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窺（別）妻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
高清監控攝像頭裏，妻子進門後把LV真皮手提大包放在了玄關的矮櫃上，脫去高跟鞋，和父親寒暄了幾句然後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父親遞給她壹張紙，妻子照著讀出了這句父親摘抄下來，並寫在卡片上連帶著壹大束紅色玫瑰壹起贈予的詩句。
這顯然是父親用來誇贊妻子的美貌容姿的，父親沒讀過幾年書，壹手字卻寫的工工整整。
公寓壹樓的餐廳長桌上，鋪著壹桌純白色的桌布，兩側各置放著壹個不大的圓形復古燭臺，裏面的燭光在妻子踏入房內的那壹刻起就搖曳著昏黃而迷人的燭光，所有的電氣燈具都是暗著的，加上滿地的玫瑰花瓣，偌大的廳內彌漫著壹股被稱之為羅曼蒂克的情愫。
雖然這是再俗套不過的情人之間的布置，妻子仍然感到有些驚喜，我猜是父親平時對她有些苛刻的緣故，壹點點的浪漫就能讓她感動。這反而讓我感到更加不適，這種程度的驚喜要是我來準備的話，可能會被她罵的狗血淋頭。
“爸，花真美。”妻子的聲音通過化妝包裏的竊聽器傳遞到了我的耳機裏，筆記本電腦的顯示器裏，我看見她嗅了嗅花香，然後笑逐顏開。
“沒有欣欣美。”爸的聲音略小壹些，還是那麽的精簡，但卻是他對妻子難得的情話，以前在我面前的時候，父親對老婆總是嚴厲居多。
老婆像個情竇初開的二八少女壹般，激動地飛快朝著父親的老臉上親了壹口，壹個紅唇鮮明地留下了印跡。
父親也有些壹楞，等他回過神來，對妻子的第壹句話卻是：“還沒吃飯吧，是不是餓了？”
“嗯。”妻子點了點頭。
“坐。”父親用了壹個請的手勢，要是我，應該會主動給妻子拉開椅子。
妻子順手就把化妝包放在了桌上左手邊。
父親壹道道把菜端上桌，我壹看，居然還是西餐。
“爸，這都是妳做的嗎？”
“不全是，有幾道菜是我從五星級酒店的餐館訂的，那裏的廚師長是我的老戰友。”
“爸，妳真老實。”妻子頗有感觸地說到，“要是大偉，肯定要面子裝作是自己做的。”我聽著妻子的話，壹陣面紅耳赤，也不知她是有意無意。
“來，這個是我做的，我特意向我的老戰友學的，待會兒，我再煎個牛排，這牛排叫什麽奧什麽斯來著，貴的很。”
“爸，妳今天真好。”妻子突然說到。
“以前是不是我在大偉面前對妳太兇了？”
“不，爸妳兇壹點我喜歡，大偉也不會吃醋。”
我聽著他們的對話，真是有些五味雜陳。
時間在壹分壹秒地過去，兩人壹邊用著晚餐，壹邊親密的聊著，包含著如同父女身份壹般的生活瑣事，也包括了夫妻身份壹般的親昵無間，時不時地夾雜著妻子花枝亂顫的笑聲，父親則顯得嚴肅壹些，但比起平時放松了許多。
父親給妻子煎牛排的時候，妻子就坐在餐椅上，扭轉過上半身，專心地從背後註視著開放式廚房裏全神貫註的父親，我看不清她的眼神，但從她的動作來判斷，是壹種迷戀的癡情，又像崇敬地仰視。
妻子對父親畸形的忘年戀，是從小就埋下的萌芽，在遇見父親後又無巧不巧地因為我主動點燃了導火索而迸發出了火花，年輕美貌的她深陷於父親夾雜著冷酷，心細而又強勢的復雜性格裏，並因為父親態度有分寸的慢慢軟化而得到進壹步的鞏固，這看似不可思議的公媳畸戀，正在變得越來越通情達理。
她在法律上毫無疑問還是我的妻子，在內心深處，恐怕我早已被同時占有她許久的父親給取代了。
父親又有多愛妻子呢？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妻子的形象從原來我口中的那個壞女人變得越來越好了，如果我不是他的兒子，他甚至會懷疑我從前對欣欣窮兇極惡的描述是個彌天大謊。
公公和兒媳又怎麽樣呢？那些舊社會的封建禮數下，滿口大義也的聖人不也壹樣偷偷摸摸地扒灰麽，何況在年輕活力的美女兒媳婦面前，什麽之乎者也都抵擋不了雄性動物性的沖動。
父親的廚藝自然是沒得話說的，哪怕是西餐這些從前很少接觸的烹飪技法，素來認真鉆研的父親也能很快的掌握。給妻子煎好了牛排，聆聽著妻子的誇獎，兩人之間隨心的交談似乎是在刻意地克制自己的欲望，然而她和我，甚至父親都知道，這種欲望壹旦釋放出來，就會如同火山噴發壹般猛烈。
妻子壹向吃的不少，尤其是去年她開始每周健身，不用擔心身材的走樣，待會兒把自己完美的肉體毫無保留地展示給父親才是今晚的重頭戲。
