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魔師

現代情感

成剛跟“老婆”蘭花下了火車,踏上縣城的土地。再走八裏地就到家了,就能見到久別的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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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麻煩上門

小村春色 by 魔師

2018-12-1 20:07

  壹路飛快,如禦風而行。當拐進自家的胡同時,只見自家門口停了兩輛車,旁邊還圍著不少村民。那兩輛車——前面的是輛黑色的轎車,後面那輛是綠色的老式吉普,看來這回來的人不少,找麻煩的人定是硬骨頭,不太好啃。

  壹到了門口,成剛與蘭雪下了摩托車,分開眾人,急忙向院裏跑,壹進院,就見到了雙方對峙的場面。壹方是嶽母風淑萍和蘭月、蘭花姐妹,還有幾個較好的鄰居站在後面;另壹方是七八個男人,為首的是壹個中年漢子和壹個青年。那中年漢子壹臉兇相,跟餓狼差不多;那個青年則頭上纏滿了繃帶,橫的、豎的,包得跟粽子相似,只露兩只兇巴巴的眼睛,身邊還有兩個人攙扶,看來傷勢不輕。而其他的人則膀大腰圓,橫眉豎目,定是強悍的打手。

  成剛跟蘭雪來到風淑萍跟前,問道:“嬸子,怎麽回事?”

  風淑萍搖搖頭,說道:“蘭強這小子,又闖禍了。我呀真不如死了好。”說著,眼圈壹紅,眼淚汪汪的。

  蘭花勸道:“媽呀,妳先別哭,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咱們得想辦法解決問題。”

  蘭月則說:“媽,該怎麽辦就怎麽辦,不必怕他們,有理不在聲高。”

  那中年漢子聽後,哼了壹聲,怒道:“小了頭,妳那個混蛋弟弟打傷了我兒子嚴猛,難道他就有理嗎?要是他有理的話,我嚴虎林就沒必要上妳家來扯蛋了。痛快的,到底交錢,還是交人,我嚴虎林可沒有那麽多工夫跟妳們磨牙。”

  嚴猛也叫道:“快把人交出來,不然的話,跟妳們沒完。”

  成剛聽了覺得刺耳,問道:“蘭花,這是怎麽回事?”

  蘭花低聲道:“這幫人是從縣城來的。這家夥是蘭雪的同學嚴玲玲他爸,昨天咱們進城看到的那家娛樂城就是他開的。他說昨晚蘭強跟二狗子去娛樂城玩,調戲那裏的歌手。嚴猛讓他們滾蛋,他們不聽,還把嚴猛給打傷了,說是臉都打破了幾處。”

  成剛點點頭,說道:“這麽說他們是來算帳的了?”

  蘭花壹臉擔憂,說道:“可不是嗎,這事不好辦吶。”

  成剛問道:“他們氣勢洶洶的跑來,究竟想幹嘛?”

  蘭花說:“妳沒聽人家說嗎,要麽把人交出來,要麽交錢。”

  成剛說道:“人不在家,再說人在家也不能交。他們要多少錢?”

  蘭花回答道:“壹萬。”

  成剛不平地說:“這簡直是獅子大開口,三千兩千的還說的過去。對了,妳們打算怎麽辦?”

  蘭花嘆了兩聲氣,說道:“這不是正愁著嗎?以我的意思,人也不交,錢也沒有,想怎樣就怎樣。不過對方說了,不交人,不交錢,那就公事公辦,法院見。”

  成剛想了想,說道:“上法院的話,他們也未必就能占便宜。”

  蘭花望著成剛,說道:“剛哥,妳壹向有主意,妳就給出個主意吧。”

  成剛沈吟片刻,說:“我看法跟妳壹樣,人也不交,錢也不給,看他們能怎麽樣。”

  蘭花憂心仲仲地說:“那我弟弟壹定很危險。”

  成剛說:“相辦法找到他,讓他躲遠點。等風聲小點的時候,他再回來好了。”

  蘭花思了壹聲。成剛說道:“妳就跟妳家裏人商量壹下吧。”蘭花便與姐姐和母親商量去了。

  這時候,蘭雪跟嚴虎林說起話來。蘭雪說道:“嚴叔叔,真沒有想到妳會來我家,快進屋坐坐吧。我常聽玲玲說起妳,說妳很有本事,是縣城裏了不起的男人。”

  嚴虎林聽了,冷酷的臉上擠出壹絲笑容,說道:“蘭雪,妳很會說話。我也聽玲玲說過妳,說妳成績好,長相又好,是個人精。今天壹見妳,可真是不賴呀。”說著,那雙黃眼珠在蘭雪的嬌軀上壹掃,嚴猛的眼睛也看向了蘭雪,眼睛裏的兇惡也轉為貪婪。

  蘭雪說道:“嚴叔叔,今天這事咱們好商量,妳用不著領這麽多人來吧?我家都是女的,打架可打不過那些打手呀。”

  嚴虎林嘿嘿壹笑,說道:“蘭雪呀,我們只是來辦事,不想打架,妳們不必怕。我們是來找妳哥哥的,不會傷害妳們。”

  這工夫,蘭花已經跟家人商量好了,便跟成剛知會了壹下。成剛見大家都同意自己的意見,便走上前去,說道:“嚴先生,我是這家的女婿。我現在代表她們回話。”

  嚴虎林點點頭,說道:“只要妳說話算話就行。那妳就說吧,是交人,還是交錢。”

  成剛壹臉嚴肅,說道:“蘭強不在家,沒法交人,妳要壹萬塊,我們也交不起。如果是壹千,我們現在就給。”

  嚴虎林嘿嘿冷笑,說道:“妳們不後侮嗎?”

