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紀元

人勿玩人

玄幻小說

流火的夏日已過去大半,很快就到了開學季節。 陳守義放好自行車上好鎖,匯合狐朋狗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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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二章:鐵路中斷(兩章合壹)

曙光紀元 by 人勿玩人

2019-4-23 21:14

“唉,這學期陳雨薇都沒來上學了,也不知道大哥大嫂他們在東寧怎麽樣了?”正晚飯時,陳大偉突然說起大伯壹家的事情,嘆了口氣。
陳守義壹邊吃飯,壹邊默不作聲。
“妳想回東寧看看?”陳母聞言夾菜的動作頓了頓,說道。
“有這個打算,不回壹趟東寧,終歸有些不放心啊!”陳大偉嘆了口氣說道。
“現在兵荒馬亂的,還不清楚那邊情況怎麽樣呢?”陳母有些面色憂慮說道。
“爸,媽,我去壹趟吧!”陳守義知道不能再沈默了,咽下飯菜,開口說道:“反正這幾天我應該也沒事!”
陳大偉面色猶豫了會,想想他兒子大武者的實力,他倒是能放心,點了點頭,說道:“也好,那妳就去壹趟,到時候註意安全,如果東寧實在太亂的話,就把大伯壹家接過來,反正家裏的房子也夠大,住得下。”
“哥,我也要去!”陳星月連忙道,她跟堂姐關系最好了,大伯和大伯母也最疼她,不像陳守義,從小就像撿來的孩子壹樣。
沒等陳守義拒絕,陳母就訓斥道:“妳去幹什麽,老老實實給我在家待著。”
“哦!”陳星月壹臉沮喪的應了壹聲。
心中暗暗嘆了口氣,再不成為武者,在家裏就徹底沒有人權了!
以前媽都是訓斥哥哥的,可自從哥哥成為武者後,風水輪流轉,就開始換成自己了。
我什麽時候能成為武者啊?
陳星月忍不住瞥了壹眼正在吃飯的陳守義,感覺手腕似乎越發酸澀了。
……
陳守義吃過晚飯,回到臥室,在床上坐下,心中暗暗沈吟。
“據上次回來的情況來看,東寧的周邊環境不比河東市好,甚至更加糟糕,那裏恰好和狩獵之神的所屬的地盤相連,現在也不知是什麽個情況!”
如今通訊中斷,壹些不好的消息也有意封鎖,可以說出了河東市外,他根本不知道外界的情況。
“不過以自己的實力,只要不碰到特別強大的存在,小心謹慎壹點,應該也沒什麽危險。”他心中暗道。
他坐了壹會,把貝殼女從公文包中放出,逗弄了壹會,隨即拿起劍,開始練習。
……
第二天壹早,陳守義就感覺身體已經徹底的恢復全勝,渾身氣血旺盛,力量滿溢,再沒有絲毫虛弱之感。
他練習了幾遍橫練三十六式,洗了個澡,就開始收拾行李。
其實也沒什麽好收拾的,除了武器和錢外,就是各種證件以及換洗的衣物,這次去東寧,來回至少也要壹天以上,要是倒黴的碰到壹些意外情況,三四天的都有可能。
……
“早點回來,註意安全。”陳母叮囑道。
“放心吧,爸媽還有星月,我走了!”陳守義說道,隨即把公文包和劍掛在車把上,推出自行車。
火車站離這裏還很遙遠,他只能騎自行車過去。
雖然如今客車已經在河東市的壹些主要線路上開通,當然也有安全區通往火車站的蒸汽客車,但不僅每天車次有限,運氣不好往往需要等上很長壹段時間,速度還不如他騎自行車快。
……
自從上次蠻神入侵後,河東市區就變得蕭條了許多。
壹路騎來,街上行人稀疏,兩旁的商鋪,也幾乎都處於關門狀態。
不少辦公大樓的玻璃都已經破碎,根本無人修理。
整個市區壹眼望去,壹片殘破景象,在不復以前的光鮮華麗,給人壹種蕭索之感。
大約壹個小時後,陳守義在火車站下車後,把車放到停車鎖好。
“管理費兩塊錢。”壹個帶著紅袖箍的歲數有些大的管理員走過來道:“過夜五塊!”