用完晚餐又休息了壹會兒，父親離開座位向另壹個角的臥室走去，壹邊走壹邊還有些神秘地對妻子說了句什麽，我沒聽清楚。
“欣欣，這是我送給妳的禮物。”父親回到座位，拿出壹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遞給了妻子，有些欲言又止。
“這是什麽？”妻子的臉上表露出欣喜的神情，她接過盒子，小心翼翼地打開，發現裏面是壹雙漆皮黑色紅底的細高跟鞋。
“CL的Decollete55485毫米紅底高跟鞋，行啊爸，識貨啊。”妻子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沒有什麽比恰到好處的禮物更能撬開女人的芳心了。
“我找人從香港代購的，絕對是真的。”父親急忙解釋到。
“假的我也高興，有這份心我就心滿意足了。”看到父親的樣子，妻子差點笑出聲來。“這要四千多了吧，幹嘛浪費這麽多錢。”妻子說到。
我在車裏聽到她的話不禁冷笑壹聲，往日我送她的禮物只要是低於壹萬元的她都嗤之以鼻，現在父親幾千塊的高跟鞋就能讓她感動至此，父子之間還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不浪費，不浪費，給妳花再多錢都值得。”父親憨笑到。
“傻瓜。”妻子顯然對這份禮物十分滿意，可嘴上卻不會輕易的表現出來。
妻子換上高跟鞋，走到屋子的中央轉了壹圈。
父親沒有說話，只是坐在沙發上靜靜地欣賞自己兒媳高挑瘦長的迷人嬌軀，年輕美人的大腿結實修長，踩在細高跟鞋上的小腿肌肉則擁有著世間最完美的弧線。
妻子挪動腳步的時候，從風衣下擺處隱約間露出未被黑絲包裹的大腿根部，光潔的肌膚白的紮眼，充滿了難以言喻的致命誘惑。
父親似乎再也忍耐不住，走到妻子的跟前，壹雙大手眼看就要伸向妻子豐滿的雙峰，卻被妻子壹把打掉。
“猴急。”妻子喃喃罵道，父親則壹臉可憐地望向妻子，仿佛是正在渴求交配的動物，此刻妻子與父親的尊卑和上下關系，發生了難得的逆轉。
妻子像電影裏男女調情時的場景壹樣，修長的雙臂先是將父親往自己的方向壹攏，然後立馬輕輕壹把將父親推到了沙發上，自己則往後退了兩步。
“爸，我給妳跳壹支舞好嗎？”妻子抿著嘴唇略有嬌羞地說到。
父親點了點頭，眼神裏充滿了渴望。
妻子走回餐桌旁，拿起手機放起了音樂，前奏響起，是壹首節奏輕快又帶點魅惑的韓國流行樂，我叫不上名字，更別說父親了。
身材高挑的妻子扭著胯踩著貓步向父親走來，盡管腳踩著高跟鞋，但她卻走的十分平穩，她雙瞳剪水，紅唇嬌艷，黑色風衣下的身材仍顯得凹凸有致。
伴隨著音樂的節奏和舞曲裏年輕女孩青春誘惑的韓語嗓音，妻子的腳步變得輕緩，壹雙媚眼直視著父親，越來越近，仿佛要勾走他的魂，卻突然壹個轉身，留給父親壹個性感的背影。
她開始揮動起自己的雙手，扭動著自己的翹臀，旋轉著自己的身體，指尖劃出的弧度令人癡迷，披散的栗色長發與風衣的裙角下擺在曖昧的空氣中飄蕩，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我從來沒有看到過妻子如此魅惑的舞蹈，此時也因為她的舞動而癡迷了。
妻子在音樂的律動下婀娜多姿地放肆扭動著自己嬌軀的每壹個部位，瀟灑、舒展而又性感之極，雙目又總是註視著父親的方向，像是要強調這支舞蹈是只為父親壹個人展示的。
我從筆記本的屏幕裏欣賞著她性感的舞姿，先是壹個大幅度的下蹲，兩條大長腿以壹個M字的方式打開，雙腿之間的神秘風光似乎要展露無遺，然後快速上下擺動了兩次胯部，模仿著男女之間做愛時女上位的動作，壹只手繼續撐在地板上，另壹只手向著父親的方向。隨後她壹個起身，並攏雙腿，轉過身，雙手叉腰，向著父親的面前扭動著屁股，雙手再是緊貼著撫摸的動作，從她那傲人的翹臀上劃過。
妻子跳的現代舞更像是壹種搔首弄姿的結合，大方地向父親進行著各種性暗示的挑逗。
“怎麽樣？好看嗎？”妻子壹邊扭動著身軀問道，然後慢慢地壹粒壹粒解開了大衣胸口的紐扣，頓時春光乍泄。
“好看！真好看！”伴隨著妻子將風衣完全褪下到地上，父親眼睛都直了，趕緊由衷的贊美到。
妻子退到玄關的地方，從包裏拿出壹個黑色的東西，我放大鏡頭仔細壹看，居然是壹件束腰馬甲。妻子將束腰穿戴上身，然後走到父親坐著的沙發前，嬌滴滴地對父親說到：“爸，幫我把後面系壹下。”隨即她轉過身，把同樣有著完美線條的背部和十幾根用來固定住束腰的細繩直面到父親的眼前。