  成剛回答道:“我的話就像石頭落地,不會收回。”

  嚴虎林重重地點頭,說道:“既然妳們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吧,我也懶得跟妳們廢話了。我現在就給妳們提個醒,妳們就在家等著壞消息吧。讓我抓住蘭強,我讓他比我兒子慘十倍,全身纏繃帶,就跟木乃伊壹個樣。……”話說得聲大語氣重,令蘭家四女都花容失色。

  嚴虎林壹聲令下:“走,弟兄們,咱們撤。都給我記住,誰抓住蘭強,我給他五千塊。”說著,領人往外走。他兒子走到門口時,使勁兒朝地上吐了壹口痰,回頭罵道:“蘭強,妳這個王八蛋,我操妳老婆。”蘭雪聽了生氣,想追上去理論,被蘭花拉住了。幾個人眼看著這幫人揚長而去:心情都很沈重。

  成剛將觀眾都勸走,又把摩托車推進院子,然後壹家人都進了屋討論這件事。聽嚴虎林的口氣,每個人都憂心仲仲。誰都知道,如果蘭強落在嚴虎林的手裏,壹定悲慘無比。

  他們剛坐下沒有幾分鐘,院子裏就走進壹個男人來,手裏還拎著禮物。壹家人隔著玻璃見到他,都皺起眉來。而蘭月不只俏臉變色,啊了壹聲,還驚慌地站了起來。蘭雪更是騰地跳起來,以最快速度竄出去,將房門栓上了。

  那人拉了幾下打不開,就敲起門。壹邊敲,壹邊叫道:“蘭月,我知道妳在家,妳快點開門。哪有未婚妻這麽對未婚夫的?”成剛這才知道是蘭月“那口子”到了。

  蘭月看向風淑萍。風淑萍嘆道:“這叫什麽事呀,又壹個不省心的。去開門,把他放進來吧,鎖門也不是辦法。”她擺擺手。

  蘭月不動,蘭花便過去開門。門壹開,那人的笑聲便傳進來了。他說道:“蘭花呀,妳啥時候回來的,嘿,越變越漂亮,比妳姐都漂亮了。”

  蘭花沒好氣地說:“譚校長,妳要是不想進來的話,我就把門再鎖上。”

  那人哈哈壹笑,說道:“進、進、進,怎麽能不進呢?咱們可是親戚呀。”話音壹落,那人便屁顛屁顛地走了進來。他將兩袋水果往桌子壹放,便大剌剌地往椅子上壹坐,對風淑萍叫道:“媽呀,妳最近身體挺好吧?”然後,向大家二點頭。

  這壹聲“媽”出口,連成剛聽了都想吐。為什麽?這家夥看年紀五十出頭,三角眼睛,尖下巴,頭頂中心部分光光的,只有周圍還有些稀稀的毛發。他哪裏像蘭月的未婚夫呀,簡直像蘭月的爺爺。試想這樣壹個人叫四十歲的風淑萍為“媽”,自然是令人感到十分滑稽又十分嗯心。

  風淑萍出於禮貌,想從炕沿上站起來,身子剛壹欠就被蘭雪壓住,便沒有站起來。她說道:“譚校長,以後妳不要再拎東西來了,我家什麽都不缺。”

  譚校長笑了笑,伸長脖子說:“媽呀,我們當晚輩的孝順長輩是應該的。俗話說得好嘛,百德孝為先。”聽了這話,風淑萍哭笑不得,而成剛簡直耍笑出聲來:心想:這種晚輩實在令人不敢接受。

  成剛看蘭月時,蘭月低著頭,面沈似水,全無平日的風采;再看蘭雪,瞪著壹雙晶亮的眼睛,兩手掐腰,像壹只要咬人的小豹子;再看老婆蘭花,緊鎖眉頭,正望著自己搖頭。成剛壹笑,目光又回到那譚校長的臉上,他倒要看看,他還有什麽花招。

  風淑萍說道:“妳上周不是來過了嗎?還是為了那事?”

  譚校長說:“可不是嘛!媽呀,我跟蘭月訂婚已經有壹段日子了。我想,既然我跟她情投意合,那麽趕早不趕晚,就把婚期定下來吧。”

  壹聽這話,成剛的心猛地壹跳,看向蘭月。蘭月眼圈紅紅的,眼淚直打轉,壹點也看不出她對那討厭的家夥有什麽愛意。成剛心想:這裏面大有文章,跟什麽情投意合的毫無關系。如果她要嫁這麽壹個東西,還不如給我成剛當小妾呢。

  再看風淑萍,她轉頭瞧瞧蘭月,然後說道:“如果她願意嫁給妳,我也沒有別的可說,只當沒生這個女兒吧。”

