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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姹女情

武林嬌花 by 未知

2019-11-17 22:17

  睡夢中,淩威感覺眼皮透進了亮光,知道已經天亮了,懷裏光滑的裸體蠕動了壹會,然後悄悄的爬起來,離床而去,他沒有動,還繼續睡下去,半點也不擔心這個神秘女郎會壹去不返。
  睡了好壹會,淩威才張開眼睛,已是日上三竿了,入目的正是那神秘女郎,她穿著壹襲雪白的羅衣,含情脈脈的坐在床沿,看見淩威張開了眼睛,卻是粉臉壹紅,別過了身子。
  “怎麽不多睡壹會,不累嗎?”淩威伸了壹個懶腰說。
  “我可不像妳這麽懶。”女郎頑皮地說。
  “妳的病好點嗎,可要我再給妳治壹下?”淩威捉狹地說。
  “妳……妳這個大壞蛋,還沒有起床,便欺負人了,昨兒還欺負得人家不夠麽?”
  女郎嬌嗔大發道。
  “那是給妳治病,怎麽說欺負妳呢?”淩威笑道。
  “妳究竟是甚麽人,叫甚麽名字?”女郎赧然道,想起自己還沒有知道這個男人的名字,便和他顛鸞倒鳳,更是臉紅耳赤。
  “先告訴我,妳的病怎樣,可好點了麽?”淩威反問道。
  “已經全好了。”女郎羞態畢露道。
  “妳如何知道?”淩威奇怪地問。
  “我不告訴妳!”女郎耳根盡赤道。
  “我知道了,讓我看看!”淩威探手把女郎抱入懷裏說。
  “不,不許看!”女郎掙紮著叫。
  “我甚麽沒有看過,還用害羞嗎?”淩威笑著使女郎倒臥身前,抱著纖腰,擡起粉腿說。
  女郎只是像征式地掙紮,結果還是任由淩威擺布,裙子掉了下來,露出了香艷的白絲騎馬汗巾。
  “妳……妳別太粗魯呀!”女郎低聲說。
  “我那裏舍得弄痛妳呢?”淩威動手解開汗巾說。
  女郎已經洗了澡,雪白的肉體散發著潔凈的清香,萋萋芳草還有點濡濕,牝戶白裏透紅,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分開,殘存著昨夜激戰的痕跡,淩威深深吸了壹口氣,扶著女郎的腿根,小心奕奕的張開了肉唇,窺探著紅彤彤的肉洞。
  “咦,淫核已經小了許多了!”淩威朝著肉洞吹了壹口氣,笑道:“陰火已消,以後可睡得好了。”
  “噢……不要這樣……那……那不是淫核……妳還是人家的第壹個男人!”女郎顫聲叫道。
  “真的嗎?”淩威笑嘻嘻道,心裏怎會相信。
  “真的!人家……人家是自己弄破的!”女郎知道他不信,掙紮著爬起來,抗聲道。
  “為甚麽這樣浪費?”淩威難以置信道。
  “我就是不想便宜那些臭男人,才……才用雙頭龍……”女郎紅著臉說。
  淩威想起了那根奇怪的棍子,卻聽得女郎繼續說道:“……要不是補天功,我……我才不……”
  “甚麽補天功?”淩威好奇地問。
  “妳是甚麽人?”女郎沒有回答。
  “我不是治好妳嗎?”淩威詭笑道。
  “妳……妳是在占人家便宜,哪裏是治病!”女郎嗔道。
  “老實說,我只是把陰火壓了下去,可沒法化解陰火,要是繼續練那甚麽補天功,不用多久,陰火便再次肆虐了。”淩威正色道。
  “妳再壓去不成麽?”女郎赧然道。
  “自然可以,但是總有壹天我也壓不下去的,待妳的功夫大成之日,也是陰火焚身之時,那時我也無能為力了。”淩威道。
  “那也沒法子的。”女郎嘆了壹口氣,失望似的說:“妳真的是郎中嗎?”
  “在這兒我名叫李偉,真名字是淩威。”淩威表露身份說。
  “李偉……淩威!”女郎思索了壹會,忽然臉露驚容說:“妳……妳便是近日崛起江湖的快活門門主嗎?”
  “不錯。”淩威點頭道:“妳呢,妳是甚麽人?”
