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到了鎮上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人來人往顯得很熱鬧，幾個人開始閑逛，小柱看著路兩邊擺著的攤子，心裏索思著，這塊花布給娘裁件衣服壹定好看，這塊糕娘壹定喜歡吃，雖然沒錢買，心裏卻也很滿足，覺得今天沒有白來。
大舅二舅的熟人多，碰上了就拉了壹起胡說八道，關係好的，還要拉著去打幾兩酒喝，酒壹下去，臉就紅了，吹話越發大膽，就連在廣東打工的時候，晚上如何出去偷東西的事也拿出來吹。
小柱就聽不下去了，就說：“餓了！”
大舅豪爽，摸出票子來，說：“走，咱吃牛肉去！”
幾個人就來到賣牛肉的攤子前，壹人壹碗，連湯帶肉吃得滿頭大汗。
小柱先吃完，就想起母親交帶的任務來，看兩個舅吹得正熱鬧，就說：“我要到學校去壹下呢！把這些東西給爹帶去！”
大舅壹點頭，“那妳快去，回來就到這裏找我們！我還要喝呢！”
小柱就壹個人朝學校走去，學校在鎮東頭，出了鎮，經過壹大片的荒田，田裏的莊稼也收了，剩下些稻草立在上面，這時，太陽也隱去了，風壹吹，有些涼意。
到了學校，裏面靜悄悄的，風吹樹葉嘩嘩地響，破舊的操場上空無壹人，幾個教師家的孩子在那裏玩耍，小柱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學校放假了，心情就有些復雜，慢慢地向李新民的房間走去。
李新民就住在學校後面那幢二層樓的舊磚房的樓上，同住樓上的幾個老師都是城裏來的，壹到放假就回城裏去了。
樓上的門全都關著，小柱壹上樓就聽到李新民說話的聲音，小柱敲了敲門，裏面的聲音停住了，悄無聲息，小柱又敲了敲。
半天，李新民才問了壹句，“誰呀？”
“我！”小柱有些生氣。
過了半天，李新民才過來把門打開，見是兒子就沒好氣地說：“妳咋來了？家裏有事啊？又沒錢了吧？”
小柱走了進去，把東西往地上壹放，說：“娘讓給妳帶些東西來！”就看見屋裏還有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婦人，忙多看了兩眼，卻是學校裏的秦老師，以前還教過自己數學，就叫了壹聲：“秦老師好！”
秦老師也笑咪咪地看著小柱，說：“是李小柱呀，給妳爹送東西呢？”邊說邊就拿手理了理頭發。
小柱就發現她也和自己讀初中的時候不壹樣了，頭發裏也有了些花白，心裏就有些發酸。
屋子裏有些冷，李新民已經開始生爐子了，秦老師正圍著爐子在烤火，她丈夫和女兒都調到城裏工作了，就她還沒有調動，反正也快退休了，她也懶得再調了，壹有空就往城裏的家跑。
“李小柱，過來烤火吧，屋裏冷！”秦老師挺熱情地招呼。李新民沈著臉，壹言不發。
小柱有些生氣，就說：“不了，秦老師，我得走了，回去遲了天就黑了！”
李新民想了想，就從包裏掏出壹百塊錢來遞給小柱，說：“早點回去吧，別在鎮上玩，這錢給妳娘！”
小柱想了想，就接過錢來，轉身下了樓，望著陰沈的天空，出了壹口氣，大步走出學校。
李新民望著兒子的身影嘆了口氣，轉身關上門，望著秦老師笑嘻嘻地說：“可嚇了我壹跳，還以為是妳們家老王來了呢！”
“屁話！那個沒出息的現在在城裏睡大覺呢！”秦老師也笑著，“我也嚇了壹跳，都怪妳兒子，咋這個時候來！”
“可不是咋的？剛才壹急，我都差點射出來了！”李新民笑著，就挨著秦老師在爐子旁坐了下來。
秦老師挺了挺身子，說：“沒出息，讓自己的兒子就嚇成這樣，妳們男人都是有賊心沒賊膽！”
“誰說我沒賊膽？”李新民嘻嘻笑著，就拿手去捏秦老師的乳房。
秦老師也不推遲，反而挺起胸脯讓他摸，笑著說：“在老娘面前妳的膽倒大！”
李新民摸了壹會兒，覺得不過癮，就幹脆掀開她的衣服摸，別看秦老師五十出頭的人了，那對乳房倒不錯，雪白碩大，顫微微的像兩座小山，李新民就含住壹只乳頭吸了起來。
秦老師也被他吸得性起，就伸手到他褲襠裏，摸著那根東西，說：“怎麽這壹會就又硬起來了！”說著就愛不釋手地握在手裏揉搓著。
兩人抱著摸了好久，就都耐不住了，李新民蹲下身子，解開秦老師的褲子，壹摸那裏已經成了水窪了，笑著說：“妳這裏咋壹年到頭都在往外冒水呀！都變成水井了！”
秦老師白了他壹眼：“妳娘還有壹個這樣的水井呢！妳是吃這種水井長大的吧？”說著就翻過身來，厥起個又大又白的屁股，說：“給老娘舔舔，癢得受不得了！”
李新民二話不說，就抱著她的屁股親了起來。
舔得秦老師直出粗氣，壹個勁地叫道，“再進去壹點……舌頭再伸進去……壹點……對……就這樣……妳真厲害……”
李新民弄得性起，站起身來解下褲子，就要在爐子邊大幹壹場。
秦老師忙止住他，罵道：“妳要死呀！在這裏能做嗎？還不快上床去好好地弄弄！要是又射了，老娘要妳的命！”
李新民忙抱著她就上了床，邊說：“我的心肝，我是弄死妳呢！”
等李新民脫光衣服，回頭壹看，秦老師已經叉開雙腿，挺起中間那團黑毛在等著他了，吃吃笑著：“快點來吧，把大雞巴弄進去好好地日壹回！”
李新民就爬過去，騎在她身上，拿手分開那兩片肥柔的大陰唇，挺起肉棒就插了進去。
秦老師被他插得直吸氣，反而挺起大屁股向上迎，嘴裏壹個勁地叫著：“使勁弄，妳給我使勁弄，弄爛了算！”
學校裏還是靜悄悄，趕集的人買著各式各樣的東西回來了，幾個女人在學校中間的水龍頭洗菜，秋風中，那群操場上的孩子的喊聲此起彼伏，太陽偶爾出來壹下，還是很冷。
日暮時分，小柱隨著大舅二舅踏上歸途，回首望去，夕陽中的小鎮，無比輝煌，遠處寒鴉歸林，炊煙燃起處，飄來陣陣香味。
大舅喝得已經沈醉，由二舅扶著，嘴裏高興地唱著歌，夕陽下的山野小道顯得無比落寞，但小柱的心卻又快樂起來，他想起了劉玉梅今天早上對他說的壹句話，這註定是個不平常的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