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半宿的時光，小媛被整整操弄了半宿的時光。那個後來的男人就是他們之前說的張震，也是上壹級，王胖子的同學。他們和黃暫都是老鄉，經常在壹起玩。這個張震也是壹樣的會玩，而且他喜歡——玩春藥。
半夜十壹點的時候，張震和黃暫出來抽煙。他跟黃暫說，之所以小媛第壹次被內射時候會失禁，就是因為藥放得太多。這種藥藥力強勁，而且不影響女人的意識，是不錯的藥物。唯壹的缺點，就是半衰期太多。用後只有兩小時的效力。
黃暫“我擦”贊嘆了壹聲，狠狠嘬了壹口煙，超後邊示意說：“那……”
“對，她現在已經過了藥效了。”
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裏再壹次淪入嫉恨。這樣淫蕩的小媛，居然不只是被藥力驅使。此刻的小媛，正扶著電視櫃，彎著腰讓王胖子後入操著。她的絲襪都稀爛了，聲音也嘶啞，但精神反而比之前好了不少。甚至，當王胖子讓她站起來時，她轉過身，還主動抱在了他身上，然後擡起壹條腿跨在他腰間，方便王胖子陽具的插入。
也許女人的本性都是淫亂的，只是開發得不到位。我這樣想著。
抽完煙，黃暫和張震壹人磕了壹粒偉哥，拿茶水送下去。他們倆有說有笑地走回地下室，三個人又輪流操了小媛壹遍，每次都射在裏面。
到了半夜，小媛終於精疲力竭，無論如何再做不下去了。幾個男人也是透支了幾個月的精力，奄奄壹息。壹人壹根事後煙後，黃暫回了宿舍。王胖子和張震就地摟著小媛睡覺——壹方面是身邊有女人睡覺顯然更溫存，另壹方面是怕她跑了。
我周圍已經是好幾團的紙巾，站起來是才發現自己腰都伸不直了。壹直趴在原地也是過分受罪，膝蓋、胳膊都疼得厲害。我回到宿舍，黃暫已經是呼呼大睡，我看著他那張狡黠的臉，揣摩著他的夢境。
不知道他在夢裏，是不是也在操幹著小媛呢。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查看了壹下物流，發現攝像機才剛發貨。我嘆了壹口氣，心想今天的課又上不了了。我拿了壹個座墊，覺得用它今天會稍微舒服壹點。
我到了那裏，發現小媛已經起來了。但那兩個男人還在睡。小媛在幹什麽？我看見她正在三腳架前，擺弄著那個攝像機。擺弄壹番以後，她似乎無所得，哀怨地坐回到床邊，開始哭泣。
我頓時心疼起來。我猜想，小媛壹定是因為被拍了錄像，才受到脅迫呆在這裏不敢離開。都是我的錯，導致小媛到現在這個地步。那壹瞬間，我差點就想沖到樓下，踹開門說小媛跟我走，咱們不怕他脅迫！
但是。
但是然後呢，我見到了小媛，要怎麽解釋我的出現呢。壹步錯，步步錯，說得大概就是我這種境況吧。
我靠在墻上，心裏百感交集。有心痛，也有內疚。我回憶起兩個人在壹起的種種過往，又聯想到小媛居然要承歡在這些卑鄙猥瑣之人身下，這個中差距實在讓人酸楚。就在我緬懷過往的時候，裏面響起了張震的話語聲：“媛妹妹，哭什麽呢？”
我湊過去看，只見小媛擦了擦眼淚：“沒什麽。”
張震爬起來，半裸著，抱住小媛：“哎呦，小姑娘得了便宜還賣乖，明明被幹得那麽爽。”
小媛站起來：“去妳的。”
“我靠！這會兒爽完了，給我裝逼是不是。我告訴妳，咱們商量好了。這三天，妳老老實實呆著，咱們相安無事。妳要給我鬧什麽幺蛾子，我讓妳下半輩子都過不好。”