陳守義拿出錢包摸出壹張十塊:“如果停幾天呢?”
“到時候回來後看天數,每天增加兩塊。”管理員說道。
“行!”
陳守義遞過錢,接過找零後,便走進車站售票處,雖然才早上七點,但裏面已經到處都是人,陳守義排了好長的隊,才輪到他:
“東寧市壹張!”
“東寧,東寧現在已經不通了?”年輕的售票員頭也不擡的說道。
“不通了!為什麽不通了?”陳守義心中咯噔了下,連忙問道。
“這是上面的通知,我怎麽知道……”售票員有些不耐煩擡起頭,壹看到陳守義帥氣的面容,語氣頓時調低了幾度,不耐煩的臉上也露出可親的笑容,微笑道:“請問先生,還需要什麽服務?”
問售票員也問不出來什麽,陳守義猶豫了下,退而求其次道:“那有沒有離東寧比較近的車站?”
“請稍等,我查查看,東興站還有票!”
“那就給我壹張!”陳守義說道。
“硬座,十點半的,八十五元!”
這個價格比原來的高鐵還要貴了,陳守義付完錢,腳步沈重的走出售票大廳,臉上有些凝重。
“東寧鐵路竟然已經不通了,難道那裏已經淪陷了。”
他忍不住有些擔心大伯壹家的情況。
……
離上車時間還早,陳守義走出車站,準備找到地方先吃早飯。
火車站向來龍蛇混雜,特別是如今大多數人生活困頓,治安更是惡化。
壹個長得流裏流氣的留著長發青年,從他身邊擦身而過。
陳守義面色壹冷,手迅速的抓住的他手腕:
“疼疼疼,別,別,放手……哥們,我錯了!”長發青年臉色發白,身體都痛的弓了起來,感覺抓著他手腕的手,仿佛鐵箍壹般,都要被對方捏斷似的,心中頓知自己碰到硬茬子了。
陳守義伸手從他手中把自己的錢包取回,隨即松開手。
“哥們,妳看妳也沒什麽損失……
陳守義冷聲道:“滾!”
長發青年立刻灰溜溜的逃離,絲毫不敢放句狠話,對方雖然看著年輕,但冷漠的表情,即便他這個老油子都感覺膽戰心驚,這種人物絕對是殺過人的。
陳守義看著那小偷離去,把錢包重新放到褲袋裏,快步向外面的早餐店走去。
……
“嗤……”
壹輛老式的蒸汽火車,噴吐著白氣,如壹條鋼鐵巨獸,緩緩駛入月臺,速度越來越慢,最終慢慢停下。
車門打開後,壹群人排著隊壹壹登上火車。
“請出示的證件!”壹名乘警看了壹名青年手中的劍說道。
陳守義摸出武者證,乘警接過後,仔細看了壹眼,立刻敬了個禮,送還證件。
車廂內稀稀疏疏,坐了壹半人都不到,裏面散發著壹種古怪又說不出什麽的味道,低頭看著腳下已經快要被磨平的金屬花紋地面。
這輛綠皮火車的年紀,絕對比他都要大了。
他找到座位,把裝著弓箭和衣服的背包放到行李架,然後抱著公文包坐下。
正在聊天的兩個年輕女孩,聽到動靜,擡頭看了他壹眼,不由臉色微紅,聲音也小了許多。
兩人年紀較小的大約只有陳星月那麽大,大的則有二十壹二歲,兩人容貌有些相似,應該是兩姐妹。
陳守義留意到姐姐身邊帶著壹把劍,手心處還長著老繭,顯然不是武者學徒,就是武者,當然,不是這種身份,在火車上也帶不上劍來。
“妳也是學武道的啊?”其中年齡較大的姐姐明顯膽大的許多,出聲問道。
“呃,是啊!”陳守義說道:“妳們這是去哪裏啊?”
“東興,帥哥,妳呢?”
“我也是去東興的!”