  蘭月聽罷嬌軀壹震,叫道:“媽,妳……”說著,眼淚如斷線珍珠壹樣掉下來。而風淑萍根本不再看她,對譚校長說道:“我看妳先回去吧,等蘭月想好了,就會跟妳定婚期。”

  譚校長聽了大喜,站了起來,對蘭月說道:“瞧妳呀,壹聽說結婚,就高興成這樣。這叫什麽來著,喜極而泣呀。”說著,眼睛像帶鉤子壹樣看蘭月。

  蘭雪見了不爽,從炕沿上跳下來,對門壹揮手,說道:“譚校長,妳這就請吧,我家裏還有重要的事商量呢。”

  譚校長對蘭月說道:“蘭月呀,現在可是關鍵的時候,妳可不能犯傻呀,妳多想想我說過的話。”

  蘭雪不耐煩,胳膊抖了幾抖,放大音量說:“譚校長,妳快走吧,該幹啥幹啥去吧,這不是妳待的地方。”譚校長回頭看看哭泣的蘭月,依依不舍地離去。蘭雪對著他的背影伸了伸舌頭,還扮個鬼臉,說道:“就妳這德性,還是到敬老院找壹個吧。想娶我姐,妳下輩子吧。”

  譚校長壹走,屋裏鴉雀無聲,如同空空的樹林子壹樣。

  靜了壹會兒,風淑萍氣極了,手指蘭月,大怒道:“我養妳這麽多年算白養了,養到這麽大,沒借到什麽屁光不說,還盡給我添亂。妳要嫁那個老頭子是吧,妳去嫁他吧,妳出了這個家門之後,就不是我女兒了,我就當沒妳生這個女兒好了。”

  蘭月聽罷,哇哇大哭,捂著自己的俏臉,淚水沿指縫流出。蘭花連忙勸道:“媽,這不是還沒結婚嗎?”切還來得及。大姐不會那麽糊塗的。“然後過去摟著蘭月的肩頭,說道:”大姐呀,這事也難怪媽生氣,就是我們聽了也不好受。妳說蘭強惹禍,大家不好受,最多搭上幾個錢也就拉倒了,可是妳這事比他那事更叫人著急。大姐,我就不明白,像妳要長相有長相,要學歷有學歷,為啥不挑個好人嫁,非得嫁壹個糟老頭子呢?妳讓媽以後怎麽出去見人呢?我們臉上也沒有光。”

  風淑萍瞪著蘭月,說道:“妳要是嫁他,妳結婚那天,就是妳媽我上吊的那天。”

  蘭月嚇了壹跳,擡起淚汪汪的美目,叫道:“媽,妳千萬不要這樣子。”

  風淑萍說道:“如果妳還是我的女兒就不要嫁給他。我寧願妳嫁雞嫁狗,也不要嫁他。”

  蘭月搖頭道:“媽呀,妳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必須得嫁給他呀。不嫁是不行的。”

  風淑萍質問道:“妳是不是欠人家啥了?欠錢的話,大家幫忙還,欠東西的話,還人家東西就是了。妳用不著把自己也搭進去。”

  蘭月又是搖頭,嗚咽道:“媽呀,妳不知道怎麽回事,如果妳處在我的位置上,妳也會嫁給他的。”

  風淑萍罵道:“放屁!放狗屁,如果我是妳,讓我嫁那個老頭,我寧可去上吊。”

  蘭月悲嘆道:“媽呀,妳哪裏知道我的苦處呀,妳不懂的。”說著,她又嗚嗚地哭起來。

  見此情形,成剛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他也想知道,這麽美貌的蘭月為什麽非得嫁給壹個老棺材板子呢?但見蘭月此時情緒不好,又有家人在場,實在不便多問。他覺得在屋子裏待著實在氣悶和壓抑,便站起身來向院子裏走去。往院子壹站,望望天地,瞧瞧周圍的壹棟棟平房,感覺好多了。他心想: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窮的人有苦惱,富的人也有愁事。

  剛站了幾分鐘,門壹開,蘭雪笑嘻嘻地走出來。小了頭確實好看,笑得真像是剛盛開的蘭花,那麽清純,那麽幹凈,讓人百看不厭,而她的學生氣質跟少女的韻味使成剛心裏也發癢。但他暗笑道:她只是壹個小孩子,我再好色,還會對壹個小孩子打什麽主意嗎?

  蘭雪走近他,問道:“姐夫呀,妳在想什麽呢?”

  成剛笑了笑,說道:“沒什麽事,在看天空,呼吸呼吸外面的空氣。妳怎麽也出來了呢?妳大姐怎麽樣?”

  蘭雪聳聳肩,回答道:“沒事了。在二姐的勸說下,大姐已經不哭了。唉,眼睛都哭紅了。真是不明白,她為什麽會看上壹個老頭子,難道這老頭子很有錢嗎?有幾十萬,還是幾百萬呢?”