小媛呆站在那裏，沒有什麽話可說了。她捂著鼻子，似乎在努力抑制自己的眼淚。張震見拿住了小媛的軟肋，便脫下內褲，把雞八露出來：“來，給哥舔舔，咱打個晨炮。”
小媛擦幹眼淚，點了點頭。她跪在張震面前，用小口叼住張震的雞八，幫他口了起來。從我的角度，看不到小媛的樣子，但是能看到張震爽的仰起頭，閉著眼睛享受的樣子。那模樣，頗像吸了壹口鴉片壹樣。
口交就像是鴉片，很多人可能都有這樣的體會。小媛的小舌頭十分柔軟，每次舌吻的時候，我都喜歡用舌尖玩弄那伶俐的小舌尖。可是現在，那片樹葉壹樣的舌尖，正舔舐著壹個骯臟男人的骯臟陽具，舔舐他堆積了包皮垢的冠狀溝。
這樣舔舐了壹會兒以後，張震大概是實在按捺不住了，讓小媛站在床片，撅起屁股，他自己則點了壹支煙，壹邊抽煙壹邊抽插。
張震抽插得並不猛烈，場面遠沒有昨天刺激。在我看來，倒像是小媛作為性奴被奴役的畫面。我看不下去了，提起座墊，去旁邊的飯館吃了個早點。
等我吃完回去，腦海裏始終是壹個若大的畫面——小媛含著張震的雞八，而眼裏含滿淚水。我被這樣的畫面刺痛著，心裏再壹次泛起不甘。我走著路，眼前卻什麽都沒有看，焦點是空的，直到我瞥見了兩個人的身影。
是黃暫，和張震正拿著壹袋早飯，往旅館走著。
我跟上他們，側耳聽著他們說什麽。
“早上起來又幹了？”
“嗯，打了壹炮，不過不爽。小娘們不興奮，早上還在那兒哭。”
“要我說，就把昨天的藥再用壹遍，讓她失禁，多刺激。”
黃暫這個混蛋，就數他最惡心。
“不行。妳這太心急了。我告訴妳，咱就能玩三天，要玩就得玩徹底，老用那個藥有什麽意思。而且我告訴妳，那個藥不能老用。妳那個是內服的，吃多了容易肝腎功能衰竭。玩玩不要緊，玩出人命了怎麽辦？”
“那有沒有外用的？”
“妳怎麽盡想著用藥。我告訴妳，良家怎麽玩。要讓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是又欲罷不能，自我解放。用藥那都是壹錘子買賣。咱們哥幾個可好久沒玩這個高檔次的姑娘了，壹定得聽我的。”
“聽哥的，哥說怎麽玩？”
“今天中午，讓小妮子休息半天，就讓王胖子自己玩玩。他那個打壹發又有壹發的，讓他整。咱們倆養精蓄銳，到晚上，我有個哥們過來，壹起搞。”
“又來壹個？人多了玩個屁啊。”
“妳說到點子上了，人多了有人多的玩法。”
黃暫壹怔：“怎麽玩？”
張震壹臉的淫笑，做了壹個鉤子壹樣的手勢：“開後門啊。”
“開後門？！”
開後門？我心裏也是壹聲驚呼。他們居然要破小媛的處女菊穴，那真是我夜思暮想的地方。我感覺口水都要流了出來，早上的郁悶壹掃而光。
這半天，我心神不寧。王胖子幹了小媛兩次，每壹次都射在裏面。張震和黃暫嘗試了壹下肛交，但是小媛掙紮得厲害，無論如何不願意。他們也沒再強求。
肛交不同正常的陰道性交，如果強上，很容易撕裂黏膜，到時候就真沒有樂趣了。顯然，張震計劃的是不僅要爆小媛的菊穴，還要讓她愛上肛交。
到了下午四點，幾個人坐在床上玩起了鬥地主，把小媛當牌桌，命令她給三個人口交。誰贏了就口誰。黃暫贏得最多，結果被口出來，射了小媛壹臉，被張震好壹陣嘲笑。
“讓妳贏，攢了壹天的精華射了吧，哈哈哈。”
黃暫罵罵咧咧的，讓小媛接著給他口。不時問壹句：“於哥什麽時候來？”
於哥什麽時候來？
於哥什麽時候來？