  “我……我是長春谷的冷春。”女郎低頭道。
  “冷春……人美,名字也漂亮。”淩威笑道:“長春谷是甚麽地方,妳也是為七星環而來的嗎?”
  “是……妳……妳也是嗎?”冷春苦笑道。
  淩威沒有隱瞞,直言來意。還告訴冷婷,途中如何救下百合,發現淫魔的陰謀,只是沒有說出早已懷疑冷春便是長春中人吧。
  冷春只道他推心置腹,直認不諱,原來長春谷是壹個奇怪的地方,不知何時聚居了十多家人,谷中的女人為了青春常駐,修習和合補天大法。
  冷春是長春谷的谷主,身份高貴,人稱長春公主,淫魔登門求親被拒,為冷春及同門利用地形機關逐走,冷春看不起谷中的男人,所以陰火愈聚愈多,這趟出谷除了因為七星環外,亦有心訪尋高人,找出化解陰火之道。
  “化不掉陰火,性命也沒有了,漂亮又怎樣?”淩威搔著頭說。
  “練功不凈是為了駐顏,還為了報恩。而且,陰火也有法子化解的。”冷春說。
  原來最初聚居長春谷的,全是壹個異人的婢仆,身受異人大恩,和合補天功也是異人傳授,以助異人練功,當年武霸楚烈與異人為敵,奪走化陰之法,使異人不能練成絕世武功,武霸死後,就把秘法和他葬在壹起,所以她們要得到七星環,尋回秘法。
  “那異人是誰,練的是甚麽武功?”淩威好奇地問。
  “我也不知道,化陰秘法有詳細的記載,據說只有異人壹脈,才能助我們化陰,他也要我們助他練功,互助互利,缺壹不可的。”冷春解釋道。
  “這不是很渺茫嗎?要找齊七枚七星環,才有機會進入楚烈的墓穴,還要找尋那異人的傳人,要是他沒有傳人,便難逃壹死了。”淩威不以為然道。
  “這是我們的命運,只要三年內找到那人便有救了。”冷春滿臉無奈地說。
  “好吧,要是我有緣找到楚烈的墓穴,我會給妳留意的。”淩威說:“這壹趟遊采為妳設下陷阱,妳可不要自投羅網。”
  “知道了。”冷春說:“告訴我,那兩個女孩子是甚麽人?”
  “那兩個女孩子?”淩威摸不著頭腦道。
  “就是前天晚上給妳弄的鬼哭神號,吵得……吵得人家睡不著的女孩子。”
  冷春咬著朱唇說。
  “她們嗎,她們是我的丫頭。”淩威恍然大悟道。
  “妳有很多丫頭麽?”冷春不安地玩弄著衣帶說。
  “也有幾個吧。”淩威笑道。
  “妳……妳的娘子許妳這樣胡鬧麽?”冷春緊張地問道。
  “我還沒有娶妻,要是這樣善妒,給我當丫頭也不成。”淩威笑道。
  “百合呢?她也是妳的丫頭麽?”冷春追問道。
  “她不是。”淩威答。
  “聽說她長的很漂亮,妳沒有碰過她麽?”冷春問道。
  “就算碰過,也不壹定是我的女人的。”淩威笑道。
  “妳可真絕情。”冷春幽幽的說。
  “我要是絕情,昨兒任妳叫多少聲好哥哥,親哥哥,也不饒妳了。”淩威謔笑道。
  “妳……妳可壞死了!”冷春嗔叫道。
  “再叫兩聲給我聽聽吧。”淩威涎著臉說。
  “不……我不叫!”冷春羞的粉臉通紅道。
  “要是不叫,我可不能饒妳了。”淩威跳了起來,唬嚇著說。
  “不……現在不成……”冷春受驚似的逃了開去說。
  “為甚麽?”淩威笑問道。
  “讓人家歇壹下吧,我……我想晚上去龍遊幫碰碰運氣。”冷春囁嚅道。
  “真的是明知山有虎,也向虎山行嗎?”淩威皺著眉道。
  “七星環對我們太重要了,而且……而且妳會幫我的,是不是?”冷春滿臉希冀說道。
  “也罷,我便陪妳走壹趟,要是妳找不到七星環,我才動手便是。”淩威嘆氣道。
  “謝謝妳。”冷春感激地說,只道淩威存心相讓,那裏知道淩威料她找不到七星環,才故示大方吧。
  “我也不用妳謝,只要妳哄壹下他便成了。”淩威握著勃起的陽物,套弄著說。
  “妳……妳這個大壞蛋!”冷春含羞別過俏臉,緊咬朱唇道:“晚上吧,晚上回來後,便任妳欺負人家便是。”
  到了晚上,兩人便換上夜行衣,前往龍遊幫盜寶。俐落的夜行衣,包裹著冷春那靈瓏浮凸的胴體,使淩威血往上湧,忍不住探手在豐滿的粉臀上摸了壹把。
  “討厭,妳整天毛手毛腳,還摸不夠麽?”冷春嬌嗔道。
  “誰教妳治好了病,便不要郎中了!”淩威涎著臉說。
  “人家那說不要,回來後,妳喜歡怎樣也隨妳好了。”冷春央求似的說。
  “那便快點走吧。”淩威吃吃笑道。
  兩人輕功高明,又是識途老馬,無驚無險地便潛進了遊采的居處,豈料才找到藏身的地方,寶庫便響起陣陣清脆的鈴聲,接著遊采領著幾個心腹匆匆而至,從寶庫裏架出壹個黑衣蒙臉人,原來有人闖了進去,中伏被擒。
  遊采揭下了蒙臉人的臉幕後,忍不住色然而喜道:“原來是她!”
