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2-16 16:39
阿紅把周小燕帶到了另壹山窪裏的壹白色樓子裏,山窪裏這座白房子是流線型的,幾何圖案的構造,然面屋頂卻蓋了壹層仿古的碧色玻璃瓦。如同驗明正身壹樣她們進門時受到了極為嚴格的盤查,然後,服務生才彬彬有禮地問:“需要面罩嗎?”周小燕不懂,壹副漠然,阿紅為她要了個眼罩,像蝴蝶展翅壹般的眼罩戴在她的面龐上,使她看起來更加神秘。
壹踏進底層的大廳,立即壹股聲浪夾雜著煙味、酒味,男人的體味女人的香水味迎面撲來,眼前是壹個靡靡之音舞動的海洋。她們是來晚了,臺上的表演已經開始,音樂猛然發出野曾般的吼叫,人群雯時亢奮了起來,像是接通了電源似的兩眼放光身體搖晃,壹排穿著輕挑的少女跳起了踢踏舞,她們大膽踢起著大腿拚命把胯間那狹隘的布片敞露出來。周小燕充滿驚訝的東張西望,像小孩壹樣興高采烈,壹邊湊到阿紅的耳邊大聲地詢問,看出由於激動聲音顫抖著。
周圍不少穿著奇裝異服的男人戴著誇張的面具,也有不少袒胸露背的女人,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寫著風騷蝕骨的媚笑,肆無忌憚地挑情,和曖昧的身體接觸,周小燕註意到壹個女的拿著自助餐的托盤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那男的壹只手正爬行在她胸前。壹個穿著緊身帶狐氣上衣的女人,讓她旁邊的男人用口把酒餵到她的嘴裏,在吮吸酒精的同時吮吸著男人的嘴唇。不知誰的手撫摸到了周小燕的屁股上,她壹驚回過頭,卻見壹個陌生的男人沖她說著:“妳有壹個可愛的屁股。”
阿紅把嫵媚的眼風到處飛拋,跟認識的不認識的人打招呼,她們勾肩搭背緊相依偎找了張單獨的桌子,她對周小燕說,這地方就是這樣,不要那麽地頂真。桌子的位置不錯,就在表演臺子的上方,居高臨下從上面往下望去,不時能見到深淺不壹的乳溝,挨著壹圈實木攔桿。周小燕饒有興趣地雙肋托著攔桿,舞臺上壹妙齡女子獨自圍著鋼管做出令人蠱惑的動作。不時有喝多了的男人尖叫喝采,阿紅指著下面的壹大堆人說,他們裏面其中不乏有高官要員、金融大鍔、商海巨賈或企業首領,而那些的女的不乏名門淑女,深閨貴婦、冷落了的太太,還有外企的白領大學的講師。周小燕覺得自己像棵可憐巴巴的狗尾草,既不惹人註目也不會爭妍鬥艷,像是井底裏的青蛙壹樣少見多怪。
她走去擺放食物的大長桌,多數是冷盤,水果、冰其琳、更多的是酒,就有男的過來搭訕,這說上幾句話便毛手毛腳地,周小燕也不敢魯莽地拒絕,只是壹邊退縮著壹邊尋思全身而退的良策。最後她放棄了那壹端她最喜愛的巧克力雪糕,很有禮貌地逃避了那男人的糾纏。回到剛才的桌子,發現阿紅不見了,周小燕覺得壹陣孤立無助的惆悵。這時她發現餐桌上多了壹抱花朵,花紅艷艷的壹律是玫瑰,包在壹層透明的塑料紙裏,像壹種極嫵媚又極奇詭的笑靨,濃重的色調襯在幽暗的燈光下,在周小燕的凝視中竟生出點點滴滴的奇思,像驚嘆號下面的小圓點壹記壹記直往下敲。
她四處張望著,周圍人的目光都讓舞臺上香艷的表演吸引過去了,不遠處有壹黑影,獨自坐在小桌上,周小燕顯得心不在焉,眼睛余光處壹直有那點紅得醒目的煙頭在壹閃壹閃,便忍不住轉了頭,正眼打量,但就是看不真切,不由心裏有些堵得慌,顛來倒去思忖這花的來由。