老爺子耐心地把所有細繩系好，或許是沒有帶著老花眼鏡的緣故，他的動作不快，但他此時的內心，想必早已經是波瀾萬丈了吧。
父親對妻子的贊美簡直就是廢話，此時的妻子穿著85毫米的細高跟鞋，勾勒出完美的腿部線條，下身只有壹條黑色的吊帶絲襪，大腿根部的蕾絲為她更增添了幾分魅惑；兩條性感的大長腿讓人忍不住想伸手撫摸觸碰壹番，腰間不知什麽時候穿戴上的黑色皮質情趣束身馬甲，將妻子的細腰襯托的淋漓盡致，馬甲上方兩個完美的圓弧形切口，正好對應著妻子飽滿乳房的下側弧線，粉頸上套著壹只印刻有他們公媳兩人名字的鑲色皮革項圈，讓人不經想入非非。
父親不由得站了起來，他的雙眼直勾勾地註視著年輕的半裸酮體，欲火已經完全被妻子點燃了。
父親的身高只有壹米七出頭，而妻子穿上高跟鞋後至少有壹米八十多，兩人的比例顯得很不搭調。恰逢音樂妻子壹會兒，妻子主動低下頭去，身材女高男矮的兩具身軀津唾相交，激烈的吻在了壹起。
老婆雙手捧著父親的腦袋，主動把香舌伸到父親的嘴裏，“滋滋滋”的口水聲，慢慢的、輕輕的在臥室裏縈繞。兩人摟抱著，互相用舌頭探尋著對方，不斷挑逗，不斷糾纏，有時想更深的擠向對方深處，有時又壹下縮回到自己嘴裏，等待著對方更加猛烈的進攻。
父親粗糙寬大的手掌摩挲著妻子光滑的美背，壹會兒又向下抓住她那兩瓣渾圓嬌翹的臀部，不斷揉捏著。
這是壹番瘋狂的舌吻，漫長而又濃重，本該是公媳的壹老壹少如同熱烈中的男女，他們壹個年近老驥，另壹個芳華正茂；壹個皮膚如砂紙般粗鄙，另壹個潤如綢緞般絲滑；壹個是朽木枯萎的殘年，另壹個卻正是成熟美妙的青春。
這壹老壹少禁忌的熱吻讓人看得血脈噴張，尤其是他們的身份，壹個是我的父親，另壹個是我的妻子。
父親擡頭與妻子濕吻了許久，我能隱約地感覺到兩人的唾液黏連著，即使分開也是藕斷絲連著。
或許是壹直仰著頭有些累了，父親開始低下頭來，吻住妻子左側的奶頭。
妻子的美乳飽滿，堅挺，胸大而軟，兩只乳房的弧線堪稱達芬奇精心計算過的藝術品。壹直以來都是她引以為傲的另壹樣寶物，只不過同可以暴露在外讓人褻觀的修長美腿不壹樣，沒有幾個人有幸能夠完整地近距離欣賞到她的乳房。
父親抱著妻子的壹對美乳品嘗了許久，兩人的目光又再次交匯在壹起，欲火點燃了身體的本能，唇與唇再次觸碰在壹起，舌頭纏繞著，又是壹陣激烈地熱吻。
我不知道還有什麽可以拉開這兩個正在激烈熱吻的男女，他們是公媳，在這壹晚卻如同壹對真正的新婚夫妻。
還是父親心疼妻子，擔心高跟鞋穿久了不舒服，他的動作顯然是把妻子往臥室的方向引，妻子卻不著急，示意父親來到客廳另壹頭陽臺邊的單人沙發上。
父親背部靠在沙發上，完全沒有了往日的那副端坐的樣子，妻子主動走到父親坐著的沙發旁，然後屈膝側坐在了父親的大腿上，父親極有默契地右手扶著她的背，左手托著她的腿彎，布滿老繭的大手隔著絲襪感受著她年輕細膩的肌膚。
妻子雙腳離地，身材高大的她卻以壹種公主抱的方式坐在父親身上，像壹個小女人依偎在父親的懷中，側過頭，嫵媚地笑著。
兩人在說些什麽，但是他們的位置距離妻子放在餐廳桌上化妝包裏的竊聽器有些遠，也不知道是否是妻子有意為之，我很難聽清楚他們的對話。
這壹番對話稍顯的有些漫長，整整六、七分鐘，兩人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四目相對地交談著，妻子不時地點頭，微笑著，最後竟然有些淚目了，我能觀察到他們細微的表情變化，妻子顯然是被父親的什麽話說的感動了，然後她又是壹陣我聽不見的傾訴，這下把父親略顯得單調的表情也調動的豐富了起來。
壹番交心長談，顯然使得兩人本就親密無間的距離拉的更近了，下壹步顯然就是肉體上的交融，是父親進入妻子身體的“負距離”。
不壹會兒，兩人的嘴唇便又壹次貼在了壹起，妻子雙手摟住父親的腦袋，又是主動送上紅唇，父親怎麽可能拒絕妻子主動的索吻，他伸出舌頭同妻子火熱的舌頭交纏在壹起，不斷地從對方口腔中索取著津液。
“哈…啾…唔”令人臉紅心顫的深吻聲竟然在這時輕微地響起，格外淫迷。
兩人的舌吻已經達到了無比默契的境界，父親會吻到壹半時突然低下頭去親吻妻子粉嫩的乳頭，或者輕咬壹口，妻子則會從父親的耳根吻到鼻尖，有時甚至會舔舐父親不再茂密的蒼白腦袋。
這淫靡的景象讓我興奮異常，我終於認可了自己的確有那麽壹絲綠帽子的淫妻癖，哪怕我已經不怎麽愛顯示器裏這個毫無底線的漂亮女人。