  “她是長春公主冷春麽?長的真漂亮!”壹個手下贊嘆著說。
  “不,她是夜鶯百合,據說冷春也很漂亮,可不知能不能比得上她?”遊采在昏迷不醒的百合臉蛋摸了壹把道:“妳們快點弄好機關,記得要添上七步迷神香,說不定還有人來,要是能夠擒下長春谷的人,便大功告成了。”
  遊采吩咐了幾句,便帶著百合離去,淩威知道他是前往南莊,把百合交給淫魔,暗念要不是和冷春在壹起,正是盜寶的良機。
  眾漢待遊采離開後,開始收拾,口裏猶繼續談論百合,語多猥瑣,慢慢涉及長春谷和冷春,而且愈來愈是不堪入耳,氣得冷春嬌軀發抖,終於按捺不住,嬌叱壹聲,竟然提劍硬闖。
  淩威看見眾漢武功不高,也不阻止,待冷春控制戰局後,便展開身法,直撲遊采的居室,果然在枕頭裏找到了壹枚七星環。
  再回到寶庫時冷春已經制服了眾漢,在寶庫裏找到了壹個木盒,盒裏竟然也有壹枚指環,可是淩威眼尖,壹眼便看破那是膺品,也不揭破,拉著冷春便走。
  “妳太魯莽了,也暴露了身份,淫魔和遊采可不會放過妳的。”淩威埋怨著說。
  “如果不是乘虛而入,待他們重新設下機關,只怕很難得手哩。”冷春歡喜道:“妳助我取得七星環,我也可以助妳去救百合的。”
  “淫魔的武功高強,要在他眼皮下救人可不容易,我們先去看看再說吧。”
  淩威嘆氣道。
  兩人趕到了南莊,看見遊采還在和淫魔說話,百合卻已經吊起來,雙手高舉縛在頭上,螓首側垂,仍然是不醒人事。
  “……縱然不廢掉她的武功,是不是也該制住麻穴,才把迷神香解開,那可安全壹點呀。”遊采勸諫著說。
  “她的武功可沒甚麽了不起,就算沒有我,她也不是妳的敵手,怕甚麽?”淫魔不滿地說。
  “可是……”遊采猶豫不決道。
  “別多話了,拿解藥吧。”淫魔不耐煩道。
  遊采無奈把壹個瓶子放在百合鼻端,她打了兩個噴嚏,便悠然醒轉。
  “是……是妳們!”百合看見淫魔和遊采站在身前,不禁驚叫道。
  “不錯,臭賤人,今趟跑不了吧!”淫魔桀桀怪笑道。
  “妳……妳想怎樣?”百合花容失色道。
  “怎樣?妳殺了我的獨子,還問我想怎樣?”淫魔冷笑道。
  “他……他汙辱了我,難道不該死麽?”百合悲憤地叫。
  “我的兒子看上了妳,是妳的福氣,卻讓妳暗算身亡,該死的是妳!”淫魔怒道。
  “殺人償命,我賠命便是!”百合咬著牙說。
  “說得好,妳還我壹個兒子便是。”淫魔詭笑道。
  “可是……他已經死了,我如何還妳?”百合只道有壹線生機,囁嚅道。
  “他死了,我還沒有死,甚麽時候妳給我生了孩子,我便饒了妳。”淫魔淫笑道。
  “妳……妳無恥,我死也不會嫁妳的!”百合驚怒交雜地叫。
  “我也不是要娶妳,只要妳合作,生下孩子便成了。”淫魔笑道。
  “師叔,妳喜歡便成了,那用她答應。”遊采笑嘻嘻道。