“妳的小情人讓人霸占去了。”那個人戴著魔鬼面具過來說,周小燕無聲地笑了,看來今晚真的讓人算計到了。盡管來人的面具猙獰可怖,但他的身坯是周小燕再熟悉不過的,光聽聲音就知道是姚慶華。這時四周的燈光昏暗了下來,憑直覺她知道又有新作目。人堆也跟著尖叫燥動了起來,舞臺上的聚光燈壹亮,幾個俄羅斯的高大男子齊整地出來,他們身穿以前他們的軍裝邁著找壹的步子向臺下的人群敬禮。
接著讓周小燕意抖不到的是他們竟爭相脫起了衣服,而且越脫越少最後連身上最後的那壹層也脫了,赤身裸體的男人像是炫耀他們的身體壹樣,在臺上擺起了不同造型的姿勢,充滿著無盡的情色。“別說那些男人是俄羅斯的,其實就是我們這裏邊境的人。”姚慶華說,周小燕沒回頭:“光聽說男人看脫衣舞,原來竟也有男人跳的。”
“不都壹樣嗎,取悅女人的。”姚慶華說,這時,臺上又跑進來壹群女的,個個身材突出幾乎赤裸,跟那些男的做出了近是交媾的舞蹈動作,火辣辣充滿挑逗。周小燕覺得壹陣無聲的喧囂在體內激蕩奔騰,她的雙腿在桌子底下不安地變換著姿勢,最後竟離開了座椅,弓彎著身子倚到了攔桿上。
姚慶華在面具底下偷偷地晾著笑臉,他摘下花束中壹枝滴著水珠的玫瑰跟在她的後面,周小燕覺得壹個高高的身影正從後面覆蓋下來,壹枝玫瑰在她的耳垂處搔動,又到了她的粉白的臉頰。這個男人知道她到底要什麽,其實周小燕這時什麽都要的。壹次激情下的偷歡既不能當真也無可厚非,激情燃燒過後就煙飛灰滅,她取過了玫瑰,習慣地放在鼻子底下嗅著,感覺到瞬間就被這個殷勤的男人擄獲了。
姚慶華的壹只手繞過她纖細的腰圈住了她的身子,周小燕就這樣僵硬著自己的身子不敢妄動,那只手徘徊以了她的胯間,拉脫了褲子的拉鏈探了進去,這只又濕又熱的手壹下就壓住她的大腿內側,這使她羞出了壹身的冷汗,她本能地夾緊得兩條腿,她知道此刻她的大腿上端正狼籍壹片,她扭轉開了身子,但他的手還是沒有抽出來,另壹只手緊緊地抱住了她,那威嚴的手壓得她的臂膊發抖而不敢妄動,剩下的壹只手無論如何也沒法把拉鏈鎖好。
“我想我們還是離開這裏吧。”姚慶華說著,不容周小燕做出決擇,連摟帶拖地就把她弄走。顯然是早就有所預謀,在樓上姚慶華留了壹個房間,房間不大裝璜很簡單,但有壹張床,這就足夠了。
他為了向她表示他做為成熟的紳士和那漸漸旺盛膨脹的激情,他用目光征求了她的同意,周小燕沒顯得羞怯,挺直身子順從地讓他親手把她身上的衣服緩緩地壹件壹件脫了下來。盡管他已經見識過她的裸體,甚至連她兩腿間的那壹處也沒放過,但真正那樣靜心地活生生地就在他的面前欣賞她的玉體,那在他還是第壹次。
眼前的她雪白的肌膚胸脯高高的尖挺,乳暈隱約可見,勻稱的身材修長的大腿,她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他,很有挑逗性,他覺得有點昏眩,平生第壹次見到這麽美妙的女人,他感到體內有股熱流在激蕩,周小燕扭著屁股走向床邊,他跟著過去,緊緊地抱住了她,親親她的臉,由於激動他力大無比地摟抱使周小燕覺得肺已被擠破,乳房也要擠壓成肉餅了,她拚命掙脫他的懷抱,他脫光衣服,把她往床上壹扔,便撲上來。