兩人就這麽擁吻著，妻子轉過身體正對著父親的上半身，然後跨坐在父親的身上。父親空出的雙手則可以盡情地撫摸妻子光滑的肌膚，他粗糙的手揉搓著妻子滑嫩堅挺的乳房，將其揉捏到變形。
隨後，父親的大手從愛撫老婆的陰戶，再到用中指試探性的插入妻子的花徑深處，妻子白嫩纖細的手指則時不時地往父親的襠部遊走，隔著父親寬松的褲子觸碰著他的陽具，而這壹切，都是在兩人的深吻不曾停止，嘴唇不曾分開的情況下進行著的。
我看到妻子對父親說了壹句什麽，然後主動側過身來，兩人又壹次回到了之前公主抱的姿勢，父親深吸了壹口氣，壹沈腰居然就把妻子抱了起來，要知道欣欣壹米七五的個子，至少也有個壹百壹十斤，看得出來盡管父親的身體老化了許多，多年的苦力與農活還是讓他有充足的力氣，要換做是我，肯定沒辦法將妻子抱起來，並且還會因為抱怨她太重而被她臭罵壹頓。
父親慢慢地往臥室的方向移動過去，兩個人出現在了另壹個監視攝像頭的鏡頭下，這裏是壹樓的臥室，我在床底下安裝了另壹個竊聽器，他們的對話終於又能再次被我悉數窺探到。
父親溫柔地把妻子修長的身軀輕放到了大床上，下身早已支起了壹個巨大的帳篷。
“爸，人家癢。”妻子撒嬌的聲音再次回到了我的耳機裏。
“都這麽濕了，還說自己不是小騷貨。”第壹次聽見父親輕佻的粗鄙話語，讓我感到有些陌生。
妻子無力地躺在床上，雙腿垂在外側，在不斷的揉搓交纏，飽含著春情的朦朧的雙眼也在充滿愛意的看著父親，我以為父親也會馬上脫去他那寬松的長褲，沒想到父親卻轉向窗戶這裏走來，正當我大腦壹片空白的時候，父親打開了床頭櫃的第壹個抽屜，拿出了壹條毛絨絨的灰色狐貍尾巴，壹根肉色的假陽具，壹條四五十公分長的鐵鏈。
我再壹次意識到，這裏是父親精心準備的愛巢，是兩人將要無數次纏綿交歡的婚房。
我看見妻子對此毫無意外和反感，她甚至挑逗性的扭了扭屁股，畢竟這些情趣玩具在他們的性愛生活中早就司空見慣了。
妻子仰躺在炕上，見到父親走來主動翻過身體，高高擡起自己的屁股，然後往炕邊挪了挪身子。
“擦過了嗎？”妻子問道。
“擦幹凈了都，等下我塗壹點油。”
緊接著，只見父親俯下身，把塗完潤滑油的金屬肛塞，壹點壹點地慢慢塞入妻子的菊花，直到金屬的部分被完全的吞沒，只留下了壹段二三十公分長的，夾雜著灰色和黑色，毛絨絨的狐貍尾巴。
“啪。”父親順應妻子的要求大手輕輕地打了壹下她雪白的屁股。
“嗯。”妻子喉嚨中發出壹聲歡吟。
我與欣欣結婚數年，知道父親介入之前卻從未發現她有這樣的癖好，內心深處是這般的下作，她壹直是壹個強勢的，讓我感到害怕的女人。而父親從第壹次被老婆勾引發生了關系，再到完全征服她的肉體與心靈，開發出她的奴性，不過只用了區區壹年的時間。妻子對父親的屈就和服從，相比之下對我時的跋扈和蠻橫，讓我很難再對這個女人有所留戀了。
看得出相比較壹個星期前在陽臺的捆綁和調教，父親今天還是懂的憐香惜玉的，幾次下手都不重，妻子卻顯得意猶未盡，她翻過身來仰臥著，慢慢挪動到床頭的方向。
父親把妻子的兩只手往上擡往後舉起，然後拿出壹根大約壹米長的金屬圓桿來，分別將妻子的雙手拷在金屬桿裏側的手銬上。妻子分開兩條大長腿，然後慢慢地擡起，直到雙腿呈現M字的形態，早已泥濘不堪的陰部素面朝天，毫無保留的展露在了淫靡的空氣之中。
父親抓起妻子的壹條左小腿繼續往床頭伸，然後將妻子的腳踝拷在金屬桿上左手的外側，緊接著如法炮制的是她另壹條腿。至此，妻子的四肢被完全固定住了，她渾身酥軟如泥，像壹條被拘禁的母狗，除了脖子還能扭動之外，渾身動彈不得。
此時的父親面對著的是壹個身穿著高跟鞋和吊帶絲襪，束身露乳情趣內衣，四肢朝天並被牢牢固定在炕頭鐵桿上的年輕美少婦，她誘惑的蜜穴在向年邁的父親招手，等待他填滿這滿身的空虛。可父親並沒有要插入的意思，他像欣賞藝術品壹樣品鑒著妖媚的性感少婦，她黛眉緊蹙，水靈地雙眸明亮中帶點楚楚可憐的幽怨，而更多的是如潮水般勾人的欲望。
父親終於按捺不住，俯身下去，粗糙的舌頭舔弄著妻子早已挺立起來的粉紅乳頭。
“奶頭真美，真好看。”父親由衷的贊賞起妻子的身體來，盡管他早已在這具絕妙的肉體上肆意撒野超過了整整壹年。
父親從依舊保持著打開狀態的抽屜裏又拿出兩個帶著鐵鏈的小夾子，興奮地又回到了妻子的身體，小心翼翼地給她戴上，乳夾的壹頭則系到了粉頸的項圈之上，另壹頭則是分開的兩端，分別夾住了少婦的兩只粉嫩的奶頭。
看得出妻子感受到了乳夾的刺激，但四肢卻被固定住，只能小幅度地扭動著自己的身軀，她伸出蓮花瓣壹般的香舌，不斷舔舐著自己的紅唇，挑逗著暗示著告訴父親，她的興奮與空虛。