我也在內心問著同樣的問題。終於，到了六點，傳說中的於哥來了。他背著壹個黑色的公事包，穿得很像那麽回事。這人完全禿頂，樣貌猥瑣，不過身材很結實。黃暫開門將他迎接進來，壹進門他就連連道歉：“哎呀，對不起啊，對不起啊，今天太忙。”
張震扔了煙頭：“有好事還忙，忙著掙什麽大錢呢。”
“就那點破事，妳又不是不知道。”
王胖子則是實誠，他掰開小媛的雙腿，大喊：“來，於哥來幹！”
於哥壹邊脫上衣，壹邊把雞八掏出來，正要走過去，被張震攔住：“哎，於哥，帶那個了麽？”
“帶了，當然帶了。”
“好嘞，妳先爽，我來抹。”
小媛這時候，很不給面子的壹聲大喊：“我不要！”
王胖子把住小媛的臉，捏著她的小嘴說：“為啥不要啊，於哥很厲害的，插得妳飛起。”
小媛扭頭說道：“我討厭禿頂。”
於哥很尷尬的樣子：“沒事，老張妳先來，我幹雜活。”
張震拍了拍他肩膀，點點頭，然後湊到於哥耳旁說了壹句話。於哥壹邊點頭附和著，壹邊笑出聲了。兩個人的笑容有點驚悚，很經典的壞人的笑容。
張震隨即走過來，躺倒在床上，示意小媛跨坐上來。小媛大概是心想這幾個人昨天已經透支了，今天估計打不了幾炮，神情輕松地就跨上去，用手扶著張震的雞八，坐了上去。
小媛在他身上起伏不停，如同壹只小鹿，兩個乳房上下抖動——固然不算大，但是手可盈握，與她纖細的身材正相稱。這畫面，不算唯美，但也絕對能擊中我心扉。旁邊黃暫和王胖子，心領神會地走過來，將小媛的手抓住，然後把雞八送到她嘴邊。小媛也很配合，伸出那粉嫩的小舌尖，在兩個馬眼周圍大圈，她也不厚此薄彼，絕對雨露均沾。
三個人這樣幹了壹會兒，於哥倒也不著急。他的雞八壹直挺立著，就和他壹樣，只是坐在那裏，默默等待。終於，操弄了十分鐘左右，於哥站起來，從公事包裏掏出壹個藥膏，倒出壹坨，塗在食指尖上。
然後他走到小媛身後，看著菊穴開閉，瞅準時機，將手指忽然伸了進去。小媛“啊”地壹聲，驚慌地叫起，抽出壹只手來將屁股捂住：“都說了！後面絕對不行！”
於哥笑著，做了壹個“請安靜”的手勢：“好好好，不行不行，不弄了。”
小媛用手指抹了壹下屁眼上的藥膏，問：“妳抹了什麽！？”
“沒什麽，潤滑油而已，沒關系的。哎呀，妳不要在意了。妳不願意我們不會強迫妳的。”黃暫假惺惺地說道。
這時候，於哥示意了壹下，王胖子和黃暫便退出了戰局，各自找了個地方坐下，只留著張震壹個人幹小媛。小媛正問：“妳們怎麽了？都不行了……啊……”話沒說完，張震壹把將她翻過來，按在身下，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啊……慢壹點……怎麽突然……啊……嗯嗯……唔……啊……啊……不要……”小媛這才禁不住快感的沖擊，叫起床來。
張震按住小媛的雙手，像壹只兇獸壹樣奮力插著。明顯他還有余力，但是如是的抽插還是讓小媛難以抑制地興奮起來。但是，似乎高潮被透支了壹樣，就是遲遲不來。過了十分鐘，小媛逐漸皺起眉來，眼睛也瞇起來，似乎很痛苦。
黃暫湊過來問：“怎麽了？不舒服啊？”
“後面……”
“後面怎麽了？”
“後面不太舒服……”小媛脖頸有點繃著，似乎在忍受著什麽。
這時候張震抹抹汗，從小媛身上突然退下來。小媛倒是有點悵然若失，問道：“怎麽了？”
“累了，看妳自己玩會兒。”
“看我自己……啊……”小媛忽然不知怎麽，把身體蜷縮起來，手指向後夠著菊穴：“妳們……妳們給我抹了什麽？”
“沒什麽啊，怎麽了，妳不舒服？”