他的身體覆蓋了下來,突然挺胸收腹下邊往裏壹使勁,周小燕不禁輕輕地叫了壹聲,同時雙腿壹蹬繃得緊直,他的進逼讓周小燕確實很舒暢爽快,她覺得自己下體可能都有些濕潤了,可能是有所期待吧。和他做愛,比她想像得更加美妙,壹時,周小燕也不明白為什麽自己會輕而易舉地讓這中年男人的陰謀得逞,剛剛當他緊挨住她的時候,就有了往性這方面去想的念頭,所以當他的壹個手摟著她的腰撫摩到她大腿的肌膚的時,就讓她的感覺多了壹點那個味道。周小燕發現只要人的心往那個方向壹動,好像就確實感覺不壹樣了。還沒碰到什麽敏感帶就好像開始春情蕩溢了。
姚慶華用雙手撐在床上,只是用腰部的力量帶動那根修長的東西前後地滑動起來,滑過她的花瓣前端的壹剎那,周小燕竟然輕輕抖了壹下,嘴裏也“絲絲絲“的吸氣連連。每次他把那東西推向她下面方向的時候,她都感覺很興奮,身體似乎很期待他繼續往下似的。
這種不溫不熱不急不緩的抽插感覺太棒了,這麽久沒有那種享受帶來的興奮和快感如此強烈。跟少年林奇不同,少年林奇帶著的是男人的強悍勇猛和如大漠飛沙壹般的火熱,而他卻讓她領略到性愛的美妙和愉悅,她把自己的身子交給他,任他撫摸任他占有和享受,他的手撫遍她的全身。他又讓她換了個姿勢,周小燕借著他的翻弄把身子倒趴了過去,當他再次從她的背後插入的時候,快感好像猛地沖向她的大腦,她剛剛積累的欲望能量再次釋放了出來,身體壹下子就開始了抖動,雙手抓住身下的床單,呻吟得很厲害。
他發覺周小燕很喜歡這個姿勢似的,在他加快了節奏的沖擊下,她本能地就漸漸把屁股蹶了起來。他的雙手扶住了她纖細的腰肢,把自己的身體壹拱壹拱頂戳著,周小燕壹下就克制不住,在他用手掰開她的那壹地方,碰到到了她肥厚的花瓣的時,她發出“哦哦”的聲音,並且使勁地順息著,他就也迎合地釋放胸腔中的氣息,繼續揉搓著她的肉唇。她感覺那地方的神經跟大腦直接相連,刺激壹波壹波的,好像渾身散了,裏面的水壹股股地在分泌。床榻沒有禁區,壹切都使他們銷魂蕩魄,他們相互吞噬,那種貪婪和欲望只不過被掩飾在他們文明的交歡舞蹈罷了。
就在周小燕跟姚慶華在上面的房間裏氣喘籲籲地肉博的時候,許娜就在他們的下面。做為這個高級俱樂部的會員,許娜甚至比姚慶華更早地加入,觀賞臺上的年青健碩男性的裸體,用作愉悅眼球,滿足視覺上的想象,作為壹種不可缺的作目序曲,其中的某種淫亂的想象令她沈迷。她不僅把老公陳家明帶了來,還約來了阿倫,他們就占據著舞臺前面壹張桌子,盡情地享用著醇正的紅酒。
燈光這會兒是幽謐而溫曖的,細細密密地灑落於她幾乎半裸的身體。她跟阿倫緊緊地挨著,而且兩人的手都極不老實地在對方的身上摸索,阿倫看起來有些沈悶,怏怏不樂地對著手中的杯子,也就是他的這種憂郁的樣子,往往更能激起許娜心中那種母愛的狂熱,她緊靠在他身邊,頭忱到他肩上,他摟著她,她用手指輕輕撫摸著他的胸膛,軟軟的手帶著溫濕從他的襯衣領口進去,在他的乳頭撫弄著,這感覺太棒了!她相信很多男人在這個時候會有某種性快感,裝著無意摸到他的下身,希望激起他的性欲,撫摸他使她感到無窮的快慰,但他為什麽不願意接受她的撫摸,連日來風和日麗好事接踵而來,春風得意的許娜感到陣陣沖動,春情激蕩,面對她豐腴成熟的身子她嫵媚妖艷的調情,他的淡泊寡歡簡直是對她刻意的侮辱。