“小哥哥,妳也是東興人嗎?”妹妹忽然嬌聲問道:“和我姐姐壹樣,來參加武者考核的嗎?”
“啊,不是!我就住在河東的,去東興辦些事,考核通過了嗎?”陳守義禮貌的回答道。
“那當然了,我姐姐是天才,壹次就過了,很厲害的。”妹妹壹臉驕傲的說道,顯然相當崇拜姐姐。
看看別人家的妹妹!
陳守義都有些羨慕了,哪像自己的妹妹,整天就想著看哥倒黴被罵。
“那真的很厲害!”陳守義毫無誠意的附和道。
“別聽她亂說,這世界天才多的是,我聽說那些以前考過的人說,這次考核放寬了要求,簡單了許多,通過率都達到百分之六十了。”姐姐壹臉赧然道。
這時陳守義心中壹動,忽然問道:“妳們知道東寧那邊發生什麽事了嗎?”
東寧和東興很近,比鄰而居,相距也就四五十公裏。
“東寧!”姐姐回過神來:“那裏已經亂了吧,我聽說到處都是邪教徒,連鐵軌和公路都讓那些人給扒了!”
“軍隊沒管嗎?”陳守義疑惑道。
“聽說打過幾次,但最後都退出市區了。”姐姐說道。
陳守義聽得心亂如麻,能讓軍隊退出來,顯然東寧已經完全淪陷了。
他用力的握了握拳頭,又輕輕的松開。
“嗚……”
這時壹聲悠長的汽笛聲響起,火車漸漸開動。
陳守義和兩個女孩聊了壹會,就不在說外,看向窗外,景色緩緩的倒退。
遠處是壹片連綿的工業區,無數的煙囪林立,噴吐著滾滾的濃煙,路邊的樹木上都染上了壹層灰黑色的粉塵,幾乎已經看不出本來的綠色。
濃濃的霧靄下,幾只燕子正在相互追逐,飛掠半空。
陳守義收回視線,感覺心情漸漸平靜下來,無論東寧如何危險,既然已經來了,終歸還是要去壹趟,至少也要確定大伯壹家到底是生是死。
“熱盒飯有需要的嗎,剛剛出鍋的盒飯有需要的嗎?”火車的售貨員推著小車,壹邊吆喝著,壹邊走過來。
“有什麽盒飯?”陳守義叫住售貨車,老式火車速度很慢,到東興站起碼需要坐個四個小時左右,到時候都到下午兩三點了,早過了飯點。
“雞腿飯,鴨腿飯,排骨飯,土豆牛腩飯,妳要哪壹種。”
“土豆牛腩飯吧!給我六盒!”說著陳守義看了壹眼對面壹臉驚訝懵然的兩姐妹,又繼續說道:“不,八盒吧,多少錢?”
“壹共四百八十塊!”
真是貴啊,都趕上以前河東市區的物價了。
“再給我來三瓶水!”
“壹共四百九十五塊!”
陳守義付完錢,售貨員把盒飯壹壹放到前面的小桌上,盒飯的盒子是金屬的,上面加了個方形罩子,不再是以前的壹次性餐盒。
“也沒問妳們喜歡吃什麽,不知道合不合口味?”陳守義把兩盒盒飯和兩瓶水遞了過去。
兩姐妹“啊”了壹聲,面色浮現紅霞:
“我們帶了零食的。”姐姐說道。
“反正都替妳們買了,總不能扔掉吧。”陳守義勸道。
“好吧,謝謝!”
“謝謝!”
兩姐妹分別道謝道,姐姐落落大方。
妹妹則聲若蚊吶。
陳守義也不在管她們,專心吃飯,壹兩分鐘就吃完壹盒,然後又是第二盒,第三盒……第六盒。
等陳守義擰開礦泉水瓶,喝完水。
兩姐妹還在小口小口的吃飯,不時的用眼神悄悄交流著彼此的意見。
此時兩姐妹心中是懵然的。
真的全部吃掉了!
吃掉了!
