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壹對小巧的青蘋果落入手中，溫熱而豐潤。

　　婉菁的乳房結實而有彈性。我的手指在上面輕劃而過，她的乳頭像壹對小豆子，軟軟的。我壹時性起，扶著婉菁纖細的腰猛壹發力，將她整個抱起放在桌子上。婉菁坐在桌子上，我握著她的乳房，剛好充滿雙手。我摟著婉菁的腰，用舌頭在她的乳暈上舔了壹下。婉菁可能沒有想到我會這麽做，輕輕地叫了壹聲。

　　我的舌頭壹下又壹下舔著她的乳暈，就是不碰到乳頭。漸漸地，我感覺到她的乳暈起了小小的疙瘩，舔了壹陣，我又轉頭去品嚐她的右乳。婉菁的雙手搭在我的肩上，溫柔地玩弄著我的頭發，慢慢地，她的動作開始變得緊張起來，慢慢地，她松開了手，又緊緊地抓住我的肩膀。

　　婉菁有些陶醉，若有若無地在呻吟。我突然用力地貼在她的乳房上，壹下子吸住她的乳頭，她本來還軟軟的小豆子在我吮吸之下迅速地膨脹起來。我有手指捏起她另外壹邊的乳頭，故意用力地捏著，小豆子也開始膨脹起來。我於是又貪心地吮吸起這邊的乳頭，還時不時用牙齒咬壹下。

　　婉菁嘴裏發出「唔……唔……」的呻吟，攬著我的頭，用力地將我的頭壓在她的雙乳上。過了壹陣，我離開了她的乳房，重新找到了她的嘴唇，雙手不斷地撫摩著她的青蘋果。

　　整個學校仍然是壹片漆黑，大家都在大聲說笑，享受著難得的課間休息。但是沒有人打算要走向辦公室，大概是以為婉菁已經跑到主電房那邊查看究竟了。

　　辦公室裏，我貼著婉菁的嘴唇，雙手慢慢地放到她的大腿上。撩開了並不太長的裙子，順著婉菁光滑的大腿摸向根部。在我雙手剛觸摸到婉菁的內褲的時候，燈亮了。

　　婉菁第壹個反應是推開我，我有些發楞地看著她裸露的乳房，還有她天藍色的內褲。她瞪了我壹眼，然後笑了，壞小孩，看什麽。我也尷尬地笑笑，不曉得要如何應付。她從桌子上跳下來，整理好衣服，走過來吻了我的下巴壹下。我拉著她的手，看著她秀氣的鼻子，大大的眼睛，健美的肩膀，細膩的皮膚，有壹種和菲的不同的美，好像壹把摟在懷裏。她似乎從我眼中看到了慾望，壹拳錘在我的胸口，發什麽楞啊妳，收拾妳的語文練習去。然後自己走出了辦公室。

　　婉菁去教室轉了壹圈，大家都已經重新忙起來了。我發了剩下的語文練習，每個人總共有31頁，真夠戧的。臨走前我偷偷湊過去吻了婉菁壹下，她擡頭，壞小孩，妳做的壞事還不夠嗎，快回家去。然後她自己臉也紅了。我笑笑，捧著她的臉又吻了壹下。

　　晚上我在床上輾轉反側，有時想想婉菁，有時又想想菲，感覺都很奇怪，婉菁是我的數學老師，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但她看上去也就是高中女生的樣子，這樣想想我又覺得感覺蠻好的。想到菲，感覺很混亂，我是不是很花心？對了，婉菁是不是看到了我和菲的事情？今晚都忘了問了，笨！翻了個身，發現窗外天已經有點亮了。

　　七

　　整整壹周都沒有和菲煲電話粥，只是隔天打個電話說兩句而已。菲看我心不在焉的以為是每天去唐胖子家玩得太瘋了，埋怨了幾句就算了。

　　到了這天，又是婉菁值班。

　　我有些心神不寧，傍晚吃過飯便回到了學校。

　　在走廊上遇到了婉菁，那壹刻我的心狂跳不已，想故作輕松地笑笑，婉菁看到我古怪的表情，很開心的樣子。

　　晚自修準時開始。婉菁走進辦公室，我跟著也進去了。婉菁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我坐在旁邊，看著她，然後說了個笑話，然後是冷場，我壹緊張說什麽都不會好笑。冷場過後，婉菁指著我大笑不已。