陳家明壹直盯著那臺上的表演,充滿異國風情的艷舞女朗,那修長的大腿和纖細的腰部,紅發漂亮的臉蛋,深陷的眼窩筆直的鼻梁,以及高聳的前胸豐腴的大腿結實的臀部,那壹件都引得他心旌漾動,許娜遞過了壹根竹簽串起的水果笑著說:“餵,妳的情欲暴露無遺。”“有嗎,我寧願跟妳回到房間。”說完又擠弄著眉眼說:“還有這帥小夥。”
“那就讓妳來決定吧,反正在這地方,什麽離奇的事情都會發生。”許娜壹頓爽朗的大笑,又把臉湊到了阿倫的耳根說:“這主意聽著不錯。”
許娜漫不經心地把玻璃杯子放到桌子上,在椅子舒動豐滿的身體,阿倫看著她,感到由衷的奇怪,她真是個絕妙的尤物,身材高大結實但壹舉壹動又是那麽嫵媚撩人,她站起身伸個懶腰,烏黑的頭發飛瀉齊肩,那襲黑色晚禮服遮掩不住她每壹處成熟豐滿的曲線和輪廓,她走過去,就像臺上那壹位令人春情勃發的女郎,她走近家明,黑眼睛裏閃爍著逗趣的微笑,兩手盤繞住她的脖頸,她與他貼唇相吻,熟練地扭動身體撩起他的情欲。
他輕輕用手捏緊她的臀部,“性欲女神。”他拍拍她的屁股,在他倆不同尋常的婚姻生活中,如今那時時突如其來的欲火壹直是其中的樂趣。
阿倫走在前面去取車子,他知道已經在湖畔給許娜夫婦安排了壹套別墅,已是深夜了,空氣中蕩著夜露顯得濕潤。壹輪滿月高掛在天上,冷眼地凝視著這群山壞抱中醉生夢死的紅男綠女。山路蜿蜒曲折,阿倫聚精會神地駕駛著車子,後面傳來許娜尖尖清脆的浪笑,大慨是讓家明搔到了癢處,壹路上歡灑著。
車子到了別墅,阿倫把門開了示意他們先進去,便焦慮地掏出電話打起來。阿倫就地別墅的外面的草地上,把壹單十多萬的賭資下到了之後,心中才忪出了壹口氣。最近這段時間裏,他總是輸多贏少東挪西借地籌集著賭資,讓許娜截斷了他跟其她女人交往的渠道之後,阿倫再也沒了以前花天酒地的日子了,盡管楊成給他開了不錯的工資,但這遠遠滿足不了他的花銷。他便開始對加了賭博,賭足球、賭彩票,山村裏的賭場他也時常光臨,只要有時間。其實人的壹生何嘗不是在賭博,像阿倫壹樣當初從遙遙千裏從北方來到這發達的城市,他就是把自己的青春賭在這裏,盡管他幹的如職業不是那麽光彩。後來他把自己押到了許娜的身上,的確許娜給了他新的面貌,他也曾想過重新創造的生活,乘著現在年青的時候多掙點錢,將來回到家鄉購置壹個鋪面,找壹個合適的女人好好過上舒心的日子。
再賭上幾場就收手,假如不順利的話只好向許娜開口了,阿倫只要隨便編個理由,許娜總能隨即地滿足他,阿倫懷著美好的理想進了別墅時,他們倆人已在樓下客廳的沙發上糾纏在壹起了,許娜就跪在地上厚實的地毯上,嘴裏咂巴著埋頭伏壓在家明的胯間,阿倫見她絲絨的禮服後背整個光裸著,大膽的敞露直至她的臀部,依稀能見到她豐饒的屁股。
“我想,妳該好好洗個澡。”阿倫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撫摸著說,許娜咿咿呀呀像是應許著,口中緊含著家明的那壹根東西並沒脫落,阿倫就自行上樓,在臥室的洗漱間的浴池裏把水放了。
許娜從地毯上站起來,把腰部的鈕扣全都解開了,她慢慢地把絲裙的上身扒向兩側,整個胸部完全露出來,接著她用雙手把裙子壹直撩到大腿根部,攪成壹團兒直挺挺地站在家明的面前,他似乎聞到了壹股香氣,似佛從她身上發出來的這種帶著感官剌激性的香水,同時看到她那裸露的肉體壹樣惹人欲火,她站在他身旁,把裙子撩過了腰,整個身體抖個不停,她呻吟著摟住他的脖子,他張開著嘴,好像等待他的吻,她急劇地喘息著到處吻著他,從嘴角噴出壹股慘雜著口水的熱氣,她把手放在他褲子上撫摸著,忽然她壹下子失去控制,發狂地呻吟起來壹下子抱緊著他。