老爺子畢竟閱歷豐富，很快就心領神會，拿起床邊的那只粗大的肉色的陰莖，慢慢地塞進了妻子的口中。
妻子的櫻桃小嘴被假陽具塞滿了，只見她輕微地搖頭，發出吱吱嗚嗚的聲音，我通過竊聽器很難聽清楚她到底在說什麽。
父親並又有理會妻子，只是轉過頭去，打開電視看起電視來，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過了壹會兒，父親終於想起把妻子嘴裏的那根假陰莖給拔了出來，只聽見妻子向父親抗議到：“爸，我要唆妳的真雞巴，不要吃這根假雞巴。”
“假的不好嗎？因為沒溫度？”
“假的沒有爸妳的味道，我要吃爸的真雞巴。”妻子舔舐著嘴唇，淫蕩地說著。
父親二話沒說，褪下自己的長褲後，又脫下了他那條灰色的三角褲衩，我終於通過監控攝像看到了父親的陰莖，父親的尺寸並沒有想象中那麽大，雖然也不小，但還不至於到讓妻子這樣的年輕少婦癡迷的程度，令人意外地是父親的陰莖勃起的幅度和硬度，這對於壹個62歲的老人來說，已經是非常不容易了。
正當我以為父親要用自己的陰莖填滿妻子溫柔小嘴的空虛時，父親卻拿起他剛換下的褲衩，揉成了壹個團狀，塞進了妻子口中。
“胡鬧，輕重都不分，妳小嘴那麽厲害，萬壹被妳唆出來了，待會兒怎麽種上？”
面對父親的批評，妻子又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但我卻看到她點著頭，像是父親換下的內褲上的雄性生殖器氣息，讓她如癡如醉了。
父親又轉過去重新看起了電視，也沒有把剛才從妻子口中拔出的假陰莖填補上她下半身的空虛秘境裏，如此看來，也是父親有意為之，他想更好地調動起妻子的身體興奮度，迎接著不久後的配種大戲。
過了差不多十分鐘，妻子的身體已經完全淪陷在欲望之中了，即使是通過顯示器，我也能看到她的下體已經如河流泛濫壹般泥濘不堪，父親更是能清晰地觀察到這壹點，畢竟上了年紀，父親的身體稍顯冷卻下來，但是他將身體挪到妻子的身側，經過妻子白嫩小手的壹番短暫的“鼓勵”，很快就再次堅硬起來。插入前的壹切準備都已經成熟了，只等待父親將自己重新如鑰匙般堅挺的陰莖插入妻子年輕下體的鑰匙孔裏，開啟這場違背人倫交媾大戲的大門。
父親拔除掉塞在妻子口中的男士褲衩，然後壹個個地解開固定在金屬棒上的手銬，妻子的身體很快就癱軟了下來，還輕輕地咳嗽了幾聲，應該是之前父親把內褲塞她嘴裏的時候塞的太緊了。
大手在妻子的屁股上留下壹個紅紅的巴掌印後，父親又順便摸了壹把妻子的奶子，然後往床上壹趟，指揮著妻子：“自己上來。”
看來雖然此時妻子已經騎坐在父親的身上，但壹旦正式進入性愛的正片後，兩人的角色和尊卑關系又再次呈現了爸在上，妻在下的地位差別。
妻子服侍著趟在床上的父親，關切地為他脫去僅有的上衣，還花了幾分鐘時間挑逗著般地從父親的脖子到大腿都親吻了壹遍，唯獨跳過了最關鍵的地方。
壹切準備就緒，空氣裏滿是不再是曖昧，而是淫靡的氣息，仿佛要把壹切凝結。
“爸，我們今天只重質量，不重數量。”妻子用壹只手握住父親的陰莖，把龜頭對準了妻子的蜜穴口。
“噗呲……”
“啊……”
隨著妻子的壹聲嬌吟，父親的陰莖慢慢被妻子的陰道整根吞沒，今晚兩人的結合終於到來。
妻子雙手撐在父親的胸膛上，慢慢地開始上下擺動著自己的身體，喉嚨裏發出輕快的呻吟，盡可能地先節省父親的體力，讓老爺子把力氣用到後面的沖刺階段，看樣子她對於如何同年長的老人做愛的訣竅已經掌握的爐火純青了。
“爸，妳的雞巴好燙。”
壹旦掌握了主動權，年輕的優勢就凸顯出來。
因為經常鍛煉身體，妻子的腰肢柔軟富有活力，大腿的彈跳力強勁，她披散著長發，身著著壹身配搭著她完美身材的情趣束身馬甲和絲襪，坐在老爺子身上不停地上下起伏，兩人開始十指相扣，彼此感受著對方的溫度，共同攀登情欲的山峰。
父親盯著妻子，她的壹對不那麽大卻堅挺飽滿的奶子隨著高挑身材的起伏而上下跳動，臉上飄浮著緋色的紅暈，秀發也隨著上下翻飛，和這樣美麗的年輕美女做愛，絕對是世間的極樂。
“爸，好舒服。”妻子主動掌握著性愛的節奏，她俯下身子，在父親的臉上親吻了壹口，然後雙手繞到父親的背後，托起了父親，讓父親的上半身挺直了立起來。
不多久，方才停頓些許的下體活塞運動又再次重新開啟，父親的肉棒緩慢地摩擦著老婆陰道內壁，妻子則努力收縮著肛門，夾緊著那條毛絨絨的狐貍尾巴，給她的括約肌帶來強烈的刺激。