  成剛說道:“這得問妳了,我不認識他。”

  蘭雪說道:“他也是我們村子的人,老婆嫌他沒什麽出息,就帶著孩子跟別人跑了。這樣壹個人,能有什麽錢?有什麽吸引女人的地方?更何況是吸引我大姐呢。”

  成剛哦了壹聲,心想:這更說明其中有問題了。如果這老頭子真是個出類拔萃的人物,那蘭月看上他,想嫁他也在情理之中,可是這老家夥實在是沒有什麽可取之處。看來,這老家夥壹定是對蘭月用了什麽卑鄙手段,不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怪事。

  蘭雪說道:“姐夫呀,站著發呆幹什麽呀,還不如我們再去練摩托車呢。”

  成剛也不反對,就說:“好吧,跟妳姐打個招呼吧。”蘭雪答應壹聲就進屋了,過壹會兒小了頭就出來了,說道:“咱們出發吧。”再看蘭雪,已經換上了新買的牛仔服。那藍色布料包裹著她青春的美體,真可謂曲線流暢,起伏有致,再配上她幾分稚氣的俏臉,就更加不得了。

  成剛只看了兩眼,就連忙將目光轉到別處,心想:真是了不得呀,小姑娘年紀還小,這要是長到二十多歲,還有誰能比她漂亮?那時候蘭月跟蘭花都得甘拜下風了。

  兩人坐上摩托車,向學校的操場騎去。到了這寬綽的地方,像換了壹個世界似的,剛才的不愉快通通不見了。這操場上只有他們倆,教室靜靜的,兩個籃球架子寂寞地站在天空下。那個打更老頭出來看壹眼之後,就又進屋,整個操場只有他們兩人在活動。

  蘭雪是個聰明姑娘,很快就抓到騎車的訣竅,成剛也不用再扶,小了頭自己就能將車騎得穩當。她像圓規壹樣壹圈圈轉著,臉上帶著得意的笑。成剛每次看到她的笑臉、她微隆的胸、以及她的後背、她鼓鼓的小屁股:心裏都會像有壹陣暖風吹過。每次吹過後,都使他麻酥酥、癢絲絲的。他也搞不清,自己是不是對這個小了頭起了好色之心。

  休息時,小了頭還不從摩托車上下來,只是停下,壹腳支地跟成剛說話。成剛誇道:“蘭雪,妳悟性不錯,這麽快就騎得這麽好。看來,過幾天就能騎著上路了。”

  蘭雪小嘴壹撅,不滿地說:“姐夫呀,還用過幾天嗎?我看吶,我現在就可以上路了,壹會兒回家我來載妳。”

  成剛連忙搖搖手,說道:“那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以後坐輪椅過下半輩子。”

  蘭雪壹聽,被逗得咯咯地笑起來,瞋道:“姐夫呀,妳真是罵人不帶臟字。我哪裏像妳說得那麽糟糕。妳放心,如果妳真坐了輪椅,我就照顧妳壹輩子。……”話聽得成剛心裏壹蕩,心想:有這樣的美女守著壹生,即使坐輪椅也值得了。

  等蘭雪練夠了之後,兩人回家。這次蘭雪固執己見,非要載成剛回去,成剛拗不過她,只好讓位。為防萬壹,成剛已經做好了隨時跳車的準備,他真怕蘭雪手壹抖,自己就像導彈壹樣被彈出去。幸好蘭雪有自知之明,騎得挺慢,因此壹路平安,直騎進院子裏。

  院子裏的蘭花正往外走呢,見了兩人就說:“我正要出去找妳們呢,都要吃飯了,也不早點回來。”說著看了壹眼成剛。

  成剛笑笑說:“蘭雪非要練習,我也拗不過她。”

  蘭花看著笑嘻嘻的蘭雪,罵道:“小了頭太任性了,以後得管管。不然的話,以後怎麽嫁人。”

  蘭雪並不示弱,說道:“我要找的話,得找壹個聽話的、疼我愛我的,就好比姐夫這樣的。”說著,美目向成剛壹斜。

  蘭花哼道:“少拿妳姐夫舉例子,快進屋吃飯。”蘭雪伸了伸舌頭,蹦蹦跳跳地匣進了屋。

  蘭花對成剛說:“這丫頭慣得不像樣兒了,以後妳別寵壞了她。”

  成剛拉著她的手,微笑道:“好了,好了,我以後對她嚴厲點就是了。”蘭花笑了,兩人拉著手進屋吃飯。

  飯桌上,風淑萍讓大家對蘭強的事發表意見。成剛就把自己原來的意見對大家詳細地說了壹遍,大家都不反對。風淑萍說道:“看來現在只能這樣了。我的兒子可別被人家抓住呀,那幫家夥那麽兇,落到他們手裏,只怕不死也得殘廢。”

  蘭花安慰道:“媽,妳不用太擔心了。明天就讓成剛去找蘭強,幫他度過難關。”

  蘭雪馬上接著說:“明天我正好上學,正好坐姐夫的摩托車去。”

  蘭花哼道:“小了頭,就會找便宜。”

  蘭雪轉動著黑眼珠,說道:“都是自家人嘛,不算占便宜。是吧,姐夫。”她的目光轉向成剛。成剛笑了笑不出聲,很自然地看向蘭月。只見蘭月美目還是紅紅的,臉上的淚珠已經幹了。她低著頭安靜地吃著飯,不發;口,臉像多雲的天空壹樣。成剛知道她的難題還沒有解決,心想:我壹定會幫妳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嘛。為這樣的美女排憂解難,是我成剛義不容辭的責任。

  蘭花這時說:“媽呀,就是找人也得有個範圍呀,誰知道蘭強躲在哪裏呢?”