她輕輕地挪動身體,嘴唇泛著光,閃著兩只大大的看起來有些狂躁的眼睛,她慢慢地從他身上移開她那潔白的軀體,她沖動勁頭幾乎平息了些,抖得也不像剛才那麽厲害,家明從她身底下拿開自己的大腿,然後站起來,接著又把她的頭攪到腰間,抓住她的手,順勢站起來擁抱她,倆人壹起朝樓上臥室的門走去。
在臥室的床上,家明迫不及待地插進了她的裏面,許娜很快就有感覺了,她下面的那處地方濕得更厲害了,而且下體不自覺地在身下雪白的床單上輕輕蹭起來。在他身下,他可以感覺到她雙肩膀開始輕輕顫抖,當她那緊貼著他全身的肉體顫動起來時,他退回去,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熱切地盼望他的雙眼。家明故意地縮回了自己的那根東西,並笑著對她說:“妳去洗澡吧,讓阿倫好好地服待妳了。”
她有些不樂意了,鼻子裏嗤地壹聲,裝出不高興的樣子,指起阿倫便進了洗漱間,在那雙人的浴池上,她壹個身子仰靠在阿倫的身上,阿化的雙手擁著她,用壹個她很舒服的動作,從她的腋窩開始繞過,雙手抹著乳房、乳頭,順兩肋推下去,壹直到了半個屁股的側面,再翻回來,那露出的淺藍色靜脈的雪白乳房,對她纖細的身體而言有點過於沈重,而對於他的手卻不大相同了,他用手掌托住壹只乳房,低下頭把臉埋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肉體的溫馨令他陶醉。
許娜近切地把雙腿打開,壹只纖手在水裏摸索到了阿倫的那根東西,她挪動著自己的屁股,然後很熟悉地壹扭腰就把他的整根都吞噬了,他們在池子裏瘋狂的躥動把整池的水溢出了壹大半,嘩的壹聲把在外面的家明嚇了壹跳,見他們已在池裏纏綿了起來,他也不甘冷落,找了條浴巾就在阿倫的身上把許娜擄奪了過去。
在那張寬敞的圓形床上,兩個男人左右把許娜擠壓在中間,他們輪番地進入到了她的體內,壹次次地播射著滾燙的精液,許娜記不清自己到底有過幾次高潮,只知道在他們的攻擊下,她的那壹處快要麻木了,甚至是否臃腫起來,這種麻麻的感覺不僅讓她很舒服,而且需要的欲望更增強了。
她壹邊享受著壹個男人在她身上顛簸時,另壹邊卻用手、用口幫助另壹男人那東西再度挺撥起來,當再壹次被抽插時,她都會又興奮了起來,這樣輪流地插過,她的情欲就壹撥壹撥的又讓他們撩撥了起來。有時她會騎坐到壹個男人身上,而讓另壹個男人用嘴用舌頭在她豐碩的乳房上吮咂。過後,她仰臥著身了讓另壹男人跪在她面前縱送時,讓另壹男人並排躺著,兩張嘴緊緊地親吻不休。
他們兩個男人使她意得誌滿,都是屬於她的,這時她側臥著身子,壹條大腿盤起繞在阿倫的身上,他從側面直接戳了進去,那年輕瘦削的身體,那絲綢般光滑的皮膚和皮膚下面結實平滑的肌肉,阿倫的所有活力所有柔情都屬於她,而另壹邊她偏過頭,壹條舌尖舔弄著老公長滿絨毛的顴骨,壹只手捏住他那根疲倦了正蓄勢待發的東西,現在和其它壹切壹樣全屬於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