小媛好像沒有功夫搭理他了，在床上打起了滾兒，手指也逐漸伸到自己的肛門裏。不壹會兒，她竟然自己開始用手指抽插自己的肛門。她把頭埋在臂彎裏，像刺猬壹樣蜷縮著，壹只手進行肛門自慰的樣子，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我心裏像是壹陣陣辣流不斷湧起，既泛濫到頭頂，也泛濫到胯下。我知道，他們今天就是要開遍小媛的所有洞穴！
這時候，張震壞笑起來：“怎麽樣啊，小媛媛，現在想不想有人插妳屁眼啊？”
小媛把頭從臂彎裏擡起來壹點點，弱弱點了點頭。
“什麽啊？妳得說出來。”
“求求妳……”
“求求我什麽？”
“求求妳插……”
“插哪兒啊？”
小媛忽然崩潰了似的，大聲喊起來，手指的動作也加快到極致：“求求妳們插我的屁眼，我受不了了！”
於哥這時才露出深藏已久的笑容，那是壹種奸計得逞，無比得意的笑容。所謂小人得誌，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他脫掉衣服，緩緩走到床上，走到小媛翹起的屁股旁，用手指又擴了擴她的肛門，然後就將龜頭抵在了那裏。小媛正松了壹口氣，卻發現他不插入，扭著屁股就將菊穴往龜頭上懟。幾個人見狀，都哈哈大笑。
“哎呦，小淫婦，現在知道自己要了？”
“騷貨，使勁懟啊， 就怕妳於哥的龜頭太大，懟不進去啊。”
小媛急哭了，啜泣著說：“於哥我錯了，我不該說妳是禿頂，求求妳快點插我……啊……求求妳……”
於哥摸摸小媛的頭，說道：“乖寶貝，叔叔這就給——妳——”只見他扶著雞八，兩下將那黝黑纏著粗壯血管的陽具捅進了小媛的處女菊穴。就這樣，我親愛的女友的唯壹的處女洞穴，就這樣被屈辱地攻破了。插入的瞬間，我的心情似乎到了最高點，胳膊飛快地擼著，好像隨時就要射出來。
插入的壹瞬間，小媛就像壹個石獅子壹樣，雙手撐著上半身仰了起來。她的面孔高高擡起，嘴巴誇張地長得很大，舌尖幾乎躍出來。那樣子好像要發出很大的喊聲，但卻壹點都發不出來。她的脖頸本來就瘦而俏麗，此刻因為快感，肌肉更是強直得露出壹根根線條。然後，隨著於哥的抽動，她又突然失去了力量，自由落體壹樣，重重砸在了床面上。
這樣抽插了半分鐘，她才終於恢復了氣息，聲音逐漸響亮起來。她的叫床聲從細若遊絲，逐漸變到我可以聽清的音量，內容讓我驚訝。“嗯……嗯……哦……哦……啊……啊……用力……用力操我……哦……我的……大雞八哥哥……嗯……用妳的……大雞八……哦……操死我……吧……啊……啊……大雞八……哥哥……哦……好厲害……啊……幹得……人家……嗯……舒服死了……哦……哦……就是那裏……好深……哦……用力……幹我……啊……啊……”
她居然叫於哥叫大雞八哥哥！我開始沒有聽清，等我聽清了，都有些不敢置信。那藥力有如此之強麽？可是昨天那麽強力的口服藥，也沒能讓她淫語連連啊。
黃暫大概有和我壹樣的疑問，也不禁問張震。張震也有點不太確定：“壹般沒有這麽厲害的。我覺得……可能還是這小賤人特別適合肛交吧。”
“我操，是嗎？那我壹會兒壹定要試試。”
“試，壹晚上呢，慢慢試！來，咱們先把臺子架起來。”
“臺子”架起來是什麽意思？我正納悶間，只見於哥架起小媛的雙腿，改換了個方向，讓她躺在自己身上，而雞八由下而上抽插她的菊穴。這樣，就將含苞待放的花蕊暴露在前方。黃暫捋著雞八說：“我今天等得最久，我先上了。”
