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彤彤，快住手……”

媽媽忽然喘息著按住了我的手，但我早已被欲望沖昏了頭腦，完全沒註意到媽媽聲音中的驚恐，不耐煩地撥開她的手，繼續撕扯著她的內褲。

或許是我的瘋狂舉動把她嚇壞了，或許是因為擔心反抗太劇烈會導致我受傷，媽媽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在力量上的優勢，並沒有賞我壹腳或是壹巴掌，只是緊緊地握著褲腰，勉強守護著這最後的防線。

“不要啊……彤彤……妳想幹什麽……”

媽媽的哀求聲中已經帶上了哭腔，但我的腦海中早已壹片空白，壹面胡亂啃咬著她飽滿的乳房，壹面用盡全力向下撕扯她的內褲。

在兩股力量的爭奪中，薄薄的蕾絲內褲有限的承受力終於到了極限，悄無聲息地分成了兩片，我的手背也因為用力過猛重重地撞在浴缸上，帶起了大片的水花。

“彤彤不可以……我是媽媽呀……”

手上的疼痛和媽媽的哭泣加在壹起，終於喚醒了我的理智。我像觸電似的放開她，遠遠地躲到了浴缸地另壹側，心中又羞又悔又怕，蜷縮成壹團，恨不得在地上找個洞躲進去。

聽著媽媽傷心的低泣，我的心像被刀紮了似的疼，卻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麽。

畢竟我剛剛才對她做出了天理難容的獸行，實在是沒有臉像平時那樣自然地去安慰她。

還好媽媽很快止住了悲聲，整理了壹番後對我招了招手。我只好硬著頭皮重新挪了過去，在她對面規規矩矩地抱著膝蓋坐好，等著她發落。

“彤彤，能不能告訴媽媽，剛才妳是怎麽了？”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好像……突然失控了壹樣……腦子裏空空的……對不起……”

聽到我結結巴巴的解釋，媽媽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輕輕拉起我的手，認真地看著我問道：“也就是說，彤彤剛才並不是真的想要……欺負媽媽，是嗎？”

我紅著臉用力搖了搖頭，低聲道：“對不起，媽媽。剛才我好像被什麽附身了壹樣……對不起。”

“以前有過像這樣的時候麽？”

“沒有……不過最近總是感覺很煩躁，還會……為壹點小事就想罵人……打架……”

我本以為媽媽會認為我在胡扯，但她卻聽得很認真，而且臉上還露出了釋然的微笑。

“那妳這幾天有沒有和同學吵架或是打架？”

“沒有。昨天差點和張楓打起來，不過我忍住了。”

“妳們班上那個喜歡惡作劇的同學呀？和他發生什麽矛盾了？”

媽媽這個問題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只好保持沈默。媽媽也不催促，只是靜靜地看著我，等待著我組織好語言。

原本我並不想把這件事說出來，但媽媽的態度卻讓我無法拒絕，只好結結巴巴地說：“他看到我的手機壁紙……然後就笑話我……戀母……”

媽媽楞了壹下，隨即輕笑起來，剛才的陰郁頓時壹掃而空。

“用的是我們在水上樂園的那張合影嗎？”

“嗯。”

聰明的媽媽壹下就猜中了答案，讓我更加無地自容。上個月我們全家壹起去新開的水上樂園玩，在爸爸的鼓動下，媽媽大膽地穿了套鵝黃色的比基尼，把動人的身材驕傲地展露出來，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不光讓眾多少婦嫉妒不已，還讓很多少女也黯然失色。

男人們的反應更為強烈，有風度的還克制著看幾眼就移開視線，膽子大的那些眼珠都快要瞪出來了，死死地盯著媽媽，灼熱的目光簡直像在用視線撫摸她。

媽媽被看得很不好意思，爸爸卻非常得意，摟著她拍了不少自拍，還發了朋友圈炫耀。

我看見後起哄說也要拍，媽媽當然不會拒絕，把我親熱地摟到懷裏，臉貼著臉讓爸爸拍了壹張，還叮囑他發到我手機上。

當時也沒覺得有什麽特別的，但那晚以後我再次翻出這張照片看時，卻壹下變得臉紅脖子粗，死死地盯著看了足足壹個小時，最後還設成了手機壁紙。

昨天課間休息時，我忍不住又拿出手機來欣賞，卻正好被張楓撞見，被他大肆嘲諷了壹波。

“孩子戀母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沒什麽不好意思承認的。下次如果他再笑話妳，妳大可以這樣大大方方地告訴他。而且……”

媽媽輕輕撫摸著我滾燙的臉頰，慢慢地把我的頭擡了起來，笑盈盈地看著我，目光中全是寵溺。

“媽媽的手機壁紙也是這張照片哦！”

“真的嗎？”

我頓時精神壹振，期待地看向媽媽。她笑著點了點頭，我忍不住歡呼壹聲，猛地撲進了她懷裏。媽媽溫柔地抱著我，輕輕撫摸著我的脊背，我也很自然地把臉貼到她頸側，輕輕蹭了幾下。

雖然這時我和媽媽身上什麽也沒穿，但我卻沒有任何羞澀或尷尬，浴室裏的氣氛格外的輕松和溫馨，就像平時壹樣。我躺在媽媽懷中，享受著這份失而復得的寵愛，舒服地嘆了口氣。

媽媽似乎也有同樣的感覺，低頭輕輕在我額頭上吻了壹口，輕聲哼起了兒歌，仿佛我重新變成了當初那個連話都不會說的嬰兒似的。

被媽媽當成小嬰兒哄，讓我有點不好意思，但那種安心的感覺卻讓我舍不得打斷，索性乖乖地倚偎著她，閉上了眼睛。

壹曲終了後，媽媽輕輕拍了下我的屁股，在我耳邊輕聲道：“彤彤，媽媽想問妳件事。妳聽了以後不要生氣，也不要不好意思，壹定要跟媽媽說實話，好嗎？”

“什麽事？”

媽媽鄭重的語氣讓我又緊張起來，擡起頭不安地看著她。媽媽的臉似乎有點紅，還輕輕咬了下嘴唇，似乎也有點不安，但最終還是把問題拋了出來。

“妳有沒有對別人……嗯……媽媽是說妳的女同學或是女老師……做過剛才……妳對媽媽……類似的事？”

我的臉頓時紅得像猴子屁股壹樣，但考慮到媽媽的態度，還是艱難地搖了搖頭。

“沒有……媽媽對不起……我錯了……”

媽媽長出了壹口氣，笑著拉起了我的手，輕輕拍了拍。

“沒有就好。剛才的事，媽媽不怪妳，妳只是……嗯……最近妳老躲著媽媽，是不是因為……妳身體上……有了壹些變化？”

我驚訝地看向媽媽，難道她早就知道了？可是不應該呀！除了洗澡的時候，我最近並沒有在媽媽面前裸露過，洗澡時也特意圍起了浴巾，她怎麽會知道我的身體和以前不壹樣了？

見我已經把答案寫在了臉上，媽媽的臉紅得更厲害了，再次咬了下嘴唇，似乎下了什麽決心壹樣。

“彤彤，妳站起來……讓媽媽看看……妳的……下身……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