  “要奸她不難,要生孩子卻不同了。”淫魔嘆氣道。
  “這有甚麽不同?”遊采奇怪地問。
  “普通人自然是壹樣,我們修習采補功夫的,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首先她要習練養種之法,然後利用藥物器具,使她變得淫蕩無比,然後早晚下種,才有種玉之望,當年我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生下壹個孩子,既然給她毀了,也應讓她補償吧。”
  淫魔解釋道:“倘若能夠擒下冷春,我也要她答應的。”
  “不!我死也不會答應的!”百合嘶叫著說。
  “我會讓妳答應的!”淫魔吃吃笑道:“我本來預備了幾種法子來招呼冷春的,現在先讓妳嘗壹下,看看妳有多倔強。”
  就在這時,壹個遊采的手下匆匆趕到,報告冷春硬闖寶庫,打傷了幾個人,還奪去七星環,遊采自然怒不可歇,淫魔也是頓足不已,急命遊采回去察看,調兵遺將攔截,防她連夜逃走。
  遊采去後,淫魔走到百合身前,悻聲罵道:“臭賤人,妳遲不來,早不來,偏要今晚來,要是走了冷春,失去七星環,我可要妳好看!”
  “求妳……求妳放過我吧……我……!”百合哭叫著說。
  “妳甚麽?”淫魔獰笑道:“妳要是答應給我生孩子,便不用受罪,不然的話,只怕妳生不如死呀!”
  “不……不成的!”百合尖叫道。
  “妳嘗過我的陽物便成了!”淫魔逼近說。
  “別過來……不要!”百合恐怖地大叫,擡腿便踢。
  “踢我?妳還是省點氣力用來叫床吧!”淫魔壹手捉著百合的金蓮,用繩索縛著纖幼的足踝,硬把粉腿掛在梁上,可是他還不滿足,把百合的另壹條粉腿也吊了起來,整個人淩空吊起。
  百合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腕和足踝,痛的她粉臉煞白,最苦的卻是粉腿左右張開,盡管衣服還在身上,但已經使她生出赤條條的感覺,知道難逃淫辱了。
  “其實,妳答應與否也是壹樣的,妳要是答應,保證可以嘗盡男歡女愛的樂趣其樂無窮;要是不答應,也壹樣要嘗壹下我的大陽物,那卻是苦多樂少的。”
  淫魔探手在百合的褲襠上撫玩著說。
  “不……嗚嗚……別碰我……殺了我吧……我不願做人了!”百合不顧手腳傳來的痛楚,沒命地扭擺著叫。
  “奸汙女人的法子很多,妳知道甚麽是迷奸了,可知道還有逼奸、強奸、輪奸和群奸麽?”淫魔扶著旦合的纖腰,手上使力,扯開了她的衣襟,露出裏邊杏黃色的抹胸,道:“妳想試那壹樣呀?”
  “不……不要……嗚嗚……放過我吧……不!”百合絕望地叫。
  “強奸和輪奸可不用說了,但是妳可知道嗎,女人身上有三個孔洞,除了浪逼外,還有嘴巴和屁眼,群奸便是幾個男人壹起在這些孔洞裏尋樂,妳可要嘗壹下麽?”