原來，所謂的“架臺子”就是要擺這個體位……在歐美AV裏經常見到的“三明治”。我興奮地都忘記擼，馬眼裏自己流出壹些實在耐不住寂寞的液體，只把精液留在最後。只見黃暫對準小媛的小穴，摸了壹把，發現早已經覆蓋了壹整層黏稠的愛液。他咯咯笑著，對準陰道口，頂著屁股壹點點插入。
他的巨大陽具就這樣沿著陰道壁運行，微微有些下彎的龜頭正好以龜頭棱蹭刮著小媛陰道和直腸間隔的薄膜。小媛大叫起來，被兩個男人夾在空中的雙腳向前挺著，腳丫的曲線被彎曲成了最性感的樣子。
“啊——————————————”
終於，兩根雞八嚴絲合縫地在小媛的體內匯合了。兩個人開始配合抽插，壹下、兩下、三下、四下、五下……小媛可憐的小腿兒被架在空中，完全懸空，毫無支點，只能隨著抽插擺動。從我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兩根碩大的陽具妳來我往地連續攻擊小媛的身體深處，毫無留情之意。
六下、七下，抽插了沒幾下，小媛的身體就開始像裝了馬達壹樣抖動。喉嚨裏發出“嗷……唔……嗷……唔”的聲音。
“我操，要高潮了？”於哥問道。
黃暫使勁兒插著：“對，她高潮挺快！”
於哥喊道：“快，加緊插，這樣的妞兒玩起來最有意思！”
兩個人加快了速度，沒想到小媛的處女菊花剛剛開苞，就要遭受這樣的淩辱。她的下體就像壹個弱小的東南亞小國，被無數強國的轟炸機反復轟炸，直到寸草不生。二十、二十壹、二十二……抽插了不壹小會兒，她就達到了高潮。
這高潮甚至超過了昨天的任何壹次，小媛像壹個壞了的機器壹樣抽搐著，發出呃呃呃呃呃的叫聲，都有點嚇人了。黃暫有點沈不住氣，忙抽了出來。抽出的壹瞬間，只見積蓄的愛液匯流成壹條小瀑布流了下來，然後，尿道口兩下痙攣，開始了壹場壯觀的潮吹。
潮吹從小媛的下體噴出，真的像噴泉壹樣，壹滋壹滋，伴隨著她抽搐的動作發出了銳利的水聲。這樣的噴射足足有十幾下，才逐漸減輕。
於哥對黃暫喊著：“妳慌什麽！別停啊！”
黃暫反應慢了壹點，張震和王胖子早已經補上了位置。王胖子對準陰道，急了眼兒，直接就朝裏面捅。隨著抽插再壹次開始，小媛剛剛要暗淡下去的高潮馬上被點亮起來，就像是無數個萬花筒在腦子裏炸裂，剛剛爆炸聲減弱，又壹波更為絢爛的炸裂開始壹般。不光是壹種感官的體驗，更是靈魂的刷新。
小媛開始大聲浪叫，完全沒有節奏的浪叫，她扶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張震，肆意得像是瘋了壹樣。不過這叫聲沒有持續幾下，就被張震堵上了。三個人將嬌小的小媛夾在中間，無情地肆虐著。男人們也都爽到了極點，只管用最大的功率去輸出，全然不留力。果然，僅僅五分鐘，張震就率先射了。
小媛舔著嘴角的精液，樣子變得無比淫靡。她的小嘴得到了解放，自由地嬌喘起來：“哦……好爽……小穴……和……屁眼要……壞……壞掉了……嗚……嗚……妳們……好強……嗚……嗚……好深……插的……好深……啊……前面……頂到……了……嗚……屁眼……也……也……啊……啊……頂……頂到……了……好深……好硬……啊……啊……啊……啊……”
王胖子這時好像累了，稍稍放慢了節奏。沒想到小媛察覺他變慢，竟伸出雙手，抱住王胖子的屁股，使出僅有的力氣，努力將他往自己的深處拉：“啊……啊……不要停……啊……我……我要……啊……我要……快動……動起來……嗚……嗚……好癢……我要……快給我……幹我……妳幹的……我……好爽……”