她們雖然明知道那人買了那麽盒飯,肯定是用來吃的,卻沒想到真是全部吃掉了,還吃的這麽快,仿佛還能在吃上幾盒似得。
真不知道,他的胃怎麽能撐的下這麽多東西。
火車緩緩前行,陳守義輕輕打開公文包的拉鏈,看了壹眼正酣睡的貝殼女,也開始閉目養神,很快就半睡過去。
……
“各位旅客妳們好!前方停車站是東興東站,有要下車的旅客,請您提前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包裹,做好下車準備。”
壹名乘務員走進車廂,壹邊走著,壹邊大聲說道,很快又去了另壹個車廂。
陳守義睜開眼睛,看了眼新買的手表。
發現已經是快三點鐘了。
他又繼續坐了十幾分鐘,車開始緩緩的停下,他拿過行李,隨著兩姐妹走出火車。
……
“那再見了!”走出火車站,陳守義揮手道別。
兩姐妹看著陳守義遠去的身影,妹妹忽然道:“他壹定比妳還厲害。”
“為什麽?”姐姐有些不服氣道。
“他吃的比妳還多,肯定比妳厲害,而且先前聽我說妳通過了武者考核,他也沒什麽驚訝!”妹妹分析道。
“好像是這樣。唉,還沒問他叫什麽名字,不過既然在河東市,以後應該還能碰到吧。”
p:以後會盡量兩章。
第二二三:封鎖
出了火車站後,陳守義走到報亭:“給我份東興市的地圖!”
“要油墨印刷地圖,還是以前的彩印地圖。油墨的便宜壹點,五元壹張,彩印就貴了,要壹百。這些地圖都是以前的存貨,現在越來越少了,以後估計還能當收藏品呢……”報刊老板笑呵呵的說道。
“彩印的!”陳守義打斷他的長篇大論,遞出壹張壹百元。
這次他出來時,錢隨身就帶了不少,足夠他這幾天花銷的了。
他打開地圖,仔細找了下去東寧的線路,隨即合上,放入背包。
“師傅,我向妳打聽個事?”陳守義問報亭老板道:“妳知道東寧那邊什麽情況嗎?”
“妳想去東寧?我勸妳還是不要去,去了也進不了。”
……
幾分鐘後,陳守義離開報亭,眉頭緊鎖。
報亭老板說的話和火車上的兩姐妹大同小異,甚至形勢更加糟糕,如今整個東寧壹帶,都被軍隊封鎖包圍,但似乎出於某種顧慮,雙方都壹直處於詭異的平靜中。
他擡頭看了眼灰沈沈的天空,輕輕呼出壹口氣,朝前走去。
東興市是江南省十壹個地級市之壹,異變前經濟水平壹直處於中上的位置,但街上蒸汽車輛還是少的可憐,壹路走了十幾分鐘,陳守義也只看到壹輛。
不過許是還沒經歷過戰爭原因,相比人影稀疏的河東市市區,這裏的人要多上不少,也熱鬧許多,街道兩邊隨處可以看到營業的商鋪。
問了不少路人後,陳守義總算找到壹家賣自行車的車行。
……
夕陽漸漸西斜,雲層仿佛都染上了壹層金光。
壹個背著旅行包的青年背對著夕陽沿著省道線上,飛快的騎行。
路兩邊壹片片的農田上,新種的秧苗已經郁郁蔥蔥,長勢旺盛,都有筷子多高,不少農人,跪在田間,清理著秧苗間的雜草。
前方不遠處河流邊上,巨大的風力水車,沿著河岸壹字排開,在輕風吹拂下,葉片緩緩轉動,把河水汲取到溝渠,讓人仿佛回到了古代。
這青年正是陳守義。
從東興市出發,他壹路飛快的騎行,到如今已經到了和東寧市比鄰的東興市清虞區郊區。
他停下來,從背包裏取出礦泉水,擰開後,壹邊喝水,壹邊擡頭看向天空。
陳守義面色微微有些凝重,在這裏他已經能看到遠處懸浮著的大量如芝麻大小的軍事飛艇,顯然那報亭老板說的沒錯,整個東寧都被軍隊封鎖中。
稍稍休息了壹陣,他重新把礦泉水瓶放到背包口袋裏,繼續騎行。
然而才騎了幾分鐘。
他就聽到“哢擦”壹聲脆響,踏板就仿佛被什麽東西卡出了,再難踩動。
陳守義立刻從自行車下來,看著已經徹底斷裂的鏈條,面色難看。
媽的,這質量也太差了!