  風淑萍皺眉說:“不好說呀,他在城裏除了妳舅舅家之外,也沒有別的親戚,不然就是躲到朋友那裏了。”

  蘭雪脆聲說:“我就知道哥哥不會躲到舅舅家,因為舅舅向來不喜歡他,倒是喜歡我。他壹定躲在朋友家。”

  蘭花問道:“那妳說說看,他能躲到哪個朋友那裏呢?”

  蘭雪以小臂支著下巴,說道:“哥哥最要好的朋友有三個,都在城裏工作。除了二狗子之外,再就是二虎子跟二禿子。他不可能躲在二狗子那裏,二狗子是自身難保;二虎子在城裏幹零活;二禿子也是幹活的,不知道在幹什麽。哥哥最可能躲到這兩個人的住處。”聽了蘭雪的分析,大家都點點頭。顯然,她們都認為蘭雪說得有理。成剛也暗暗誇獎,心想:不錯嘛,頭腦挺清楚的,不像有些美女,臉蛋漂亮,智商低得像個傻瓜。照這樣發展,她將來壹定不壹般吶。

  風淑萍說道:“嗯,蘭雪說得沒錯,那就由妳跟成剛進城去找蘭強。可得找到他呀,不能讓那些壞人抓到他。我就這麽壹個兒子,如果他出了什麽事,我以後可沒有臉到地下見他爸呀。”說到這裏,她臉上出現了神聖的母愛跟悲哀。

  蘭花安慰道:“媽呀,妳就不要瞎想了,有我們在呢,蘭強不會出事的。只是這次幫他度過難關之後,妳可得看好他。如果下次他再惹禍,誰也救不了他了。”

  風淑萍表示:“如果這次他平安,以後我就把他鎖在家裏看著,不讓他出去。”

  蘭雪微笑道:“媽,他又不是壹條狗,妳拴得住嗎?我看還是弄個鐵籠子關起來吧,就像是關牛關馬。”

  風淑萍瞋道:“去去去,少跟著起哄。如果妳不幫著妳姐夫盡快地找到妳哥哥,等妳回來看我怎麽治妳。”

  蘭雪吐吐舌頭,說道:“又不是我打架,妳怎麽能這麽對我?”

  風淑萍又看看大家,說道:“蘭強的事有了譜了,可蘭月的事呢?妳們再說說怎麽辦?”

  蘭雪搖頭道:“媽呀,這事可不好辦。”

  風淑萍說道:“就是不好辦,才要大家商量呢。蘭雪,妳怎麽看?”

  蘭雪摸摸自己的頭,說道:“我看吶,咱們直接跟譚校長說,就說咱家不同意。他要再敢來,咱們拿棒子掄他、打斷他的狗腿。”

  風淑萍壹擺手,說道:“真是孩子話,咱們可不能那麽做。那個譚校長雖不討人喜歡,可也不是什麽大壞蛋,咱們那樣做太過分了。這個辦法不好,妳再想想別的辦法。”

  蘭雪思了壹聲,皺起眉頭,作冥思苦想狀。風淑萍又把目光對準蘭花,問道:“蘭花,妳比較有主意。妳說說,妳姐的事該怎麽辦?”

  蘭花看了壹眼蘭月,見她雖然低著頭,卻仔細地聽著,顯然大家的話對她挺重要。蘭花想了壹會兒,說道:“這事的關鍵還在於大姐,如果大姐真的要嫁,咱們根本就擋不住。咱們國家有規定,不讓家長幹涉的。”看了看成剛,問道:“我說得對吧?”

  成剛點點頭,說道:“沒錯,國家的婚姻法明確規定,戀愛自由,婚姻自由,只要兩個人願意,別人都無權幹涉。”

  風淑萍木然地點點頭,轉頭對蘭月說:“我問妳,妳到底看上他啥了?只要妳說出個合理的理由,媽就同意妳嫁給他。”

  大家眼睛都盯著蘭月,蘭月慢慢地擡起頭,眼睛還紅著呢。半天才說:“因為他是校長,可以給我很多幫助,我要是嫁給他,許多的難題就會得到解決。”

  風淑萍說道:“就這些嗎?”

  蘭月皺著眉頭,說道:“除了這些原因外,最重要的原因是……是……唉,我不想說出來。”

  風淑萍氣得走過去,掄起巴掌,啪地就是壹下子,打得蘭月忍不住伸手捂臉。這自然是很疼的,因為生氣,風淑萍使了勁兒。大家驚訝地哦了壹聲,誰也沒想到風淑萍會動手打人。

  蘭花趕緊把風淑萍拉遠點,說道:“媽,有話好好說,妳怎麽能打姐姐呢。”

  風淑萍指著蘭月,罵道:“不要臉,太賤了。因為他是校長妳嫁給他,我們蘭家的人怎麽會這麽沒有誌氣呢?妳爸活著的時候,從不向人家低壹下頭,他最怕讓人家看不起。如果他地下有知,知道妳這德性,他壹定後悔生了妳這麽個混球。”

  蘭月被罵得又哭起來,哽咽著說:“媽呀,我知道我做得不對,可是我也有我的苦衷呀。”

  風淑萍厲聲道:“我不管妳有什麽苦,只要妳是我的女兒,我就有權管妳。如果妳想讓妳媽早點死,妳就嫁去吧。”

