任何壹個人。」
  「也包括妳?」
  「也包括我。」吳彤說了肯定句。
  我不免意外:「那妳還來找我交易。」
  「我說了,交易無關信任。妳只要確認我提供給妳是不是妳想要的。」吳彤嘆了口氣,「我先給妳壹個見面禮,李萱詩送妳的那部手機裝了監控,她和王詩蕓都能監控妳的行蹤還有通話跟短信。」
  「我知道。」我淡淡地回應。
  吳彤壹楞,隨即笑道:「看來我沒找錯人。」
  執筆落,畫布的素描漸漸有了顏色,原本流線美人,仿佛生長出靈肉,活靈活現,美人顏,紅骷髏。
  贈人玫瑰,手留余香,看著自己不久將完成的作品,他在考慮要不要增幾朵玫瑰情致。
  神風卻將手機遞了過來,臉上淡漠:「找妳的。」
  郝留香掃了眼屏幕,加密來電,只得放下畫具,接過來:「妳好,P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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