異變後,工業生產能力如落水般下降,與之相應的工業價格也數倍甚至十幾倍的飆漲,就這輛做工粗糙,連拋光都沒做好的粗笨自行車,就花了他兩千多塊錢。
價格他倒也不說什麽了。
作為享受大武者待遇的陳守義,也不是缺錢的人,結果質量還這麽差。
這才騎了多久?
就算他速度快了點,踩的稍稍用力了點,也不至於鏈條斷裂吧!
這還有好長壹段路呢。
陳守義煩躁的壹掌在坐墊上。
“嘭!”的壹聲,坐墊和裏面的彈簧直接彈飛出去,整個主軸都彎曲了。
可惜再怎麽煩躁也無濟於事,喘了幾口粗氣後,陳守義拿過掛在車把的公文包和劍,把自行車放到路邊,無奈的開始步行前進。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田間的農人開始陸續返回。
等左右無人後,陳守義便立刻大步趕路。
雖然只是步行,但每壹步都能邁出六七米遠,比起騎自行車也絲毫不慢,倒不是不能再快,只是那樣就太消耗體力了。
天很快就黑了下來。
省道上沒有路燈,四周黑漆漆的壹片,只有遠處的村莊才傳來壹絲絲微弱的光芒。
“前方壹公裏進入東寧市”陳守義從壹面交通指示牌下,迅速經過。
“終於要進入東寧了!”他面色凝重,壹路繼續前行。
十幾分鐘後,他壹路打量著這個靠近東興的小鎮,這裏似乎已經被廢棄,街上空無壹人,路兩邊的房子也黑漆漆的壹片,沒有絲毫的燈火,安靜的讓人感覺猶如壹個鬼鎮。
和先前幹凈的路面相比,這裏顯得相當臟亂,到處都是垃圾。
散亂的衣服、摔碎的鍋碗瓢盆、各種瓶瓶罐罐,甚至有時還能看到掉落的零星子彈殼以及已經發黑的血跡。
在鎮民的遷徙過程中,這些顯然發生過壹些沖突。
陳守義有些擔心貝殼女的情況,打開拉鏈後,看了壹眼,發現她還在酣睡中,頓時又重新拉上拉鏈。
又走了幾公裏,陳守義終於在遠處看到了燈光。
這是壹個位於碉樓,碉樓頂部探照燈不停向四周掃來掃去,十幾名士兵,分站在道路兩側,同時公路被拉上了警戒欄,道路已經被封鎖。
察覺到陳守義接近,所有士兵頓時都警惕起來,紛紛拉開保險,舉槍對準。
“什麽人,這裏禁止進入。”
陳守義舉起雙手:“不要誤會,我沒有惡意,我來自河東,身上有武者證和河東市市政府安全總顧問證,我在東寧市有親戚,這次進東寧,是想把親戚接過來。”
雖然陳守義已經有了武師的實力,但證件依然是原來的那本武者,連大武者河東市都沒有考核的資格,更不說武師了。
士兵聞言緊張面色頓時稍緩,卻手中的槍依然沒有放松,緊緊瞄準。
在壹個少尉軍銜的軍官示意下,很快壹個黝黑的士兵就小跑著過來。
陳守義從口袋裏摸出兩本證件。
士兵接過後,仔細對照了壹下。
“排長,兩本證件都是真的,對方真的是河東市的安全總顧問。”
排長聞言立刻做了個解除戒備手勢,所有士兵頓時放下槍,說道:“不好意思,職責所在,不過雖然妳身份沒問題,但根據上面的通知,東寧現在任何人禁止進入,妳還是請回去吧!”
p:今天雷陣雨,好像線路打斷了,停電了很長時間,只有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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