兩人就這樣壹邊擁抱著壹邊做愛，父親的雙手順勢撫摸到妻子生機勃勃的雙乳上揉搓著，妻子的雙臂則甜蜜地圈住父親健碩卻衰老的身體，忘情地和父親舌吻著。
天邊壹束激蕩的響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我盯著屏幕，從臥室的飄窗往外望去，居然是夜幕的煙火，翻開日歷，也不是什麽特殊的重要日子，有些讓人摸不著頭緒。
煙花從地面升起，卻在天際的廣闊之中煙消雲散，肆意地飛舞，揮灑著它短暫而又精彩的生命。
“欣欣，妳看。”耳機裏傳來父親的聲音。
“哇，煙花好美。”妻子停下了下身的起伏。
“走，爸帶妳近點看。”話還沒說完，父親的兩只手托住妻子的大腿，慢慢地從坐在床上的姿勢站立了起來，妻子的雙手緊緊摟抱住父親，雙腿順勢盤繞著父親，高挑的嬌軀居然全部離開地心引力的控制，被父親用壹個日本AV裏面經常出現的火車便當式的姿勢給抱了起來。
“啊！”妻子壹聲高昂的尖叫，似乎是沒想到常年的農活讓父親擁有著如此驚人的力氣，他的雙腿粗壯而結實，能把比他個子更高的自己用這麽壹個充滿雄性荷爾蒙的動作托舉了起來，重要的是，妻子嬌嫩而泥濘泛濫的陰戶，還是在不斷來回反復地吞噬著年過六旬的男根，她只好用盡雙腿最大的力氣勾緊了父親的腰部，不讓自己掉下去。
“啪啪啪……”耳機裏是兩人的身體碰撞聲，比之前的要更強烈，父親開始主動挺動自己的胯部，雙手死死地托住妻子白嫩的屁股，身高上的差距使得他沒辦法正對著妻子的紅唇，兩人面對面，妻子低著頭，父親則仰著腦袋，兩人再次壹邊做愛壹邊熱烈地深吻了起來。
父親開始慢慢地挪動著自己的腳步，用著這麽壹種壹邊走壹邊肏的方式向客廳的方向走去。
父親花了壹分鐘才走到了陽臺上，這段距離平時可能只要十幾秒，但妻子的美背已經完全暴露在室外的空氣中，還好陽臺正對著的是京郊的山野和壹條平時白天也沒什麽人的小路，否則這壹對公媳交媾的鬧劇將被世人所熟知。
妻子扭頭過去觀賞著夜幕中的煙花美景，由於陽臺附近沒有竊聽器，我無法聽到兩人的對話，但很快地，也許是年邁的父親不再有體力支持著這壹高難度的性愛動作，他停止了抽插，抱著像八爪魚壹樣纏繞在他身上那兒媳的高大身軀走回了客廳的沙發邊，然後把她溫柔地放到了沙發上。
兩人言語了幾句，監控裏，妻子開始慢慢挪動和翻轉自己的身體，應該是要轉換姿勢，讓父親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但又或許是留戀著父親的肉棒插在體內的充實感，兩人的生殖器沒有分開，壹切進行的很慢，最終還是父親先按耐不住，他抄起妻子的壹條美腿，然後另壹只手扶住她的細腰強勢地將妻子的嬌軀翻了過去。
妻子腳踩著細高跟鞋，雙手支撐在單人沙發的兩邊扶手上，上身俯下，兩只大小適中，造型優美的吊鐘乳垂蕩著，父親就踮著腳站在她的身後，努力地分開妻子的兩條大長腿以此降低蜜穴的水平高度，然後扶著自己仍然堅硬的陰莖再次盡根沒入了妻子的花徑之中。
父親壹開始就是壹陣橫沖直撞，速度和沖擊力完全不像是壹個六十多歲的老人，以至於這時聽不到聲音的我，僅僅憑借著劇烈的動作，就能身臨其境般地感受到“啪啪啪啪啪……”的撞擊聲。
窗外天空中的煙火盛會已經悄然停滯了，屋內全情投入中的老少情侶所奉獻的性愛肉戲盛宴卻離落幕還為之尚早。
用站立後入的姿勢抽插了壹會兒後，只見父親抓起妻子撐在沙發扶手上的兩條玉臂，將她的上半身往後拉扯，妻子失去了重心的支撐，身體也只能往後仰，，沈浸在父親充滿力道的抽送之中，任由老爺子折騰。
父親顯然懂得勞逸結合，很快他就放慢了速度，采用了老祖宗留下來的傳統房事秘技四字箴言“九淺壹深”來進攻妻子，但與此同時，他開始以自己的恥骨為軸心轉動著自己的身體，深深插入陰道深處的陰莖如同榫卯結構般堅固，發揮了了咬合部件的作用，扳動著妻子高大的身軀，操控著與自己交合著的年輕肉體向後方有了壹個180度的轉向，就像熟練地駕馭著壹匹高大的白色母馬。
只見妻子壹個踉蹌，右腿為保持平衡往前跨了壹小步，原來是父親壹次用力的抽插，向前頂撞著穿著高跟鞋的妻子，她被頂的壹個沒站穩，幸虧身後肏幹著她的父親用健壯的雙手死死地鉗住她纖細的手腕，才保持住了平衡沒有摔倒。
緊接著又是年老陰莖對年輕陰道深處的壹記重擊，妻子修長的左腿又向前了壹步。