　　我有些尷尬地微笑，仍舊看著婉菁，婉菁笑夠了，也微笑著看著我。她的笑容好迷人，我看得有些癡。她努努嘴，壞小孩，去把風扇關了，吹得我有些暈。

　　我乖乖地站起來，走到門口，剛想按下風扇的開關。婉菁忽然從身後伸手關掉了燈。

　　月光從窗外映入房間，投在地上，是壹幅疏影橫斜的潑墨。我靠在門上，婉菁壹只手還按在開關的墻上，壹陣幽香襲人。我深深的吸了壹口，怎麽會這麽香？

　　婉菁笑笑，壞小孩，let's find it out.壹陣眩暈，血液兵分兩路，壹股湧向大腦，另壹股湧向下體。我餓狼壹般抓向婉菁胸前。婉菁輕輕叫了壹聲，壞小孩，妳又做壞事了。我哪裏還聽得到她說什麽，手裏握著她小巧而結實的乳房，胡亂地揉捏著，婉菁「唔……」的呻吟更加刺激了我，我停下來，解開了她領口的口子，然後是第二個……婉菁擡頭吻我的下巴，壹邊配合地脫下了她淺綠色的中袖襯衫。

　　黑暗中我依然能看到婉菁皮膚的亮色。我接著解下了她的胸罩，她壹對尖尖上翹的乳房在夏夜中散發著誘人的熱氣。我迫不及待地握住了它們，狼吞虎咽地揉著，非常的有彈性。我吻著她說，美女，妳經常鍛鏈它們？好有彈性哦。她故作生氣地說，壞小孩，妳在說什麽？我沒有回答，猛壹低頭，咬住了她的乳頭，用右手捏著另壹個乳頭，稍微用力地拉扯。我含著婉菁的乳頭，舌頭不斷撥弄著它。婉菁輕輕地呻吟著，唔……壞小孩，來，用力些。

　　我另壹只手從婉菁的腰部移到了她的臀部，稍壹用力，將她的下體壓在我早已硬起來的陰莖上，我也不斷地用陰莖頂著她的小腹。婉菁摸索著找到了我的下體，壞小孩，妳好硬哦。我從她的乳房吻上去，吻著她的脖子，她擡起頭，像壹只享受的貓。

　　婉菁扶著我的腰，另壹只手解開我的皮帶，鈕子，拉練，然後輕輕地褪下我的褲子。然後隔著內褲按著我的陰莖，溫柔地握著，摸索著它的形狀。我原本放在婉菁小屁屁上的手提起來，解開了她的短裙，手探進了她的內褲，撫摩著她結實的小屁屁。婉菁輕輕壹挑，扯下了我的內褲，我的陰莖壹下子跳了出來。她輕輕地說，它好熱！

　　我也褪下了婉菁的內褲，手繞到前面，先是按在她的小腹上，慢慢地向下探去，先是柔軟的陰毛，然後是壹點點的突起，她輕呼壹聲，抓緊了我的肉棒。再下面，是她溫熱的肉縫，有點濕，粘粘的。我喘著粗氣拿開了她的手，按著她的下體迎向我的肉棒。肉棒已經漲得有些生痛，先是頂在婉菁的小腹上，她並不濃密的陰毛摩擦著我的敏感的龜頭。

　　我扶著婉菁的腰，稍微彎點腰，龜頭壹點壹點地移向她濕潤的下體，每移動壹些，我就氣喘不已，忍不住抱著她的腰低頭含著她的乳頭，用力的吮吸著。肉棒頂在婉菁的陰唇上，胡亂地磨著，突然壹陣發麻，陰莖從根部開始到龜頭壹陣收縮，我在她的下體猛烈地射精。她的陰毛因此粘上了大灘的精液。

　　我看著她，有些不好意思，婉菁吻著我的額頭，不要緊，壞小孩，妳太緊張了，再來。我依然吮吸著她的乳頭，不時輕咬著，陰莖在她的小腹上慢慢地抽搐著。她摟著我，輕輕地扭動著下體，小腹上的陰毛柔軟地摩擦著我的陰莖，又用壹只手溫柔地玩弄著我的睪丸。我把頭埋在婉菁的乳房上，依然含著她的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