  蘭雪見此情景,就過去拉著蘭月的手,說道:“大姐呀,妳怎麽這麽傻呢?現在找對象誰不找人既英俊,又有錢有勢的呢?這個校長有什麽呀?就他那個豆餅官,可算不上官。以姐姐的條件,完全可以找壹個條件很好的人嫁。聽小妹的話吧,甩了這家夥,找個更好的,咱們家也跟著借光。”

  蘭花聽了感到好笑,過去把蘭雪推開,批評道:“小了頭盡胡說。找對象是很重要的,主要還得看人品,什麽錢不錢,勢不勢,哪有人重要呀。咱們家的人可得有骨氣,有誌氣。”

  風淑萍誇道:“蘭花說得好。咱們家的人找對象,首先得看人,就算他是市長、省長,有十萬、百萬,如果人不好,也不能嫁。”

  蘭花笑了笑,看了看成剛,跟蘭雪說:“我找妳姐夫,我圖的什麽呢?我當時就覺得他這個人心眼好,熱心腸,待人誠懇。跟他在壹起,讓人放心。”

  成剛聽了壹擺手,說道:“蘭花呀,妳太誇我了,我沒有妳說的那麽好。”

  蘭雪望著成剛,說:“姐夫呀,我姐把妳說成了壹朵花呀。以後我找對象,就要找妳這種人。不只長得好,還有本事。……”話使成剛臉上熱呼呼的,心裏很高興。他看得出,蘭家姐妹是真心誇獎他。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夫妻兩人躺在壹起,沒有關燈。蘭花摟著成剛結實的腰,說道:“剛哥呀,妳說這次我弟弟能不能挺過去呀?”

  成剛笑了笑,說道:“應該不會有事,這只是打架嘛,該怎麽辦就怎麽辦好了。又不是把人打死了。”

  蘭花擔心地說:“瞧嚴家的那架勢,像是要把我弟弟整死似的。”

  成剛撫著她的肩膀說:“他們再兇狠,也得講理吧。明天我要是找到妳弟弟,我就讓他跑遠點,離開這個地方。那樣的話,嚴家就無法可使了。”

  蘭花思了壹聲,又說道:“剛哥,妳看大姐是不是有毛病呀?”

  成剛壹怔,說道:“沒看出來她有毛病呀。”

  蘭花就說道:“好端端的壹個人,放著好人不嫁,非要嫁壹個老頭子。妳說,她是不是腦瓜子生蟲子了。”

  成剛故意說:“這也可能是她真的愛上那老家夥了。”

  蘭花使勁搖頭,說道:“那絕對不可能,他壹點吸引我姐的地方都沒有。”

  成剛說道:“妳姐不是說了,她嫁給老頭子的原因之壹,是因為對方是校長呀。”

  蘭花思了壹聲,說道:“那倒是。可他壹個村子的校長能有多大的權力呀,根本不值得壹嫁。如果他是縣學校校長,或者是省學校校長,那還差不多。我大姐還不是正式老師,她壹直想轉正式的。”

  成剛聽了心壹動,說道:“那有可能妳姐為了轉正式老師才嫁給他呢。”

  蘭花聽了沈思,半晌才說:“這也有可能。哎,我想起來了。我以前聽說這個譚校長在省裏縣裏都有熟人。”

  成剛說道:“這不就結了。妳姐很可能因為這個才要嫁他。”

  蘭花坐了起來,說道:“不對。我姐向來有骨氣,不可能因為這事就嫁給那個老頭子,除了這個原因,壹定還有其他原因。妳看她吞吞吐吐的樣子就知道有鬼。”

  成剛也坐了起來,摟著她的肩膀,說道:“妳大姐自己都說了她有苦衷,只是我們不知道是什麽。”

  蘭花唉了兩聲,往成剛懷裏:異,說道:“我家真是不幸,剛剛弟弟惹禍,大姐的麻煩又來了。以前不提婚期,我們差不多都把這事給忘了。這個老家夥壹來,我們才想起來。”

  成剛感嘆道:“老牛吃嫩草,這個老家夥美死了。”

  蘭花伸手在成剛的身上摸著,說道:“他們倆成不了的。妳聽我媽說了,想嫁給老家夥,那就是讓她去死。”

  成剛說道:“可是妳大姐非要嫁,誰也擋不住。”心想:別人擋不住,我成剛必須擋住。這麽優秀的姑娘不能讓她往火坑裏跳。

  蘭花的手漸漸地來到成剛的胯下,緩緩揉動著,感受著那裏的隆起,嘴上說道:“大姐遇到困難,咱們可壹定要幫她呀,我不能見她所托非人。”那手指放肆起來,壹緊壹松,非常活躍。

  成剛哦了壹聲,感覺身上熱起來,那棒子也硬起來。他親著蘭花的臉說道:“我也會幫她,壹定不讓她吃虧。哦,我下面變大了。妳又想挨幹了嗎?”他的欲望迅速升高,忍不住伸手在蘭花的乳房上抓弄。那裏又挺又軟,手感不錯。

  蘭花被摸挺舒服,說道:“剛哥,我想被幹了。來,咱們幹吧。”她的美目望著成剛,陳是著了火。

  成剛沖她笑了笑,說:“好哇,我正好也要熱熱身。”