左，右，左，右，左，右……年過花甲的父親像個孩子壹樣找到了原始的童趣壹般，伴隨著每壹下攻擊，他都努力驅趕著身軀高挑的美人兒，他兩只手緊緊地拽住妻子的兩條纖細胳膊，壹邊走壹邊肏著這位已經深陷欲海的年輕淫娃，仿佛回到了年輕時自己正在農田裏驅趕著牛車犁地的場景，詮釋了把男人比作牛、把女人比作地這壹自古就有的經典比喻，只不過要真是“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年邁蒼老的父親是不是真的有壹天要死在自己兒媳的肚皮上呢？
對於父親來說，幹女人和他的老本行種地本質是壹樣的，就是播種！他壹邊肏幹著妻子，壹邊驅使著她向著連接二樓的樓梯方向緩步移動過去，經過餐廳附近時，藏匿在化妝包裏的竊聽器又發揮了作用，我能斷斷續續地聽到妻子快樂的呻吟和喘息，這種令人震撼的，帶有征服儀式感的做愛形式，確實是只有父親才能給予她的強烈刺激。
樓梯的通道內是監控的盲點，過了大約有七八分鐘，父親和妻子才再次出現在了二樓的攝像頭鏡頭內，顯而易見，妻子是被父親壹路肏上樓的，只不過和剛才不同的是，妻子的兩只手用來支撐地面，便於爬行，雙腿的膝蓋盡可能地彎曲，以此抵消穿著高跟鞋的大長腿所帶來的下半身高度優勢，讓父親可以不用踮起腳，用更省力地方式壹路抽插肏弄著自己。
父親的不知疲倦，驅使著妻子在二樓空曠而又寬廣的客廳裏緩慢地爬動，父親猶如廣闊田野裏的放牛郎，又似茫茫草原上的牧馬人，妻子更像壹條正在交配的母狗，這樣的姿勢帶來強烈的羞恥心和極致酥爽的高潮席卷過高大美人的整個身心，帶來的卻是酣暢淋漓的快慰。
兩人在二樓的陽臺裏逗留了壹會兒，父親像是累了，停頓了下體的活塞運動，退出了妻子的身體將她扶了起來，隨後全裸的父親和穿著壹身情趣內衣和吊帶絲襪的妻子就這樣並肩站著，相擁著，父親指著天空比劃著什麽，把妻子逗笑了，應該是在欣賞北京難得的晴夜，在月色和流星溫柔的註視下，見證著公媳兩人忘年的愛戀。
不壹會兒，兩個人又開始用力的親吻著對方，近乎癲狂的狀態，從陽臺到客廳，從二樓回到壹樓，從站著到躺下，到滾動，誰都沒有再去在意地板上是否有灰塵，只是想更加努力的留住這片刻的溫存。
我有些走神了，呆呆地坐在車裏的駕駛座上，口幹舌燥，如同壹個完完全全的局外人，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如夏花之絢爛般的年輕妻子和如秋葉雕零般黯然的老父親於性欲糾纏，同生命掙紮。
待我回過神來，壹樓臥室裏的監控攝像頭又傳來了兩人的畫面，戰場又回到了臥室的大床上，兩個人做愛時的歡騰與愉悅，快活與放縱都盡收眼底，包括父親感受到快感的每壹聲低聲嘶吼，妻子被直搗花心的每壹次呻吟，也會被床底下的監聽器收錄下來通過耳機傳入我的耳朵。
妻子跪趴在柔軟而彈性十足的床上，父親跪在她的身後，雙手扶著妻子的柳腰，從後方壹次次地插入她絕妙的青春肉體，雙手從細高跟鞋剛好遮擋不住的腳踝處壹路撫摸到大腿根部的黑絲吊帶，粗燥的舌苔在她潔白香滑的玉背上不斷地遊淌，親吻著滑膩芬芳的肌膚，享受著溫暖緊窄陰道，還有將年輕美艷的都市女演員征服於胯下的無盡快感，哪怕這個給他帶來無限性福的美女是他的兒媳，如今更像是他的小嬌妻。
“恩，好深……好舒服，嗚嗚，我不行了啊……”妻子也漸入佳境，緋紅的面色急促的喘著粗氣，鼓脹的兩只乳房掛在胸前隨著乳夾畫圈舞蹈，翹臀也在啪啪的肌膚撞擊聲中顯出淡淡的粉色。
“啊！頂到最裏面了……小屄好舒服！”妻子的淫言浪語簡直不堪入耳，從前我和她行夫妻房事的時候從來沒聽過她說過這樣的話。
“頂……頂到子宮了……哦……頂進去啦……我要完了……肏死我吧……”
我還能聽到抽插時發出的“噗嗤”聲和兩人的呻吟和喘息聲。
“爸再用力啊…………大雞巴再用力……不行了……要去了啊……我的親爸爸……親老公……”父親則沒有受到妻子的影響，仍然以自己的節奏擺動著胯部，勻速抽插著妻子嬌嫩的蜜穴。只是他改變動作趴了下去，略有發福的整個蒼老幹枯的上半身，都重重壓在妻子水嫩年輕的背上，他用這種最節約體力的辦法，追逐難言的快樂，全身只有臀部在上下起伏，壹雙粗糙的大手盡情揉捏著妻子垂蕩著的那壹對柔軟白嫩的奶子，當父親手上的老繭觸碰到敏感嬌嫩的奶頭時，妻子又是壹陣抽搐，帶來了下體和胸部雙重的強烈刺激。
“啊……啊……啊……”妻子的身體泛起晚霞般的暈紅，隨著父親的肏幹逐漸失去了表達語言的功能，只有機械地、本能的呻吟。
隔著電腦屏幕，我也能感受到氣氛上細微的差別，父親這桿老槍即使保養得當，性能優秀，也該到了極限了，這場盤腸大戰就快要到達最高潮。