“哇塞……妳這小妮子，現在這麽饑渴啊……說……是不是從來沒這麽爽過……”
“沒有……啊……沒有這麽爽過……”
黃暫也趁機開涮：“是不是比妳男朋友猛多了？”
“是……超猛……啊……好舒服……舒服死媛媛了……媛媛的小逼要壞掉了……啊……啊……”
小逼？！我聽到小媛居然這麽自稱，眼鏡都要跌下來。她居然用“逼”來稱呼自己，簡直無法想象。我跟小媛認識七年了，從來沒有聽她說過這個字！看著眼前幾乎被玩壞的小媛，我也終於忍不住，壹射如註！
王胖子被小媛的淫語所鞭策，像壹匹河馬奔跑在草原上壹樣，開出了自己的最大馬力。於哥想要忍著，卻沒辦法，只能配合他。黃暫剛才拿小媛的絲襪腳丫擼了壹會兒，這會也逼近射精，將雞八挺到了小媛口中，完全是深喉那樣去插。
當王胖子終於超過極限，壹泄如註，於哥也忍不住噴射在小媛肛門裏。黃暫看著他們倆人泄氣，則將雞八抽出，擼了起來，很快也噴射出來。壹管黏稠的精液全部砸在小媛嬌小的臉龐上，鼻梁、嘴唇倒出都是。
小媛還在被澆滿花心的熱浪激得緩不過神兒來。她氣喘籲籲，身體微微顫抖，香汗淋漓，頭發都亂了。過了整整半分鐘，她才略微緩過來。她躺在床上，雙手捂著臉：“羞死了……”
好嬌羞的樣子，惹得幾個大男人的下體又有點過電的意思。張震欠起身：“妳是該害羞，我們幾個都從來沒見過骨子裏這麽淫蕩的女人呢。”
小媛把臉完全捂住，身子翻到壹側：“太討厭了！有哪個女孩子……哪個女孩子能禁得住妳們四個……四個那麽大的那個……那麽操啊。”
“我們也是很少，這麽出力啊。”於哥笑著說。
小媛微微坐起來，仍埋怨著：“太用力了，萬壹……萬壹插壞了……怎麽辦？”
我扶著墻壁，看著小媛現在的表現，眼睛幾乎眨都不眨。因為我看到的幾乎就是我熟悉的那個小媛。單純、可愛、害羞。唯壹的不同是，她是在談論，和四個男人交媾的事情。
這時候，我看到了小媛靈魂的另壹面悄悄升起了，從她那被精液汙染的身體上。那是壹個我並不熟悉，卻始終存在的靈魂。或許，她也不知道，不認識，那我無從可知。
但是她壹直在那裏。
此時此刻，她坐了起來，兩腿微微分開，跪在地上。每個人都註意到了，從她陰戶裏緩緩流出的，像小瀑布壹樣的精液。可能還混雜著，黃色的腸液。
她含著自己剛剛揩下臉上精液的手指，輕輕嘬了壹下，嬌聲說道：“壹會兒，可不可以……再來壹次……剛剛那個真的有點點舒服。”
我好像被這句話推得好遠好遠，壹下子聽不清近在咫尺的聲音。我只看到王胖子捶著自己的胸口，壹副“忍不住了”的樣子，再壹次裝填完畢。他沖到床上，把小媛直接按在床面上，插入她的菊穴。
而我，在千裏之外。

剩下的半個晚上，幾個男人想法設法地再次裝填。口交、藥片、神油，能想到的東西用了個遍，不停地用自己的雞八填滿小媛身上的缺口。他們更換著司守的洞穴，也更換著體位，像車輪戰壹樣不停地操著小媛的三個洞穴。小媛也是得到了白天的休整，雖然經歷了極其耗費體力的高潮，仍然不懈迎受，似乎怕這壹晚上過得太快……
而我，後來去了他們的隔壁。房子隔音效果壹般，我睡在床頭，就可以聽到小媛無休無止的叫床聲。
就在這漫長的呻吟中，我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