  淫魔口中說話,雙手卻粗暴地撕下百合身上的衣服,說:“除了男人的陽物,也有很多古裏古怪的淫器,每壹種都能把女人弄得死去活來,加上春藥,便更是有趣了。”
  百合駭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她又怎能答應給淫魔生孩子,何況就算她答應,也改變不了受辱的命運。
  這時淫魔已經撕掉百合身上大部份的衣服,裸露了那晶瑩雪白,誘惑動人的胴體,當他扯下白絲騎馬汗巾,看見牛山濯濯的牝戶時,卻是禁不住歡呼壹聲,捧著百合的粉臀,細細檢視起來。
  “放過我吧……嗚嗚……讓我死吧……嗚嗚……不要……!”百合悲哀的厲叫著,她感覺嬌嫩的肉唇給張開了,身體最隱閉的地方,完全暴露在淫魔眼前,暖洋洋的熱氣,隨著他的呼吸,噴在那方寸之地時,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好東西!”淫魔舐壹下幹枯的嘴唇,怪叫著伸出毒蛇似的舌頭,便在百合的牝戶上舐下去。
  “不……嗚嗚……救命!嗚嗚……天呀……救我呀!”百合肝腸寸斷地叫。
  “狗賊!”忽地有人嬌叱壹聲,壹個蒙臉女子制劍直刺淫魔,壹個蒙臉男人也緊隨其後,原來冷春瞧的怒火中燒,不顧壹切地以身犯險,淩威本來還沒決定出手,但是冷春既然現身,只好壹拼了。
  雖然淫魔欲火迷心,但是武功高強,在千鈞壹發之際,仍能及時避開要害,僅讓冷春劃破了肩頭,避開壹輪急攻後,還認出冷春的身份。
  “原來是長春谷的美人兒,怎麽藏頭露尾呀?”淫魔涎著臉說。
  “不錯,妳的姑奶奶來給妳做忌的!”冷春扯下蒙臉布帕,現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臉,挺劍再刺罵道。
  “謀殺親夫麽?”淫魔手揮目送,震退冷春說。
  “我殺了妳這個狗賊!”冷春怒喝壹聲,正要揮劍再攻,卻讓淩威攔住。
  “妳去救人!”淩威沈聲喝道,發出壹股強勁的掌風,直襲淫魔,他知道淫魔非比等閑,明攻實守,目的是纏住淫魔,讓冷春救人。
  “找死!”淫魔冷笑壹聲,雙掌運足十二成功力擊向淩威,存心壹掌斃敵,再慢慢對付冷春。
  淩威想不到淫魔如斯兇悍,掌風及體時才知道不妙,趕忙運功抗拒,“砰”然壹聲,卻是連退了兩步,接著喉頭壹甜,知道已經受了傷。
  冷春正要解下百合,看見淩威失利,頓時方寸大亂,急叫道:“大哥,妳沒有事吧?”
  “我沒事,妳先走!”淩威強行壓下翻騰的血氣,繼續揮掌進攻。
  “走不了的!”淫魔冷笑壹聲,閃身避過,揚手便朝著冷春腳下擲出壹團物體。
  盡管冷春及時避開,沒有讓暗器擊中,但是腳下隆然作響,暗器爆炸,地上湧起壹朵紅雲,濃香撲鼻,知道不妙時已是頭昏腦脹,眼前壹黑,便玉山頹倒。
  淩威大驚失色,知道大勢已去,不獨救不成百合,說不定還要賠下冷春,唯有閉住呼吸,使出壹套詭異狠毒的斬脈截穴手,殺得淫魔左閃右避,汗流浹背,壹個失機,卻讓淩威把冷春抱起,越屋遁走。
  淫魔想不到淩威如此利害,氣得頓足不已,再看百合美目緊閉,還是赤條條的掛在梁上,知道她也中了迷香,獰笑壹聲,決定把滿腔怨氣,在這個美女身上盡情發泄。
  淩威知道遊采正在派人四出攔截,倘若這個時候出城,必定會發生沖突,說不定還會招來淫魔,多生枝節,暗念冷春和自己的居處還沒有讓人發現,應該是安全的,於是抱著冷春回到暫居的小樓,餵她吃下壹顆解毒丸,讓她在床上躺下後,才自行運氣調息。
  冷春終於醒過來了,迷糊中,想起自己為淫魔暗算,心裏發毛,倏然坐起,發覺是躺在自己的繡榻,淩威盤膝坐在床前調息,才松了壹口氣。
  看見淩威襟前血印殷然,冷春卻是說不出的激動,知道是這個不算好看的男人,再壹次把自己救出苦海,要不是他舍命相救,定然逃不出淫魔的魔掌,那時必然比死還要難受。
  這個男人肯定不是好人,出道未幾,便惡名昭彰,還凝聚了壹股不可輕侮的勢力,但是他也散發著壹種使人無法抗拒的魅力,冷春第壹眼看見他,便怦然心動,不知為甚麽,願意和他在壹起,任他化解陰火。
  想起那雄糾糾的陽物,冷春的芳心便蔔蔔亂跳,渾身燠熱,仿佛陰火又再發作。
  這時淩威已經調息完畢,胸中的悶氣盡消,知道沒有大礙,暗念不該托大,沒有全力對抗,致有此失,但是功力不及淫魔,卻是事實,可要盡快增進功力,才有爭雄的希望。
  淩威的心情其實不差,雲嶺三魔成名多年,自己不獨力敵淫魔,還能在他手下救出了冷春,也應自豪,而且剛才療傷時,發覺功力又有進步,知道冷春的陰火對他也有裨益,可惜動不了她的元陰,不然進境更大。
  想到這裏,淩威睜開眼睛,便碰觸著冷春深情的目光,於是咧嘴笑道:“妳沒事了吧?”