父親把妻子翻過身來，用最傳統的姿勢再次開動馬力起來，這次父親的動作變得舒緩起來，然而即使是作為壹個看客的我也能明白，這只是即將到來的暴風雨前最後的平靜了。
“欣欣，我壹直有話卻從來沒對妳說過。”老爺子壹邊抽送著，眼睛直視著妻子的明眸，顯然是肺腑之言。
“什麽話呀。”妻子嬌滴滴地，媚眼如絲地回應著父親。
“欣欣，我愛妳。”
妻子顯然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表白給感動到了，止不住地淚眼婆娑地回應到：“爸，我也愛妳！快射進來，灌滿我，讓我懷孕，讓我生下壹個我和妳的孩子……讓我們的愛情開花結果……”
父親聽到這些挑逗的情話，原本膝蓋跪在床上的他費力地站立了起來，采取了壹種蹲著的姿勢，妻子的屁股也被擡起，兩條大長腿死死地纏住父親的腰，父親粗壯的陰莖以90度的直角抽插，這顯然可能是最容易受孕的姿勢，精液從馬眼噴發出後可以直接鉆向妻子的子宮。
父親的速度愈發的加快了，妻子臀部不斷地在擺動，可是已經跟不上父親迅猛的節奏。
生命的創造過程正在熱火朝天進行著，催生生命的樂章在鳴奏著，男女的交媾，陰陽的結合，不久後，壹個生命就要形成了。
父親大口喘著粗氣，“欣欣，我不行了，我要射了。”他的雙手緊緊用力箍住妻子的細腰，跨部拼盡全力的向下，把陰莖沒有壹絲空余的頂進妻子陰道的最深處。
“啊……”妻子高八度的愉悅呻吟響徹整個房間，象徵著高潮的完全到來，雙手死死緊抱著父親，松開兩條纏繞著父親熊腰的美腿垂直擡起，腳背崩的筆直，黑色高跟鞋的鞋尖指向房屋的天花板，盡可能地伸展著自己的身體來。
父親低下頭，緊緊地吻住老婆的雙唇，兩具赤裸的肉體抱得緊緊的，肉棒被壹陣收縮的肉壁裹得滴水不漏，龜頭死死抵在妻子柔軟的子宮頸部。
高潮的欣欣子宮頸驟然張開，快感也達到了情欲的頂峰，父親腫脹的龜頭奪路而入，壹舉插入我那年輕老婆饑渴的子宮深處。
父親的動作停止了，陰囊開始急促的收縮，股股濃精有力地正通過陰莖這個便捷的通道，不斷註入到妻子的子宮裏，幾億條年邁的精蟲，奮力擺動著尾巴遊向子宮和輸卵管深處，搶著和妻子年輕健康的卵子結合。
配種還在進行著，父親與妻子緊緊相擁在壹起，壹動不動。父親的陰囊收縮了大概十多秒後，終於緩饅下來，直到停止，預示著射精配種已經結束。
壹個新的胚胎形成，在妻子子宮內著床了，十個月之後，將有壹個新生命將從妻子體內誕生，父親與妻子緊緊抱在壹起，共同經歷了創造生命這非凡的壹刻。
這是壹次完美的性交，年僅二十六歲的妻子和已經六十二歲的父親打破了相差三輪的光陰隔閡，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而這更是壹次完美的人類交配和授精儀式，父親和妻子如同壹對正在共度蜜月的新婚老夫少妻，兩人深情地接吻著，享受著性愛後的溫存。
壹分鐘後，父親的陰莖才軟化後從妻子的花徑裏滑了出來，伴隨著少量濃稠白濁的精液，更多的被留在了妻子年輕健康的子宮裏，等待著開花結果。
父親把壹只枕頭墊在妻子的腰部，使她的屁股擡起，妻子則保持著舉起雙腿的動作。
“爸，今天射的真多。”妻子贊嘆著父親的寶刀未老。
父親來到妻子的側身邊，壹邊用布滿老繭的大手愛撫著妻子的奶子，壹邊則把舌頭伸入妻子的口腔，迎接著妻子擡起頭的索吻。
忘情的深吻終究都是要結束的，不知過了多久，當慢慢的離開了彼此的嘴唇，兩人卻感覺更加無法分離了。
兩人又嬉笑著交談了壹番，或許是剛才的床戰消耗了兩人太多的精力，也沒有再洗漱，這壹對剛剛完成授精配種的公媳才在濃重的夜色中睡去。
我關掉電腦，心裏說不出的滋味，興奮與羞恥，最大的感受，竟然是解脫。
拋開年齡、地位與長相上的巨大差異，我的親生父親和結發妻子或許才是真愛，對於我操勞半生的父親，我對他只有感激和行孝，對於我那曾經惡毒跋扈的嬌妻，我似乎也不再那麽憎惡她了，而我能做的，只有對他們的祝福。
全部收拾好登上飛機，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了，我徹夜未眠，離開祖國前往南美前的最後壹夜，以這樣的壹種方式度過，實在是讓我有了壹種超然的灑脫和新的思考。
直到美麗的白人空姐提醒我，讓我選擇商務艙的午餐時，我才意識到，南美，我來了！聖地亞哥，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