  蘭花伸手幫成剛跟自己脫衣,轉眼間,兩人便赤條條的了,簡直像兩只大白羊壹樣。燈光落到兩人的身體上,反射出肉體的柔和光輝。成剛將蘭花放倒,壓了上去。他吻住她的唇,貪婪地親著,兩只手動起來,在她的肉體上撫摸著。他的手到哪裏,哪裏便熱起來。蘭花鼻子裏哼哼著,像是生病了壹般。

  壹會兒,蘭花的奶子就膨脹了,奶頭硬挺起來,而她的小洞也溪水潺潺了。她的身子扭動著,騷癢難耐,於是她伸出手,抓向自己心愛的東西。

  成剛將蘭花吻得快透不過氣來,才松開嘴巴。蘭花的嘴獲得自由之後,大喘著氣說:“剛哥呀,我都快被妳給弄暈了。妳太熱、太有力量了。”與此同時,她的手仍在棒子上抓弄著,把棒子抓得硬如鐵棒。

  成剛也很激動,說道:“蘭花,來,躺好,讓我幹妳吧。”

  蘭花微笑道:“不,剛哥,妳躺著,讓我來服侍妳。”成剛沒有意見,就躺在鋪著褥子的炕上。他躺下之後,那根棒子可沒有躺下,它支支楞楞的,顯示著倔脾氣。龜頭好大,棒子好粗好長,樣子猙獰。

  蘭花跪在成剛兩腿之間,盯著那根大棒子,用手撥了撥,那棒子左搖右擺,像是裝了彈簧壹般。蘭花吃吃笑著,說道:“剛哥呀,它好可愛呀,我好喜歡它呀。”

  成剛望著蘭花挺挺的奶子,緋紅的臉蛋,心裏癢癢的,身上熱熱的,說道:“蘭花,妳要是喜歡它,那就好好疼疼它吧。它也需要妳的愛呀。”

  蘭花便笑著,兩手握住肉棒,先是輕微套弄,稍後就在棒身上隨處抓弄著,當碰到蛋蛋的時候,蘭花特意愛憐地揉弄壹番。這壹串動作,使成剛大為舒服,說道:“蘭花呀,妳的本事越來越大了。照這樣下去,我都不是妳的對手了。”

  蘭花美目嫵媚而多情地瞅著成剛,悠悠地說:“剛哥,這只是第壹步呀,好戲還在後頭呢。”說著,手握棒子,竟湊過嘴親了起來。那柔軟的香舌在龜頭上壹掃,爽得成剛啊了壹聲,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震顫著,那種刺激感真是難以言表。

  蘭花見成剛舒服,便大展舌功,在他的龜頭上掃蕩起來,弄得成剛不但叫出了聲,身體也抽搐地動著。壹會兒,蘭花又將龜頭吞人嘴裏,用雙唇賣力地套弄著、緊夾著,還發出微弱的響聲,使雙方都更覺好受。接著,蘭花的掃蕩範圍擴大,那條靈活的舌頭在整個棒子上進行地毯似的轟炸,連棒下的皺肉和兩個蛋蛋都受到特殊的眷顧。在這短短的幾分鐘裏,成剛舒服得簡直要射出來。

  他努力控制著,臉變得通紅,像是被火燒壹樣。他急促地說:“蘭花呀,快點讓我幹吧,再不幹的話,我要完蛋了。”

  蘭花這才心滿意是地將嘴離開棒子,向成剛看了看,說道:“剛哥,我說過要服侍妳的。妳就看著吧。”說著,蘭花跨上成剛的身子,手握著棒子,固定它的角度,然後屁股下沈,向目標進發。

  成剛親眼看著自己的肉棒跟毛茸茸的小洞接觸。龜頭在洞口觸了幾下後,藉著春水的潤滑,很容易地進入蘭花的洞裏。眼看著那麽長的肉棒子壹寸寸消失在小穴中,這多像表演魔術的人張嘴吞長劍呀。誰能想像蘭花那小巧的玩意竟然有這麽大的容量,吞掉了那麽大的棒子。

  當蘭花坐到底時,那棒子已經實實地頂在了她的花心上。那麽硬、那麽漲,蘭花瞇著美目,深吸壹口氣,嬌喘著說:“剛哥呀,妳的玩意真好,快要刺穿我了。”說著,扭腰擺臀,使雙方的物件纏綿起來。這壹動快感便像電流壹樣,由結合的部位傳遍兩人的全身。

  成剛舒服地喘著氣,說道:“蘭花呀,妳真是我的好老婆。我永遠愛妳。”他也配合蘭花的節奏壹挺壹挺地挺著肉棒子,使龜頭壹下下地撞擊她的最深處。

  蘭花呻吟著說:“剛哥,我也愛妳,妳是我見到的最好的男人。我不只這輩子愛妳、嫁妳,下輩子我也要跟妳在壹起。”說著,加快速度,屁股起落不止,從小洞裏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非常淫糜,令兩人興致更高。