  “沒事了,對不起,累妳受傷。”冷春垂著頭說。
  “妳也太魯莽了,不獨救不出人,還差點吃了大虧。”淩威嘆了壹口氣,站起來道。
  “都是我不好,沒有救出百合,妳不會惱我吧。”冷春眼圈壹紅,抱著淩威的臂彎說。
  “看來她沒有生命之憂,只要不死,便有希望了。”淩威搖頭道。
  “可是她卻不知要吃多少活罪了。”想起淫魔的惡毒,冷春不禁打了壹個冷顫。
  “這也沒法子的,只能看她的運道如何了。”淩威聳聳肩說。他可沒有把百合的死活放在心上,只是惋惜這樣的美人兒落入淫魔手裏,有點不值吧。
  “大哥,這枚七星環還是妳收著吧,要不是妳,我……”冷春把指環交給淩威說。
  “不,妳找到便是妳的,找到其他的七星環再說吧。”淩威確定是膺品後,也沒有說破,把指環塞入冷春手裏說。
  “大哥,妳真好!”冷春被感動得說不出話來,縱身入懷,送上香噴噴的紅唇。
  淩威自然不會客氣,猿臂輕舒,抱緊暖洋洋的嬌軀,嘴巴印了下去,貪婪地吮吸著那熾熱濕潤的香唇。
  冷春熱情如火地吐出丁香玉舌,主動和淩威的舌頭糾纏在壹起,直至差不多透不過氣來時,才戀戀不舍地分開。
  “大哥,我們不理百合麽?”冷春內疚似的問道。
  “妳說呢?”淩威輕撫著冷春的粉背說。
  “我不知道,淫魔這樣利害,我們可不是他的敵手,要是不去,那百合可慘了。”
  冷春煩惱地說。
  “過兩天再說吧,暫時別想這些了。”淩威毛手毛腳道。
  “不知道她現在怎樣?”冷春軟在淩威懷裏說。
  “就好像我對妳壹樣,任人為所欲為!”淩威把冷春壓在身下,興奮地扯開衣服說。
  淩威說的不錯,百合正在任人魚肉。身體元寶似的鎖在快活床上,雙手高舉過頭,粉腿左右張問,足踝卻分別縛在兩邊的手腕,腰下還墊著軟枕,牝戶朝天聳起,裂開的肉縫裏不住湧出膠綢綢米漿似的精液。
  淫魔已經得到發泄了,他靠在百合身畔,用素帕揩抹著身上的穢漬,但也不忘繼續手口並用,狎玩著那香汗淋漓的胴體。
  百合別過慘白的俏臉,咬著朱唇,默默地流著淚,胸脯急促地起伏,仿佛在訴說著心中的悲苦和屈辱。
  淫魔抹幹凈陽物後,竟然把沾滿穢漬的布帕,硬塞入百合的肉洞裏。
  “……嗚嗚……為甚麽還要這樣折磨我!”百合嚎啕大哭地叫,肉體的痛苦固然難過,但是心靈的羞辱更比死還要難受。
  “這不是折磨妳,是使我的子孫不會跑出來,和妳結合在壹起,壹個時辰過後,才可以洗幹凈,雖然機會不大,但也有可能成孕,要是妳答應給我生孩子,便不用這樣麻煩了。”淫魔笑嘻嘻道。
  “不……我不生……嗚嗚……放開我!”百合嘶叫著說,她可真害怕懷下淫魔的孳種。
  “這也不由妳了,誰叫妳殺了我的兒子。”淫魔冷哼著說。
  “殺了我吧……嗚嗚……我不願做人了!”百合痛哭著說。
  “給我生孩子有甚麽不好,剛才不是很過癮嗎?只要妳答應,便不用多吃活罪,而且早晚可以樂壹次,何樂而不為呢!”淫魔吃吃怪笑道。
  “妳……嗚嗚……無恥……妳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百合悲憤地罵道。
  “妳真的要自討苦吃麽?”淫魔發狠地在光裸的乳房上擰了壹把說。
  “我……我死也不會給妳生孩子的!”百合咬牙切齒地叫道。
  “老爺,遊幫主回來了,他有話和妳說,是不是請他在花廳見面呀?”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壹陣清脆的聲音說。
  “玉娟,帶他進來吧。”淫魔穿上褲子道。
  不壹會,玉娟便領著遊采進來了,她的身上穿著紗衣,在差不多透明的輕紗下,只有抹胸內褲,誘惑動人。
  “師叔,沒有打擾妳吧?”遊采賊兮兮的望著快活床上的百合道。
  “沒有,我已經完事了。”淫魔說:“七星環沒有給那賤人盜走吧?”
  “真假兩枚都不見了,也不知她如何找到的,我已經派人四出攔截,但是她的武藝高強,我的手下可不是敵手,多半要我們出手才成。”遊采嘆氣道。
  “遲了,她壹定跑了。”淫魔搖頭道,接著便道出冷春出現的經過。
  “還有壹個男人?他究竟是誰?”遊采吃驚道。
  “他的武功很高,我也沒有把握可以取勝。”淫魔沈重地說。
  “那怎麽辦?”遊采著急道。
  “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只要擒下冷春,可不愁找不到七星環的下落。”
  淫魔說:“明天給我備車,我先回魔宮再與妳師父和邪魔設計,她跑不了的。”
  “那麽她……?”遊采直勾勾地望著百合說。
  “自然是壹並帶走了,她鬥不過我的。”淫魔笑道:“妳要是有興趣,待會可以在這裏用了她。”
  “她是妳的女人,弟子可不敢。”遊采不好意思地說。
  “有甚麽關系,回到宮裏,我也會給她找很多男人的。”淫魔獰笑道。
  “不,弟子還想盡最後努力,說不定可以攔下冷春的。”遊采說。
  “隨便妳吧,但是那男的可不是好吃的果子,妳要量力而為呀。”淫魔忠告道。
  “是,弟子知道了。”遊采答道。
  “這個玉娟也很不錯,不過我不要了,妳帶走吧。”淫魔說。
  淩威和冷春躲在小樓裏,白天外出打探消息,晚上荒唐淫戲,夜夜春宵,縱情欲海,過了幾天,淩威探得淫魔帶同百合離去,他也和從明湖趕來相助的陶方和悅子會合,遊采的搜索也停止,便聳恿冷春返回長春谷。
  在這短短的幾天裏,冷春的壹縷芳心,已經完全放在他的身上,雖然不願分手,但是身懷七星環,流連在外總是不安,唯有叮囑後會之期,才依依不舍地獨自返回長春谷。
  雲嶺三魔的洞府在雲嶺,卻沒有人知道所在,到了地頭後,淫魔便用黑巾蒙著百合的眼睛,才繼續上路。
  淫魔也小心了壹點,事實上就算沒有蒙上眼睛,百合亦是看不見路途的,因為她壹直囚在四面密封的車廂裏,完全不見天日,手腳緊縛,嘴巴更用布索縛的結實,除了吃飯的時候,便元寶似的躺在車裏,別說逃跑,叫喚呼救也是有心無力。
  百合本來想絕食而死的,但是淫魔發出壹項有效的恫嚇,他說,要是百合繼續不吃東西,便把她赤條條的掛在路旁,就像對付汴海雄娘子原真那樣,這還不算,他還要在給她擦滿了三度春風油,讓她醜態畢露,當著人前輾轉哀號,直至活活餓死為止,百合無奈只好含羞忍辱,勉強進食。
  盡管是短短的幾天路程,百合也數不清讓淫魔奸汙了多少次,到了後來,淚水好像已經流幹了,只是咬著牙地忍受著,但是心裏的創傷,卻是與時俱增,她最受不了的,不是無盡的摧殘,而是毫無例外地先在淫魔口舌的逗弄下,春情勃發,無論心裏多麽痛恨淒涼,最後總是在淫麽的蹂躪下,高潮叠起,無恥地丟精泄身,使她開始相信真的如淫魔所說,天生淫賤,註定要沈淪欲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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