  成剛粗喘著,蘭花呻吟著,兩人玩意在壹起磨擦。成剛享受著蘭花的身子,也瞧見她壹雙挺拔的奶子壹晃壹晃,仿彿波浪。那兩粒奶頭則像紅色的果實壹樣誘人,這使成剛想到了蘭月的胸部。蘭月的奶子壹定很大,不然不會將衣服頂得那麽高。想到此處,成剛大爽,仿彿是在跟蘭月幹事壹樣。

  他伸出雙手,揉弄蘭花跳動的奶子,還不時捏擰著奶頭。這使蘭花更為好受,哼哼道:“剛哥,妳好會玩呀,玩得我身子都軟了。”嘴裏說著,屁股更急,那氣勢簡直要把成剛的棒子折斷。有幾次棒子偏離正軌,竟出了界。蘭花不慌不忙,也不用手幫忙,下身在棒子上壹蹭,便對上口,撲哧壹聲就吞下去了。當此得趣之時,成剛分明看見蘭花小穴變成圓洞,那充是的春水也流了出來,把兩人的絨毛都弄濕了。兩人妳喘我哼,連成壹片。這個時候,原本的顧慮之心早就消失了。

  當到蘭花忍不住高潮時,她便像沒有了骨頭壹樣趴在成剛的身上。成剛也安靜下來,撫摸著她的後背,說道:“我的好老婆,這麽快就吃飽了嗎?我還餓著呢。”

  蘭花嬌喘著低聲說:“我只吃了三分飽,我還要吃呢。”

  成剛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繼續戰鬥吧。”說著,抱著她翻了個身,肉棒慢慢地插動著。由於水太多了,那撲哧之聲更為動聽。

  蘭花哼道:“剛哥呀,這下面都有聲音了,流了好多水。”

  成剛壹邊幹著,壹邊說道:“水多才有趣呀。如果沒有水,那多沒意思呀,就像吃飯的時候沒有菜壹樣呀。”他的棒子深入淺出,插得堅實有力,每壹下都使蘭花身子壹抖。蘭花也很高興,雙臂勾住成剛的脖子,兩條大腿舉得高高的,嘴裏的叫聲越發大了:“剛哥呀,我要死了,我好美呀。妳幹吧,把我幹穿吧,我好愛妳。”那聲音特別勾人,哪個男人聽了都會瘋狂。成剛也不例外,藉此他知道了自己在蘭花心中的地位。

  他生龍活虎地幹著,越幹越快,越幹越興奮,小腹撞得啪啪直響,把流出的淫水都被撞成了牛奶色。他充分地顯示著雄風,使蘭花越發地感覺他的強大、威猛。

  壹時間屋裏“白浪滔天”、春色無邊,更有原始的樂曲奏響。時間在春宵中過得特別快,快樂的人誰不想留住這時光,使快樂長存呢?

  兩人不知幹了多久,蘭花幾度高潮,成剛才射了出去。剛幹完好事,蘭花閉目養神,被成剛摟著。這時,成剛聽見輕輕地砰壹聲,像是什麽東西碰到了門上,成剛壹驚,急忙轉頭去看,只見到壹條小小的門縫。成剛心想:我們倆怎麽這麽粗心呀,門竟然沒關好,剛才蘭花叫的聲音可不小,想必西屋的美女們都聽到現場的實況。想到她們會聽到,成剛不但不怕、不羞愧,反而有壹種興奮。剛才他表現得非常好,除了自己本事好之外,還因為他想到了蘭月那姑娘。因為想像著她的胸部、她的肉體,於是,他就更覺得興奮。陌生的東西才有魅力嘛!蘭花已經得到了,而蘭月可是另壹個新鮮的美女。

  那麽剛才那砰地壹聲是什麽原因呢?他想了想,感覺那像是壹個人的頭撞到了門上。這門安得可能不正,被撞著了之後並沒有關上,還是裂著壹條縫。那麽這個人是誰呢?三個美女中,風淑萍不可能,她那個年紀,不會做這樣的事。那麽是蘭月嗎?她心情不好,哪有偷看之心呢?思,壹定是蘭雪了。這個小了頭真調皮,小小年紀就會偷看大人辦事,找個時間,我得審審她,可不能讓她養成這個壞毛病。

  成剛關了燈,在胡思亂想中抱著蘭花,過了好久才睡著。這個晚上,他還做了壹個夢,夢裏有美女,那個美女赫然是蘭月。她在河裏洗澡,自己正偷看著。當她發現之後,自己不但沒有跑掉,反而勇敢地走了過去,下了水,抱住她、撫摸她、親吻她,直到將棒子插進去,對方發出了富有深遠意義的嬌啼,他興奮如火,狂插不已。只是沒等過癮,蘭月突然消失了,像壹陣風吹走了。

  成剛啊了壹聲,壹睜開眼,天已經亮了。壹看蘭花,已經穿戴整齊地坐在了炕沿邊上。蘭花撫摸著成剛的額頭,柔聲道:“剛哥,妳怎麽了?剛才大叫了壹聲,嚇了我壹跳。”

  成剛忙說道:“沒有什麽,做了個惡夢而已。什麽具體內容,都記不得了。”他對蘭花說謊了。他記得很清楚,在夢裏,自己幹了蘭月。他此時很想出去看看,看蘭月是否還安然無事。

  蘭花服侍著成剛穿好衣服。成剛出了屋子,向外屋走去,明著是洗臉,實際上是想看看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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